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好醫生 正文 第二百零八章 贏你沒商量
    與上來了。那是張仲景用來給人治病的。如果眼引,晚上,就能看出該用哪個方子,要說治療風寒感冒,也沒誰能堅持不過這半天的吧,就算是這病放在現代,也沒有誰會早上不舒服了,中午嗖的就跑到醫院排隊掛號去的,何況是這六個出身行伍的壯漢了!

    問題難就難在,出虛汗的這個表症還沒有出現呢,那用哪個方子,就要由醫生的經驗來判斷了。要在平常,用哪個方子並不重要,實際上以六個壯漢的身體來看,就算不吃藥都沒關係,小小感冒,挺都能挺得過去。可現在是在打賭,用哪個方子就有講究了。圍觀百姓看熱鬧,他們不明白之間的差別,可治病的醫生要是也不是明白,那就說不過去了吧!

    陶東昇一拍手,道:「既然能治,那咱們明人不說暗話。這個病好治得很,只要能讓他們出一身的透汗,散盡寒邪,這病就算好了,不如咱們就賭,誰能讓他們先出這一身透汗!」

    他說的走出透汗,不走出虛汗,免得到時候王無病開的藥不好使,而病人卻出了虛汗的表症,那豈不是分不出勝負來了。

    王平安點頭道:「好,一言為定,就賭誰能讓他們先出上一身的透!」

    陶東昇又道:「咱們一個一個的治,治好一個,再治下一個」以天黑為線,看誰治好的人數多!」

    「好,沒問題。那咱們就開始吧!」王平安很是乾脆。

    要說精通《傷寒論》,倒背如流,那他無論如何也比不過陶東昇,陶東昇又是有備而來,如果非要使用《傷寒論》上的方子,就算想破頭,他也比不過陶東昇,最好的方子,陶東昇肯定已經選完了。

    可話又說回來了,誰規定治療傷寒感冒,就一定要用《傷寒論》上的方子了?就因為陶東昇把《傷寒論》讀得太通了,所以才思路受限,一提傷寒,就非的往這書上的方子想。可王平安就不同了,治療傷寒感冒,方法多了去了。何必非要從這書上找才成,沒有必要啊!

    陶東昇一擺手,殿外立時奔進一群大漢,有的手裡提著藥包,有的手裡拿著煎藥的器具,都是全套的,只要開始比試。立刻就能升火煎。

    陶東昇道:「這是兩套煎藥器具,你可以選一套,還有治療此症的一些常用藥。我也都備了,如果你要用的藥,我沒帶來,那派人現去藥鋪抓,也來得及!」

    王平安問道:「有石膏吧?」

    「當然有。而且還備了不少!」陶東昇道。實際上他選用的方子,就是白虎湯。而石膏就是白虎湯裡的一味藥,自然要備足了!

    王平安笑道:「到是用不了多少!這些器具我也不選了,就用一個小爐子就成。」他轉過身,對丁丹若和柯蓮霧道:「你們平常給我煮粥,有個小鍋吧。把那個鍋拿來就成,還有再拿些米來。不要好米,碎米就可以了!」

    兩個小丫頭答應一聲小跑著去拿鍋拿米了,離得又不遠,片刻

    回。

    陶著升皺眉道:「你用平常煮粥的鍋,來煎利湯藥?」

    王平安衝他一笑,道:「用這個方便,煮個粥而已,再說我這個鍋可名貴著呢,市面上還真沒的賣!」

    「你要石膏,又要米」還是碎米,想必是要用白虎湯了?」陶東昇道。心中卻想。看來這少年醫術確走了得,竟然和我想到一塊去了,看來要想分出勝負,需當在劑量上下功夫了,不知他如何修改原方,如果使用原方」嘿,那藥未煎好,勝負便分,我贏定了!

    誰知,王平安卻道:「白虎湯?這個湯藥太難煎了,我只是煮個粥罷了!」讓人拿來石膏,稱出份量,和碎米倒入鍋中,升起爐火,這就開始煮粥了。

    王平安這邊一動手,陶東昇立即也開始煎藥。他煎的自然就是白虎湯。煎制白虎湯。可是有講究的,要先將石膏數十沸,然後才能再加其它藥物,湯藥煎好之後,還要涼一涼,給病人溫服!

    王平安這頭就簡單了,啥講究也沒有,就是煮粥!

