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結束後,他走到沮喪的福勒面前微笑著說道:「我知道你喜歡賭博,你願意和我打個賭嗎?」
福勒被他問的呆了一下,雖然他喜歡賭博的事情是公開的秘密,但是從來沒有人敢在公開的場合提出來過,眼前這個教練居然敢當著大家的面說出去,而且還不是訓斥自己,他不由的奇怪起來;當然了,依照福勒的脾氣,如果黃龍真的當著大家在沒抓到任何證據的情況下訓斥他的話,他肯定會和黃龍大吵一場,動手也是說不定的。
現在的福勒滿臉狐疑的看這黃龍問道:「你喜歡賭博?」黃龍把手一攤笑道:「賭博在全世界都是流行的,只不過看怎麼賭而已。怎麼樣?有興趣嗎?」
福勒將信將疑的看著他問道:「你想賭什麼?別說個無法實現的東西出來。」所有的球員此刻全部都圍了上來,看來這是一個有趣的教練,要知道福勒在隊裡可是出了名的賭博高手,教練居然來就找上了他;看著黃龍一時沒說話,眾人抱著看戲的心理在一旁起哄起來。
黃龍思考了半響道:「本來我想和你賭在新的賽季裡你能不能進二十八球的,但是看你目前的狀態,你肯定無法做到。那麼我就把數量減少一點,十八球怎麼樣?點球也全部讓你來罰。」
圍觀的人群頓時閉了嘴,他們都知道,進球數量是現在最刺激福勒靈魂的東西,雖然現在的福勒比較墮落了,但做為一個球員,特別是一個曾經風光無限的射手來說,進球少永遠是他心理最大的傷痕。
福勒看了看自己的身體上那已經漸漸鬆弛下來的肌肉,在想著剛才和孫繼海的對抗,他知道,自己已經不是當初哪個視對方後衛如無物的英第一殺手了,而且微微鼓起的肚子也在提醒著他,年齡也不比當初那邊可以為他提供無窮精力了。但看著周圍隊友們那急切想知道結果的目光,他那英國人特有的驕傲不允許他輕易的拒絕黃龍的賭約。福勒正想找一個堂皇的借口來回擊黃龍,一抬頭,進入他眼裡的卻是黃龍估計做出來的挑釁的眼神。
想到的台詞到了福勒嘴邊一下變成了:「賭多少?」
黃龍狡黠的小笑了笑說:「你周薪六萬五,賭太少了沒什麼意思,賭五十萬吧。」眾人頓時被黃龍的話驚呆了,五十萬英鎊可不是個小數目,很多人一輩子都賺不到這麼多錢。在皮爾斯等幾個人心裡卻是另外一個想法:「他太有錢了,估計不阿布也差不到那裡去,跟著他混一定很有錢途!」
可誰有知道,看起來揮金如土的黃龍著一句話已經拿出了他借來的一百萬美圓的一大半了,不過在黃龍眼力,如果這五十萬英鎊能讓福勒復活,那就太值得了。所以,他眼睛裡挑釁的意味更濃了,臉上甚至開始估計做出一點不屑的樣子,好像如果福勒拒絕他將被他嘲笑一般。
訓練場的空氣忽然間變的異常的擰重,一陣陣的涼風吹來,球員們身上被汗水濕透的球衣漸漸被吹乾了,福勒臉上的表情也如英國多邊的天氣一般反覆的變換著,終於他死死的盯著黃龍,嘴裡吐出一句:「成交!」
人群頓時爆出一陣歡呼聲,畢竟熱鬧是誰都喜歡看的,福勒平時以懶散著名,有了一個這麼樣的賭約,他在以後的比賽會有什麼樣的表現呢?所有的人都非常的期待。
安得裡教練的家裡,他正在看著皮爾斯交過來的預定買入隊員名單,通過昨天下午黃龍和福勒的賭約,他們幾人一致絕對盡最大的努力來幫忙黃龍,他們相信自己的付出一定會得到滿意的回報。
作為一位和足球教練結婚快四十年的女人,安得裡的夫人深知球賽對丈夫來說總是頭等重要的事。本來安得裡答應今天陪他去散步,可皮爾斯送過來的一份名單讓安得裡又回到了書房,她感到特別的沮喪,脫口而出的說:「你呀,寧可誤了我的葬禮,也要去看球賽!」
安得裡非常心平氣和地問道:「到底是什麼使你認為我會把你的葬禮安徘在有球賽的日子呢?」
有這麼一個認真負責的助手團,當轉會建議名單拿到黃龍手裡的時候,已經是一份經過了無數次修改,對球員身價,技術,踢球風格以及來了過後能否適應環境等等問題做了詳細分析,列出名單上所有人優缺點的詳細件了-
先是場球員,在五個後選名單,黃龍一眼就看上了格拉維森,可惜是皇馬的人,看來這個皮爾斯真把自己當大款了,以為說三千萬買三人是好玩,認為自己隨時可以追加撥款,可惜….
黃龍歎了口氣,拿起面前的鐵觀音喝了一口繼續看下去。在格拉維森下面的名字是戴維斯,恩這個不錯;根據資料顯示,他身高68cm,體重:69kg,生曰:97軍月日,是荷蘭隊的強硬派。他防守積極凶狠,進攻銳不可當,因此有人叫他野人,還有人稱他野豬,不過他是足球場上不知疲倦的鬥士,一個不屈不饒的凶悍場隊員;他不是球隊前進的旗手,但卻是進攻號角的吹響者;他不是球隊的最後一道防線,但卻總出現在防守需要的位置上;他不是球隊的精神領袖,但卻是球隊的堅強神經。在998年世界盃金球獎的評選,戴維斯名列第八。作為一名場球員,戴維斯身體強壯,個人技術出眾,們眼的火暴脾氣,球場上近似粗魯的動作,實際只不過是他永不屈服的一種表現。
雖然年齡大了點,不過他踢球的風格正是黃龍所需要的,黃龍就是想要讓曼城場的腰硬起來,如果戴維斯再年輕幾歲的話,估計尤這樣狡猾的俱樂部根本沒有可能賣掉他,現在的情況出價稍微高點相信莫吉那老狐狸會動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