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說,光明,你昨晚上該不會是a片看多了吧,瞧你這哈欠打的,知道的是你困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一癮君子呢。」課堂之上,死氣白賴坐在楊光明旁邊的水牛見他哈欠連天,忍不住調侃他。
「滾!」楊光明用課本擋著嘴巴又打了一哈欠,免得被講台上照本宣科,卻依然講得口沫橫飛的老師看到,乜斜了水牛一眼,道:「哥哥我跟你不一樣,咱可是一內心的純潔跟張白紙式的三好學生兼四有青年,要不是你上回說什麼看a片是變相的愛國行為,我壓根就不會陪著你看那活塞運動,要真想為曾經死難的同胞報仇,將來咱得殺去日本玩活的,旁觀有什麼意思呀,切,一看你就沒有遠大的理想,我都懶得鄙視你。」
「嗯。」水牛瞇著眼,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楊光明一番,陡然間伸出了大拇哥,賊笑道:「光明呀,以前我覺得自己就夠淫蕩了,可是跟你比起來,我才發現自己單純的像個小學生。」說到這臉上浮現出色兮兮的表情,道:「不過,我喜歡,真要有那麼一天,記得叫上我!」
「放心!」楊光明煞有介事地道:「以後你就跟著哥哥我混吧,哥哥吃肉,怎麼也得給你口湯喝。」
「切!」水牛這回將拇指換成了中指,道:「誰吃你剩下的,你要真有那心,就該發給我幾個沒讓人用過的日本妞,那才叫厚道呢,也不枉我陪著你起早貪黑的打魔獸。」
「得了,我怎麼覺得你有點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意思。」楊光明和水牛玩笑慣了,不自覺的就拿出了以往在網吧和麻桿等人扯淡時的腔調來了,橫著眼看著水牛道:「貌似你打魔獸的直接目的並不是為了陪我吧。」
水牛被他這麼一問,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漂亮話容易說但碰上較真的就得碰一腦門子灰,但他臉皮子也算厚實,微微一笑,道:「光明,等我把那美眉泡到了手,一定好好犒勞你一番!」
「那倒不用!」楊光明認真地道:「反正這事你是主力,我最多也就是揚旗吶喊捎帶著幫襯一下你,不過,你真該好好把你那兩下子練練,免得下次又被人家打得一點脾氣都沒有!」說著又打個一哈欠。
「好,好,我知道了!」水牛點了點頭,忽然道:「說了半天,你還沒告訴我究竟為什麼這麼困呢!」
楊光明看了一眼黑板上的內容,在課本上畫了幾筆,才道:「我呀只是睡眠不足而已,每天上午上課,下午到網吧裡學習華哥他們的魔獸戰術和技巧,晚上還得抽時間實踐一下,犯困也是很正常的!」
「累的話就偷兩天懶,玩遊戲而已,不用這麼拚命吧。」水牛勸道。
「……」楊光明看了水牛一眼,張了張嘴,但最終只說了一句:「你不會明白的。」是呀,水牛又怎麼會瞭解楊光明為什麼如此拚命,可他心裡卻跟明鏡似的,不只是為了能夠掙取到華哥答應的工資,還因為他通過這段時間的學習,慢慢的喜歡上了這個遊戲,不,應該說是運動。楊光明是個固執的人,他更是個追求完美的人,所以他才像海綿一樣努力的吸收著聽到和看到的魔獸戰術和技巧。「既然做了,就一定要做到最好。」這就是他的心聲。
「這樣呀!」水牛搔了搔頭,道:「那我教你兩招提神的法子吧,如果老是犯困也影響實力的發揮!」
「嗯!」楊光明點了點頭。
水牛道:「經過前人的摸索和實踐發現,抽煙和喝咖啡都是提神的好法子。」他這支著招,楊光明那就已經算計起來了:「抽煙,既浪費人民幣對身體又是百害而無一利,我是肯定不會用的,至於咖啡,貌似非常昂貴,對於我這個剛擺脫一窮二白的學生來說,明顯也不合適。」
「靠,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只好頭懸樑錐刺骨了,不費錢而且效果不錯。」
「這個倒是可以試試!」楊光明微微點了點頭。見他這樣,水牛倒有些怕他來真的,忙道:「得了,我跟你開玩笑的,看在你陪著我泡妞的份上,你的咖啡由我來提供,你練好了技術對我也是莫大的幫助,你說呢?」
