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的重生生活 正文 85、義和團原名義合掌
    85、義和團原名義合掌

    我們不止一次想過開學後的分班情況。(小說~網看小說)原以為我們的提議校長他們根本不會考慮了,我們幾個就要在不同的班級裡學習,沒想到開學之後,校方給了我們一個意外的驚喜。

    「太好了!咱們幾個還在同一個班。」雷新歡呼。

    「看來咱們的建議學校採納了,你們看這名單,都是初一時每個班的前幾名。」張付兵說。

    「咦?咱們班只有四十八個人?我看到別的班都是六十多個的呀。」何陽不解。

    「估計這是對咱們班的特殊照顧吧。」雷鵬說。

    「一個班全是學習好的,以後咱們的壓力更大了。」國嬈說。

    「想那麼多幹嘛?咱們幾乎已經把整個初中的課程全部學完了,還怕他們那些剛接觸初二的同學嗎?」我給大家打氣。

    我看了一下名單,發現這四十八個人中,我們原初一四班的就佔了十六個人,佔了全班的將近四分之一,看來上一期的期末考試,我們班的表現還真不錯。我們現在的班級是初二一班,由於有了初一的經驗,沒有人記著往教室走,所有人都三三兩兩的站在一起,等著老師出現。

    當我們的班主任來了之後,對我們來說,又是一個驚喜:還是張老師!

    隨後,經過一系列的兵荒馬亂的折騰之後,我們領到了新課本。排好了座次,這一次班幹部的評選,張老師難得的**了一把,全部都是自己認命的,沒有給我們選擇的機會,七個班幹部九個課代表,再加上六個小組長,一下子就佔去了差不多一半的名額,也就是說,班級裡有職務的人幾乎和沒有的一樣多,我們八個人中也有五個人撈了個名頭:雷鵬還是班長,我是學習委員,雷新是紀律委員,國嬈是語文課代表,王學偉是物理課代表。說實話,對於當班幹部這種事,我們現在還真的不感冒,如果是自己競選,我敢保證,我們八個人沒有一個參加的,現在,也只能硬著頭皮干了。還好,我的學習委員其實還是很輕鬆的,幾乎沒什麼事是要我去組織的,國嬈和王學偉也還好說,不過是以下作業,不過。雷鵬和雷新可就慘了,一個班長,一個紀律委員,班裡多少事得他們去操心啊!對於這一點,我們其他人對他們倆報以了十二分的同情以及十二萬分的幸災樂禍。

    開學已經一個月有餘了,和班級裡的同學大都混了個面熟,當然,個面熟指的是我,其他人早就是滾瓜爛熟的程度了,只有我還處於一種看著這個人很熟悉,知道他/她是我的同班同學的程度,為了不得罪人,我早就有一套切實有效的辦法,那就是看到誰都面帶微笑,但是絕不主動找人說話,這樣既不會讓人覺得我高傲,也不會發生認錯人的尷尬,他們幾個對於我這一行為的評價是虛偽,不過我更願意稱之為智慧。

    劉晶晶雖然人不怎麼樣,但是成績倒還不差,在我們班一直都能佔個前十三四名。所以現在她仍在我們眼前晃悠,李保華初一期末考試出人意料的考到了年級第五十名,掛在車尾進入了初二一班,我們是後來才知道,當初我們班預定的是五十個名額,可是有兩個同學因故轉學,我們才變成了四十八個人。升入初二,明顯可以看出李保華想和劉晶晶重修舊好,可是劉晶晶好像並不買賬,對她不冷不熱的,李保華主動搭過幾次訕都碰壁之後,也就偃旗息鼓了,現在兩個人不再針鋒相對,冷淡的好像不認識一樣。

