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閒看約定吃飯的時間也差不多到了,帶著何邊回到了酒店。(小說~網看小說)
眾人已經圍坐成了三桌,中間六子他們一桌留了兩個位置,六子站起來又是拖椅子又是遞茶水,慇勤的伺候著何邊坐了下來,然後悄悄伸出右手在背後比劃了個「V」,眾人一陣會心的微笑,兩個外援也笑的特別燦爛。
何邊不明所以,林閒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坐下了。
豐盛的飯菜開始上桌,蓋子一揭開,一股濃郁的香味頃刻瀰漫開來,一會兒就擺滿了圓桌,五顏六色的菜餚引何邊食指大動,迫不及待的抓起筷子就朝自己的嘴裡扒拉,稀里呼嚕,湯水四濺,看的三桌人目瞪口呆。
眾人反應過來,六子一把拖住何邊,「邊子,咱是隊友不是?」
「唔……是……好吃!」
「那好!既然我倆是隊友,感情也深不是?那就把這杯酒喝了!」六子端起一大杯啤酒遞到何邊面前。
何邊吃的有點口渴了,接過杯子一口喝下。
「那咱們一起去嫖了一回,也是戰友了不是?」
「唔……是……好香!」
「那好!既然我倆是戰友了,感情也更深不是?那就把這杯酒喝了!」六子又端起一大杯啤酒遞到何邊面前。
何邊接過杯子喝了一口,終於發現了不對。
「這是什麼玩意兒,怎麼這個味道?」
「啤酒啊!都是這個味道,快喝!」
何邊憋著氣喝下了,猛的打了個酒嗝。
「邊子,你說,我們既是隊友又是戰友,還是好哥們兒,對不?」
「喔……」
「那就好!你說我們倆感情都到這份兒上了,這杯酒該不該喝?」六子再次端起一大杯啤酒遞到何邊面前。
「還喝啊?我喝不下了!」何邊用手摟著肚子說。
「不行,必須得喝,除非你不認我這哥們兒了。」六子裝作非常生氣的說。
何邊小心的抬眼看了看其他了人,見眾人都用帶了點氣憤的眼神望著自己,怯怯的接過酒杯灌了下去。
「邊子,咱哥倆第一次喝酒,來,我們碰一個!」六子再一次端起了兩杯酒,遞了一杯給何邊。
「六哥,不喝成不?」
「成!那你就別叫我六哥了,以後有事找我請叫柳智,行不?」
「噢!那我喝!咕咚——咕咚!」何邊費勁的吞了下去,感覺肚子裡的水都已經漫到喉嚨了。
大B站了起來,到了五杯酒。
「邊子,咱是隊友不是?」
「哦!應該也許是吧!」
「那……」
何邊:「我喝成不?」
鄭得剛站了起來,同樣倒了五杯酒。
「邊子……」
……
何邊感覺自己的膀胱好像要爆炸了似的,起碼已經超過了警戒水位十米以上,已經有液體在往下面的水龍頭鑽去,馬上就將山洪爆發,而門將藍翼則死死的拖住何邊,把訓練場上的仇拉到了飯桌上。
何邊實在是忍不住了,已經憋了半個小時了,再不去解決恐怕就要水漫金山了。何邊站起來掙脫了藍翼,躬腰摟腹地衝了出去。
眾人見何邊出去了,不由得轟然大笑,六子站起來得意的伸了伸大拇指。
原來六子他們特意的把全隊最能喝的都找到了那一桌,就是為了何邊專門準備的,連說詞都是打好了底稿的,讓林閒苦笑不得,阻止吧,也不行,何邊的性格還是稍微有點孤僻,現在又是一夜成名,得讓他們融入到隊友當中去,這樣才不會被孤立,也算是拿酒給何邊治治病了。
……
何邊一路磕磕碰碰的衝進了洗手間,足足過了五分鐘才算是把廢水放歸了大自然。渾身輕鬆的走了出來,在大廳找了張凳子坐下,準備歇息一會兒再進去,要不然非得水龍頭給弄壞了不可。正愜意間,忽然一陣尖銳的怒罵聲從身後傳來。
「操!你個臭婊子,給你臉不要臉,弄贓了我的世界名牌西服,趕緊給我賠來!要不然老子輪了你……」一個肥頭大耳凶神惡煞的矮胖子抓住一個年輕女子罵罵咧咧的吼叫著,那女孩穿著酒店服務員服裝,長的眉清目秀,一臉驚恐的不斷掙扎,嘴裡焦急的解釋著。
「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你的衣服明明是你……」
遠來是她在上菜的時候那個胖子悄悄的伸手在她大腿上狠狠的摸了一把,心裡一慌,就把手裡的菜湯給灑了點出去,正好落在了胖子的衣服,胖子就開始不依不饒起來。
「操!老子摸了你一把,你也沒少了塊肉吧!老子損失的這可是錢那,世界名牌啊,幾千塊呢!能比嗎?就算把你賣了**你也得給我賠上!」
女孩聽胖子這麼一說,一臉悲傷絕望的停止了掙扎。
「先生,對不起,對不起,我給你拿你洗乾淨好嗎?我保證和新的一樣。」
「洗過了能一樣嗎?那老子和你睡一晚上,第二天他能一樣嗎?」
女孩臉色猛的變了一下。
「先生,我還是學生,來這裡只是做兼職的,我媽媽還在住院,我哪有那麼多錢來陪你啊?」
胖子一聽是學生,一臉玩味的看著女孩,「你要是陪我們幾個晚上出去玩玩兒呢,這事兒就這麼算了!要不你馬上賠我衣服。」
說著伸手一把摟向女孩的細腰,拖向懷裡。女孩躲閃不及,只能拚命掙扎,不料胖子忽然一鬆手,女孩「啪!」的一下摔在了地上,胖子一桌幾個人轟堂大笑,周圍吃飯的人群也對著女孩指指點點,小聲的嘀嘀咕咕,也有人一臉的不忿,但是見胖子幾個人都是一臉橫肉,卻又敢怒不敢言,悄悄的扭過頭默默吃菜。
「先生,我……我不能陪你們去,我晚上還得去醫院照顧我媽媽,您就放過我吧!我一定會掙錢賠給您的!」女孩一臉淒苦的哀求著。
「喲!說的好聽,萬一你要是跑了呢?那我找誰賠去?你想的倒是好啊!是不是真打算溜了啊?」
女孩一臉蒼白的坐在地上,用委屈、哀求的眼神望著四周的人群,可惜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幫忙說個話的,都抱著看好戲的心態在欣賞這出鬧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