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緋聞妻:總裁別過來 正文 043 毀滅
    丁世雄在收到股市消息時,已是在下午點以後。

    收盤價6.o!

    看到財務報表,丁世雄幾乎以為自己的眼睛看錯了,開盤價可是8.啊。他撥打了財務的電話,劈頭就是咒罵:「***,你們都是怎麼做報表的啊,少寫了一位數不知道嗎?是6.o?還是6.o?」

    「是6.o。」

    電話裡的回答直讓丁世雄渾身的血由頭涼到了腳。今天是上市的第一天,早上他還看了一下,漲了快oo%。怎麼才幾個小時,已變成了這樣。自己花了那麼多錢去打點運作上市,不是要這樣的結果。抱著最後一絲希望,他打開了電腦,在點開「丁氏創業」的k線圖時,丁世雄只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變得異常吃力。因為沒有漲跌限制,到收盤時下跌才止住了腳步。上市第一天,換手率高達9o.7%。而股價不是上漲,是下跌。在股市裡這已破了新股上市跌幅的記錄。

    本來是想藉著上市的機會能夠籌集更多的資金,可是沒想到卻會是這樣一個結果。

    太明顯了,有人在出貨。

    莫非他了圈套了?想到這裡,丁世雄覺得自己不得不做第二手打算了。

    就在「丁氏創業」上市的第二天,各大銀行和公司好像事先商量好了一樣,紛紛到丁氏公司上門討債。一時之間,丁氏集團面臨著破產的危機。

    一夜之間,有些人從天堂墜入了地獄。

    可是,在得知這些消息的時候,丁培培並沒有像自己之前預想的那樣開心和興奮。

    這也許就是丁世雄應得的懲罰,等了這麼多年,盼了這麼多年,也恨了這麼多年,在這一刻,也許之前的一切都煙消雲散了吧。

    可是,現在秦柏圻把她囚禁在別墅裡,這又算什麼?

    如果讓丁世雄接受懲罰,將會讓她失去自由,那也許從一開始她就不該來到這裡。

    丁培培走到窗邊,眼睛望向遠方,思緒也跟著飛轉。她不能讓秦柏圻一直把她囚禁在這裡,既然她的目的已經達到,那麼她也沒有繼續再留在這裡的必要了。她必須讓他給她自由才行。那麼她應該怎麼做呢?

    眉頭習慣性地緊皺著,沉思著。她知道如果要讓秦柏圻給她自由,她就必須先讓秦柏圻放下戒心才行。

    但是像秦柏圻那樣心思縝密的人,恐怕她的想法早就會被他看穿。

    心漸漸地往下沉,幾乎快要把丁培培壓得快要喘不過氣來了。腦海所想的計劃全都行不通。她該怎麼做?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就快要瘋了。

    丁培培轉過身,冷靜的眼眸迅燃起一團火,理智的弦已經斷了,她只想和整個世界一起毀滅。

    她跑到床邊用盡力氣把那張凌亂的床推翻,可她的力氣只能把床墊推到地上。曾經很多次就是在這張床上,她和秦柏圻……所以,她要把它毀掉。

    似乎還覺得不夠,丁培培把旁邊的燈,往地上狠狠一扔。「崩」地一聲,水晶燈應聲而碎。

    當丁培培看到酒櫃的時候,本想把酒也砸在地上。但她改變了主意,她把瓶蓋旋開,就著瓶口就咕嘟咕嘟喝了起來。

    酒的味道如何?是苦,是甜,是辣,丁培培毫無感覺。她只是盲目的喝著,灌著。不知喝了多少,丁培培只覺得視線開始模糊,就連意識也開始變得遲盹。所有的壓力,所有的悲傷,所有的痛,全都消失不見了。

    看了眼狼狽不堪的房間,原先整齊的傢俱全都被她弄得東倒西歪地。那些比較輕的擺設,全都被她砸碎在地上,丁培培心覺得暢快極了,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身子突然重心不穩地直接摔坐在地上,但丁培培全然不顧,依舊喝著瓶的酒。只有當瓶的酒喝完了,丁培培才會皺著眉搖晃著瓶子,確定一滴酒都沒有了,她就會把酒瓶直接扔到地上,然後搖晃地站起身,從酒櫃裡又拿出一瓶酒繼續喝著。

    不知過了多久,房門從外面打開了一小縫。有人把飯菜從門縫裡推進來,像是生怕她會跑過去拉開門一般,趕緊把門關上。

    聽到了聲響,丁培培側頭望去。朦朧的視線裡,她看到了一條鏈子,一條拴住門的鏈子。丁培培搖了搖頭,若有似無的笑著,繼續喝著未完的酒。他就這麼怕她跑了嗎?不僅要用結婚證來拴住她,現在更是把她囚禁在了房間裡。

    酒精已經開始麻痺丁培培清醒的神經,她時而哭泣著,又時而大笑著。當秦柏圻走進房裡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像瘋了似的丁培培。

    靠坐在落地窗前的她,淡淡的月影投射在她的身上,顯得孤獨和無助。冰冷的眼眸快地閃過一抹心疼和不忍。但是只要一想到她的逃離,心所有的愧疚就會被憤怒所吞沒。

    環顧四周,薄唇勾起,心想她的破壞力還真強。足以顯見,她當時心的怒火。如果當時他也在場,她是否會拿起一把刀,直接把他殺了?

    聽到聲響,丁培培遲緩地抬起頭,看了眼站在前方不遠處的高大的身影,黑暗的空間裡,看不清他的面容。

    「你是誰?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快滾,我不想看到你!」丁培培略帶醉意的說道,聲音裡沒有怒氣,沒有冰冷,反而添了份俏皮可愛。

    依著月光,秦柏圻走到丁培培的面前蹲下,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讓她看清他的面容。

    「現在,你還是不認識我嗎?看清楚,我是誰?」秦柏圻冷聲問道。喝醉的她,比她冷漠的時候更讓他心悸,他們之間仿若少了一層隔閡。但他不管她是否喝醉,她都必須認得他。她的眼,她的夢裡只能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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