    我們學習小組裡的男孩子,好像在暑假發育了不少,個頭明顯竄了一截,按照身高排的座次,他們四個坐在了倒數第二排,我們四個在第三排,中間隔了四個女生,再也不能回個頭就能湊在一起說話了。所以,我們現在的小組討論什麼的,都放在下午放學進行,其他的同學都去吃飯和去操場上活動活動的時候,我們就在教室裡就一天遇到的問題進行磋商(這是官方的說法,其實就是在一起聊天打屁)。

    某一天,歷史課上,老師讓我們自己背以前講過的重點,我後面的宋冬梅在不停的重複一句話。聽到我耳朵裡總是感到彆扭,卻又一時說不出彆扭在哪裡,我就對旁邊的雷新說:「你仔細聽一下,宋冬梅嘴裡背的是什麼?」

    我和雷新一起凝神細聽,「義和團原名義和掌」這句話突兀的傳進我們的耳朵。我和雷新對視一眼,雷新回過頭問:「宋冬梅,你剛說義和團原名是什麼呀?」

    「義和掌!」宋冬梅響亮的回答。

    雷新拿出草稿紙,在上面寫下拳和掌兩個字,問宋冬梅它們的讀音分別是什麼,宋冬梅兩眼帶著問號,正確的讀出了兩個字的讀音。

    我和雷新面面相覷,看來她認識這兩個字呀,那怎麼會背錯的?

    「你再看一下歷史課本,義和團原名到底是什麼?」我說。

    宋冬梅更加摸不著頭腦了,翻開課本,仔細的看過之後,清晰的說:「義和掌!」

    我和雷新一人一口鮮血噴向空中,百思不得其解,對視一眼,懷疑是不是自己看錯了,我們倆不約而同的拿過宋冬梅的課本,看向那一句話,上面赫然印著:義和團原名義和拳!

    我小心的指著那個「拳」字問宋冬梅。這是什麼字,宋冬梅一頭霧水的回答「quan」,我又說:「那你把這句話整個讀一遍。」

    宋冬梅臉色已經發黑,似乎是認為我們在逗她玩兒,隱忍的說:「義和團原名義和掌!有什麼問題?你們倆到底想幹什麼?」

    額滴神啊!為什麼她能頂著「拳」去讀「掌」?真是服了她了。我和雷新糾結了,是提醒她犯了一個如此好玩的錯誤呢?還是任她一路錯下去,娛樂一下大家呢?

    停頓半晌,雷新有氣無力的說:「不想幹嘛,你既然說那個字念『quan』,那為什麼整句話連在一起就變成『義和掌』了呢?」

    「什麼?」宋冬梅大驚失色,仔細一琢磨。發現事實果然如我們所說,不由臉色通紅,喃喃自語:「難道我一直都是背錯著的嗎?」

    看她很不好意思的樣子,我和雷新厚道的轉過身去,沒有當面笑出聲,無聲的偷笑好久。下午和他們幾個一說,大家紛紛笑個不停,其中以王學偉最為誇張。

    「你別笑得那麼誇張,指不定人家糾正過來了,哪次考試你反而寫錯呢!」我看不下去的說。

    「呸!烏鴉嘴,我才不會那麼笨,義和團原名議和掌,哈哈哈哈……」王學偉又念兩遍。

    當時我們誰也沒有想到,我竟然一語成真,在隨後的期中考試裡,歷史試卷上有一道填空題,剛好就是義和團的原名是什麼,王學偉竟然真的腦殘的寫了個「義和掌」,被改卷老師打了一個大大的叉,從此,我們有多了一個嘲笑王學偉的理由。

