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之邪道女王 正文 同床萌動
    同床萌動

    溫暖,清香,甜蜜。(小說~網看小說)這是他此時的感覺。朦朦朧朧間,他彷彿去到了一個非常美妙的世界。那裡沒有紛爭,沒有爭鬥,只有歡笑和幸福。他聞到了比鮮花還要清香的味道,感受到了比陽光還要溫暖的氣息。

    這裡是什麼地方?他真的不想離開。可是……他知道,他不能摒棄責任和重擔。他輕吐了一口氣,心中苦澀,萬般不願地離開。

    腦中激靈,他睜開了眼睛。那雙淡紫色的眸子茫然無措。他疑惑地看著床帳,大腦還處於停機狀態。白色的輕紗帳,上面繡著多瓣菊,床柱呈粉紅色,看上去嬌巧可愛,床頭掛著一個粉紅色的晴天娃娃,娃娃搖晃著腦袋,彷彿在打招呼。他側過頭打量著房間,這裡以粉紅色為主題,白色為副色。

    床上的四件套都採用了粉紅色設計,屋裡的傢俱也一律採用粉紅色。離大床不遠的地方有一個梳妝台,上面放滿了各類護膚用品,梳妝台呈圓形。檯面蓋了一張桌布,桌布鑲著蕾絲邊。房間很大,各類傢俱和古玩分佈在各個位置,其中最吸引人的是那一套桌椅。異世的人沒有見過它們,只有地球人一眼就看出來它們還有另一個名字——茶几和沙發。

    他興味地打量著房間,心道:這是什麼地方?他細細地回想著昨天的情景。他被暗殺者攻擊,命線一懸,最後還是逃了出來。他不想重傷的事情被別人知道,就沒有回府。細細思量,他即沒有找朋友,也沒有去皇宮,而是來到……

    來到那個只見過兩次面的少女的家裡。

    想到這裡,他神色緊張地起身。然而,受了這麼重的傷,他一時半會兒根本無法活動。因為用力過度,莎娜辛苦了幾個莫利時才包紮好的傷口又裂開了。

    「呼!」他皺緊眉頭,低下頭打量著包紮嚴實的身體,心中微微一慟。這是她包紮的嗎?被一個陌生人打擾,她是否生氣了?看來,她果然很溫柔呢!他苦笑地想著。

    傷口裂開,鮮血浸了出來。他感受到了撕心裂肺的疼痛。他輕撫著傷口低聲地悶吭著。眼看鮮血越來越多,他作勢想起身。他不想血液玷污了這床散發著清香的棉被。

    「唔!」一道慵懶的聲音從大床的內測傳出來。聲音很小,但是有著斗師實力的他相信自己沒有聽錯。這張床上還有……別人。

    他僵硬地抬起頭看著不遠處那個小小的被包,臉色突然變得紅潤。這……應該不是他想的那樣吧?他應該沒有犯這麼嚴重的錯誤吧?

    他緩慢地移動著笨重的身體,不想吵醒那個睡夢中的人。然而……

    「唔!」裹在被包裡的人坐起身,她伸了一個慵懶的懶腰,使裙帶順著美麗的肩膀滑了下來。露出一小片*光,那張紅潤的臉頰像粉撲撲的成熟蘋果,讓人好想啃上一口。她揉了揉迷濛的雙眼,微微地厥起嘴,不悅地說道:「還想睡啊!」

    他扭過了頭,那張俊臉變得比剛才還要艷麗紅潤。他和她……應該沒有發生什麼吧?天啊!他到底做了什麼?他懊惱地想道。

    莎娜靠在床簷上瞇著眼。一幅美人沉睡圖就這樣暴露在他的面前。她黑髮微亂,長長的頭髮蓋住了她半邊臉,讓她多了幾分嫵媚韻味。衣衫半解,*光微露,好不誘惑。

    他感到尷尬,卻無法脫離這個場面,因為他的腿不能動彈。怎麼辦?如果她清醒過來,她會把他當登徒子嗎?她應該會非常生氣或者非常憤怒吧!他懊惱地抓搔著頭髮,那張英俊的臉龐皺成一團。早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他寧可冒險回府也不會來找她。現在後悔也沒用了。

