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趕慢趕終於趕在十點之前更新了!嘿嘿,讓大家久等,流氓抱歉了!今天和往常一樣,干了一天活累的要死要活,不過今天晚上流氓的心情很不錯哦因為某人,恩恩具體的就不多說了。
眼看那朵粉紅大花把鐵蛋拋給我的繩子越拽越緊,我心中不免替鐵蛋他們擔心。騰出一只手來,朝著鐵蛋他們連比劃帶喊讓他趕緊動手用工
兵鏟子把繩子切斷,別他娘的再掉下去!鐵蛋兀自拎著工兵鏟子,並沒有動手砍斷繩子。我心裡著急,可是有力使不上,只能干瞪眼。
我抬頭看了一眼,那粉紅色大花花蕊中密密麻麻的觸手正不斷把繩子拉扯進來,繩子越拽越緊,眼看鐵蛋他們腳下的樹枝輕微的顫動了一下。我不敢再做猶豫,從腰間抽出‘藍魔’叼在嘴裡,手腳並用吃力地向上爬了一段距離,他女乃女乃的,活人還能讓尿憋死?鐵蛋之所以遲遲
沒有動手,估計是怕繩子砍斷之後,我沒有辦法脫險的緣故。
我正向上努力攀爬,忽然兩聲接連的清脆槍聲在鐵蛋他們那裡響起。我轉頭一看,封慕晴正舉著我給她的馬卡洛夫,關鍵時刻開槍射擊了兩
發子彈。
伴隨著槍響,一滴冰涼的粘稠液體滴落在我臉上。再度抬頭,原來是被封慕晴射擊過後的粉紅色大花的花蕊中心,被馬卡洛夫的子彈撕裂開
兩個黑洞,正向外不斷地冒出黑乎乎粘稠的液體。
我擔心這大花裡冒出的液體有毒,趕緊用手抹去。一股濃重的腥臊刺鼻難聞。那朵大花原本正在不斷地發力拉扯繩子,被封慕晴這一擊得手
,瞬間便把已經拉扯進花蕊挺長一段的繩子原封不動的吐了出來。
被粉紅大花吐出的繩子,正掉落在我頭頂處不遠。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我趕緊伸手,一把拽住從我面前劃過的繩子,在手腕上直接挽了兩圈。
見我已經抓住繩子,鐵蛋站在對面扯開嗓子喊道:“老胡,快點蕩過來!”封慕晴也是不斷朝我招手。我用力拽了兩下繩子,剛要起身像鐵
蛋那樣從空中蕩過去,忽然感覺頭頂上正有什麼東西離我越來越近。
我抬頭一看,登山頭盔上的探照燈光正好照在一張已經腐爛的面目全非的臉龐上。探照燈光下,那張人臉只能看出個大概輪廓,鼻子、眼睛
嘴巴全部腐爛成黑色的粘稠液體,倒是兩排牙齒在探照燈的晃動下散發出陣陣陰森森的寒光,懾人心魄。
下意識的我打了個冷戰,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那張惡心無比的臉就朝我砸來。我整個人懸在半空,根本發布出來力,也躲閃不了,只能眼
睜睜的被砸。
就在那張腐爛的人臉馬上要砸在我腦袋上時候,我身體猛然被一股力量扯開,蕩在半空猶如一片落葉,輕飄飄的。我用力扭動身體,轉身望
去。只見那朵原本嬌嫩無比的粉紅大花,此時像開過了花期一樣,顏色褪去不少,呈暗黑色,倒是花蕊中的觸手長了不止一米!正在憑空舞動
,花蕊中不斷有霧氣嗎黑的人頭墜落。
我暗自抹了一把冷汗,心說他娘的這鬼東西,怕是不止會有毒這麼簡單!這麼一會的功夫,就變成了這幅鬼樣子。鐵蛋見我蕩了過來,趕緊
和封慕晴一起用力把我拉扯到他們棲身的粗壯樹枝上。
我剛穩住身形,明叔忽然驚道:“快看啦,那個花那個花長成烏魚啦!”鐵蛋瞪了一眼明叔,道:“我說你個老港農,一驚一乍的干什麼?他娘的,再這麼大驚小怪的我就拍的你滿地找牙!”說罷鐵蛋揚了揚手中的工兵鏟子,橫眉豎眼,嚇得明叔噤若寒蟬。我往大花那邊看了看
,就這麼一會的功夫,那大花的花瓣已經完全脫落,光禿禿的只剩下不下幾十根兩米來長的觸手不斷舞動,倒是真喝烏魚有幾分形似。
封慕晴皺著眉頭,問我道:“老胡,剛剛那花蕊中掉出來的是什麼東西?”我心有余悸地道:“那朵大花的花蕊裡面掉出來的,全部是腐爛
的不成樣子的人頭!我看這東西跟亞馬遜叢林裡的食人花挺像,不過這地方除了我們幾個哪裡還有活物?那些人頭難道是古墓建成之際,人工
喂食的?”
