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正好煙火晚會開始了,楊光明心裡嘀咕著,也不想走得太近,於是走到五一廣場對面,找了個乾淨點的台階坐下來,怔怔地看著一朵朵煙火騰空而起,並將最燦爛的瞬間展現在眾人的面前。
「老大,我對你的崇拜如同嘴裡口水,連綿不絕,更像……」就在楊光明若有所思時,帶來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靠,怎麼給我弄了個這麼惡俗的鈴聲。
楊光明趕緊掏出手機道:「小菜,你小子可以去撞牆了,真是沒品味!」
「老大,你快來救我吧,否則我真的要撞牆了。」蔡舒在手機裡小聲嘀咕道。
「靠,你該不會也是在五一廣場吧?」楊光明眼瞅著一煙火飛上天際,而手機也傳來一聲巨響。
蔡舒似乎也聽到了楊光明話筒裡的聲音道:「那你趕緊來救我吧,我可算是被我媽給害死了,說什麼參加朋友的聚會,結果卻是讓我提前相親,這不是活要我的小命嗎,我可是剛剛步入二十歲的青春年華啊。」
「那不挺好的嗎?」楊光明連屁股都沒挪一下道:「不是正合你的心願,估計伯母給你找的女朋友不會很醜吧?」
「廢話,」蔡舒似乎很鬱悶的嘀咕道:「漂亮是挺漂亮的,可問題是……那女的我以前見過,跟你很熟的,給我倆膽子也不敢對她有別的想法呀。老大,你在哪呢,告訴我,我去找你。」
楊光明將自己的位置說了一下,隨即問道:「你說的是誰呀?」
「你見了就知道了。」蔡舒也不解釋就把手機給掛斷了。過了沒多久,蔡舒帶著倆美眉走了過來,老遠就喊道:「謝天謝地,老大,終於讓我活著看到你了。」
楊光明放眼一看,頓時愕然了,原來在他旁邊的美眉,竟然是南宮瑩和方雯。
「暈,這世界還真是小呀,到哪都碰上熟人。」楊光明很不爽得嘀咕了一句。
「是你!」方雯看到楊光明,頓時喝道。
「是我怎了。」楊光明一邊說著,一邊將蔡舒拽到旁邊小聲嘀咕道:「喂,你小子究竟是誰相親?難道是傳說中的一拖一?」
「老大,你未免也太邪惡了吧。」蔡舒滿是愁眉苦臉,隨後一本正經地道:「對了,我想問一下,什麼叫一拖一?」
「嘿,你連一拖一是什麼都不知道就敢罵我邪惡。」楊光明拿胳膊肘頂了他胸口一下道:「簡單來說,就是一小姐拖一丫鬟,懂了不,說吧,究竟是誰?」
「其實是……方雯。」蔡舒醞釀了半天才把名字說了出來。
「呀,是她。」楊光明驚叫一聲後,低聲道:「小菜,大哥送你八個字:自求多福,多多保重!」
說完,楊光明轉身就要走,但是被蔡舒死死拽了回來,哭喪著臉道:「老大,你可不能這樣啊,將兄弟進了火坑也不拉一把,再說了,我也是被逼的,一見是她,我連說話都沒敢說。」
「好了,看我的。」楊光明打斷他表決心似的話,走到南宮瑩的面前道:「你們好,能在這個煙火漫天的夜裡和你們相遇倒還真是不小的緣分,不過呢,我和小菜還有點事辦,回見了你們。」
蔡舒也有樣學樣的道了聲失陪,麻溜地跟著楊光明閃了,隨即就聽到遠處一陣張揚的笑聲隱約傳來。
方雯朝倆蔡楊倆人遠去的方向揚起了中指,咬牙切齒地道:「氣死我了,我一定不會饒恕他們的。」
「為什麼?」旁邊的南宮瑩好奇地問道。
「因為他們倆羞辱了我,」方雯恨聲道:「本來是該我甩了那個破蔬菜的,可是那個死牛奶卻出來攪局,反倒被他們提前說了拜拜,我不甘心。」
「反正你也不喜歡蔡舒。」南宮瑩勸解道:「儘管拜拜不是你說的,效果是一樣的,何必生氣呢。」
「不一樣,當然不一樣。」方雯道:「要是就這樣饒過他們,我嚥不下這口氣。」
「你又想幹什麼呀?」熟悉方雯性格的南宮瑩問道:「該不會又是往人家水裡放瀉藥吧?」
「切。」方雯笑道:「我都這麼大了,怎麼會還幹那種沒有技術含量的事,剛才那個爛蔬菜不是說他也喜歡玩魔獸嗎,而且還組了個什麼戰隊,那咱們就狠狠屠殺他們,讓他知道得罪我方雯的後果,是很嚴重滴,嘎嘎……」說著還故意壞笑了起來。
「得,得。」南宮瑩拉了他一把道:「好好說話行不,再這樣笑小心把鬼招來,你願意玩就玩吧,事先說好,別搞的人家太沒面子了,畢竟你家和蔡舒家還算是生意上的夥伴,要不伯父伯母也不會希望將你倆撮合到一起了。」
「切,生意夥伴有什麼了不起的。」方雯道:「難道就可以犧牲掉我一生的幸福嗎,說起來我還真是羨慕你呢,根本不用擔心會被老爸逼迫著參加無聊的相親,自由自在的,可以選擇中意的人,多好。」
「我也有自己的難處,唉,不說這些了。」南宮瑩問道:「還看煙火嗎?」
