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陷害深藍火君也不想的,可是錯過這次就再沒有機會了,火君是一個心高氣傲的人,不巧遇到了深藍這個怪胎,處處強過他許多,這也就罷了,畢竟每個人的天賦機遇不一樣,成就自然不同,可是關鍵在於風雪兒,雖然說作為一個旅者不應該輕易的動感情,但是火君對風雪兒卻是非常認真的,可能這就是所謂的緣分吧。
只用了半天的時間火君就趕回了雅安鎮魔法工會,工會現在正在四處尋找他和深藍兩個人,火君剛一出現立刻就被一大群人圍住了。
「你這是去哪兒了?深藍呢?沒有和你在一起麼?」
風雪兒焦急得問話讓火君好一陣緊張,雖然在路上時就已經想好了應對的話,但是事到臨頭時還是避免不了的一陣緊張。
「他……我……我們兩個去了寒冰洞穴,他現在被BO給困住了,我趕回來求救的。」
火君結結巴巴的回答道。
「什麼?胡鬧!」
會長一下子失去了冷靜。
「快!去救人!」
風雪兒一手提起法袍就要開跑。
「站住,你去幹什麼!還有你,維綸,你也不許去!」
喝住了風雪兒和維綸後會長開始催動精神力。
「所有的導士階法師聽命,馬上在工會門口集合,帶齊裝備去救人!」催動精神力發出的精神呼喝可以在一定的區域內直接巴聲音作用在法師們的腦海中,不會受到空間的阻隔。
「為什麼我不能去?」
風雪兒震驚於會長的實力,呆了半晌才想起來發問。
「為什麼?那寒冰洞穴裡駐守著一個冰系的大魔導師,你去幹什麼?添亂!」
大魔導師的稱號嚇住了一眾蠢蠢欲動的學徒,風雪兒也沒想到會有這麼誇張的BO在裡邊,求證的目光看向火君,火君點了點頭。
「那,深藍豈不是?」風雪兒擔心的問。
「唉!盡人事,聽天命吧。」會長也知道深藍活著的希望很渺茫。
說話間,身著深紅、明黃、月白三色導士法袍的法師們先後從各處趕了過來。「我們雅安鎮魔法工會的優秀學徒深藍,現在正身陷寒冰洞穴中,我們需要馬上趕去救人,順便借此機會除去洞中的那個禍害,那個法師的恥辱,大家的意見如何?」會長簡單的交代了召集的緣由,並且徵求大家的意見。
「深藍?臭小子他跑那兒幹嘛去了?」
「斯維亞?你怎麼也來了?圖書室不用看著了?」
「沒事兒,我找了兩個小笨蛋幫我看著呢,出不了岔子。」
「還別說,已經好多年沒見你穿過這身導士袍了,從哪兒翻出來的啊?動作滿快的嘛。」
一眾魔導士互相打著招呼。
「好了好了,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候,諸位沒有異議的話我們現在就出發。」
「快走,快走,早就想收拾那個傢伙了。」
「等等我!」
遠處裡亞諾提著法袍趕了過來,跑的上氣不接下氣。倫娜看不下去了,給他加持上了風之翼,裡亞諾這才緩了口氣。
「副會長您就不用去了,這次要的是導士階的法師。」
一個魔法學徒上前幾步攙扶著裡亞諾。
「導士階?」
裡亞諾一把揮開拍馬屁的傢伙。
「我現在就要求進階,會長你來安排吧。」
老法師火氣不小,也難怪,在這小鎮上一年四季平平安安的,好不容易有了一次活動,不參加怎麼對得起自己。
「不需要了,您的實力我們大家都清楚,進階法袍早就準備好了,現在時間緊急,回頭再發給您。」
會長一揮手。
「出發!」
話落,八個人各顯神通,倫娜給自己掛上風之翼和風之疾走,身影晃動眨眼間飄出好遠。
會長更誇張,快速的念出幾個音節,召喚出一個火焰梟騎了上去,火焰梟吼了一嗓子狂奔而去,速度那叫一快。
斯維亞也不甘示弱,雙手舞動憑空繪出一個魔法陣,光芒閃現中跳出來一隻金剛猿,斯維亞跨坐在金剛猿的肩頭上,向前一指,金剛猿微微一蹲,呼的一下躍了出去,居然是用跳的,遠遠的傳來斯維亞的大呼小叫。