    「同志們,開學已經兩個多月了,大家把初三的知識鞏固的怎麼樣了?」我意氣風發的說。

    「還行吧。」何陽隨意說到。

    「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還行』算是個什麼說法?」我不滿。

    「對呀,幹嘛說這種模稜兩可的話?你沒有信心就別替我們回答問題,直接說你沒學好不就得了,幹嘛要把我們都帶上?」雷新跟著發飆。

    「呃,我錯了。我們都已經掌握的很牢固了,現在去參加中考都沒問題!可以了吧?」何陽從善如流的改口。

    「呵呵,這還差不多。既然初中的知識已經搞定了,那麼下一步,咱們就該開始學習高中課程了。以後大家會更辛苦一點,都做好準備了吧?」我說。

    「準備好了。你能不能好好說話,別用這種語氣說話,就像是地下反動組織或者電影裡的邪教正在股東無知群眾,要幹什麼壞事一樣。」王學偉這倒霉孩子。一開口就不招人疼。

    我白他一眼,繼續說:「咱們現在的問題有兩個,一是到哪兒接幾套課本,二是高中的知識肯定有好多是咱們理解不了的,找誰幫解決這個問題?大家有什麼主意,說來聽聽。」

    國嬈第一個說:「我姐去年高中畢業,她的課本倒是都在,就怕等咱們上高中的時候,教材改了,那咱們不是白費功夫了嗎?」

    「應該不會,我有一個表叔,十年前再咱們這兒上的高中,我看到他的保存的數學課本,跟我堂哥的課本內容都是一樣的,這個問題不大,誰家有親戚朋友什麼的剛高中畢業的,把他們的舊課本先借來咱們參考參考。」我說。

    「我媽認識新華書店裡的店長,要不然讓她幫咱們問問,能不能弄來幾套今年的新課本?」王學偉說。看來他家裡還有些背景嘛,小姨是重點中學的教師,老媽認識的人也不錯,聽說他老爸似乎是某個部門的一把手,當時也是他拿出的零用錢最多,看不出來這小子平時很好欺負的樣子,還是有點來頭的嘛。

    「課本還好解決一點,關鍵是第二點,咱們屬於自學,又不想讓老師們知道,有什麼不會的地方連個問的人都沒有,還怎麼學呢?」雷鵬說。

    「對了,我聽說市裡不是有好多補習班嗎?不行咱們報名參加一個……」何陽的話說到一半,被我們虎視眈眈的目光嚇得不敢說了。

    「嘖嘖,咱們是『智者千慮必有一失』,不知道何陽這算不算是『愚者千慮必有一得』?」我調侃的說,其他幾人贊同的點頭。

    何陽本來還美滋滋的,以為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我們竟然會誇獎他,仔細一琢磨,不對味了,感情我們是在拐著彎說他是「愚者」啊,當時一張得意洋洋的臉就變成苦臉了。

    「何陽難得出了一個好主意,這樣吧,等過星期時,咱們一起去看看,找個合適的補習班,定好時間什麼的,就可以趕快開始了。」雷鵬說。

    「這個星期我有事,可能去不了,你們去吧。」我說。

    「什麼事呀?」芳菲好奇的問。

    「我大哥和大嫂要回來探親,一年多沒見他們了,星期六他們到家,我要和老媽一起去接他們。我大嫂還懷孕了,快七個月了吧。」我說。

    「就是你當兵的大哥和大嫂嗎?」國嬈湊過來問。

    「對呀,他們自從結婚之後還沒有回來過呢,這一次我大嫂估計要在家住上一年多吧,最起碼要等到我小侄子或小侄女半歲之後才回部隊,我老媽高興壞了,張羅好幾天,還專門交代我,一定要和她一起去接我大嫂。」我說。

    「我們家有個親戚星期六結婚,我就也不去了。」張付兵說。

    「那行,星期六,咱們六個先去找找看,週一回學校再說。」雷鵬決定到。

    星期六,雖然明知我大哥他們坐的那趟火車十點四十才能到站,老媽還是早早的就拽著我出門,到火車站的時候剛剛九點。

    我不想傻站著等上一個半小時,於是對老媽說:「媽,要不咱們倆先到車站市場去逛逛?」

    老媽也覺得自己有點失誤,這麼早過來,站在十一月的小寒風中吹著,雖說不冷,可是也絕不享受,於是同意了我的提議,和我一起在車站市場轉悠。

    車站市場主要經營的是書籍和文具,一個書店挨著一個書店,裡面的書價格很便宜,當然,我們都知道那些書十有**都是盜版的,我一般是不會在這裡買書的,不過市場裡有幾家文具店裡的文具還是很不錯的,我挑了好幾套毛筆,有把直尺鉛筆橡皮之類的買了八份,準備週一到學校送給那幾個人做禮物。

