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的襲擊使得司徒皇一行全部改為警備狀態,肯與五行殺手人組紛紛拔槍迎擊,並且一致地退向安全地帶。(wWw.b111.net)但是由於敵人在暗,而我方卻在明,情況對於自己十分不利。等到一行人從客廳分散轉移,敵人也在同時踹門而入。
只聽見不斷得鳴槍聲在洋房內嗡嗡響起,一陣血腥味道在空氣裡慢慢聚集。
司徒皇摟著陸小語退到了二樓的臥房,門打開了一條小縫隙,他凝眸張望著門外。大手保護著陸小語,不讓她受到一點傷害,他沉聲說道,「語!聽著!你說的話沒錯,也可能是最好的方法。」
「但是,我真得非常不想讓你去冒險。」他扭頭凝望著她,眼底那份深情顯露。
陸小語只覺得自己嫁了個好男人,這樣一個會在關鍵時刻才會袒露關愛,沉默而又果敢的男人。從嫁給他的那天起,她就不曾懷疑過他。伸手撫住他的臉龐,湊上唇親吻了他,輕聲說道,「你放心,我不會那麼容易有事。」
「我還答應過你,我們要生很多很多孩子。所以我一定會平安回到你身邊。」
「皇,你知道我非去不可。」她瞇起了雙眼,眸中同樣深情一片,卻透露出異樣的堅決。
司徒皇怎麼會不明白她心中所想呢?當年因為措手殺了裴煥,她一度陷入自閉狀態,甚至是排斥他。好不容易才漸漸恢復生氣,他如何捨得讓她後悔難受呢?這可能是上天注定,讓她去彌補曾經的失誤。
他將她狠狠摟進懷裡,吻了吻的她的額頭,「我知道你非去不可,我也攔不住。但是,你要答應我,不管發生任何事情,一定要平安回到我身邊。」
「我知道。」陸小語柔聲允諾,聲音低沉。
「砰砰——」洋房內,子彈聲沉悶響起,火藥味十足。
緊張的關頭,即將分別的時刻,兩人緊緊相擁。
司徒皇鬆開了她,迅速地奔到櫥櫃前,拉開抽屜取出兩把槍。他甩手,將其中一把手槍甩向了她,手槍在空中劃過一道拋物線,被陸小語精準地接過。兩人默契一笑,剩下的所有盡在不言中,不需要更多言語。
「走!」陸小語擰了秀眉,前一秒還柔情的臉龐迅速冷凝,聚起幾分肅穆。
司徒皇整個人如獅一般,滲透嗜血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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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敵方派來的人馬眾多,司徒皇一行人脫困得十分困難,更甚至安排了調虎離山的計謀。陸小語獨自從後面而出,而司徒皇七人則上了洋房的閣樓,沿著屋頂逃生。當他們躥上屋簷頂部奔跑的時候,敵方的殺手迅速追擊。
肯回頭,拿起手槍擊斃一名殺手。
子彈從四面八方聚集而來,驚險地擦過臉頰,這完全是生死邊緣。
五行中的金沉聲說道,「殿下!我們的車就在前面!」
司徒皇心裡放心不下陸小語,卻還是忍住沒有回頭。他只是握緊了拳頭,不斷向前跑。告訴自己,如果想要救出她,那麼就要活下來。什麼大風大浪沒有經歷過,但是該死的,這次讓他如此焦慮不安。
五行們不斷地開槍護著司徒皇的安全,朝著身後射擊。
一陣慌亂的奔跑後,他們順著管道跳下高樓。水拿出鑰匙,遠程開啟房車。一行人瞬間鑽入房車內,而這時高樓上追殺而來的敵人拿著長槍朝著房車一陣掃射。子彈如雨,打向了房車,最後鑽入車內的肯以及火分別被打中了後背以及小腿。
「快開車!」五行中的木將槍支架著車窗窗沿,朝著高樓上的敵人射擊。
敵人慘叫了一聲,胸口正中心印染出血跡,跌落至地。
水一腳踩下油門,在一陣子彈的狂亂掃射下,駕車駛出了這危險地帶。土拿出急救藥箱,熟練地替肯以及火取子彈並且止血。打開火機,瑞士手工小刀在火中來回烤了下。肯閉上了眼睛,而後,土將小刀絞入傷口中。
只見肯額頭滲透汗水,神情卻沒有半分變化。
隨後,子彈順利被取出。木接手了包紮工作,拿出粉末以及繃帶止血。
司徒皇默然地望著他們兩人處理傷口,沉聲吩咐道,「金,你留在機場與席耀司取得聯繫。」
「是!殿下!」金坐在前副車座,回頭應道。
等到車子駛離小鎮,司徒皇平視著前方,心裡無聲發誓:語,我一定會救出你。所以你一定要平安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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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房內,已經被敵人佔據。
「總司!只抓到了這個女人!」門外,兩名殺手壓著陸小語走了進來。陸小語聽見了這兩人對面前男人的稱呼,直覺地判斷對方的地位應該很高。她傲然地甩開手,冷聲說道,「放開我!我自己會走!」
青木穿了一身黑衣西裝,聽見她的話,徐徐轉過身來。
目光觸及到陸小語,審視了一番,沉聲說道,「意大利黑手黨司徒皇手下正堂主,羽影小姐。初次見面,久仰大名。」
「呵!天皇的手下總司先生,同樣久仰。」陸小語不甘示弱地迎上。
世界黑道組織分為無數幫派無數領域,日本黑道的統治者天皇一向不與外界來往,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只是先前,裴煥的父親竟然能動用到天皇的人馬對司徒皇下手,看來天皇應該對司徒皇有所圖謀。
可是究竟是為了什麼,她卻非常困惑。
青木眸光深邃,朝著身旁的人比了個眼神,「羽影小姐,我們主人請你去日本作客。」
身旁軍裝打扮的女人立刻拔出手槍,打向了陸小語的手臂。而她只感覺渾身麻木,陷入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