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道士的二戰 第一卷 尼古拉的魔法石 第一一六章 請您上位
    第一一六章請您上位

    夏爾-戴高樂正在指揮室裡喝咖啡,第六杯咖啡。(小說~網看小說)

    看著地圖,他憂心忡忡。得知德國人佔領了波蘭,並且和蘇聯人簽訂互不侵犯條約的消息後,他敏銳的覺察到,德國人下一步的目標一定是在法國、比利時與荷蘭。

    英法對德宣戰,是一個好消息,同時也是一個壞消息。

    夏爾並不想國家安全委員會的那些人一樣樂觀。他認為,在獲得了大量戰爭資源之後,德國人已經不是那麼好對付了。既然早就知道德國人的野心,當初就應該把他們扼殺在搖籃裡面。可惜政客們有時候真的很天真,被那個德國矮子玩弄於股掌之間。如今,想要打敗德國人,法國人必須要付出非常慘重的代價。

    雖然認為德國人不容易打敗,可夏爾還是很樂觀。

    至少他覺得,德國人想要侵入法國,恐怕是非常的困難。是的,法蘭西很安全。

    篤篤篤,房門敲響。

    夏爾很生氣,因為他曾經告訴過衛兵,在他沉思的時候,最好不要來打攪他。

    「進來!」

    衛兵推門進入指揮室,敬了一個軍禮,把一封信遞給了夏爾。

    「這是什麼?」

    「是一個女人送來的,她說有十萬火急的事情向您匯報,並且說帶來了讓娜小姐的消息。」

    「讓娜?」

    夏爾心裡一動,捕捉到了一點什麼。連忙說:「人呢?」

    「還在外面。」

    「立刻帶他們進來!」

    衛兵應命離去,夏爾的心裡卻掀起了驚濤駭浪。說實話,對於他地那個侄女,他還是非常寵愛的。不過她後來喜歡了一個混血青年,並且從三六年後,就不常和自己見面。據國家安全委員會的朋友說,那個混血青年並不是一個普通人。

    這兩年。夏爾因為在對待德國人的問題上和貝當元帥發生了分歧,並且在三八年出版了《法國和它的軍隊》一書後。徹底激怒了貝當元帥,被迫離開了巴黎。

    在很多人眼中,離開了巴黎這個名利場,夏爾已經離開了法國的權利中心。

    可事實上,夏爾很開心。他回到了他心愛的部隊,並且成為一個裝甲師地師長。

    雖然只是代理的臨時性准將,但卻能夠按照他地想法重新訓練部隊。

    不過……

    讓娜帶來了什麼消息?這丫頭在年初突然離開了巴黎。和一個據說也不是普通人的女人去了倫敦,之後就沒有過什麼聯繫。怎麼這突然間讓人和他聯繫了呢?

    正在思忖間,房門開了。

    從外面走進來了五個人,一男四女。男人帶著非常明顯的東歐人特徵,三個女人也是東歐人的體質,高大,修長,長得很漂亮。而緊跟在男人身邊的女人。卻是帶著東西混血的特徵。很陰沉,雖然那黑邊眼鏡看上去增添了一些理性美感。可本能的,夏爾還是告訴自己,這個女人千萬不要去招惹,她非常地危險。

    「我是夏爾-戴高樂,請問閣下……」

    男人有一種非常顯著的貴族氣質。輕輕撫摸了一下在他唇上微微彎曲的小鬍子,用非常優雅的法語說道:「將軍閣下,我叫唐泰斯-德-亞蓋洛,來自波蘭。其實我們曾經見過面,只是將軍閣下貴人多忘事,可能把在下給忘記了。我帶來了讓娜小姐的消息。」

    「我們見過面?」

    夏爾並沒有動那封信,而是放在了桌子上。

    他仔細的回憶,可是卻想不起來在何處見過這個男子。應該說,他的確是有些眼熟……難道是年紀大了,連記性也不好了嗎?夏爾猶豫了一下。揮手讓衛兵離開。

    房門關上。屋子裡只剩下了夏爾和那五個人。

    「閣下,我確實想不起在何處與您見過。不過這沒什麼。讓娜讓您帶來了什麼消息?」

    唐泰斯笑道:「您不請我坐下嗎?」

    「哦,請吧……幾位女士,也請坐。我這裡很簡陋,也有些亂……要喝什麼?」

    「安琪兒,還是你去泡兩杯好喝的咖啡吧。」

    金髮東歐女子站起來,好像是在自己家一樣,在窗口前地桌子上擺弄咖啡的工具。

    「我沒有任何讓娜的消息,事實上讓娜還不知道我的生死。」

    夏爾呼的站起來,剛要拔出手槍,卻見有著淡藍色長髮的東歐女子冷冰冰地說了一句:「坐下!」

    喀吧喀吧,在夏爾的周圍出現了一個奇異的圓。

    圓形之中,一層堅冰迅速向高處升起,並且很快的就遮蓋住了夏爾的小腿。

    「阿迪麗娜,不要無禮,夏爾先生是我的長輩。」

    那藍發女人答應了一聲,手掌輕輕一拍,堅冰頓時消失。屋子裡很乾燥,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綠發少女站在指揮室的門口,咯咯笑道:「將軍,您不要企圖叫救兵。外面的人聽不到裡面的聲音,即便是您開槍,也不會傳出去。」

