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周揚突然出現在門外,老兩口都呆住了,周揚也來不及解釋,趕緊問他們是怎麼一回事,聽完事情經過,默默展開法術,可怕的思維感應覆蓋到了大連上空,找到了韓菲所在的位置,現場還有一個男人正是王爵,他也來不及解釋就衝了出去,之後就瞬移到了王爵房間的臥室外面,等二老出來時,周揚早已經不見了蹤跡。
到了王爵的門外,周揚飛起一腳就把門踹飛了。
剛脫下韓菲裙子的王爵,目睹白皙的玉體,正搓著雙手準備好好享受一番,被這聲巨響嚇了一跳,被人攪了好夢就已經夠鬱悶了,更讓他鬱悶和驚恐的是,這個人就是前些日讓自己出醜的周揚。
「阿彌陀佛,總算及時趕來了。」周揚擦了把汗,要是韓菲被這小子糟蹋了,他都能生吃了王爵。
「是你,你……你怎麼進來的?」王爵一看到周揚,一下子就沒了性致了。
「你這禽獸不如的東西,我今天非廢了你不可!」
周揚剛要動手,被下了乙醚的韓菲嚶嚀一聲醒了過來,看到王爵和周揚,立刻明白了怎麼一回事,撲上去就扇了王爵一耳光,眼淚都流下來了,「卑鄙,這種事你都做得出來。」
「韓菲,不是的,你誤會了。」王爵說著還要過來,周揚一個定身術,他就一動也不動了。
韓菲還穿著白色蕾絲內褲呢,看得周揚嚥了口唾沫,急忙找到裙子給她穿上,對王爵說:「唉,你這樣的禽獸活在這個世界上真是多餘,如果把你閹了,應該就不會再糟蹋別人了。」
王爵雖然不能動,其他器官還都好使,一聽韓菲說閹了他,臉色刷地白了,「別……我可以給你很多錢,放了我啊,放了我啊!」
周揚才不會放了他呢,自己大老遠的從天都趕來,放了他,萬一他再綁架韓菲,那多麻煩,如果把他變成太監,也就沒有能力糟蹋女人了,自己這個想法真是酷呆了。
「好,我就讓你當一回太監,算是神對你的懲罰。」
周揚不能親自下手,雖然是同性,切一個男人那個東西實在是令人作嘔,於是控制了王爵的思維,讓他自己下刀,周揚就坐在舒服的沙發上,抽著小煙看熱鬧。一旁的韓菲早把頭轉過去了,本想阻止周揚的,想到王爵做出的種種卑劣行徑,閹了他都是輕的了。
「去,自己找把刀,閹了自己。」周揚吐了口煙,吩咐說。
「遵命,我的主人。」王爵額頭上印著常人看不到的太極圖,正是受控於周揚的標誌,木訥地走進了廚房,找出了一把菜刀,然後當著周揚的面,解開了褲腰帶,一併連內褲一齊脫下來,用徵詢意見的眼神看了周揚一眼,手起刀落,命根就斷了,他慘叫一聲,鮮血立刻就流了出來,噴得一大腿都是血。
連周揚看了都有些皺眉,先用法術控制了王爵的血流量,確保他還不會死,然後對韓菲說:「我已經替你出氣了,走吧。」
周揚抱著還在抹眼淚的韓菲,瞬移離開了,與此同時解除了對王爵的法術控制,他愣怔了半晌,發現下體一片血肉模糊,小**丟在地上,眼睛一翻昏死過去。
韓菲的父母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女兒失蹤了,她男朋友也離奇地失蹤了,沒辦法再次報了案,正當他們急得團團轉時,門開了,周揚陪著韓菲回來了,一家人團聚,哭成了一團。
「小菲,你真是嚇死媽媽了。」韓菲的母親哭成了淚人。
「媽,我這不是好端端的嗎?」
韓菲的父親見周揚也在,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韓菲就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不過可沒敢提王爵自宮的事,一筆帶過而已。這下周揚成了救命恩人,老兩口感激涕零,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都為自己第一次見面對他所下的武斷評論(以為周揚是個窮鬼)後悔不已。
周揚笑呵呵說:「我把韓菲救回來了,伯父伯母應該高興啊,就別哭了。」他最看不得人哭,尤其還是長輩。
「對對,哭什麼。」二老相視一笑,擦乾眼淚不哭了。
伯父就問:「周揚,剛才我們都以為你也失蹤了呢,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你不是在天都市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周揚抓了抓頭髮,只好無奈地撒謊說:「有個同學臨時有急事,要我過來一下,誰知道就趕上這事了。」
兩位老人也沒問太多,人回來就好,折騰了這麼久,他們又餓了,正好未來的姑爺在這,張羅著準備飯菜。
韓菲可不糊塗,單獨把周揚拉到自己房間,「我問你,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一眨眼就到家了?」
周揚還不能暴露神的身份,就是說了韓菲也不會信,只好說:「這都是特異功能,小時候我跟著一個氣功大師學過。」
韓菲白了他一眼,「特異功能有那麼厲害,讓人幹什麼就幹什麼?」
「那當然,當時我正在家修煉呢,就遙感到大連這邊的你要出事,這才快馬加鞭飛了過來。」周揚越說越來勁,唾沫橫飛。
韓菲趕緊打住說:「行了行了,別吹了,我信了還不行嗎。不過這次真要感謝你,要不後果不堪設想。」說著,她笑著拉住了周揚的手。
不好,下面有反應了,周揚吞了口唾沫,本想佔個便宜的,就聽到外面傳來伯母叫吃飯的聲音,這才打消了這個罪惡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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