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天,一切很平靜。
周小渝整天待在房子裡和馬嬌紅對練。
馬嬌紅說的的確沒錯,自從把她XXOO以後,兩人關係如膠似漆,配合更默契了,幾乎到了心意相通的地步。
難得有這麼一個實力相當,風格流派完全不同,又心意相通的對手,兩人的進步都非常快,越打越真,後面幾乎是全力相搏。
越打越有靈感,特別是周小渝,雖然實力上不見得有太大的提升,但新奇的地方是,原來那種畫龍點睛的靈感,有時可以連續發生,的確是一種意外。
生活上馬嬌紅也比較自覺的,一點也不想破壞小菜鳥原來的習慣,依舊晚上的時候默默的回房間,聽著樓上的許麗呻吟,不高興的時候就拿晾衣桿捅幾下樓板。並且,她每天晚上都做美夢,每次都夢到把小魚嘿咻得滿屋子亂跑,然後每個早上她發現,內褲都是粘濕濕的@#¥%…
上次聚會之後的第三個早晨來到,已經是週四了。
早晨許御姐早早出門,周小渝吃過馬嬌紅弄的早餐之後,就接到了陶文君打來的電話:「一些必要手續,我都讓我的秘書弄好了,機票也訂了,一會兒我來接你去機場。」
「好好。」
周小渝十分激動,掛了電話,就找了個口袋要收拾點東西,可是找來找去,他發現自己的家當比較少,除了兩套「服務生」西服之外,基本沒什麼了。
他乾脆把僅有的傢俬交給馬嬌紅,馬嬌紅乖乖的把周小渝的衣服收到自己行李中了,然後她很詭異的從某個隱秘的地方,拿了一盒套套,塞在了行李箱的隱秘處。
據說這傢伙把周小渝偶爾給的獎金,用來買了一盒十分高級的套套,只是也還暫時沒有機會用上。
中午十二點的時候,航班總算飛往不算遠的香港。
陶文君也不算小氣,訂的是頭等艙,可以有比較開闊的空間,很舒服的靠著。也可以經常看到空姐專業的笑容。
陶文君的出行非常簡單,就帶了一個男秘書,或者叫通信員,此外還有一個國資委帶著資料的副主任級專業人員。
周小渝馬嬌紅這兩個保鏢,都沒有算在政府支出的編制中。
兩文兩武,就是陶文君的家底了。
「小渝你第一次做飛機嗎?」看周小渝又好奇又緊張,陶文君隨口問問。
「是啊,想不到我也可以做飛機。」周小渝點頭道。
「還是休息一下好了,沒什麼好緊張的,空難的幾率比車禍低。」陶文君說完閉上了眼睛,優美的手指交叉在腹部。
馬嬌紅很輕鬆的做周小渝對面,看著小菜鳥扭過來倒過去的樣子,她越看越覺得**,她不禁打了個激靈。尋思,難道是所謂的發春了?
周小渝喝了許多飲料,差不多的時候就解開安全帶起身,和美麗的空中姐姐嘀咕兩句,那個空姐微笑著給他指了洗手間。
周小渝前腳走,馬嬌紅看看陶文君在閉目養神,就解開安全帶,跟著周小渝去了。
周小渝進入狹小的洗手間不及關門,香風襲來。
原來是馬嬌紅很輕巧的閃身進來了。
門一關,鎖起。
周小渝有點心熱的想,這次恐怕又栽她手裡了。
「閉嘴,不許說話。」
馬嬌紅撲過去咬住他的嘴巴,一邊在下面兩人的褲子處搗鼓。
呃。
周小渝有點心慌,也覺得有些刺激。
思索著他被馬MM按了坐在馬桶上,褲子褪下去了。
馬嬌紅臉紅如潮,急喘著迫不及待的坐上來:「嗯……」
撲撲撲,哧——
她正在賣力的嘿咻小魚兒,兩傢伙刻意不弄那麼大動靜,相反成為了一種無聲誘惑。
XXOO……
馬嬌紅因為主動挑釁,並且做賊心虛,節奏控制的不夠好,沒有幾下就繳械投降,緊緊的勒著周小渝脖子一陣顫抖。
「哇,你不要那麼用力啊,我喘不了氣了……」周小渝鬱悶的道,「呃,冒泡泡了……看你幹的好事,把我褲子弄髒了……」……
兩人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被空姐發現了,那個MM神色古怪,卻也是什麼也沒說。
陶文君睜開眼睛看看一起回來的兩人,又看看周小渝褲子上濕了一片,似乎剛用洗手液洗過的樣子。
陶文君不禁一陣眼昏,趕緊又閉上了眼睛,不理會兩人。
經過一個小時左右的飛行,降落在香港國際機場。
出大廳的時候場面和想像的有點不一樣。
今天的陶文君比較冷場。
似乎出於港人的對政治的不關心,也僅僅只有一家小報,一家非主流媒體等候著,對陶文君做了一個短暫的禮節性採訪。
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恰逢其時有一個二線女星回港,在大廳裡的勢頭可比陶文君要猛許多,採訪的媒體雖然不太多,也有六家以上了。
陶文君不是太在意這方面,但是有對比的時候她有些尷尬,隨意應付幾句,就讓戴上了墨鏡的周小渝和馬嬌紅護著前行。
前行幾步,來自特區政府內務署的兩個工作人員已經在等候。
一男一女,兩人顯得比較年輕,他們見到陶文君一行人的時候相互看看,有些疑惑。
怎麼傳說中的陶督出行就一行五人?
在他們印象裡,內地鄉長出國考察的排場可比這個要大得多,標準也高得多。
隨意的客氣幾句,兩個港府的工作人員引著出了大廳。
特區政府來的公務車,居然是一輛二十幾座的奔馳中客。
這讓陶文君有些意外。
當然,誰也沒有在此問題上糾纏。
車大也有車大的好處,空氣良好,非常寬鬆,視線也很開闊。可以讓車內的人比較好的瀏覽外部風光。
間或港府的工作人員相繼和陶文君對話,也都是些套話。說是特首因為某些行程的原因,未能接機。
「客氣了。我沒到那個級別。」陶文君笑笑,「本來也不算是什麼事,也就兩個城市間的互訪而已,要不是有其他事,我未必會來,我一向不喜歡搞這一套。」
那一男一女兩個工作人員相視一眼,似乎對陶文君的剛中帶柔有些詫異的感覺。
那個男人還特意從側面看看陶文君全身,看看臉,很關注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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