    老媽一開始還興致盎然的跟著我,但沒多久就有點心不在焉了,一個小時後,簡直就是魂不守舍的,很明顯是掛念著大哥的車次,怕他們到站我們倆還沒趕過去。

    我無奈的說:「好了,咱們回去等我大哥他們吧。」

    老媽這才重新露出笑臉,飛快的拉著我回到出站口,耐心的等著。

    「哎,媽,你是想要個孫女還是想要個孫子呢?」我無聊的問。

    「孫子孫女都好我都喜歡。」老媽笑逐顏開的說,估計又想起她那還沒出生的孫子或孫女了。

    「呦,你倒是想的開,別到時候我大嫂真生個女兒你又不高興了。」我撇撇嘴說。

    「那有啥不高興的?你別把你媽我看的恁沒水平,我能不知道生男生女都一樣?太小看我了。」老媽不滿的說。

    聽到老**話,我一下子笑出聲來,還生男生女都一樣,讓我想到春哥的照片和邊上碩大的這幾個大字來,老媽難道能未卜先知?

    「你笑啥?這有啥好笑裡?」老媽不解的問。

    「沒事,不好笑,我這是在表達對你的崇敬之情呢,媽,你的思想覺悟真高!」我豎起大拇指誇獎老媽。

    我和老媽說了一會兒話,車站的廣播就響起來,說是我大哥乘坐的那趟列車已經到站,老**情緒又激動了一下下,我們使勁盯著出站口,殷切的期盼著。忽然想起以前我從陳家村回家時,恐怕老媽和哥哥們也是這種殷切的心情吧。

    隨著人潮逐漸散去,終於出現了大哥的身影,他扶著挺著大肚子的大嫂,慢慢的往外走,一邊尋找我們,一邊還要小心不讓周圍的人擠到大嫂,顯得小心翼翼的。

    老媽一個勁兒沖大哥揮手,大哥看到我們,加快腳步(其實也沒快多少),向我們走來。

    「媽!」大哥喊了一聲,「媽~」大嫂跟著柔柔的喊一聲。

    老媽大聲說:「小琴,坐一路車累了吧?感覺咋樣?要不要咱們先找個地方歇歇?」

    一連串的問話,充分體現了老媽對大嫂的喜愛和心疼。

    大嫂明顯也被老**熱情感染了,聲音稍稍大了點,說:「媽,我沒事,不用休息了,咱們先回家吧。」

    有了大嫂這句話,我們才放心的打車往家趕,路上,老媽一直在問大嫂,父母現在怎麼樣啊,身體有沒有什麼不適呀,現在飯吃不吃的下呀,頭三個月是不是受了不少罪呀等等等等,我一直覺得老媽囉嗦,可是從來沒想過她能囉嗦到這種地步,我和大哥都聽得滿頭黑線,大嫂卻興致盎然的和老媽探討其懷孕的種種感受之類的話題去了,精神的很。

    「咱媽啥時候變得這麼嘮叨的?」大哥小聲問。

    「剛才見到你們之後。」我小聲回答。

    「大哥,沒看出來,大嫂文文氣氣的,也這麼能說呀。」我小聲說。

    「我也是第一次見到她話這麼多的時候,在部隊,也沒見她跟誰說這麼多話過。」大哥同樣不解。

    「嘖嘖,沒想到咱媽還有這份魅力呢!」我感歎。

    「就是,以前咱們都小看咱媽了。」大哥贊同。

    「你們倆鬼鬼祟祟說啥呢?」老媽大聲問。

    「啥也沒說!」我和大哥異口同聲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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