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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鐵蛋他們提起大粽子,我下意識的朝著大粽子的方向看去,只見那裡空空如也,大粽子不知去向,只有我那把藍魔安靜地放在地上在探照燈的燈光晃動下發出陣陣嗜血的寒光。這一來不
禁看得我頭皮一陣發麻,正當此時,我身後的紅漆大棺材中發出陣陣刺耳的摩擦聲,好像棺材中還有什麼東西想要爬出來一樣。我心中一緊,他娘的棺材裡不是空了麼?怎麼還會發出這樣
的聲響來?想到這裡,我回身張望,只見空空的棺材中只有墓主人下葬之時陪葬的絲綢之物,不過早已經爛成一灘爛泥,發出陣陣惡臭。
一時間,無聲的恐懼又一次籠罩在眾人心頭。鐵蛋罵了一聲娘,對我小聲說道:「老胡,他娘的那只被你釘住的大粽子跑到哪裡去了?」我搖搖頭道:「你問我,我問誰去?不過我敢肯定的是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咱們只要多加小心,相信應該沒有什麼大礙!」
我雖然口上這麼說,可是我心裡比誰都沒底。刺粽子那一刀用盡了我全身的力氣,就差點沒把藍魔的刀柄都插進粽子的身體中去了。不過這種情況我是萬萬不能和大家說的!我可不想自亂
陣腳,還沒等危險來臨,就自己把自己嚇個半死。
三人聽我這麼一說,都放鬆不少。不過那空空如也得棺材中究竟是什麼東西在發出陣陣刺耳的摩擦聲,我們四個人誰也不知道。研究了半天,他一句,我一句的也沒分析各所以然來。最後
還是封幕晴對我們說道:「這棺材應該不會是有夾層吧?」
我家那本《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中關於陰宅之術,記載的分外詳細。我家那本書上也沒說這棺材還能帶夾層,不過突厥人不同於內地漢人,只是在風俗上效仿了漢人習俗的一部分,其中
又夾雜了不少本民族的傳統習慣。所以封幕晴把她的猜測說出來以後,我倒是不置可否。
鐵蛋大大咧咧地對我們說道:「想知道有沒有夾層還不簡單?咱們看看不就得了?要是光在這裡瞎分析,他娘的等社會主義都實現了,咱們還沒弄出個結果呢!」鐵蛋的話雖然糙,不過說的
倒是很有幾分道理。我朝他一挑大拇指到:「沒想到我們小黑這思想覺悟提高的倒是挺快!」
見我誇獎他,鐵蛋大嘴向上一咧,露出一口白牙道:「那是當然,鄧大爺說的好,時間就是生命,效率就是金錢」見鐵蛋沒完沒了,如果任憑他在這吹牛皮,恐怕讓他說上個一天一夜他
都有話說!我對鐵蛋擺擺手道:「快拉倒吧你,說你胖你還喘上了!趕緊動手幹活吧。」
話不多說,我和鐵蛋一起動手,屏住呼吸,三下五除二把棺材中的一大灘爛泥用工兵鏟子清楚乾淨。這期間,摩擦聲始終沒有再傳來。此時我們哥倆都已經被這股惡臭熏得頭昏眼花,鼻子
也不靈光了,也就沒有許多顧慮。我接過鐵蛋手中的工兵鏟子,用力在棺材底板上敲了兩下。
棺材板子上發出兩聲『咚咚』的聲響,我和鐵蛋互相看了一眼,同時脫口而出「還真他媽的有夾層!」鐵蛋當即就要動手把棺材板子劈開,我拉住鐵蛋,小聲對他說:「剛才在封幕晴和明叔面前
我沒敢說,不過現在就咱們兄弟兩個,有些話我必須要說。」鐵蛋見我一臉嚴肅,當即也認真起來,看了我一眼道:「有什麼老胡你就說,這裡面就他媽咱哥倆最親。」
我點點頭對鐵蛋道:「這個突厥石棺墓,處處透著詭異,老實說,我家那本殘書上面也沒有記載關於這種墓葬的記錄。等會咱們兄弟盡量獨善其身,有什麼危險支撐不過咱們就跑!」鐵蛋點
頭稱是道:「對,咱們革命前輩不就是靠著長征、遊記起家的麼?老胡你放心,這點道理我還是知道的!」
該說的我都和鐵蛋說了,剩下的也就靠著我們哥倆的身手如何,到底結果怎麼樣,估計也就只能靠祖師爺顯靈了。鐵蛋朝著左右手吐了兩口吐沫,把手中的工兵鏟子掄圓了,照著棺材板子
就批了下去。
那棺材板子再結實也不抗鐵蛋一陣蠻力摧殘,不出一會的功夫,鐵蛋就已經把棺材板子劈了個稀巴爛。這個功夫我已經把掉在地上的藍魔撿了回來,見鐵蛋得手,我趕緊抽過去觀看。只見
棺材板子下面只有三十公分左右的空層,裡面儘是黑漆漆的臭水,空無一物。
這樣一來,又是把我們哥倆弄了個暈頭轉向,既然裡面空無一物,那幹才又是什麼東西發出的聲音?還真活見鬼了不成?這麼會功夫,封幕晴和明叔也都湊了上來,見到棺材板子地下只有
一汪死水,也是迷惑不解。
我擔心水中會有水蛇或者死亡之蟲之類兇猛的東西,當即用藍魔在死水中攪動一番,除了泛起陣陣惡臭的死水,確確實實是沒有其他的東西。我蹲在棺材中,陣陣惡臭夾雜著紛亂的思緒,
