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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打了幾場比賽,都還不知道幾個小兄弟怎麼稱呼呢?」眾人拼了兩張方桌圍坐下來,光頭一邊散煙,一邊笑問道,這可是他慣用拉感情的方法。
「我叫馮軍,朋友都叫我瘋子。」
「我叫錢力,大家都嫉妒我豐滿的體型,所以叫我胖子。」
「我叫吳昊,因為膚色太健康了,所以都管我叫黑皮。」
「趙旭文,叫我教父好了。」
四個復大的高手一一自我介紹道,而華哥也跟著將自己戰隊成員介紹了一遍。
「你們幾個魔獸打得不錯啊,是不是哪個戰隊的?」華哥試探性地說道。
「嗨,也就一般性而已,哪有你華哥厲害,一個人搞定搞定我們三個,有空可得多教點經驗啊。」胖子搖搖手說道。
「哪有什麼經驗哦,充其量也就是打得多了,稍微熟練一點罷了。」華哥是得了便宜還裝b,說起漂亮話來。
「我靠,華哥,你不是開玩笑吧,打得多就有你這水平,那我們成什麼了。」錢力誇張地看著華哥道。
「呀,菜來了,大家趕緊乘熱吃菜吧。」華哥沒有正面回答,話鋒一轉道,順手從旁邊拿了幾瓶紅心二鍋頭,擰開蓋子倒了起來。
看來華哥今天心情不錯,不光給自己倒上滿滿一杯,還熱情地給弟兄們倒酒。
「華哥,我不會喝酒。」倒到楊光明這裡,他連忙伸手遮住杯子,婉言謝絕道。
「男子漢大丈夫,哪有不會喝酒的,這麼冷的天,喝一點當取暖好了。」華哥一把奪過杯子,大聲說道。
「華哥,我真的不會喝酒,我從小到大都沒喝過。」楊光明這話倒不假,就連他考上大學,村裡人給他慶祝,他也沒捨得喝上一口,一滴酒十斤米,奢侈著呢。
「從沒喝過,那就更該喝了,大家今天高興,喝點沒關係的。」華哥邊倒邊說。
「是啊,光明,這麼大的人連酒都不會喝,你未免也太遜色了吧,以後走上社會,少不了要喝酒的,你可得從現在就培養酒量哦。」水牛也在一旁勸說道。
「哥們,我看你魔獸打得不錯,挺猛的,怎麼連點酒也不敢喝,還是看不起我們,不願意和我們喝啊。」馮軍也跟著起哄道,上次的意外「平局」,讓他至今念念不忘。
「好,喝就喝,誰怕誰。」楊光明聽得這麼一說,倔脾氣也上來,接過酒杯,手一抬,跟喝涼水似的,張口就倒了進去。
嘶,楊光明猛抽一口涼氣,這酒剛一下肚,頓時一股溫火就從丹田湧起,渾身上下熱乎乎的,嘴裡還有點甜絲絲的,這種感覺就兩個字:挺爽。
這酒原來不難喝,味道還不錯,楊光明給自己第一次喝的二鍋頭如此評價。
「小楊,這才夠意思嘛,來,滿上,今晚哥幾個要一醉方休,不醉不歸。」華哥又給楊光明倒滿說道,不過他可沒有想到,楊光明不喝則已,一喝居然是個海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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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馮軍啊,你們幾個想好畢業後幹嘛了嗎?」這酒過三巡,華哥知道眼鏡男他們幾個都是應屆大學生後,終於露出他的狐狸尾巴,別有用心地問道。
「嗨,我們幾個還能幹什麼,找個好單位上班貝,哪像教父這小子,走了狗屎運,被人家網吧老闆給供起來養了。」錢力一邊哼哼著回道,一邊嫉妒地看了眼趙旭文。
「靠,我早就叫你小子好好練,以後跟我一起混,是你不爭氣,只滿足現狀,估計你小子水平現在丟復大裡,最多也就是二流水準了。」趙旭文沒好氣地喝道。
馮軍和吳昊則沒吭聲,互相對視了一眼,看著華哥,似乎在等他的下文。
「有沒有興趣到我網吧裡來打比賽,待遇從優。」華哥拋出了橄欖枝。
俗話說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別人看馮軍他們打得就鳥樣,三個人都沒搞定華哥,看來是名不副實。其實華哥心裡明白,馮軍他們四個可是絕對的人才,這點是不容置疑的。與其到處找魔獸高手和培養新人充實自己的戰隊,還不如直接挖這幾個傢伙來得方便,華哥的如意算盤打得是劈哩啪啦亂響。
「怎麼,有你華哥坐鎮戰隊,還要我們兄弟幾個啊?」錢力有點奇怪地問道。
「嗨,這是什麼話,什麼要不要的,你們幾個可是人才啊,怎麼樣,願意跟我華哥後面混不。」華哥滿面紅光地問道。
「不好意思華哥,我們幾個想自己弄個戰隊打打魔獸,去你那交流交流技術是可以的,但是跟你後面混,就免了吧。」黑皮喝得是臉色一片醬紫,含含糊糊地說道。