    莎娜睜開眼,掀開棉被,露出穿著透明睡袍的婀娜身姿。她準備像平時一樣爬下床,卻看到了一個快變成化石的俊美男人坐要床上。她微微愣住,還沒有正式啟動程序的大腦裡閃耀著無數個問號。

    現在是什麼情況?她不記得自己安排了意外服務。她狠狠地拍了拍額頭,心中暗罵:白癡!他是主動爬上她的床的鏡易大王子。

    莎娜低頭看著自己的頹廢模樣,快速地蓋上被子。揚起溫柔的笑容對鏡易說道:「早安!」

    厄……鏡易聽到奇怪的聲音,他忍不住回頭看了看,待看到莎娜那麼陽光燦爛的笑容,他臉色微赧,溫和地回應道:「早安!」他不敢多看莎娜,只得扭過了頭裝作打量房間裡的擺設。

    莎娜扯了扯嘴角,轉動著靈活的大腦想道:現在的氣氛太尷尬了。果然不能隨便拉美男上床啊!

    她搔弄著腦頰,尋思著自己什麼時候換的睡袍,她昨晚上累得連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根本懶得更換衣服。難道她半夜起來換的?那個……她沒有曝光吧?她偷偷地瞟了一眼鏡易,當她看到衣服上的鮮血時,那雙明亮的黑眸裡頓時燃起了一撮火焰。

    這小子在做什麼?難道他不知道包紮傷口是一件很辛苦的工程嗎?她來不及細想什麼,就爬向鏡易。這張床足夠讓七八個人躺下,所以莎娜和鏡易相隔得比較遠。

    鏡易聽到異樣的響動,他以為莎娜在換衣服,心中更是忐忑不安。莎娜來到他的面前,她未經鏡易同意就開始解開他的衣服。鏡易聞到了一股清香的味道,感受到一雙溫暖的小手正放在他的胸前,他呆呆地回過了頭。

    莎娜呈半跪狀,她和鏡易只相隔30CM的距離,兩人可以感受到對方的呼吸和心跳。鏡易低下頭就能夠看到……

    咳咳……看到莎娜玲瓏的身線。他閉上眼,呼吸急促,心肝兒快速地跳動著。這種感覺好奇怪,他的大腦一片空白。他抓住她的小手,力度極重,惹得莎娜疼痛地叫出聲。

    「喂!」莎娜面露不滿。他幹嘛抓她的手?如果不為他包紮傷口,他會流血至死。他又不是她的誰,她倒不會在乎他的生死。只是覺得自己難得發一次善心,不想最終白忙一場。「你想流血而死?」

    鏡易感受到莎娜的情緒。他放開她的手,抓起棉被裹住她的身體,然後睜開眼。那雙淡紫色的眸子變得幽深一片,頓時讓莎娜呆愣了一秒鐘。「我自己來就好,你去學院吧!」

    發覺鏡易的心中非常不平靜,再聯繫他的動作,莎娜明白過來。她撫嘴輕笑,神色邪惡。好玩!這個男人真是好玩!莎娜看著他笑得前俯後仰。「哈哈……」

    鏡易無奈地看著莎娜,他也輕笑起來。他被取笑了啊!不過,經她這麼一鬧,氣氛好像變得微妙了。

    「好了,我幫你包紮傷口,你不要亂動。」莎娜好不容易才止住笑意,她擦拭笑出來的淚珠說道。

    「在那之前,你是不是應該……」穿上衣服。反正都被取笑了,他也不怕丟臉。

    「是。少爺。」莎娜朝他行了一個怪異的禮,然後爬下床翻找出衣服更換起來。她毫不顧及鏡易在場,就神色如常地脫衣換衣。

    鏡易閉上了眼睛,聽著她穿衣服的沙沙聲,他的臉頰變得滾燙。在那一瞬間,他以為自己發高燒了。身為王子的他的身邊有十二大婢女,她們個個美貌如花,但是鏡易只安排她們做一些整理房間的事情。在他五歲的時候他親眼看到一個婢女殺死了一個剛出生的王子。至此後他就不讓奴隸和僕人近他的身。這些年來,能夠讓他解開心菲的人寥寥無幾。

