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貴州旅遊回來了。
)昨天晚上3點多才到家裡,收拾好了東西、洗漱洗漱就快5點了。然後今天早上7點多還要起床上班,因為假期到昨天就結束了。好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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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冬兒轉頭看著杜浩真,問道:「杜哥哥,你說什麼呢?」
杜浩真轉頭向她說道:「我在說,金銀花還有其他的名稱。」
虎子和小順也引起了注意,問道:「其他名稱?還有什麼名稱呢?」
杜浩真解釋道:「金銀花,因四季常青,耐寒,因此又叫忍冬,因花生雙色,因此也有雙花。」
虎子等人點頭道:「哦,原來還有這麼個說法啊。」
曉妍看著眼前霧濛濛的雨簾,暗暗呼出一口氣,卻暗自好笑,一時竟忘記了自己這個身子只有七歲多。竟會為杜浩真這個十二歲小男孩而一時心動,想著,不由微笑了起來。
冬兒好奇地問道:「你笑什麼?」
曉妍道:「呃……沒什麼。藥店掌櫃該給我們的金銀花提價的,真不容易啊。」
冬兒深以為然地點著頭:「就是,就是。」
曉妍轉頭遇到杜浩真平靜如水的目光,卻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忙躲開目光,臉紅了一紅。
雨停了,她們說笑著從山洞裡走出來。金銀花上沾了雨水,嬌艷欲滴,碧綠的葉子上停著晶瑩的雨珠,空氣清新得如被雨水滌去了雜質一般,金銀花清淡的清香益發濃郁。對面的山峰頂上籠罩著一層薄霧。
曉妍閉上眼睛微仰頭深深地吸了口氣,滿腮滿懷似乎都是金銀花的清香,她嘴角蕩出微笑,雖然身上濡濕,但此情此景,真是令人心曠神怡啊。
曉妍將採摘的金銀花讓虎子爹捎到鎮上賣了,將幾次賣得的幾十個銅板裝進裝錢的小陶罐裡,陶罐漸漸有些沉沉的定手了,搖一搖,裡面一陣銀錢相撞的聲音,滿足地笑了笑,看來,她的努力沒有白費,雖然少,但她的私房錢也在漸漸增加了。
小嵐成親的日子定了下來。一次曉妍去尋小嵐時,看到小嵐捧著嫁衣在繡著。大紅的嫁衣映紅了小嵐的臉,如胭脂抹就一般,眼神幸福、期望而忐忑。她突然停下針想一陣,將手中的嫁衣捂在臉上,「咯咯」地輕笑著。
待嫁少女心。
抬頭見到曉妍正微笑著看著她,驚了一跳,臉更紅了,嗔道:「怎麼來了也不出聲?嚇我一跳。」
曉妍湊過來,俯身彎腰手撐著腮含笑看著她道:「是想姐夫了罷?」
小嵐臉又紅了一紅,呸了一聲:「小孩子知道啥?盡胡說。」
曉妍嘻嘻地笑道:「不是你臉紅啥?」
小嵐含羞帶嗔地瞪了她一眼:「人小鬼大的。這會兒你來幹嗎?」
曉妍道:「娘讓我來拿上次你拿走的花樣兒。」
小嵐從旁邊的那堆花樣子裡翻了一翻,找了出來遞給曉妍道:「給你。」
曉妍接了過來,往門口跑了幾步,停在門口回頭笑道:「小嵐姐姐,你很快就和姐夫雙宿**了,不用天天想著念著了。」
小嵐臉又紅了,隨手抓起身邊的一個線團向曉妍擲去:「小鬼頭還胡說。」曉妍身子一閃,已經嘻嘻哈哈地笑著跑遠了。
可是,小嵐的這場婚宴卻沒有辦成。
佟景榮出事了。
