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上天根本就不聽我的祈禱,佐助到了鼬的面前問起剛剛問我的問題,鼬則是因為對佐助的內疚,結果說出了事實,而且也說出了是我這個主導者,看來鼬不想在佐助心裡留下不好的印象呢,那麼原著中的鼬,一定有他不得以的理由吧,兄弟兩人都是互相扶持著的,突然之間的反目,一定有苦衷。(小說~網看小說)
結果自然是佐助對我怒目相視,然後拳頭捏著啪啪響,接著,醫院就響起了我的慘叫聲,就連遠在火影辦公室的三代都聽到了我的聲音,打了個寒蟬,心裡為我默哀三秒鐘,然後不負責任的想到:一定是鼬在佐助面前說了實話吧,結果佐助就對鳴人大打出手,不過也是,鳴人的做法確實有欠妥當,不過佐助那個孩子,真是相當的恐怖呢。
「佐助,你還是別怪鳴人了,他確實是為你著想。」明白自己犯下錯誤的鼬,馬上替我解圍,鼬,你真好啊。
「我知道的哥哥,我沒怪這個白癡,我只是太高興了想發洩一下而已。」佐助收回了自己正在毆打我的手,對著他的哥哥鼬道。
「對了佐助,你覺醒的寫輪眼,恐怕是無法使用了,以你現在的查克拉,恐怕還無法駕御三個勾玉形態的寫輪眼。」鼬囑咐佐助道。
「為什麼哥哥,寫輪眼是我們宇智波一族的血繼限界,為什麼我不能使用寫輪眼?」佐助皺了皺眉頭,不能理解。
「三勾玉形態的寫輪眼,以你現在的查克拉量是無法控制的,寫輪眼這種血繼限界,開了三個勾玉又無法收縮成一個勾玉或者兩個勾玉的形態,所以,這也算是一種弊端吧。」鼬解釋道。
「那我的寫輪眼開了不是白開的嗎?」佐助鬱悶的道。
「放心,沒有白開,我去問下九尾,說不定他有辦法,等一下好了。」說著就自己進入了意識空間,正好要和鳴人說一下,讓他有所準備,我馬上就可以學習影分身之術了,到時候真正的鳴人就可以出現了。
「九尾臭狐狸,我來看你了。」我朝著天空喊道,果然,馬上畫面一變,我就到了那個巨大的監牢面前。
「這次有什麼事嗎?」九尾打著哈欠問道,雖然可以讀取我的思想,不過那也是有限制的,只要我能借用九尾的查克拉或者說九尾認可我借用他的查克拉,那麼他就無法在讀取我的思想了。
「剛剛從三代那裡獲得了禁斷之術的一天觀看權,鳴人很快就可以出來了,我先來打個招呼,不過也有事要麻煩九尾老大。」我連忙狂拍馬屁。
「剛剛不是還叫我九尾臭狐狸來的嗎,一有事求我就360度大轉變?不過你還是叫我九尾臭狐狸聽著舒服點,鳴人這個小子天天都是叫我臭狐狸的,我也習慣了,說吧,有什麼事。」九尾依舊是那個睡眼惺忪的樣子。
「就是關於宇智波一族寫輪眼的事情。」我道,說實話這種事情我也沒有十層的把握保證九尾懂得。
「你是說那個叫佐助的小鬼,是不簡單,你說的那個也不是沒辦法,是他的查克拉不能夠承受寫輪眼的負擔吧。」九尾有借我力量以前我所有的記憶,所以知道也沒什麼希奇,只聽他繼續道:「這個就是方法,我已經複製到你腦袋裡面去了,對了,不知道你想不想簽訂九尾一族的契約。」
「好啊。」我對於九尾一族的契約當然羨慕不已,本來還打算自己提出來的,不過既然九尾先說了,我也樂得答應。接過九尾丟過來的一個卷軸,我用牙齒咬破中指,在上面寫下自己的名字,正當我準備寫的時候我楞住了,我應該是寫自己的本名還是應該寫漩渦鳴人?