    莎娜穿好衣服,翻出藥箱,爬上床靠近鏡易。她換上一件淡綠色的長裙,裙子素淨,樣式簡單。右邊肩膀上有一片大大的葉子,看上去非常獨特。她將頭髮紮了起來,用彩色的絲帶綁好。她托腮想了想,決定蒙上面紗。

    鏡易叫苦不迭。對他而言,這樣的莎娜和剛才的莎娜沒有什麼兩樣,同樣閃亮得讓人無法呼吸。他撫著快要崩出來的心臟。閉著眼深深地呼了一口氣。他從來不知道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妖精,她什麼都不需要做,僅僅站在那裡也會讓人心跳不止。

    鏡易暗暗提醒自己:「她是一個很迷人的少女,我有這樣的反應是正常的。這不是動心,我要娶的人是公爵家的小姐。」是的!這才是他的責任。作為月揚帝國的大王子,他要保持清醒的頭腦,果斷的處理手段和公正公義的正直心理。

    莎娜疑惑地看著鏡易,再低下頭打量著自己的衣衫,她無奈地聳聳肩。她的打扮並不暴露,他為什麼還是一幅如臨大敵的模樣?他應該有二十歲了吧?在這片大陸上,二十歲的男人不知道擁有著多少情人呢!

    難不成這個孩子很純潔?不是吧!他可是王子,不知道多少女人搶破頭顱也要爬上他的床。除非這孩子有問題……

    想到這裡,莎娜的笑容變得更加邪惡。她恢復剛才的姿態,伸出手想解開鏡易的衣衫。鏡易再一次抓住了她的手。莎娜抬起頭和他四目相視,兩人靜靜地看著對方不言不語。

    鏡易頭髮微亂,身上掛綵無數,他無力地靠在床上,雙眼清澈無波。這樣一個好像被狠狠地虐待過的美男如此『深情』地看著她,縱然是莎娜這樣的現代女子也忍不住紅了臉頰。

    莎娜衣衫整齊,沒有露出半點*光。但是……僅僅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就讓鏡易無法呼吸了。

    氣氛再一次曖昧起來。兩個人彷彿不想打破如此平和的寧靜。呼吸,心跳,清香和純淨的眸光結合成一個美麗的場景。

    「放手!再不換藥,你就死定了!」莎娜看著他衣服上的血跡越來越多,她暗罵著自己。又不是沒有見過美男,用得著如此花癡嗎?好吧!她承認她見過全身赤luo的美男,見過衣冠楚楚的美男,見過勾魂誘心的美男,就是沒有見過如此純淨的受了重傷的絕色美男。這樣的誘惑她第一次經歷,難免會一時無法自控。現在發花癡的時間已過,她應該辦正事了。

    「我自己來就好。你……」鏡易還想說什麼,莎娜使勁地按住了他正在流血的傷口,他悶痛地輕吟一聲。莎娜揚起迷人的微笑說道:「實在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這個人有一個毛病,如果有人打擾我做事的話,我會分心,然後做出一些自己也無法控制的事情。所以呢!如果你想我早點忙完的話,就……」她甩了一下馬尾。右手食指輕輕地按著臉頰作可愛狀:「閉嘴!」

    鏡易被莎娜的笑容晃花了眼睛,又被她說的話驚得煞了氣。他愣愣地看著莎娜,不再阻止她。鮮血沾上傷口,因此莎娜解開衣服的時候鏡易會感到疼痛。隨著莎娜的動作,鏡易感到疼痛越來越深,使他的臉頰慚慚變得蒼白無力。

    「碰!」莎娜將血衣扔到地面上。她的面前多了一個半裸美男。她跳下床,用盆子盛了水,施展火系魔法將水燒熱,再擦拭他身上的血跡。纖纖的玉指不時地碰撞到他健壯的胸肌,鼻間溢滿了清甜的香味,耳邊是她平靜的心跳聲,他只覺此時身繫夢中。只有夢中才有這麼美麗又溫柔的女子。

    「受了這麼重的傷,看來你的對手很強大啊!你能夠活著回來,算你命大。」莎娜低聲嘀咕著。她神色認真地清理他的傷口,擔心如果處理不好的話傷口會發炎,到時他的小命就保不住了。

    鏡易苦笑,他回想起昨日的凶險狀況,在心中贊同她的說法。這一次他能夠活著逃離,的確幸運。不過……他和她本來沒有過多的交情,她不需要如此幫助他。為什麼她從開始到現在沒有報怨隻字片語?是因為……不在乎吧?

