劉芳又道:「剛才老夫說此三人不光是戰場上無地,酒場上也是無敵,尤其是玄德三弟張飛張翼德,那真是海量,到目前為止,幽州尚無一人是他的對手。」
「哦?」劉峰做出一副驚訝的摸樣,「這我倒是頭回聽說,不如翼德與某喝上幾壇?」
張飛一聽,喜上眉梢,立刻就要站出來,與劉峰喝酒,卻被關羽一把攔住,輕聲道:「聽大哥的。」
張飛停下來,去看劉備。
劉備說道:「既然劉冀州相邀,自然要喝,不過三弟不要喝醉了誤了劉大人的大事為好。」
張飛笑道:「不會,不會,最後醉的必然不是俺。」
劉備皺眉還要假意責怪,劉峰卻不以為意,哈哈大笑道:「翼德如此自信?來來來,我們好好喝上幾壇。」
說完,劉峰就拿過兩壇瓊漿玉液酒,遞給張飛一壇,自己拍開泥封,對著嘴巴喝起來。雖然這罈酒只有五斤裝,但是這不是米酒,而是劉峰釀造的瓊漿玉液酒,差不多有四十度左右。張飛等人,就看劉峰一口氣,把一罈酒喝了個精光,然後把酒罈一放,道:「痛快!」然後笑瞇瞇地看著張飛。
劉芳、劉備等人面面相覷,這可是瓊漿玉液酒啊,這麼喝,還不醉死啊?
張飛也喝過瓊漿玉液酒,自然知道此酒有多烈,別說這麼喝上一壇,就是喝上幾大口也會上頭。他雖然有些楚,但是臨陣退縮不是他的風格,他一捲袖子,抱起酒罈,對著嘴巴往下灌去。
張飛酒量本來就大,雖然這酒度數不小,但是張飛還是一口氣把這一小罈酒喝了下去。不過馬上酒勁就衝上了腦袋,張飛感到有些暈。
劉峰在喝酒之前就把「明心經」運行得飛快,一罈酒下去,「明心經」已經運行了無數周天,很快就把酒勁散出體外,劉峰渾身就像是出了大汗一樣。稍稍感到有些暈,很快就又清醒了。
劉峰看到張飛喝下一壇,他道:「好酒量,拿酒來。」
立刻劉芳的手下就遞過來兩罈酒。典韋站在主公身後,看來對張飛挺欣賞的,兩人長相都是五大三粗的肌肉男,不過現在卻有些憐憫地看了看張飛,想說什麼還是忍住沒說。
劉峰把一罈酒往張飛面前一放,自己又開了一壇,開始往嘴巴裡倒。
「咕咚,咕咚」劉峰在眾目睽睽之下,又一次喝乾了這一罈酒。
張飛有點傻眼了,這哪是喝酒?這簡直是飲牛呢。
不過張飛脾氣暴烈,剛才牛皮都吹出去了,哪能當場丟這個人?他又抱起酒罈,開始喝起來。這一次張飛明顯喝得慢了,有好幾口差點嗆著。
最後終於把整壇就喝了下去,劉峰哈哈大笑:「哈哈哈,好酒量,今日終於遇到能與吾連喝兩罈的海量了。來來來,我們再來一壇!」
劉芳的手下又遞上兩罈酒,劉峰接過來,又往張飛身前一放,開始喝起自己那罈酒來,雖然這一次度明顯放慢了,但是卻依然很快喝完了。
輪到張飛了。
劉備有些關切地望著張飛,道「三弟……」
張飛一揮手打斷劉備地話:「俺……知道……大哥要說什麼,俺還行,俺能喝……」
張飛已經有些醉態了,不過他可不是認輸的人,死挺著捧起酒罈,開始喝起來。
這一次,這一罈酒喝了很長時間,而且灑出來很多。劉峰也不計較,而是微笑著看著張飛。
終於張飛喝完了三壇,但是卻再也撐不住了,直接倒在地上,鼾聲如雷。他醉倒了。
劉備連忙向劉峰行禮道:「三弟不知劉冀州如此海量,冒犯了,望乞贖罪。」
劉峰一擺手道:「贖什麼罪?翼德陪劉某喝酒,何罪之有?而且翼德如此酒量,正合吾意。以後還要多邀其喝酒。哈哈哈。」
劉備一縮脖子,我的天,還喝?照這樣喝下去,非喝出人命不可!
劉備連連告罪,說要照顧三弟,扶起三弟告退了。關羽臨出門前還回頭望了一眼劉峰,劉峰對他微笑地點點頭。
劉芳對劉峰笑道:「沒想到劉冀州真是海量,居然把幽州一這樣就放倒了,實在是沒想到。」
劉峰也笑道:「小子出身軍旅,本就喜歡多飲,所以酒量還過得去。」
劉芳哈哈大笑。
劉峰又去敬并州刺史劉玦,劉玦四十來歲,也是皇室成員,只不過輩分比劉芳小,所以只擔任并州刺史,而沒有在朝廷裡擔任什麼官職。
劉峰並不是對他感興趣,而是對他那個系統的呂布、高順、張遼感興趣。也不知道劉玦有沒有把他們帶來。
「劉并州,北防鮮卑,西防羌胡,真乃勞苦功高,小子敬您一樽。」劉峰端著酒樽恭維著劉玦。
而且當年劉峰被嚴沖圍攻,要不是劉玦派遣孫登的侄子孫琦帶領騎兵前來救援,現在怕是劉峰早就成為塵土了。所以劉峰對劉玦表現出敬意。
「劉冀州客氣了,要論打仗,恐怕劉冀州並不比我劉玦差吧。我也敬你一樽。」劉玦與劉峰干了樽酒。
劉峰問道:「久聞劉并州麾下有一員猛將,人稱飛將軍,不知這次可曾到來?」
「你說的是呂布呂奉先吧,武藝倒是不錯,在并州名聲很大。但是為人性格孤傲,不喜熱鬧,所以這酒宴,我就沒帶他來。」劉玦道。
劉峰有些失望,暫時看不到呂布了,人呂布,馬赤兔啊!呂佈一個人就把人馬都佔全了。
劉玦看到劉峰有些失望,就道:「劉冀州認識呂布?」
「哦,不認識!只是小子本就是軍旅出身,所以對猛將很有好感,所以想見見這位飛將軍而已。」劉峰很自然地說。
「原來如此,這好辦,回去我就叫呂布去你大營拜見就是。」劉玦滿不在乎地說。
「不用,不用,如果方便的話,劉某想去貴營拜訪,順便見見飛將軍,不知可否?」劉峰連忙道。
開玩笑,以呂布孤傲的性格,讓他到自己大營來參見,就算他肯來,也失去了拉攏他的機會,還是自己親自去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