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緋聞妻:總裁別過來 正文 014 冰吻
    丁世雄心的把握是越來越大了,他猜想他的賭注下對了。原來秦柏圻喜歡的就是丁培培這種冷淡的類型。

    丁培培是否值那個價,一切只等秦柏圻享用過了才知道。

    「那就不送了。」秦柏圻冷聲說道,他不想再浪費時間同丁世雄周旋。

    「培培,你可要好好的聽秦總裁的話。知道嗎?」丁世雄特意加重「好好」兩個字,他的嘴角帶著笑,可他的眼眸深處的警告意味甚濃。

    丁培培當然知道丁世雄的意思,他要她出賣一切,包括尊嚴、包括身體,只為哄得秦柏圻開心,讓他順利獲得金源。

    丁培培沒有回答,這讓她如何回答。她根本就不能拒絕,今晚她一定要讓秦柏圻答應出資的。不然,丁世雄根本就不會出錢來支付奶媽的醫藥費。

    丁世雄離開後,諾大的客廳裡只剩下秦柏圻和丁培培兩個人。空氣迷漫著令人壓抑的沉默。

    「上樓吧,我倒要看看你是否值一億的價錢。」秦柏圻冷著張臉,故意用輕蔑的語氣說道。他沒有理會丁培培的應答,便轉身上樓。他瞭然,雖然丁培培一直不說話,但是她決不會臨陣脫逃的,她會跟著他上樓的。

    丁培培望著那挺直、散著冷意的背影,深吸一口氣,踏出略顯遲疑的腳步,跟在秦柏圻的身後。

    有些事情,即使不想,不願意,也不得不硬著頭皮說服自己,強逼自己,按著別人的意願去實施。

    丁培培跟著秦柏圻走上了二樓,隨著他一起走到走廊的盡頭,進入寬大的房間。她沒有躊躇不前,幾乎沒有一絲猶豫。

    她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所以,她只能盡力忽略滴著血的那顆心。

    「要來杯酒嗎?」秦柏圻走到酒櫃前,拿出一瓶酒和兩個杯子,睨了眼丁培培,用那帶著磁性的嗓音問道。

    「謝謝,我不需要。」丁培培冷冷的拒絕道。醉酒會誤事,那一次醉酒的經歷她永遠都不會忘記,那是她第一次醉酒,也是最後一次。她還深深的記得,丁世雄以前每次醉酒回家,總是免不了要打她一頓,所以,她更加討厭喝酒的男人。只是,她想不到,就在不久的將來,她會愛上秦柏圻身上那淡淡的酒氣。

    丁培培的拒絕,讓秦柏圻的心頓時升起一陣怒氣。向來都沒有人敢拒絕他,他也從來都不接受拒絕,更何況是她——丁培培。

    秦柏圻旋開瓶蓋,如同血般殷紅的酒,注入晶瑩透亮的杯子,在昏暗的燈光照耀下,帶著一種迷幻的色彩。

    修長的手指端著酒杯,來到丁培培的面前,帶著不容置不疑的口吻命令道:「喝了它。」

    看著那高大的身影慢步走到她的面前,丁培培只感覺呼吸困難,無形感覺胸口上有一塊石頭正壓著她。

    他的表情很冷酷,而且他的眼眸帶著明顯的侵略性。

    丁培培的臉色依舊淡漠,只是她那緊握的雙拳,洩露了她的緊張。

    「怎麼?你不願意?」秦柏圻挑著眉問道。

    「怎麼會?」丁培培勉強的扯動了下嘴角,一把奪過秦柏圻手的酒杯,仰頭飲盡。當她正想把酒杯還給秦柏圻的時候,卻看到秦柏圻的嘴角揚起一抹邪魅的笑。

    他想幹什麼?丁培培的心頓時慌亂起來。

    丁培培睜大眼眸驚懼的看著秦柏圻伸出手,一手環上她的腰,拉近兩人的距離。在她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張俊逸的臉龐俯下,霸氣的含住了她的紅唇。

    四片唇緊緊的貼在一起,丁培培訝然的微張開口,這讓秦柏圻那靈巧的舌毫無阻擋的伸入她的檀口。她的口,還有未吞下的酒。香醇的酒,立刻沁入心脾。

    但這濃郁醇厚的酒香一點也比不上她身上傳來的自然清香。

    丁培培緊皺著眉頭,她不喜歡這種感覺。他的吻,強勢而霸道,彷彿要將她一點一點的吞噬。

    丁培培想要伸手推開緊貼在她身上的秦柏圻,她感覺她就快要難以呼吸了。但她的掙扎,卻換來更激狂的吮吻。

    「說,在我之前還有多少人像這樣吻過你?」秦柏圻抵著那光潔的額頭,貼著她的唇,聲音沙啞的問道。他緊緊的抱著丁培培,像是要將她揉進身體裡。她的唇很軟很軟,她的吻也很甜,都快要讓他捨不得放開。可是,只要一想到在他之前,可能會有很多的男人也品嚐過這種滋味,秦柏圻的心就會升起一陣無名怒火。