    「對不起,我不該冒昧地打擾你。」鏡易苦澀一笑。

    莎娜沒有抬頭,清理好血跡後,她開始上藥。她微微地點了點頭,淡道:「不錯!我昨晚上累死了,整夜沒有睡好。」覺得心中有氣,她加重了力度。

    鏡易咬唇悶哼,他抓起莎娜的手重重地按著自己的傷口,使鮮血汩汩流出,他再一次道歉道:「對不起!」

    莎娜對他的話充耳未聞,她撥開他的手,神色慍怒:「你這個傻蛋!你想讓我為你上幾次藥?放手!」眼看就要結束了,他又弄破傷口,簡直想累死她嘛!

    鏡易無辜地眨了眨眼睛,神色受傷。為了讓她消氣,他強忍住疼痛自虐,但是她好像一點都不開心。為什麼?女人的心思真難猜!

    氣氛靜謐下來。兩人不再交談,莎娜細心上藥,鏡易靜靜地享受著美人的照顧。上完藥後,她找出乾淨的白布為他包紮傷口。他傷勢太重,以她微弱的光系魔法根本無法幫助他癒合傷口。月月正在沉睡,暫時無法清醒過來。她只好用傳統的療傷法為他治療。

    「其實……」在包紮傷口的同時,莎娜開口了,手中忙碌,雙唇也沒有閒著。為了讓布條綁得嚴實,她一隻手撫著傷口,用另一隻手包紮。莎娜也是平凡人,她不會用一隻手也能夠打結的技能。所以,她只好讓嘴巴助陣。

    濕潤的雙唇咬著結頭,它不時和他的肌膚做親密接觸。溫熱的氣息噴到他的身體上,他感受到了那片柔嫩的花瓣的美妙味道。那張蒼白的臉頰重新染上桃艷的顏色,讓他看起來精神了許多。

    包紮完畢,莎娜深深呼吸。從她的額間流出如珍珠般晶瑩的汗珠,汗水打濕了劉海。鏡易抬起手為她擦拭,神色溫柔。

    莎娜繼續說完剛才沒有說完的話,她笑道:「其實你來找我,我很歡迎。這說明了你看得起我莎娜,把我當朋友,我沒有道理把朋友拒之門外。既然你願意交我這個朋友,以後有什麼事儘管來找我,我會盡量幫助你。」

    這哪是一個女孩子應該說的話?這一刻,她又變回了幫派大姐頭。就算面對一個絕色美男,她丫的說話還是毫無女孩子味道,字語間有濃濃的江湖味。

    鏡易失笑,他低聲輕笑地看著面前這個說話男人氣的少女。感受到從傷口上傳來的疼痛感,他強迫自己停止大笑。莎娜扶著他,神色不滿:「不許再弄破傷口了,我不會再幫你包紮。」

    「是。」鏡易故作恭敬地回答道。他終於明白為什麼布魯會這麼在乎她。她有這個本事。

    莎娜扶著他躺下,整理好藥箱,她坐在床頭提醒他道:「你的腿受了傷,必須躺在床上休息一個月才能夠下床行走。你要見什麼人嗎?比如說布魯,昨天他來找我打聽你的事情。他很擔心你!」

    鏡易想了想。他暫時不能夠讓別人知道他受了重傷。但是又必須處理一些事情,不然後果嚴重。他從空間戒指中掏出一個木牌交給莎娜,對她說道:「請你幫我把它交給布魯,不需要說什麼,他自然明白我的意思。」

    莎娜挑了挑眉,心道:「難道異世的人不會用其他東西當信物嗎?比如說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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