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材魔術師,騙財騙色騙外星人的魔術師.書號:26382!!!!東流沙出品
「給,我買自己,二十八金幣、四十銀幣,呃,銅幣就算了。」
游魚一把掏出了全部的錢幣,叮叮噹噹擺了一地,一副信心十足的樣子。
「我……我只有,只有三個金幣了,深藍大哥,你借我點兒好不好?」
驚蜇花錢比較厲害,亂七八糟的什麼都買,深藍之前給他的零花錢,沒幾天就剩下這麼一點兒了。
「行,沒問題,說吧,借多少?」
深藍一揮手,做出一副很是豪氣的樣子。
「嘶,我怎麼看著你,像那放高利貸的。」
剎娜看深藍一臉的壞笑,忍不住說道。
「去,別破壞我的形象,三十夠不夠?還有游魚,你也別銀幣銅幣的了,我給你湊齊,也三十金吧。」
深藍嘩啦嘩啦的從腰囊裡往出掏著金幣,只看的一種人等眼紅耳熱。
「好啦好啦,買定離手,不許再改啦!」
將金幣左右分作兩堆兒,再把其他人趕去一旁,很一副守財奴的樣子。
「哎,老大,你還沒買呢!」
游魚最關心的是深藍的態度,現在驚蜇那邊兒可是沉甸甸的六十枚金幣,自己這邊兒卻只有三十五枚金幣,哦,對了,還有天臣那可憐兮兮的一個銀幣。
而且這還是自己買了三十金的結果,數量差距太大,這面子上就不好看了,剩下還沒買的深藍就成了他唯一能期盼的目標。
「好吧,不告訴你們,你們也不放心。」
聽這話,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讓深藍稍稍有些尷尬。
「聽好嘍,我,買,和局。」
前面幾個字,一下一頓,生怕人聽不清楚,後面兩個卻是一掠而過,速度那叫一快。
「什麼什麼?買誰啊!」
剎娜沒聽清,急忙追著問。
「沒聽清?好吧,我再說一遍,咳咳,我,買,和局。」
這一回都聽明白了,但卻更糊塗了。
「和局是什麼意思?打平?」
壓了二十金幣下去,荷葉非常關心最終的結果,對深藍的判斷也很放在心上,只是意外的和局一詞實在讓她想不明白。
「和局,就是不分勝敗,沒有輸贏,打平只是其中一個可能。」
「不理解。」
火舞很老實的說出了心理的感受,她弄不明白,不分勝負和打平有什麼不同,不理解深藍這咬文嚼字的,為的是哪般。
「不理解是不是?沒關係,馬上就懂了,游魚,別戳著啦,該幹嘛幹嘛去。」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剎娜瞄了瞄地上的金幣,憑著女性的直覺,預感到自己好不容易攢下的私房錢,可能就要付諸東流了。
「說!你有什麼陰謀!」
不甘心靜等著事情的發生,剎娜試圖做最後的掙扎。
「咳咳,今晚的月亮真圓吶。」
「信不信我送你去那上邊兒好好欣賞?」
剎娜摘下月剎弓,一臉危險的神色。
「呵呵,那多不好,這樣,贏了錢,分你一份!」
有了好處,剎娜才不再追究了,任由深藍笑的再怎麼陰險,也不覺得難聽了。
只是游魚的臉色從聽了深藍的那句平局開始,就變得異常難看,乾脆利落的腳步也變得磕磕絆絆的了,直讓花錢買他贏的火舞屢屢皺眉。
倒是天臣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不過臉上卻是哀歎和無奈,定定的看著那一枚單獨擺放著的銀幣,似乎再不看,就沒機會看了。
路就那麼點兒,走的再慢,也要到的,游魚滿臉掙扎的站到驚蜇面前,苦著眉毛想要打個招呼,卻只張了張嘴,說不出一句話來。
「唉!」
憋了好半天,卻只弄出一聲長歎,不過倒也嚇了驚蜇一跳。
「我說你到底打是不打?」
驚蜇還沒怎麼樣的時候,荷葉先怒了。
「老大!我錯了,我不賭了行麼?要不我也買和局吧。」
游魚沒理荷葉的問詰,只衝著深藍討饒。
「說好了的,買定離手,退錢?沒門兒!」
深藍語氣凶的很,一點兒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不過游魚這麼一問,其他買了勝負的可就徹底沒底了,連參賽選手都這樣了,這賭還能贏麼。
「我跟你說,游魚,二十枚金幣可就在你身上了,你要是敢……」
「好吧,我敢,不打了。」
荷葉一句狠話還沒說完,游魚就收了架勢,轉身下場,把驚蜇一個人扔那兒了。
天臣最後看了一眼那枚銀幣,搖搖頭回去休息了。剩下的人都傻了眼,沒想到真的按深藍說的,平局,沒輸贏,沒勝負,因為根本就沒打!