「你現在就是漩渦鳴人,至於你自己的本名,我勸你還是忘了算了,你要記住的是,你現在就是漩渦鳴人,而他,只不過是你的一個有點特殊的分身而已,他已經同意了由你完全控制這個身體的事情。」九尾顯然看出了我的疑惑,淡淡道。
我不得不再一次咬破自己的手指,剛剛的時間血已經不流了,有時候九尾的恢復力也不見得是件好事,***實在是太痛了,這麼短的時間傷口就完全消失,恐怕也只有九尾有這個本事吧。
寫下自己的名字後,我把卷軸丟還給了九尾,我以前一直對自己是鳴人還是自己的問題耿耿於懷,見到鳴人後更加的感覺到自己只不過是侵佔了他的身體,而我根本就不是鳴人,所以我才想著把事實說給三代和鼬,依魯卡聽,可是,聽了九尾的話我才知道,我並不是什麼自己,我只是一個人——木葉村的漩渦鳴人,他就是我,我就是他,我和漩渦鳴人是同一個人,沒有區別的同一個人。
「好了,謝謝了,簽訂了契約,如果我召喚影分身的話,那麼漩渦也能使用通靈之術了吧。」為了把我和這個靈魂劃分開來,從現在開始,在知情人的面前,我是鳴人,他是漩渦,在不知情人的面前,永遠只有一個鳴人,那就是我。
站在九尾頭上的漩渦點點頭道:「沒錯,我很期待看外面的世界哦,你一定要趕快學習影分身之術啊。」
我點了點頭,離開了意識空間。
「怎麼樣,有什麼解決的辦法嗎?」看到我回過神來,佐助迫不及待的問道,那可是關係他人生的大事啊,能含糊嗎?(你不知道結婚才算是人生大事嗎?)
「有啊,聽好了,解決的辦法就是……」我把腦袋中九尾給出的辦法說了出來,這不僅對佐助很有幫助,能讓他以現在的查克拉就使用出寫輪眼三勾玉形態,對鼬的幫助也是十分大的,原來的鼬還要耗一絲的查克拉來維持寫輪眼,可是現在,就算鼬的查克拉用光了,恐怕他不想的話,寫輪眼狀態是不會消失的,佐助也一樣,九尾的辦法就是好用。
沒過幾天,鼬的傷已經完全好了,這期間我和佐助一直都是在鼬的病房裡,除了睡覺的時候回自己的病房。這期間見過幾個來看鼬病情的人,卡卡西來過一次,很快就離開了,然後沒來過了,當然,他在這裡也弄到了使用寫輪眼的那種辦法。
三代也來過兩次,依魯卡來過幾次(每次送飯的都是他,而且飯每次都是雛田,小櫻和井野做的,這樣弄的鼬也對她們三個熟悉了起來),宇智波家族的另外五個人也來過一次,到是其中的止水來看過鼬好多次。
得知宇智波家族被滅以及自己的父母死亡的消息後,佐助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示,只是我和鼬都可以看到,佐助的手指甲已經陷帶肉裡去了,這是用力太大的結果,雖然佐助對父母的感情沒有哥哥鼬深,可是,畢竟是父母啊,原著中恐怕也是因為這樣,佐助不能理解鼬為什麼「殺」了生他的父母吧,所以才會憎恨鼬的。
止水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止水最厲害的地方應該在他的瞬身術上面,使用寫輪眼三勾玉狀態的佐助竟然也看不清楚他使用瞬身術後的動作,恐怕連鼬也沒這種瞬身術的造旨,常時間的看望鼬使得止水也和我還有佐助成為了好朋友,這恐怕是鼬也沒有想到的吧,我和佐助現在稱呼止水是止水哥哥,有點撒嬌的意味呢。
醫院的時光就這麼度過了,出了醫院後的我們不得不面對現實,我和佐助回到了忍者學校繼續以前的日子,鼬則是繼續當他的暗部隊長,和止水一起經常出任務。
值得一提的是我花了一天的時間來研究禁斷之卷,不僅學會了影分身,我還學會了許多的高級忍術,這令三代也鬱悶不已,他以為我只能學習個把忍術的,畢竟禁斷(封印)之捲上的東西太深奧了,而且又多是S級的禁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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