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魅影 卷二 第七十九章 傳送的問題
    秋高氣爽,陽光明媚,一個一身素色旅行服的吟遊詩人抱著豎琴走在小小山路上,飄逸的身影連同俊美的面孔在山路旁構成一道美麗的風景。唯一不足的是,此時他英俊的臉上儘是憤恨的表情。

    看到他右手上的黑色手套,大家猜到他是誰了嗎?沒錯,他就是冰凝,手上的白玉手鐲可以改變,脖子上的魔紫晶項鏈可以改變,手套雖然能改變大小形狀,但顏色是不變的。

    每次她以女人的身份出場總要引得一身麻煩,這次她決定改穿男裝,這樣就沒有男人會再看上她了吧。(汐:只考慮男人,怎麼就不考慮女人,你費後悔滴)

    她現在沒有感情問題後卻遇到另一個嚴重的問題——星鏡不能用了。

    冰凝早就把星鏡當成全球衛星定位系統,現在星鏡去「閉關」,她該找什麼去定位,她連大陸是什麼模樣的都不知道,更別說是城市的位置分佈了,惟有靠老村長說的地形,一步一步地沿著道路走到下一個城市去。

    現在她走了大半天還沒見個人影,能不鬱悶嗎?在她苦苦思索解決之道的時候,忽然一聲野獸的長嚎從前方傳來。

    冰凝抬頭一看,只見一隻丑不拉機的低等魔獸站在她面前,臭得能熏死蒼蠅的大口裡流下亮得噁心的口水。如此視覺衝擊打碎冰凝的理智,她二話不說,拿起豎琴布上鬥氣,把魔獸往死裡砸。

    直到那只倒霉的魔獸在她的面前血肉模糊,完全看不出是個魔獸的樣子了,冰凝才勉強讓理智回籠。她整理一下凌亂的儀容,拿出一杯魅月釀喝下,運動過後喝一杯就是舒暢。

    「先生,謝謝您救了我。」一個聲音幽幽地傳到冰凝耳朵裡。

    「噗」冰凝把嘴裡的魅月釀都噴了出來,她怎麼不知道這裡還有人。(汐:因為你本來就「目中無人」)

    「咳咳咳你,咳你是誰?什麼時候在這裡的?」冰凝看著眼前一身黑色衣服的蒙面女子問到。

    「我叫茨梨,我一直都在這裡,剛才我被魔獸攻擊,多謝先生相救,請問先生大名?」

    「維。」

    「請維先生收下這枚徽章,如果有事您可以拿著這枚徽章到殺手公會找我,我必定會報答先生的恩情。」

    「那我就收下了,我可以問你一件事嗎?」冰凝不客氣地接過徽章,既然人家要給她,她幹嘛要虛偽地搞推辭,說不定以後用得上。(汐:=_=b想讓人家報恩還找冠冕堂皇的理由)

    「您問吧,但我不能把公會內機密的事情告訴您,也請您不要過問我的住址、年齡、容貌、任務」茨梨說了一大堆不能過問的事情。

    「我只想問,這裡到迪拉城的路程還有多遠?」冰凝說出她現在最想知道的問題,她已經非常煩惱了,再走下去她會瘋掉,還不如乾脆回幽冥去背完珈葉的地圖再叫夜送她過來。

    「呃,您直走再越過兩座山,三條河,再沿著大路走個一天就能到城門了。」顯然沒想到冰凝會問這個問題,茨梨呆了一下後說出讓冰凝上火的答案。

    天啊,那麼遠,老村長怎麼指路的,叫她沿著路一直走就到了,也不說清楚要走幾天,存心累死她嗎?(汐:這你就錯怪他了,他從來沒來過迪拉城,位置是聽別人說滴,人家也只告訴他直走就到了)

    「茨梨小姐,你知道大概路程有多遠嗎?」還是用傳送吧,再走下去要走到哪年哪月啊。

    茨梨想了想,指出大概距離。

    知道大概位置的冰凝無心再在這裡浪費時間了,說了幾句禮貌的話就急急地和茨梨道別,走了一段距離確定茨梨看不到自己之後,拿出一個傳送卷軸,算了差不多的距離進行傳送。

    但是,她的傳送平安率是非常非常低的,因此她這次很不好采地傳送到一件非常大的房子裡,而且就掉在房子的主人身上,除了說她的運氣太差還能怎樣。(凝手裡拿著一把關公大刀:還能說是你故意整我的,死作者!我殺了你!)

    「對不起對不起,我被魔獸追趕,跑急了傳送定位出了錯誤,我馬上離開,馬上離開」冰凝不敢看主人,恭著身往反方向退去。

    「等等,看先生的樣子似乎驚魂未定,既然來了,不妨喝杯茶壓壓驚吧。」房子的主人似乎不打算輕易放過冰凝。

    「不了不了,打擾到先生我已經覺得萬分抱歉,怎麼還能叨擾先生,我」

    「你就別推辭了,既然先生手裡拿著豎琴,想必先生也是樂師,我想請先生為我彈一曲,就當是對你剛才失禮的賠罪,如何?」

    被逮到把柄,冰凝也不好再拒絕,畢竟是自己有錯在先,而且自己現在怕被羅西斯找到魔力波動,也不能使用魔法,用卷軸也需要時間的,碰到高手就慘了。

    「那我就獻醜了,不知您想聽什麼樣的曲子?」惟有硬著頭皮上場了。

    「現在大陸的樂師唱來唱去都是相同的幾首歌,不是歌頌這位君王就是讚美那個勇士,實在讓人生厭,我想聽先生自創的曲子,不只先生能否為我創一曲?」

    這個要求似乎存心要刁難冰凝,冰凝倒也不在意,她腦子裡的歌曲多的事,全部都不是這個世界的,當然沒人聽過了。

    「那我就為您獻唱一曲我的曲子,如有不足請先生見量。」

    冰凝找個地方坐定,輕輕撥弄琴弦:

    「看一眼怕看成了永遠

    天亮前滄海已變成桑田

    痛的昨天斷了時間

    明天依舊在眼前

    流星閃過了再見你的臉

    面對面相隔多少光年

    那麼遠愛你仍是終點

    握著依戀提著思念

    思念包圍著春天

    就算天邊也瀰漫著愛戀

    手握一口劍斬斷千年枷鎖

    眼淚一斷線銀河決堤淹沒

    你的一雙眼看過人間悲歡離合

    照亮我的心不寂寞

    終於又要分離就在七月初七

    終於堅定決心把世界換個天地

    給我一片天塗滿七彩顏色

    等了一萬年重寫美麗傳說

    抱著一束電奔向你漂泊的雲朵

    不讓你的心再墜落。」

    一曲《七月初七》伴著悅耳的嗓音和清脆的琴聲在室內迴盪。

    「先生的曲子真是美妙過人,你的曲子不論琴音還是歌詞都非常傳神,但我總覺得你的曲調間少了感情,恕我冒昧,你是否從來沒有戀愛過?」

    「你怎麼知呃,是的。」愛情,並非她所擁有的東西,此刻承認心卻是如此疼痛,這兩個字是自己欠夜的,她給不起。

    「如果你有一天真正戀愛了,可否再將這首曲子唱與我聽,你曲子的構思讓我佩服,我叫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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