    「你們究竟是誰!」

    夏爾的手放在腰間地槍套上,想要拔出手槍,卻又不敢輕舉妄動。

    唐泰斯-德-亞蓋洛站起來,「將軍閣下,您難道不覺得我地名字很耳熟嗎?」

    「耳熟?」

    夏爾突然說:「唐泰斯,唐泰斯……啊,這是基督山伯爵的名字,您究竟是誰?」

    「基督山伯爵和巴黎聖母院,是我最愛地兩部作品。」

    唐泰斯笑道:「想當初我認識讓娜地時候。甚至還叫過她埃斯梅拉達呢。自我介紹一下,我現在的身份是波蘭亞蓋洛王朝的皇室後裔,立陶宛大公的子孫。因為德國人入侵波蘭,我不得不攜帶大量的財富逃難來到巴黎。在這之前,我叫於連,於連-西蒙。」

    好熟悉的名字!

    夏爾努力的回憶,可越是著急。就越是想不起來在何處聽過這個名字。

    慢著,於連……這好像是司湯達作品《紅與黑》中地主人公。這個人似乎很喜歡法國作家。之前是基督山伯爵和巴黎聖母院。現在又是紅與黑,夏爾哭笑不得。

    「啊……我想起來了,你是……」

    唐泰斯微微欠身,「感謝您在三六年的慷慨幫助,您解救了我地幾個同胞,至今無法忘記。」

    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夏爾很難和印象中的那個於連-西蒙相吻合。

    在他的印象中。於連是一個很青澀的青年,有點害羞,還有一點點的膽小,帶著青年人特有地稚氣。可眼前的這個男人,比於連高了,比於連看上去魁梧,甚至連眼睛的顏色都發生了變化。最重要的是,他的氣質。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冷漠。

    雖然帶著笑容,而且那笑容很真,可夏爾還是能從那笑容中讀出不同尋常的味道來。

    冷漠……是的,非常冷漠。

    卻又不同於普通人地那種冷漠,而是一種,一種近乎於上帝的冷漠。

    上帝。請原諒我的這種比喻。事實上,眼前這個男人眼中透出的冷漠,讓人心寒。

    夏爾猶豫的說:「你是於連?」

    「我們還是坐下來談吧。」

    於連伸手做出了一個請坐的手勢,笑呵呵地說:「我知道我這樣突然拜訪,非常失禮。不過我認為我必須要盡快見到您,因為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和您商量……呵呵,在談正事前,先嘗嘗安琪兒的咖啡,她的手藝很棒,非常純正的東歐口味。」

    指揮室中。瀰漫著一股咖啡的濃郁香味。

    夏爾剛才太緊張了。甚至沒有聞到這股香味。此時冷靜下來,不由得食指大動。

    安琪兒端上了兩杯咖啡。放在夏爾和於連的面前。

    她悄然的在於連身後站立,默默的也不說話,就好像是一個訓練有素的皇室女僕。

    喝了一口咖啡,夏爾大聲稱讚,同時也平息了剛才有些激動地情緒。

    「於連,你,你這又是唱地那齣戲?波蘭皇室,立陶宛大公的子孫?你不怕被人揭穿嗎?哦,你地那些同胞,在兩年前離開了貝魯特,回國了。他們很出色,都是好小伙子……呵呵,如果不是他們堅持,我的老朋友還真想留住他們呢。」

    「那也要感謝您的關照。」

    於連微笑道。不管是說話還是喝咖啡,舉止間都流露出濃濃的貴族氣質。

    如果不是知道這傢伙的真面目,夏爾可能真的會認為,眼前的男人是個皇室成員。

    這世界太瘋狂了,瘋狂的……

    夏爾突然苦笑起來。

    「我的身份是毫無疑問的,並且已經列入了亞蓋洛皇室的家譜。說起來,您可能不相信,我的一位朋友恰恰就是亞蓋洛皇室在世上唯一的後裔。他同意了我的請求,並且已經離開了歐洲。就算有人能找到他,他還是會為我證明身份。」

    夏爾笑道:「世事如棋,難以預料。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還是一個青澀的小伙子。如今卻已經成了皇室成員……真的讓我很吃驚。好了,說出你的目的來吧。」