    丁培培撇開頭,但卻忘了唇與唇的距離,被吻得紅腫的唇不可避免的狼狽的刷過那略顯冰冷的唇。

    「有什麼分別嗎?」丁培培反問道。曾經她以為她的吻只屬於學長,可是,對於她這種注定得不到真愛的女人來說,她屬於誰已經並不重要了。

    「我是要讓你記住,從此以後,這香甜的唇只有我一個人能品嚐。知道嗎?」秦柏圻低沉的笑了笑,略顯粗糙的指腹摩挲著那張嬌唇,淡漠的說道。

    丁培培聽出他話語裡的獨佔欲,以及那漠然的語氣,隱含的警告。

    「你的意思是,我成功的取悅了你?你願意拿出一億來交換我嗎?」丁培培冷聲問道,她的眼眸帶著淡淡的嘲諷。

    他的言語,沒有讓她感到悸動,反而感到羞辱,以及濃濃的悲淒。她要把自己當成一個商品,來換取金錢。

    秦柏圻狠狠的將丁培培推開,走到酒櫃前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只要你答應成為我的女人,這筆交易就成功了。」秦柏圻看著窗外漆黑的夜色,淡淡的說道。

    「女人」多麼卑微,多麼悲哀的一個身份啊。不管是在丁世雄的面前,還是在秦柏圻的面前,她只不過是一個女人,對他們來說,沒有任何的情感而言,只是一個用來交換的物品。是不是也和她的母親一樣呢?沒有愛與被愛的權利,甚至,都不會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她曾經誓,不會讓自己成為這樣的女人,可是,她的命運最終還是不能被自己主宰。

    她只能親自打破這誓言。不是為了丁世雄,而是為了她那病重的奶媽。

    「期限是多久?」她不要一輩子都當秦柏圻的女人,她不要一輩子都失去自我,依附在別人的身後。

    「等我玩膩了你為止。只有我,才有權利終止我們的關係。而你,一點資格都沒有。」秦柏圻轉過身,一臉冷酷的對著丁培培說道。

    難道她就這麼急的擺脫他嗎?她以為,他可以容許她毫不留戀的離開嗎?

    丁培培的眼眸快閃過一抹受傷,繼而堅定的說道:「好。我答應你。但也請你遵守承諾。」

    秦柏圻說得沒錯,在這場遊戲,她注定是一個弱者。她一點談判的權利都沒有,因為她有求於他。曾經,他曾遭受的,他要讓丁培培和丁家千倍百倍的還回來。

    「過來。」秦柏圻沉聲命令道。

    丁培培依言漠然的走到秦柏圻的身後,秦柏圻轉過身,把酒瓶遞給丁培培,優雅的靠在酒櫃上,淡淡的說道:「既然你答應了這筆交易,就該有所覺悟。你是我秦柏圻的女人,你是我的,你的一切都屬於我。現在,你就以我剛才教你的方式,餵我喝酒。」

    秦柏圻的眼眸始終盯著丁培培,他的眼眸邪氣的掃過她的眼眸,她的臉龐,以及那玲瓏有致的身體。

    他就不相信,她的神色還會像剛才那般淡漠。他想要看到她眸的慌亂,以及羞怯,或者是刻意的討好也可以。可他什麼都沒有瞧見。

    丁培培手握著酒瓶,緊緊的握住,手指的關節處漸漸泛白。她在極力的克制著心底的顫抖,以及一絲慌亂。

    他怎麼可以這樣要求她?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逃。面對著這樣一個陌生的男人,她真的做不到。但她的腦海裡立即顯現出奶媽那憔悴的面容,她不能丟下她不管。

    丁培培旋開瓶蓋,立即聞到那濃烈的酒味,微皺了下眉頭,她對著瓶口喝了一大口,便靠近秦柏圻,閉起了眼眸,吻上了他的唇。

    只要不看著他,只要盡力的忽略那真實的感覺,她可以把一切都看淡。可是她辦不到,一切還都是那麼的真實。

    當一觸及那柔軟的唇,秦柏圻立刻化被動為主動,霸氣十足的將那柔軟的唇淹沒。與此同時,他也開始動手解她的裙子。

    丁培培閉上了眼,忍受著他的碰觸,他的撫摸。一陣天旋地轉,丁培培被狠狠的推到了地上。

    只見秦柏圻眼眸森冷的盯著她,快步跨至她的面前。粗魯的抬起她的下巴,冷冷的說道:「我的碰觸就這麼令你厭惡嗎?」曾經,你不是很喜歡,很想要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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