    煮粥能用多長時間,而且又不是煮得太多,過不多時就煮好了。王平安倒出粥中清汁,端著就來到一個病漢的跟前,扶起他,道:「趁熱喝了,一口氣喝光!」

    陶東昇大吃一驚,驚駭之色溢於言表,叫道:「這就成了,這就能給病人喝了?」他這邊煮石膏,還沸著呢,人家這頭的都端給病人喝!

    王平安嘴上道:「是啊,這就行了。快點兒喝,你想拖延時間嗎?」後一句是對那病漢說的。

    病漢無法。只好將這碗湯藥給喝了」中卻想:「我偏不出汗,看你怎麼個贏法!」

    喂完病漢喝湯。王平安又返回了爐子前,接著煮第二劑!

    陶東昇目瞪口呆地看著王平安,這也太過馬虎了吧,這也能行?他自己煎制白虎湯。先下哪味藥,火候如何控制。都把握得極為精準,盡顯名醫風範。

    哪像王平安似的,把藥往鍋裡一扔,加點兒水,咕都咕卑,盛出來就給病人喝了!

    這也,這也太沒名醫風範了吧!

    人群中有人提醒道:「陶大人,好生煎藥,莫要分心。鹿死誰手,尚未可知,豈能左顧右盼!」

    陶東昇哦了聲。趕緊接著煎藥,可目光卻不停地瞄向王平安,他的心神再也穩不下去了!

    王平安的第二劑藥還沒煮好呢,就見那服藥後的病漢,年用手一擦額頭,他出汗了!

    圍觀百姓轟地一下子。全都叫了起來!沒法不叫啊,這見效也太快了,太醫那邊藥還沒煎好呢,王公子這邊服藥的這位,汗出來了啊!

    病漢卻叫道:「我,我,我沒出汗,這不是汗!」

    喊誰都會。可事實不是靠喊能喊出來的!

    病漢一出汗。可就止不住了,汗珠子隨著臉。辟里啪啦地往下淌,全身上也是呼呼冒汗,將衣服都濕透了!

    有憋屎的。有憋尿的,可就是沒憋汗的,汗要是往外冒,誰也不能讓它再縮回去啊!

    ;了安沉吟半晌。道:「非得要比嗎,大家和和氣氣憂好,何苦非要較一高低,論出長短呢?」

    這是他最後一次給陶東昇留面子了,事情展到這地步,不是他去找的陶東昇,也不是他挑起的事端,能做的他都做了,能給留的面子,他也都給別人留了。如果還不行,那麼泥人也有三分土性,該怎麼辦,那就怎麼辦吧!

    陶東昇的性格並非囂張,平常做事也絕非這麼咄咄逼人,聽王平安這麼一說,他就有點打退堂鼓。是啊,何苦呢,大家和和氣氣的,豈不更好,他原本就打算請王平安去歌舞坊玩要的。可被僕人挑唆的,非要學什麼龍傲天,結果弄得現在上不去,下不來。身處尷尬位置!

    回過頭去,陶東昇向人群裡看去,躲在幕後的太醫們一起搖頭,示意他不要和解。這場賭他贏定了,而且提前做了如此多的準備,豈能輕易放棄,至少得扳回這一場啊!

    陶東昇慢慢回過頭來,對王平安道:「高低長短,還是論論再說吧。如果你贏了。我便拜你為師,從此以弟子之禮相見,如果我贏了,我我頓了頓,再次回頭看向人群。

    太醫們立即衝他點頭,把事先商量好的話,趕緊說出來吧,這種時候,還有什麼好猶豫的!來之前他們商量好了,如果王平安輸了,就讓他滾出長安城。並且終生不得再踏進長安一步!

    草頭醫生的醫術要是太高明了,又在長安懸壺,那對於太醫署的太醫們,可是相當大的威脅啊!既然是威脅,何不藉著陶東昇之手,早早將之除去,趕出長安,永遠讓他別在回來!

    陶東昇再次回過頭來,心中卻想:「我性子是否過於軟弱了?為什麼我每次總要讓人拿主意呢?我從小便追求醫術的最高境界,希望成為孫真人那樣的人物。可眼前就有一個醫術高明的少年,我不和他交友,卻如此的強逼與他,這樣做對麼?」

    他半晌集語。王平共只是靜靜地等著,並不催促!圍觀的百姓也不吱聲,都等著他說出最後的賭注!

