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渝被只溫暖的手逮個正著,心想,天娜,我可是被你害死了。
不過走開的天娜想到了什麼,又轉回頭來對那個女人道:「納姐,對了,小魚哥的確是一絕,是我水晶宮的秘密王牌。號稱男人中的『李師師』,唯一遺憾的是他賣藝不賣身。」
周小渝一抹額頭,不賣身的話還好啦。
天娜也算給周小渝解了部分圍,走的時候眼睛輕眨,給了一個媚眼,然後溜走不見。
天娜消失後,當即走上一個穿著西服的女人,是水晶宮的工作人員,抬著一杯五顏六色的雞尾酒,很專業的擺放在托盤之中。
同時托盤之中還有一張粉紅色的卡片,卡片上正是天娜臨時寫的水牌價,也就是說,是「男人中的李師師」的叫價。
那個貴婦十分優雅的伸手拿過雞尾酒輕喝一口,放下,順便拿起了水牌一掃眼,微微一愣:「14萬,比紫光叫得高?」
周小渝不是太懂,相反有點好奇了?
那個工作人員則是低著頭,尋思著天娜小姐也太黑了吧,亂敲悶棍也不是這個敲法。
「好,我拍下了。不賣身的比紫光叫價還高,我想看看有什麼獨到之處。」那個女人乾脆的彈了一下手指。
工作人員頗為意外,不過只是神色一閃,當即點點頭,轉身的時候拿對講機吩咐:「藍水晶廳開空調,調節水溫,準備酒水。」
工作人員走過來的時候,天娜正好等著,問了句:「小麗,怎麼樣了?」
「她拍下了。」女工作人員小麗說道。
「什麼!」天娜跳了起來,「拍下了。」
隨即天娜抱著腦袋蹲下來道:「呃,我他媽的是撞邪了還是怎麼了,叫那麼高的天價,她也拍,她腦袋有屎啊?」
「天娜姐,哎,這次老子們恐怕是栽了,水晶宮的牌子要毀了。其實先我就覺得有問題的。走進三十四樓來的,誰會在乎十幾萬。你要是叫個六七千的四流價格,指不定她就放棄了。」小麗似乎和天娜很熟悉,是領班一類的,敢說話。
「我這不是逼急了嘴癢嗎?」天娜哼唧道。
「現在怎麼辦?」小麗十分著急,「別說其他,他連最基本的一些流程都沒有培訓過,麻煩了。」
「你問我,我問誰去。管他,要死老子也拖著那小子一起。」天娜轉身走了。
小麗嘀咕:你是不是和他有仇啊……
周小渝被那個貴婦牽著手,走進了豪華的藍水晶廳。
他可是打了一百幾十個逃跑的主意了,卻是又不太敢。
來這裡不但是緩和天娜之間的關係,更是杜冰老闆吩咐的,此外,最要命的是,於文拿杜冰作為威脅,下了死命令。
好在,不用賣身。
可是自己能做什麼呢?周小渝低著頭,越想越覺得不妥。
輕輕地帶上門,那個女人注視他片刻,沒有太多表情的道:「秘密武器還是個會臉紅的?有意思。」
她的神態不是褒義也不是貶義,讓人難以捉摸。
周小渝趕緊調整心態,尋思,要不就利馬走人,既然不能走,既然來了,那就必須有職業道德。
這是做人的底線。
周小魚看在眼睛裡,貌似是人家花了十四萬,先不說她的做法和性質。既然底線是不賣身,那麼也要盡一切努力,讓客戶滿意。
周小渝的神奇之處幾乎如同孔漁,心態一變,神態就變,在這個環境裡,當即擁有一種很神奇的風情。加上他「不賣身的李師師」頭銜,的確看得那個貴婦愣了一下子。
跟著,周小渝有樣學樣,不卑不亢,模仿著印象中宮本那副彬彬有禮卻又傲慢在骨子裡的神態,微一低頭輕聲道:「我只做我所能做的,順其自然。」
那個貴婦被他摸頭不著腦的話弄得又愣了愣:「咦,果然和紫光完全不同,和所有人都不同。只是你稍微刻板了一點,和李師師頭銜不著邊哦。」
周小渝微低著頭,不回答。心想,該死的天娜,你實在也不怎麼樣。你編個柳下惠會死呀@#¥%…
看他不說話,那個女人再道:「你會什麼,該不會彈琴唱詞給我聽吧?」
周小渝輕輕一搖頭:「不會彈,也不會唱。」
那個女人鬆了口氣的道:「還好。那給我脫衣服吧。」
她彷彿個沒事的人似的,起身倒著紅酒,任由君伺候的態勢。
「脫……脫衣服?」周小渝抓頭。
「哈。」女人回頭看他一眼,有點意外的笑了,輕抿一口紅酒又道,「你果然不同,神情千變萬化。」
看周小渝還是彬彬有禮神態傲慢的杵著,女人又有一絲不高興,放下紅酒。
她等不到,只好自己開始脫。
「?」
周小渝愣是看著那整個一不害羞的脫了個光,一絲也不掛。
鬆弛了些的身體有成熟感,白皙細膩預示她生活考究。
周小渝不敢有怠慢,克服了害羞,熟視之!
女人又閃過一絲不快,走過一邊,進入池子之前拿瓶精油,傾倒了些在其中,然後跨了進去坐下閉著眼道:「算了,錢丟就丟了,來給我捏捏肩膀。」
這個倒是沒問題。
周小渝走過去,跪坐在後面,手搭上肩膀,只第一下捏下去,那個女人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她有些意外的睜開了眼睛。
周小渝施展開來,輕車熟路。
不但給杜冰老闆按過,還被手法更獨特的孔漁推拿過自己。
他的特點是機靈,有功底,幾乎一看就會,更別說,他還曾經見過那個號稱四大頭牌的白露的部分手法。
一經施展,越深入,周小渝越有感覺,幾乎融合了自己的,孔漁的,白露的,全部的手法。
周小渝自己的手法就一個字:准。
白露的手法的核心在於:挑。挑逗。
而孔漁的手法最難領悟,那基本已經不能形容,一個字:玄。那完全是一種感應,一種領悟。一種神韻。
周小渝在風山破純陽之後,雖然還不能完全得其神韻,卻也是中規中矩了。
經過他的手,所到之處,那個女人時而輕哼,時而尖叫,呼吸時而輕緩,時而急促。
手法輕時,幾乎只以感應和氣流觸摸皮膚,那個女人便受其影響,發酥發進骨子裡的最深處。
手法中時,手觸肌膚,似快非快,似重非重,皮肉肌膚摩擦出發癢的火熱,火熱逐漸深入腦核。
手法重時,按下,血液凝固,動時,血液舒緩,重而不傷,厚而不燥。
按在背,卻幾乎力透前胸。
嗯,這個李師師情節是不在計劃之內的。
忽然一拍腦袋寫了出來,我承認,這已經不是悶騷了哈。大家原諒著個,勉強看看啦。
實在不行的話,咱們又在調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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