封慕晴點點頭,道:“這花和食人花不同,它的花瓣要比食人花更大更鮮艷。我剛才仔細觀察了一下,發現那朵花的連著的正是你和鐵蛋剛
剛棲身的樹籐!”
聽她這麼一說,我吃驚不小,連忙問道:“那麼按照你的意思,就是說我們剛才攀著的樹籐也是這株花的一部分?”封慕晴沉思片刻又道:
“我所擔心的是,這朵花好像是依靠類似觸角那種東西探尋獵物,你看這裡這麼多的樹籐,指不定它一會就會繼續朝咱們這裡爬來!”
環視一周,我們身邊的確密密麻麻的滿布粗細不均的樹籐,如果那朵大花真像封慕晴所說的那樣,是依靠觸手一類的東西來感知獵物的話,
那麼我們幾個真的是在劫難逃了。
鐵蛋挽起袖子,朝手上吐了口吐沫道:“你們都把心放在肚子裡,給我五分鍾,他娘的我把這些什麼鳥籐砍個七零八落,它不就找不到咱們
了麼?”
我搖搖頭道:“事情遠遠沒有這麼簡單,我自己掉下來的時候掛在樹籐上那麼長時間也沒有發現有這種花過來襲擊我,而咱們哥倆剛才就那
麼一會的功夫就出來這麼個鬼東西,恐怕這其中還有什麼咱們不知道的緣故。”
鐵蛋聽完我的話,一伸手把明叔從身後拎出來,惡狠狠地道:“我說明叔,咱們的一向政策方針相信你和我小黑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也多少清
楚知道了吧?他娘的,這朵大花是不是你個老不死的弄出來的?”
明叔被鐵蛋嚇得臉色鐵青,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般,結結巴巴的否認是自己做的,在鐵蛋的淫威下還起了不少毒誓,這才被鐵蛋松開。我對
三人擺擺手道:“這種高空作業可不是我們的強項,兵法雲,己之所長攻敵之所短。咱們當務之急是要找到一條出路,然後再利用咱們的長處
和敵人做艱苦的斗爭!”
鐵蛋也點頭附和道:“老胡說的有道理,他娘的我在這上面站著總覺得腳下無根,好像隨時都有掉下去的危險!”封慕晴和明叔也都表示同
意,當下三盞登山頭盔上的探照燈四下晃動,尋找出路。
我來來回回照了三四圈,印入眼簾的皆是縱橫交錯的樹枝樹干,垂直而生的樹籐,還有升騰著的水汽,不免著急起來。正當這時,鐵蛋忽然
喊道:“這裡!這裡有條出路!”
眾人順著鐵蛋腦袋上那束探照燈的燈光望去,只見我們腳下兩米多遠的地方有處明顯被人工修理過的粗壯樹干一頭伸入升騰的水霧中,一頭
懸在半空,離我們腳下不遠。
封慕晴看了一會道:“這上面的確是有人工修理過的痕跡,只是不知道過了這麼長的時間還能不能結實!這地方水汽太重”我對封慕
晴道:“這點可以大可放心,我看那條樹干也應該是屬於‘通天鬼樹’的一部分,雖然歷經了將近一千年的時間,不顧這‘通天鬼樹’都沒有
死,那裡也足夠粗壯肯定能禁得住我們幾個人!——”
聽完我的話,封慕晴還是有些擔心。打鐵趁熱,當即我對眾人說道:“我先帶著繩子跳過去,把繩子的一頭固定在那邊,這樣一來你們跳的
時候就能多了一層保險!”
說完我把繩子從我們腳下的樹干上解下來,收好掛在腰間。鐵蛋拍了拍我的肩膀道:“老胡,此去珍重。咱們一定要在那頭勝利會師!”我
拍了鐵蛋後腦勺子一下道:“你丫的,別搞得我像敢死隊員似地,不就是兩米左右的距離麼?我從上小學時候體育就好,這還不是張飛吃豆芽
——小菜一碟麼!”
封慕晴又叮囑了我幾句。我見時機差不多了,把身體佝僂成一個弓形,將全身的勁頭全部醞釀到兩條大腿上之際,猛地向下一蹬,只覺得耳
邊呼呼的風聲,我如同一支離弦的箭一樣,朝著那一截通道飛去。
由於力量過猛,身體一時間失去平衡,一個大馬趴摔在了目的地的通道上。顧不上渾身的酸痛,我掙扎著爬起來,使勁蹦了兩下,腳底的樹
干紋絲不動。我這才把繩子從腰上解下來栓在了一處突出的樹杈上,把另一頭扔給鐵蛋。
見我安全跳到對面,三人都是高興不已。鐵蛋接到繩子,三人陸陸續續全部都安全轉移到這顆相對粗壯很多的樹干上。樹干被人工砍去板面
,剩下的平平整整,不用擔心失足掉落。
雖然暫時相對安全不少,可是我心裡還是惦念那朵詭異凋零的大花,當下轉身看了一眼,登時驚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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