「不看了。」方雯道:「看見那個死牛奶就一肚子火,看什麼都沒意思,咱們還是回去吧,要是能遇到那個暗之天魔,一定要再和他好好較量一下。」
方雯不知道的是此時ID是暗之天魔的楊光明正被蔡舒拉上他的新車,倆人狼狽逃竄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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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怎麼辦?」楊光明進了屋,一邊打開電腦,一邊問道。
「涼拌。」蔡舒打開電腦道:「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我,這事就算不成也不能由我嘴裡說出來,免得日後面子上難看,所以最好的法子就是拖著,等那那丫頭堅持不住了,嘿嘿,這事自然就黃了,我還是一受害者,誰也別想挑我的毛病。」
「那要是人家死氣白賴得跟你拖著呢。」楊光明創建了個遊戲後問道。
「拖就拖吧,誰怕誰呀,反正大學沒畢業又不會結婚,我的生活裡有你們和魔獸就足夠了,女人,暫時不做考慮。」蔡舒加入遊戲,跟著說道。
「那金惠美算是怎麼回事呀?」楊光明故意噁心他道。
「她啊,純屬於意外加美麗的錯誤,慢慢培養吧,說不定還能成就一段千古奇戀呢。」蔡舒的倆小眼盯著天花板,半張著嘴,開始意淫暢想起來。
「咳咳,差不多就醒醒,我這已經放下風暴祭壇了,劍聖出門了。」片刻之後,楊光明好心得提醒。
頓時聽蔡舒大聲慘叫:「老大,你真是太卑鄙無恥了,竟然趁著我不注意的時候偷襲我,靠,靠,撒旦比起你來就是一不懂事的小學生。」
「謝謝你的誇獎,哥哥我只好再接再厲,打掉你這個建設中的月亮井了。」邊說話,楊光明邊拉著劍聖踩著倫巴似的腳步摸了過去,一個跳劈,正砍在建設一半的月亮井上,貌似是要強拆建築。
等蔡舒趕緊取消建築後,劍聖又突然沒了影子,再次出現時,正好站在原本屬於惡魔獵手的野怪旁邊,不但搶去了經驗,還奪走了掉的寶物,順手把一紅血的弓箭手掛了,自己卻只是中了一個法力燃燒而已。
「無恥,小菜,你真的very,very無恥。」楊光明很真誠的評價了惡魔獵手甩出來的這個法力燃燒。以及屁股後面緊追不捨的惡魔獵手。
「嘿嘿,彼此彼此。」蔡舒得意得道:「對付劍聖近乎於齷齪的騷擾,只能採用比他還要更加齷齪的招數。」
「理論還不錯。」楊光明笑道:「但是實踐卻稍微差了一點點。」說話間,劍聖轉過一個彎角,當惡魔獵手要追過去時,不料一個斧頭男卻從斜次裡跳了出來,正好擋住了他的去路,而滿臉淫笑的劍聖也扭過身來,就是一劍。
「我靠,老大你什麼時候學會了卡位的?」眼看著自己的惡魔獵手想進,有劍聖追殺,想退偏偏有個好死不死的斧頭男擋路,無比鬱悶的蔡舒忽然間想到了一件很卑劣,卻非常有效的操作,馬上聲音顫抖地問了出來。
「就在剛才。」楊光明同樣興奮的操縱著劍聖和斧頭男圍著惡魔獵手,令人寸步難行,臉上的表情就像個剛得了新玩具的孩子。「看來之前的訓練確實有用,還要更加努力才好。」楊光明暗下決心。
有了卡位這一招,上天無路,下地無門的光桿司令——惡魔獵手想不死都難,太過緊張的同時,回城都沒用上,就隨著一聲慘叫撲倒在地。
蔡舒也麻利地打出了GG道:「這盤不算,咱們重新來過。」
「沒問題。」楊光明開心得笑道。這一晚上,倆人前後打了不下幾十場,但最終結果都以蔡舒各種形式的慘敗而告終。在蔡舒的強烈要求下,楊光明甚至允許蔡舒和一家普通的電腦合作,但結果依然是楊光明在頂住騷擾的壓力後,不但可以成功MF,順利得開了分礦,而且依靠狼騎兵以及雙足飛龍的陸空搭配,以及白牛的隨行,把電腦以及蔡舒打得慘敗。
「那一夜,我慘敗幾十回,那一夜,我滿臉淚水。那一夜,他像個精神病人。那一夜,我輸得無怨無悔。」
早上楊光明剛起床,聽到蔡舒在衛生間裡鬼哭狼嚎,隨即叫道:「小蔡,不要傷心,創傷要慢慢恢復。」
「靠!」蔡舒怒道:「老大,總有一天我會打敗你,讓你的劍聖45度角仰望著我,高唱《征服》。」
倆人正說話呢,蔡舒的手機就響了起來,隨後就聽到他在衛生間裡喊道:「老大,水水那淫賊要回來了,讓咱們去接他,聽說帶回來了不少好吃的,你說咱需要給他弄個什麼級別的歡迎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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