「給個理由先!」
雖然輸得不多,但如此的莫名其妙,火舞怎麼也要拿個理由才是。
「勝之不武。」
「切,死鴨子嘴硬。」
游魚找了個好聽的說法,深藍卻不給他面子。跟驚蜇打,贏了,是欺負小孩子,沒什麼面子可言,這一點看雙方的賭資數量就知道。而要是輸了,那他游魚這輩子就沒的翻身了,別說面子,連裡子都不帶剩的。
所以,最好的選擇就是不打,別人愛怎麼說就怎麼說,日後找個機會,跟出雲比劃比劃才是正經的。
深藍算的很準,就知道游魚會罷賽,所以才安排這麼一個陷阱賭局,不管買輸買贏,結果都是一樣,都是他這個開盤的全吃全拿。
「奸商!」
游魚自己也輸進去三十枚金幣,自然不會是跟深藍約好的,所以怨氣就只能衝著深藍一個人去了。
「願賭服輸嘛,我這也是,啊,運氣。」
有了大把的金幣入賬,其他的暫時可以忽略不計。
輸了就是輸了,荷葉、火舞也不再多說什麼,自認倒霉,回去睡了。
「老大,老大,你看是不是……找我一金六十銀啊,我可只壓了二十八金四十銀啊!要不,就它也行啊!」
游魚指了指地上孤零零的那一枚銀幣。
「唉,我就說麼,還是騎士的信譽最好,你不提我都忘了,回頭別忘了,把那一金六十銀盡快還我。」
「我……」
最後的一點奢望也沒達成,反倒提醒了債務問題,游魚只剩下無盡的悔恨,踱著更加緩慢的步子,一下一下的挨到屋子裡,也不知晚上還睡不睡得著。
「藍……你真厲害,哈哈!這麼多,呵呵呵呵,我的那一份兒呢?」
「你看啊,這,是一份兒。」
深藍把荷葉壓的二十枚金幣劃到一邊。
「這,也是一份兒。」
這次分開的是借給驚蜇的三十枚金幣。
「然後,這,當然也是一份兒嘍。」
一擺手,劃到剎娜眼前的,是天臣壓的那一枚銀幣,也被當作一份兒的量給分出來。
柳眉倒豎,杏眼圓睜,銀牙緊咬……
「今晚你睡地下!」
擱下一句狠話,剎娜踩著小碎步,一溜煙的走沒了影兒。
「我……」
深藍剛想說什麼,剎娜又回來了。
「哼!」
把手一抄,劃給她的那枚銀幣拿在手中,留下一聲嬌哼,再次消失不見。
「我錯了還不成麼,一人一半好不好?要不都給你!」
睡地板可不是什麼光彩事兒,尤其是剛剛得罪了幾乎所有人,真的睡了地板,明天指不定不嘲笑成什麼樣兒呢。金幣事兒小,面子事兒大,深藍趕忙追了上去。
「哎,我說小子,別忘了還我那三十金幣,晚了可是要算利息的。」
跟剎娜一樣,眼看著人不見的,忽然間就又閃了回來,扔下一句話,再次沒了影子,詭異的很。
只留下最最無辜,最最可憐的驚蜇,獨自面對空蕩蕩的院落。
明明剛剛還好好的,還在溫暖的屋子裡聽深藍講故事,還在一臉憧憬的撫摸著手裡的白石飾品,忽然間就挨了一下狠的,頭好疼。然後就要打架了,然後就出來院子裡,然後就要壓金幣,然後忽然又不打了,就輸了,就欠了深藍三十金幣。
一刻鐘前,自己還有三個金幣的存款,雖然不多,但也夠兩天的花銷,可這一轉眼,就變成了負債三十金,怎麼個過程到現在驚蜇也沒弄明白,所以委屈的很。
「不對啊,我那三枚金幣哪兒去了?怎麼就欠三十了呢?明明是二十七啊!」
驚蜇忽然想起這債務的數額不對,自己被多要了三枚。
「深藍大哥,你算錯了,我沒欠你三十,是二十七!」
總算弄明白一點兒的驚蜇大呼小叫的追了上去。
這回,院子裡才真正的消停下來,被烏雲擋了半天的月亮,強自掙扎出半邊臉,彎彎的下旋月,蠻漂亮。
鬧騰了半宿的結果,就是第二天都起來晚了,尤其是深藍,險險睡到中午。
「昨晚幹嘛了?哦,瞭解。」
約好來訪的賈子虛看深藍一副哈欠連天的樣子,剛問了一句,就又看見後面跟著進來的剎娜,立刻收回了問題,做出一副瞭然的樣子。