怎麼理也理不出個頭緒來,一時之間不禁煩躁不已。
封幕晴小聲對我說道:「老胡,既然什麼東西都沒有,咱們也別管這麼多了,趕緊找條出路,出去吧。」我狠勁的撓了撓頭,站起身來,想要抽身出來。我一隻腳剛邁出棺材,只感覺那只仍
然留在棺材中的腳踝上忽然被一隻手狠狠抓住。
被那隻手抓住的一瞬間,腳踝上瞬間傳來一絲沁骨的寒冷,這股寒冷彷彿順著我的毛孔血液瞬間傳遍全身,下意識的打了個寒戰。鐵蛋等人都要轉身離開了,回頭見我還沒有邁出棺材,鐵
蛋剛要張嘴說話,只聽那消失了一會的摩擦聲再度傳來,這次響起的聲響,比起之前來,更加急促,好像要把棺材板子都撓碎了一樣。
我猛然低頭,順著探照燈的光芒,只見一隻小手,也就只有兩歲小孩大小整緊緊地抓著我的腳踝,好像是要陷入我的肉中一樣。我心裡打了個突,他娘的剛剛我檢查了一邊,棺材中的確已
經沒有任何東西,那這個小孩子的手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腳踝傳來的刺痛越來越緊,恐怕我再耽擱一會,整個骨頭就會被捏碎。來不及猶豫,我猛然揮動藍魔,照著那隻小孩子的手就砍去。就在藍魔剛要觸及到那只抓著我腳踝的小手的時候,那
小手彷彿能夠感知到危險一樣,『唰』地一聲抽回去,消失在黑水中。說來也奇怪,那小手消失在黑水中之後,摩擦聲竟然也消失不見。
我哪裡還敢再做停留?當即火急火燎的把留在棺材中的那隻腳趕緊抽出來。三人都不知道我遭遇了什麼事情,好奇地看著我。鐵蛋問道:「老胡,你這火燎腚似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喘了兩口氣道:「他娘的,那水裡面有個小孩子!剛才抓住我的腳踝不放!」
說罷我擼起褲腳,只見我腳踝上先前在鬼道處被抓的淤青上又多出了一個小孩子的手印。鐵蛋一拍大腿道:「罵了隔壁的,真是看咱們好欺負了,一個小鬼都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老胡你等
著,我這就去把那隻小鬼提溜出來,拍得他媽都不認識他!~」
鐵蛋說完,拎著工兵鏟子不顧我叫他,兩步來到棺材跟前,拿工兵鏟子一陣翻江倒海攪了個底朝天。我怕他吃虧,也一瘸一拐的湊上去,可是鐵蛋就如同我先前一樣,連根毛都沒看到,就
更別提小孩子了。
鐵蛋看了我一眼道:「老胡,你確定你是看到一個小孩?」我點點頭道:「他媽的我又不是三歲孩子,這個能看不清?就這麼大個小手」說著我還和鐵蛋比劃了兩下。這邊我和鐵蛋正在交
談,只聽封幕晴在我們身後猛然喊道:「老胡、小黑,小心!~」
我雖然沒有回頭,可是一陣淒厲的風聲直撲耳旁,不用猜都知道,一定是棺材裡那個東西出來襲擊我們哥倆了!饒是我和鐵蛋身手還算得上是利索,每人都向後猛凝了一下身子,只見一團
黑乎乎的食物從我們哥倆中間飛過。
我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暗叫僥倖,如果不是封幕晴提醒及時,如果不是我們哥倆動作還算快,恐怕此時多半已經被偷襲成功。我這個人有個壞毛病,如果不能掌握主動權,就渾身難受
,自從我們進了新疆之後,一路上都被死了將近一千年的古人牽著鼻子走,也查不清到底在鬼門關晃蕩了多少次。此時再被襲擊,我心中無名火起勃然大怒。媽了個蛋的,今兒胡爺爺就讓
你們這幫孫子知道知道摸金校尉的厲害!
想到這裡,我頭頂上的登上頭盔的探照燈早已經捕捉到那團黑乎乎的影子。隨即身體騰空躍起,手中藍魔劃了一個優美的圓弧,鋒利的刀劍直指那團剛剛落地的事物。我整個人在半空中,
看得真切。那團黑漆漆的外形果真是個兩歲打孩童的摸樣,不過看了一眼我倒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那孩童趴在地上,分不清是男是女,只是下半身都已經石化,完全就是一副野獸的摸樣,只有上半身能夠看出來是個人性,赤裸的肌膚上長滿了鱗片。我身形未至,只見那孩童趴在地上扭
過頭來衝著我嘿嘿一笑,嘴中並不是一排牙齒,而是滿滿噹噹的觸鬚蠕動,仿若是一條條肥大的肉蛆。此時我與它的距離不足三米,探照燈光下,我看得分明,那孩童的眼睛竟然和鐵蛋背
包中的夜叉玉器一樣,是個白色的瞳孔!空洞的白色瞳孔中散發出一陣陣死亡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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