這時候裡亞諾也召出了自己的坐騎,一直大狗,很大很大的一隻狗,至少要比牛壯上一圈,卻沒有多少凶悍的感覺,大狗一出來就興奮的圍著裡亞諾打轉,末了還習慣性的用大舌頭給裡亞諾洗了把臉。
「去去,看見前面那隻大猩猩了沒?追上它!」
裡亞諾推開了狗頭,給它下了命令,興奮的大狗立刻馱著裡亞諾奔了出去。
剩下的幾個魔導士也是各逞手段,讓一眾魔法學徒大大的開了次眼,最具觀賞性的是一個土系的魔導士,他召喚出了一個僅僅具有大致形狀的土龍,人就站在土龍頭部的位置上,土龍的整個下半身連著大地,就這樣保持著昂首的姿勢,轟隆隆的向前趕去,一路上飛砂走石聲勢好不驚人。
「那個……會長大人騎的是幻獸麼?什麼幻獸這麼酷?全身都是火焰,帥呆了!」
「那個不是幻獸,只是魔法擬形,就像最後那個土龍一樣的,斯維亞管理員召喚的那個金剛猿才是幻獸呢。」
「好厲害!」
「我也想要幻獸,那個金剛猿看樣子就知道很厲害!」
「我覺得那條大狗更好些,夠大夠壯,在外面露宿還可以當床,長得也可愛,多完美的幻獸啊!」
「比牛還大的狗也能用可愛來形容?你真強!當床睡不怕它一個翻身把你壓死啊!」
「都別在這兒圍著了,該幹嘛的幹嘛去。」
維綸驅散了聚在一起的學徒們。
「深藍,希望不要在生命祭壇看到你。」
望著遠方維綸暗暗祈禱著。
風雪兒很生氣,洛巖是塊石頭,沒趣得很,火君整日裡板著個臉,冷冷的樣子也不招人喜歡,好不容易來了個深藍,這會兒卻扔在寒冰洞穴了,開什麼玩笑,那可是大魔導師啊,九死一生都不可能了,十死無生才對。
明天就要開始傳送了,深藍一定是走不成了,三個月之後才能再次傳送,隨機性的傳送天知道會把人傳到哪裡去,茫茫人海上哪兒再找得到他啊。
「你說深藍可能活著回來麼?」
風雪兒還是有些不甘心,壞傢伙佔了自己不少便宜,就這麼錯開了,怎麼也不甘心。
火君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到現在火君仍然很不舒服,甚至說有些後悔的感覺。
「要不,我們這次不走了,正好等他和洛巖一起。」風雪兒提意。
火君愣了一下,心裡有些苦澀。「深藍對你那麼重要麼?」
火君這麼直接的一問讓風雪兒紅了臉,啐了他一口。「胡說什麼呀,只是不想放棄兩個實力很不錯的夥伴而已,你想什麼呢!」
「是麼?」
「不是麼?那你說說是什麼?」
「不是算了,三個月太久,我等不了。」
說完火君就先走開了,風雪兒呆呆的想了半天才離開。
「火君。」
「洛巖啊,你怎麼樣了?再操控學的如何了?」
「很難,不過還好,有些進步。」
「呵呵,可惜不能一起走了,我們先到大陸等你。」
「……」
「加油,先走了!」
拍了拍洛巖的肩膀,火君轉身走開。
「火君!」
洛巖再次出聲叫住他。
「怎麼?有事?」
火君皺了皺眉,停了下來。
「你不是有意的,是麼?」
洛巖聲音不大。
「什麼意思?」
「你明白的。」
「我不明白!」
「死亡的滋味很不好。」
洛巖語氣是一貫的沉穩,不等火君再說什麼就轉身離開了。火君張了張嘴卻什麼也說不出來,也沒有什麼可以說的了。
火君強撐著走回自己的房間,關上門就一下子攤坐在了地上。一路趕回來已經消耗的大量的體力,又在工會那兒耽擱了半天,再加上風雪兒和洛巖的先後打擊,回到房間火君就再也沒有辦法支撐下去了。
前所未有的沮喪感讓火君心灰意懶,天衣無縫的計劃怎麼洛巖一下子就猜出來了呢?腦海中忽然想起那句話:說的少自然想的多,說得就是洛巖這種人吧,火君苦笑著爬起來,把身體狠狠的摔在了床上,愛怎樣就怎樣吧,帶著這個念頭陷入了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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