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裡他宛如看到自己又回到了家裡,將那劍聖使得是神出鬼沒,獨人單劍就把致命水妖營地裡搞得雞飛狗跳,那月亮井是拆了建,建了拆,愣是半天都沒能成型,而致命水妖的惡魔獵手也是眼瞅著劍聖在家裡折騰,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好不容易等劍聖功成身退之後,楊光明的基地卻已經升級到了二本,分礦也開了多達二個,宛如不要錢地狂爆狼騎兵和斧頭男,源源不斷地湧了過來。將暗夜精靈的基地堵了個水洩不通,一個個就跟職業拆房隊似的,三下五除二把暗夜精靈的老窩夷為平地。
而致命水妖想攔都來不及,欲哭無淚得看著戰爭古樹,月亮井,乃至遠古之樹等等建築一個個轟然崩塌,強鬱悶之下大罵楊光明卑鄙無恥。
楊光明好是得意,哈哈大笑道:「嘿嘿,咱就是卑鄙了怎麼著,難道你沒聽過,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只要能打贏,使用什麼手段都無所謂吧,戰爭本就是殘酷的東西,不是嗎。」
「說的好!」一個激動的聲音猛然從天上傳來。
楊光明悚然一驚,本能得就坐了下來,睜開眼睛發現蔡舒正一臉興奮的鼓掌叫好呢。楊光明摸了腦門才意識到剛才不過是南柯一夢,朝蔡舒比了下中指,身子就如推金山倒玉柱般躺回了床上,但馬上就啊呀一聲叫,從身下摸出個硬皮筆記本出來,看著蔡舒道:「這是這麼回事,想暗算我。」
「靠!」蔡舒的雙手高舉,手指還微微顫抖,仰天悲呼道:「蒼天呀,我是冤枉的,你就睜開眼睛看看吧,一個大好人又要含冤致死了。」
「滾,你小子就會扯蛋。」楊光明順手翻開筆記本,嘴裡繼續道:「通過我這段時間的觀察和瞭解,你絕對是傳說中的禍害,活個一千兩千年根本就不成問題,就算哪天出門給車撞了,被涼水噎了,或者說上廁所掉茅坑裡,那也不是什麼冤死,而是蒼天見你為禍眾生,看不下去,要懲罰你,知道不。」
在麻桿等人以及蔡舒的潛移默化下,楊光明現在也頗為精通言語猥瑣之道。
說完這番話後,楊光明定睛細看手裡的筆記,忽然間咦得一聲又坐了起來,盯著蔡舒道:「這是怎麼回事?這可不是你那兩筆破字,況且這也不是你學的專業呀。難道你是看著大哥我在此住院,擔心我荒廢學業,所以專門趁夜幕降臨時,跑我們學校去偷來女生的課堂筆記給我!」
「什麼呀,咱哥們堂堂七尺男兒,怎麼會做那事。」蔡舒忙搖頭否認。
「我就說嘛,你小子怎麼會有這麼好心。」楊光明滿臉壞笑地道:「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你泡上了我們學校的一小女孩,昨天半夜跑去幽會,吃完喝淨後還順手牽了一筆記本回來當作戰利品。媽的,你丫真是卑下無到底了,啥也不說了,我做主了,將年度最**男人的稱號頒發給你了。」
「靠,靠,我巨靠。」蔡舒被楊光明這話一說,臉色從白到紅,又從紅到黑,最後不知道怎麼成了菜綠色,配上他那頭雜亂的黃發,整個一剛成了精的心裡美(一種蘿蔔),要是水牛看到了鐵定得說:「操,我早說過你是一菜變的,怎麼樣,現出原形來了吧。」
「唉,小菜呀,我老早就提醒過你了,嘛事都不能過度,俗話說的好呀,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鋼刀,瞧瞧你這模樣,啥也不說,注意身體,不行讓醫生給你開兩盒匯仁腎寶或者六味地黃丸什麼的補一補,真是的,小小年紀,咋就不懂愛惜自己的身體呀。喂,喂,你怎麼都吐白沫子了。」
「我,我……」蔡舒哼哼了兩聲後,猛得從床上跳了起來嚷嚷地道:「我他媽得都是被你氣的,娘的,怪不得人們常說,好人作起壞事來,比十惡不赦的壞蛋還能要人命,你不去起點寫書簡直是浪費了這麼優秀的想像力,我這還什麼都沒說呢,你就給我編了來版本的情節出來,我要說了實話,還指不定你怎麼糟踐我呢。」
「這麼說……」楊光明揚了揚手裡的筆記本,神神秘秘得道:「這麼說你還有不可告人的內幕隱瞞著我,我說小菜呀,你這麼干可就忒不夠意思了,讓哥哥我寒心呀。」楊光明剛剛起床,精神煥發,閒著無聊拿著蔡舒開涮。
「嗯!」蔡舒下意識得點了點頭,但馬上就回過味來,一迭聲地道:「呸,呸,我可是一特純潔的小青年,一點內幕都沒。」
「那這麼說就是有外幕了,小菜呀,說說吧,向組織交代一下,爭取個寬大處理。」楊光明繼續拿著話繞他。