因佟景榮說家裡的房屋被幾場暴雨沖刷得屋瓦有些鬆了,便自己搭了樓梯上屋頂修整瓦片。可是,竟一個不小心從屋頂上一個倒栽蔥掉了下來。
本來屋頂並不高,掉下來也不至於傷得很重,可是,佟景榮掉下來時,正好頭撞在一塊石頭上,當場便昏迷了過去。
待大夫匆忙趕到時,佟景榮已因出血過多而去世了。
曉妍聽到消息趕到佟景榮家裡時,院子裡站滿了人。石頭上大片的血跡觸目驚心。場面一片混亂。小嵐和何氏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團,趙銀環摟著大哭的小樂和小琴默默地流著眼淚。佟景新目中含淚,強壓下悲傷,勉強支撐著精神指揮著佟姓家族的人準備後事,著人去通知嫁到樟樹村范大柱家的姐姐甜妞。佟景貴抽泣著,有些茫然無措地隨著眾人聽從著佟景新的指揮忙活著。
看著這一副場景,曉妍心裡沉鬱得難受。雖然她平時並不太喜歡佟景榮,佟景榮小氣、愛佔小便宜、還愛指使虎子爹娘幫他家幹活……可他畢竟是小嵐的爹,虎子的大伯,是佟姓家族的一分子。
那場面壓抑得她難受之極,她轉身往村外走去,一邊走一邊默默地流著淚。生命如此脆弱。她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哭什麼。前世的她?還是現世的佟景榮?抑或是活著的親人的痛苦?
「小妍。」杜浩真在不遠處喚她,她淚眼朦朧地轉頭看著他,抬手抹著眼淚,卻似乎剛抹完了又流了下來。
杜浩真走了過來,站在她身邊,卻沒有說話,只長長地歎了口氣。
只是,雖然他沒有說話,只站在曉妍身邊陪著她,讓她痛快地哭了一場,卻令曉妍心裡的抑鬱和傷心減輕了不少。
小嵐的婚宴因此而推後。按當地的規矩,小嵐要守孝三年才能成親。
看著小嵐一身素服,眼神傷心又失落,臉色黯然地收起還未縫製好的嫁衣,曉妍歎了一口氣。
佟景榮的去世,似乎更證明了林來運修的招財避禍的小巷子是招了佟景榮家的財,將禍都避到了佟景榮家裡。
第二天,何氏哭鬧著要在林來運家門口上吊,給他家遭人命官司,被拉的拉、擋的擋阻止了下來。但憤怒的佟姓族人和趕來的何氏娘家人還是一頓亂拆,將林來運家修的巷子給拆掉了。
雖然彭氏有意糾結林姓族人來阻止,但連林姓族人也認同是林來運家的巷子給佟景榮來來了厄運,畢竟理虧,都不太肯出面。因此,雖然彭氏不忿,還是只得一家老小遠遠地躲開憤怒的人群,不敢阻止。
其實,這一切在曉妍看來都是巧合。
巷子修成後,林家也並非事事順利。林來運家的花木也發過病害,虧了一大筆,林來運上山砍柴時還折了腿,養了大半年才恢復。
可所謂疑鄰盜斧,因了那一個巷子,幾乎所有的人都將事情的起因歸結在那巷子上。
而佟景新兩夫婦的負擔也因此而加重了。
兄弟之間就算有小齷齪,也還是血濃於水。
佟景榮去世後,留下了何氏和小嵐兩個婦道女子,還有小樂和小琴兩個小孩兒,日子還是要繼續過下去的。
佟景貴倒是有心幫幫何氏,但他老實怕妻,黃氏向來和何氏有些不對付,又畢竟與佟景榮同父異母,家境也算不上好,對何氏一家的幫助有限得很。
而甜妞是外嫁的姐妹,范家婆婆很是厲害,曉妍幾年來也只見了她少數幾次,就更不用指望她幫助何氏了。
所以,幫助何氏一家的重擔自然就壓在了佟景新兩夫婦的身上了。
而過了段時間,趙銀環發現自己有身孕了。
這讓佟景新夫婦是又喜又愁。這邊生活一團亂麻還理不清,不久的將來還要添上一個奶娃娃。但終究是懷孕的喜悅多過了憂愁。