    那個吹嘖吶的江湖人士,這時又開始吹了起來,嘀、嘀、嘀,曲調低沉緩慢,到很符合現在陶東昇的心情,看來這個跑江湖的人士,頗有配音的本事,如果換個工作,不再跑江湖賣藝,沒準賺的更多,前途更加光明!

    陶東昇深深吸了口氣,快吐出,心中已然做出決定,沖王平安一抱拳,道:「如果我贏了,王公子需當請我去長安最大的歌舞坊,好好的吃上一頓,聽歌看舞,所有開銷,均要由你負責,可好?」

    王平安一笑。道:「這個簡單,如果僥倖是我贏了,陶太醫萬不可拜我為師,你便也請我去歌舞坊,把酒言歡,所有花費,你來請客!」

    百姓們紛紛鼓掌,都叫了起來:「對,這才是讀書人該打的賭,不打不相識嘛,比賭腦袋的那種混帳賭法,可要好多了!」

    人群中的太醫們卻同時搖頭,我們熬夜忙活了一晚上,給你設計了這麼好的一個局。你怎麼只賭一場酒啊,應該將這人趕出長安,這才對嘛!不過,這事兒倒也和他們沒太多的關係,陶東昇願意怎麼賭,他們也不在意,隨他的便吧!

    陶東昇指了指地上的六名病漢,道:「他六人全都得了傷寒,我已經為他們看過了。現在請王公子也為他們看看。咱們這場打賭,都只用一劑藥,看誰能讓他們好得快,誰治好的人數多。就算誰贏!」

    王平安點頭道:「好,就依陶太醫的賭法!」走上前去,給病漢們看病。

    他給各病漢號脈,又摸額頭,又查舌苔,仔仔細細地看挨個看了一遍,這才又站起身。他搖頭道:「這六人得的病全都一樣,俱是傷寒。如果我所料不差。全是昨天才得的吧?」

    陶東昇道:「你能看出病因?」

    王平安頗有些哭笑不得,點頭道:「自然看得出,也太過明顯了些!他們身子壯實,而且這種天氣,也不該得傷寒。他們定是昨天晚上在冷水裡泡過了,然後全身是水,不穿衣服的站在風口,吹了至少半宿涼風。現在才有這種症狀出現!」

    圍觀百姓哦地一聲,全都搖起頭來,這麼個折騰法,再壯的人也受不了啊,這病哪是不小心得的,而是想盡辦法,非要的的呀!

    陶東昇到也並不解釋什麼,直截了當地點頭道:「佩服,王公子果然醫術了得。雖你並未在場,卻如同親眼目睹一般。

    不錯,他們的病,就是這麼得的,你說的半點不錯!」

    歐陽利忽然笑道:「你倒真是光棍兒,竟然一點掩飾都沒有。只是可憐這六個弟兄了,為了讓你有打賭的病,竟能這般折騰自個兒的身

    陶東昇不理他。沖王平安道:「王公子,這病你可能治?」

    王平安歎氣道:「當然能治,如果連這個都治不了,那也沒別的病可以治了!」

    經過檢查之後。王平安心中已經很清楚了,這六個病漢得的病,乃是最常見的傷寒。也就是現代人所說的風寒感冒。而且這個感冒還處在初階段,但就因是處在初階段,所以不是特別好診斷!

    別看感冒是小病,但也分情況的,如果得上一天兩天的,表症明顯,那開方下藥就簡單得多了。可就因為現在是剛剛得,表症沒有完全的顯現出來。所般就不太好下藥了,而一劑藥下去,立即就要見分明,那就更難做到了!

    地上的六個病漢,風寒感冒才愕了一晚上,表症當然不會有多少,事實上他們連被人抬著都不需要,自己完全可以下地走路,只是為了表示有病在身。畢竟他們是拿來打賭的,所以這才躺在擔架上!

    病漢們的表症很簡單,只有燒一項,而且都沒有出汗,這個出汗可以簡單地理解為虛汗,而不是因為天氣熱,出的那身汗!難度就出在這個有沒有出虛汗上了,《傷寒論》對這種風寒感冒有明確的區分,記載的方子也有區別!

    如果出虛汗了。這時要用白虎湯,如果沒出虛汗。就要用麻杏石甘!

    但是《傷寒論》並不是用來打賭,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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