「不用!」楊光明道:「咖啡貴,但是茶葉便宜呀,買一包能喝個十天半個月的,下了課我就去買,你幫我給華哥請個假就成!」水牛和他認識也不是一天了,瞭解他的脾氣秉性,不管是誰給的好處,他都不願意接受,否則傷了他的自尊心連朋友都做不成,也就不再堅持了,點頭答應下來。
下了課,楊光明連午飯就沒吃就殺出了學校,奔著旁邊的一家茶葉店就去了,張嘴就要最便宜的茶葉,人家店員倒也算業務熟練,而且視顧客如上帝,馬上就推薦了茉莉花茶,十塊錢一兩,楊光明還是覺得貴,隨口問了一句:「還有更便宜的嗎?」
「有,當然有。」那店員微笑著道:「我們店裡除了你想不到的之外,任何類型的茶葉都有。」說著從櫃檯下拎了一大玻璃瓶子出來,道:「這種滿天星三塊錢一斤,絕對適合您。」
楊光明看了看那玻璃瓶子裡,哪裡是什麼茶葉呀,整個就是一瓶子茶葉沫子,或大或小,顏色也不一樣,想來也不知道是多少種茶葉的碎渣湊成的,要是真沏上的話,味道暫且不說,茶葉沫子絕對會飄在水上面,無怪乎叫做滿天星。既然想要便宜,楊光明也就懶得理會什麼口感了,忙掏出十塊讓人家給稱了三斤。
將茶葉袋拎在手裡,剛走出那家茶葉店不久,楊光明就見一人如惡狼般從一胡同裡竄了出來,邊跑還邊喊叫:「他媽的,讓開!」不遠處隱約聽到有個女聲喊道:「抓賊呀,有人搶包拉」
這條巷子毗鄰學校,算是條進入學校的捷徑,但是兩側乃是高牆胡同又極深,因此經常有不法之徒在此搶奪女學生的包,一來二去倒沒多少人敢走這裡了。
楊光明見那人迎面撲來,想都沒有多想沒有多想,逕直衝了過去,肩膀向前,重重得撞在了那人的胸口上,他是體壯力大,又是出其不意,那人一個跟頭就摔在了地上,但手裡的包卻死死得捏著。看來還是個捨命不捨財的主。
「你幹什麼?」那人飛快的從地上跳了起來,惡狠狠地問道。不但是說話的強調很奇怪,而且相貌也和平常人不同,卷頭髮,微有些發藍的眼珠子,赫然就是平素裡經常見的新疆佬。
「這話該是我來問你才對。」楊光明冷聲道:「你手裡的包總不是自己的吧?」
「識相得給我讓開,否則的話可別怪我手黑。」那人邊說邊捏著拳頭一步步走了過來。楊光明雖然正直,但是卻並不愚蠢,雖然不齒這些賊的為人,卻也不想過多的惹麻煩,何況他早就聽人說過,這些新疆佬素來心狠手辣,於是道:「把包放在地上,我就放你離開。」
「你他媽的找死!」那人怪叫一聲,掄拳頭就打了過來。楊光明往旁邊一閃,順手抓住了他的腕子,順勢向後一拉,扭到了這人的背後。這招還是剛上大學時軍訓時學的,沒想到此時竟用上了。那人疼得哎呀一聲,身子頓時彎了下來。
「把包交出來,我就放你走,如何。」楊光明逼問道。
「好,好!」那人連聲答應著,將包放在了地上,臉上露出一抹猙獰的笑容,手卻伸進了口袋裡。而就在此時倆男人大喊著放開他不知道從哪裡衝了過來。
「我暈,怎麼還有同夥呀。」楊光明看到這架勢也不禁有些發楚,正為難時忽然想起了經常裝在口袋裡的倆鐵膽。小時候他在村裡子沒少跟小朋友們拿土塊打仗玩,手頭上的準頭還是有的,順手掏了出來,朝那倆人就甩了過去。沉甸甸的鐵膽結結實實砸在倆人的小肚子上,哦得一聲叫,不約而同得彎下腰來。
楊光明將手裡的人推開,揀起地上的包,剛要說句:「你們走吧,我不為難你們!」就見之前那人又衝了過來,緊跟著覺得小腹一涼,暗叫一聲不好,低頭看時滿臉獰笑的賊手裡竟多了一把匕首。此時已經插進去了半截。他不禁大怒,左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提膝一頂,正撞在那人的襠部,疼得這人一翻白眼嗷嗷的慘叫起來,順手卻把匕首給拔了出來。
「大哥,怎麼辦?」那倆新疆佬也抱著肚子跑了過來,見楊光明微彎著腰站在旁邊,眼睛裡滿是怒火,遂向之前一人討要主意,聲音卻微微有些發顫。那個新疆佬雖然凶狠,但順手捅了人還是有些害怕的,更何況那丟包的女人一路喊著追了過來,道:「還能怎麼辦,拿了包咱就。」說著伸手就要奪楊光明手裡的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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