「我頂你個心肝脾肺腎。」蔡舒被他氣的是三神離體,七竅生煙,光著倆腳丫子在地上就是一通蹦,張牙舞爪得撲上前來,咬牙切齒地道:「我掐死你這個賊喊捉賊的傢伙!」
「靠,惱羞成怒。」雖然被他掐著脖子一通猛晃,但楊光明依然艱難得說了一番話:「你還想殺人滅口呀。」
不多的幾個字宛如一錘子把蔡舒徹底打懵了,把手一甩,一屁股坐回自己的病床上,苦著臉道:「你仔細看看筆記本上的名字究竟是誰的,再下結論好不好。」
雖然倆人相識的時間不長,但脾氣相投,玩笑也不知道開了多少個。蔡舒倒也不是真的生氣,何況對於楊光明他也實在生不起氣來。在蔡舒的心目中,楊光明不但是第一個真心對他好的朋友,更是個好的老師。
無論是感激還是尊敬,都讓他對楊光明有著一份特殊的好感,所以在很久以後,這個被譽為「史上最齷齪的暗夜精靈王」接受採訪時,每當被問道:「對他一生影響最大的人時?」
蔡舒都會毫不猶豫的回答是楊光明。
楊光明翻開筆記本的扉頁,看到上面用娟秀的文字寫著南宮瑩三字,馬上就明白了。但神色卻依然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嘴上道:「行呀,老實交代吧,啥時候把才女兼系花給泡上的。」
「操,你怎麼不去死。」蔡舒身子一歪躺倒在病床上,喘著粗氣道:「老大,你就饒了我,玩死我了誰給你牽馬墜蹬,端茶送水呀。」
聽了這話,楊光明才算志得意滿,很大度得擺了擺手道:「既然這樣,那哥哥我就放你一馬!」他這麼做倒也不是只是為了開玩笑,而是避免蔡舒這個超喜歡打聽八卦的碎嘴子問東問西。
蔡舒長出了一口氣,還不忘記道:「嗯,謝謝老大饒命之恩。」隨即又無限感慨地道:「到今天我才明白什麼叫倒打一耙,什麼叫賊咬一口,入木三分,我冤枉呀!」說著帶著哭腔唱道:「手裡捧著哥哥的手,我眼淚是止不住得流。」
「打住,打住。」楊光明做了個暫停的手勢,問道:「南宮瑩的本子是怎麼到我床上的。」
要是隔以前蔡舒鐵定是要追問楊光明和南宮瑩是否有什麼私情,但被楊光明這麼搞了一番後,他只求能把自己從這破事裡摘出去,於是一本正經地道:「就在你睡覺的時候,南宮瑩來了一趟,我本想把你叫醒,可她沒允許,在你床頭上站了一會兒,小心翼翼地把筆記本放在你床頭上,讓我提醒你注意複習,別耽誤了期末考試就走了。」
「就這麼多?」楊光明追問一句。
「就這麼多。」蔡舒點了點頭,但馬上就本性畢露,涎著臉道:「老大,你說說,你和南宮瑩究竟是什麼關係?」
「同學關係。」楊光明可不是那麼輕易被他繞進去的主兒,而後又補充了一句:「而且特純潔那種,靠,你不是知道嗎。」
「知道是知道!」蔡舒開始了反攻倒算:「但問題是一般的同學關係怎麼會三天兩頭會過來探望你一次,而且不是送東西就是送課堂筆記的,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你倆的關係非同尋常,因此,所以,於是,是以,總之,我為了表達對她的尊重,叫了她聲嫂子。」
「我操,你丫是不是早飯吃多了。」楊光明聽了他這話,頓時有種想要吐血的衝動,幸好頭腦依然冷靜,馬上就道:「廢話,我怎麼也是為了拿回她的包而受得傷,她又是班長,不論是於公還是於私,過來看看我都不為過吧,也就是你這種心存齷齪的傢伙,才會把人家的好心當了驢肝肺。」
「貌似把好心當驢肝肺的是你而不是我吧。」蔡舒小聲嘀咕道。
「你說什麼?」楊光明問道。
「什麼也沒說!」蔡舒忙否認。
「我那就原則,懂不。」楊光明歎了口氣道:「你這種有錢人家的子弟是不會瞭解的。」
「誰有錢了。」蔡舒把腦袋甩得跟撥浪鼓似的,連聲道:「我跟你一樣都是窮人,老大,跟你說吧,我家可是八輩貧農,成分很高的。」
「有多高?」
「市貿大樓那麼高。」
「拉倒吧你,市貿大樓早就拉燈大叔派小弟給撞了。」
「好吧,就算我口袋裡有幾個糟錢,那你是怎麼看出來的。」蔡舒繼續發揚打破沙鍋問到底的精神。
「廢話,隨隨便便就能拿倆筆記本電腦出來的能是窮人嗎。」楊光明白了他一眼繼續道:「還有,咱們住的可是高級病房,住院費一天就不老少呢,假如我這不是公費醫療,我早就出院了,可你看你小子,住的那叫一滋潤,天天都是特濃牛奶喝著,山珍海味吃著,窮苦老百姓可捨不得這麼糟蹋錢。」
「有嗎?」蔡舒嘀咕道:「我以為自己已經很低調了。」
「太有了。」
「老大,你聽我說,我不是想騙你,我也是有著不得已的苦衷,我……」蔡舒玩命地解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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