「對了,我差點忘了,瘋子是說過要組個戰隊。」胖子聽了這話,一拍腦袋道。
「不是早就告訴你了,你小子就是容易健忘,什麼時候忘記吃就好了。」馮軍白了錢力一眼說道。
「華哥,謝謝你的一番好意了,我們想自己混。」馮軍抬了抬鏡框,轉頭說道。
「你們自己要組建戰隊?」華哥眉毛一揚,筷子懸在半空中道。
「是的,現在魔獸電子競技這麼普及,比賽這麼多,弄個戰隊,憑我們幾個水平,不能和你華哥爭鋒,但是最起碼也能混個嘴飽吧。」馮軍說道。
「咳咳,年輕就是好啊,闖勁十足,自己組建個戰隊,好主意,那,以後有空的話,多來我華哥這裡切磋切磋,怎麼樣?」華哥放下筷子,摸著光頭笑呵呵地說道。
「行啊,那你華哥可得多多指點指點我們,千萬別保留啊。」錢力接口說道。
「什麼話,長江後浪推前浪,小兄弟,我華哥看好你們。」華哥給出一副老大哥的模樣,拍拍胖子肩膀,深情地說道。
這一頓宵夜過後,讓華哥和眼鏡男一夥在有共同語言的基礎上,是化干戈為玉帛,雖然沒有達成華哥最初的心願,但起碼少了幾個會沒事就來找茬的隱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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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你說華哥幹嘛那麼對那幾個傢伙這麼客氣?他自己技術那麼牛b,而且還有小狼,幹嘛還邀請眼睛他們來自己戰隊啊?」回去的路上,水牛有點想不明白,不禁沖楊光明問道。
「咱們華哥這就叫做老謀深算,這個東西沒有永遠的第一,也沒有不敗的王者,總會有輸有贏,華哥自己已經不怎麼打比賽了,當然要找幾個技術好的充實他的戰隊,不然哪裡能贏那麼多外快,說老實話,今天還是我第一次看他打呢,真厲害。」楊光明此刻臉上是紅撲撲的,跟抹了胭脂似的,剛剛的酒勁還沒過呢。
「嗯,不錯不錯,還是你小子分析透徹,呵呵,我看你簡直可以去當心理醫生了。」水牛聽了這話,略微思索了片刻笑道。
「話說回來了,他高手低手管我鳥事,咱哥們只要能贏那美女就夠了,不過這幾個傢伙我看也是浪得虛名,還什麼復大十大高手,我看都是鳥毛一個,也沒費事,就被華哥給一一砍掛。」水牛不屑地說道。
「錯,你說這話就大錯特錯了。」楊光明搖搖手說道。
「我怎麼說錯了,剛才你不是也看到華哥以一敵三的嘛。」
「我不是說你這個問題上說錯,而是他們幾個肯定不是浪得虛名之輩。」
「為什麼不是?」
「靠,你是真笨還是假笨,這個答案都不知道?」楊光明瞪眼豎眉地喝道。
「當然不知道,知道我還要問你嗎,你小子別賣關子拉,趕緊說吧。」水牛不耐煩地拉住楊光明道。
「華哥戰隊裡除了小狼,其他幾個水平都不低是吧,一般兔子過來打比賽,都是輕輕鬆鬆搞定,根本不要華哥出場吧。」
「嗯,這是。」
「而開始那個胖子居然連下三場,呵呵,你說他是不是菜鳥?」楊光明跟著笑道。
「似乎……好像……也許不是吧。」水牛抓了抓頭說道。
「華哥那三場你認為贏得很輕鬆嗎?我看贏得一點也不輕鬆。首先他三場用了三種不同戰術,讓對手無法猜測出他的出牌規律;其次,他在比賽時是面色凝重,絲毫沒有鬆懈之情,表明他十分重視對方,不敢輕敵;第三,每場比賽好了他都猛抽香煙,這是他緊張時的表現之一。」楊光明一一分析道,聽得水牛一愣一愣的。
「而且最後一場小狼和眼鏡男是平分秋色,沒有打出個勝負,就檯面上將,兩邊各贏三場,不分仲伯,你憑什麼說對方是菜鳥。」
「嘿,光明,你小子簡直成軍事家了,分析問題這麼透徹啊,對了,你小子怎麼知道華哥猛抽香煙代表他緊張啊?」水牛拍著楊光明肩膀說道。
「你恐怕沒有注意吧,每次有高手過來打魔獸,只要戰況到緊張的時候,華哥總是一根根猛抽香煙,而普通兔子來打,他都是不太關注。」楊光明說到。
「原來如此,聽你這麼一說,是有這個情況。」水牛想了想應道。
「好了,不早了,趕緊回去吧,明天上午還有課呢。」走到路口,楊光明揮揮手道。
「你小子也早點睡覺哦,別每天見你就是滿眼血絲,跟惡狼似的。」水牛說道。
「呵呵,知道了,拜拜了,明天見。」楊光明轉身疾步就往家裡跑,今天受益非淺,得趕緊回家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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