「我說奸商,怎麼這麼早啊?」
「還早!這都中午了。」
「中午?你不知道麼?在我來說,早晨是從中午開始的。」
睡得晚,起得也晚,腦子裡昏昏沉沉的,深藍乾脆就順口胡說起來,弄得賈子虛一頭霧水。
「誒?奸商起來啦。」
「啊?」
荷葉剛剛慢跑了一圈回來,看到深藍就打了個招呼,卻把正牌奸商賈子虛給弄了個暈頭轉向。
「咦?奸商起來啦?昨天睡得好嗎?地上硬不硬?」
火舞也被坑了五枚金幣,自然也不會放過打趣的機會,只是這個奸商的稱呼實在有些不是時候。
「那個……」
賈子虛覺得自己應該說點兒什麼,可又實在不知該如何出口,這一句一個的奸商,弄得他很是尷尬。雖然干的卻是奸商的買賣,但也只是相熟的人才會這樣稱呼他,這先後進來的兩個美女卻是一副熟絡的口吻,可他不認識啊!而且說的話也是驢唇不對馬嘴,聽得人云裡霧裡的。
「奸商,這是誰啊?」
直到聽了這一句,賈子虛才終於確定,此奸商非彼奸商,自己是誤會了。很明顯,這話是衝著深藍去得,也就是說,美女口中的奸商是用來稱呼深藍的。
「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才是當之無愧,名副其實的正版、正品、正牌奸商!」
在火舞進來的時候,深藍已經清醒過來了,只不過看著熱鬧很有意思,就故意沒出聲,反正荷葉和火舞都是美女,想來再過分一點兒,賈子虛也不會介意,反倒是借這機會熟絡起來,所以這一番介紹就更添了玩笑的意思。
聽了深藍的介紹,荷葉和火舞才知道剛剛的稱呼很有些問題,荷葉倒還好,火舞卻紅了臉。
「賈子虛,盜賊,別號奸商。」
不能讓美女尷尬了,賈子虛就算委屈了,也得先打招呼。
「荷葉,剛剛不好意思,實在是昨天晚上被那個冒牌奸商坑苦了。」
「火舞,弓手,抱歉啊。」
輕輕的欠了下身,火舞看起來要比荷葉淑女一些。
「呵呵,沒關係,就不知這個奸商,昨天怎麼害人了?」
本就是誤會,兩個美女又都道了歉,賈子虛有了面子,也順了氣,馬上就轉過頭來展開對深藍的報復。
「也不是太嚴重,就是設黑心賭局,一口氣騙了我們一百多枚金幣罷了。」
荷葉一副輕描淡寫的語氣,不過,卻在不經意間,將金幣的數額長了不少。
「我的天!一百金!」
只以為是小玩笑的,卻弄出這麼大的數額來,賈子虛這下傻了。就算他在沉冤沼澤拚死拚活的低買高賣,黑了心腸的做奸商,一個月也賺不到這個數啊。
「這個……咳咳,我說深藍啊,這奸商的稱號,我實在是愧不敢當了,差距啊!這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啊!」
賈子虛服了。
「別聽她們胡說八道,你也是干奸商的,這裡邊的錢有多難賺,你還不清楚麼?」
「是啊!都說什麼黑心錢,那明明就是賣命錢啊!」
一句話說到賈子虛心裡去了,險些感動到熱淚盈眶。
「所以,說我們是奸商的,首先他自己就有問題。」
一下子黑了那麼多的金幣,深藍知道這奸商的帽子不好摘,聽著實在太不舒服,就開始想辦法。
「對!誰在說我們是奸商,我們就……」
「哦,奸商來啦!」
賈子虛一句硬氣的話還沒說出來,游魚剛好進來召荷葉,一眼就看到了他,都是熟人,奸商的稱呼理所當然的冒了出來。
「就……就……」
可憐的賈子虛被咽的直翻白眼,一個就字卡的死去活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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