    「對德國人,您怎麼看?」

    於連開門見山,直截了當的詢問。

    夏爾一怔,「你這是什麼意思?」

    「相信您也知道,我不是普通人。我身後這四位美麗的姑娘,也同樣不是普通人。包括讓娜,她如今擁有著您無法想像的能力……我想說,這世界中。還有一個小世界,一個你們都不瞭解地小世界。而我們都是其中的一份子,您相信嗎?」

    夏爾想了想,點頭說:「關於這一點,我毫不懷疑。我曾在國家安全委員會中工作,杜馬松……呵呵,你認識他的。就是那個曾經請您幫忙的人,手裡就負責和超能力人士的接觸。我聽他說過一些。雖然並不是很瞭解,但我絕對的相信。」

    「我想告訴您,德國人的背後,擁有著一股非常強大地的……哦,就是您說地超能力人士。這些人非常可怕,曾經讓我吃過很多的虧。甚至德國人一系列的行動中,都留有他們的影子。我說這些話的意思是。其實法蘭西還算不上安全。」

    「你究竟想說什麼。」

    於連站起來,走到了窗戶邊上,向外面眺望。

    「曾經,我的夢想是開個小酒館,在維勒小鎮上當個酒館老闆……可是,發生了很多事情,維勒小鎮已經不存在了,或者說我心中的維勒已經沒有了。父親和日本人同歸於盡。師父為了保護我而死……我又多了一個莫名其妙地身份……曾經,我一直在逃避。可是我發現,我已經深陷其中,無法再逃避下去了。」

    他摸出一個煙盒,從裡面拿出一支香煙點上,吐出一口輕霧。

    「有一些人。有一些很厲害的人,他們把整個世界做為棋盤,設計了一場遊戲……一場足以讓這個世界毀滅的遊戲。我不知道這些人究竟有多少,也不清楚他們究竟想做什麼。事實上,我可以置身事外,但我也是這世界的一份子,無法拜託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無數次在生死間的徘徊,讓我下定了決心,加入這場遊戲。」

    「遊戲?」

    夏爾激靈打了一個哆嗦,「先生。您難道要告訴我。這場戰爭只是一個遊戲嗎?」

    他有些憤怒,不過在言辭中卻多了一些恭敬。

    於連轉過身來。笑道:「在您看來,戰爭是政治的延續,是利益的衝突,等等等等……可在我眼中,這就是一場遊戲。你,我,包括那些自以為在操縱遊戲地人,不過是裡面的棋子。我決定加入這場遊戲……不過,我需要您的幫助。如果我們能勝利,就可以結束這場該死的戰爭,但如果我們失敗了,那一切就完了。」

    「完了,什麼意思?」

    「就是說,您、我、還有許許多多的人,包括她們四個人,還有讓娜,還有您的家人,都會死去。甚至,整個世界將會崩潰,到時候您也許看不到一個活人。」

    夏爾地腦袋嗡嗡直響。

    於連為他描述了一個非常可怕的畫面,讓他難以接受。

    在椅子上呆坐,於連也沒有催促他,而是抽著煙,看著窗外的風景,不說話。

    四個女人也沒有說話,看著夏爾,等待他的回答。

    「西蒙先生,您想要我如何幫助您?」

    「您答應了嗎?」

    「我能不答應嗎?」夏爾看了看那四個女人,苦笑道:「這可是一個驚天的秘密。」

    「沒錯,是秘密,但是就算您不答應,我也不會殺了您,最多抹去您腦海中關於這次會面的記憶。放心,您可以和正常人一樣的生活,我絕不會打攪您的生活。」

    「好吧,閣下既然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還是讓我聽聽您的計劃是什麼吧。其實,我也很好奇……你們的世界,你們地能力,還有我可愛地侄女,這似乎很有趣。」

    於連哈哈大笑,「我可以保證,這不但有趣,而且還很刺激。」

    他閉上了眼睛,沉吟片刻後,猛然睜開眼睛說:「我帶來了一筆巨大的財富,一筆您無法想像,無法估算地財富。這筆財富,足以買下十個法蘭西,甚至還要更多。我打算在巴黎投資,但是為了保護我這筆財產,我需要一個可靠的同盟。」

    「同盟?」

    「是的,是同盟,一個在俗世中的同盟者。您是我最好的選擇,因為讓娜的關係,我們存在著不可分割的利益。所以,這個遊戲的第一步,就是讓您成為這個國家的總統。」

    夏爾正品嚐著美味的咖啡,可是乍聽到於連的這一句話,一口咖啡就噴了出去。

    「您說什麼?讓我當總統?」

    夏爾睜大了眼睛,瞪著於連,好像是在看一個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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