虎子爹開始越發處處護著虎子娘,不肯讓她累著了,而虎子和曉妍兩個懂事的子女也爭著將虎子娘的活兒攬下來做了。
曉妍從一穿過來的悠閒,到現在開始了每天睜眼忙得天黑的生活。雖然虎子心疼妹妹,總是趕著她去多歇會,杜浩真也常來幫幫忙,但每天晚上歇下來時,曉妍還是覺得全身酸累,冬兒總是會幫她捏上一小會,幫她解解乏。
因曉妍已經七歲多了,而虎子也漸漸長大了,曉妍便每天晚上點個松油火兒照明,到冬兒家裡與冬兒一起睡。
在曉妍剛八歲時,虎子娘也快臨盆了。
幾天前,虎子娘就已經隱隱地預料到快臨盆了,因此,早早地將縫製好的小衣服、小褲子,還有虎子和曉妍以前穿的小衣服翻了出來,一一洗刷乾淨,在大太陽底下晾曬得乾乾爽爽的。
那天曉妍正與虎子娘翻看著那些洗曬乾淨的小衣服,裡面有些是曉妍親手縫製的,虎子娘正在指點著她哪些地方做得好,哪些地方做得還不到功夫,突然眉頭皺了起來,「哎喲」一聲。
曉妍瞬間高度緊張起來,忙扶了虎子娘坐下,一疊聲問道:「要生了嗎?快生了罷?」
虎子娘待陣痛過後舒了口氣笑道:「沒那麼快,會痛上一陣子。你快去喚你爹爹回來。」
曉妍應了,飛奔了出去,到田里喚了正在田里給莊稼地起溝的虎子爹。虎子爹一聽,忙停下手裡的活,將鋤頭往莊稼地裡一藏,就拉著曉妍飛奔了回來。
不久,村裡的穩婆付三嬸來了,冬兒的娘親林嬸子也來了,周氏也不急不緩地到了。林嬸子吩咐著曉妍燒水,而周氏去柴草房整了一個簡單的茅草鋪,說要將虎子娘搬到柴草房裡去生孩子。
曉妍一聽就怔住了,讓虎子娘到柴草房裡生孩子?柴草房可是堆放柴草雜物的地方,不乾不淨的。忙一把攔在房門前,無論如何都不讓虎子娘到柴草房裡生孩子,感染了細菌怎麼辦?這個常識她還是懂的。
但周氏對她吼了一陣,說女人生孩子污穢,村裡哪家的女人生孩子不是去柴草房裡生的?
女人生孩子是污穢事兒?
曉妍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說法,快被這句話氣炸了。
她可不聽周氏的,她顧不上付三嬸和林嬸子的勸說和懷疑,拚死拉住房門,為了自家娘親的健康,說什麼也不許周氏拉虎子娘去柴草房。
虎子爹聽曉妍嚷了一陣,雖然不太明白,但也隱隱覺得曉妍說得有理,便一錘定音:就在房間裡生下孩子。
周氏一聽就惱了,甩手就走,口裡嚷嚷著嫌棄她這個老太婆了,這裡沒她的位置,不用她管了。
但她走她的,誰也沒空搭理她,因為付三嬸已經一疊聲地催他們快點燒好開水,準備好澡盆、衣服、剪刀之類的東西。
曉妍按照現代學的一些知識,一一給一會要用的工具用酒精、火烤等辦法簡單地消好了毒。備好這些時,她們被付三嬸和林嬸子趕出了房門。
一大兩小三個人聽著房裡虎子娘一陣陣的叫喊聲,焦急地在院子裡轉著圈子等著消息。
曉妍手心一陣陣地往外冒著冷汗,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起這古代世界高居不下的難產率……隔壁村子的一個產婦就是難產而亡的……噢,不會的……
她覺得,時間怎麼好像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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