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飯,我便獨自一人來到了華岳大酒店,地址是昨晚上臨走時候鄭靜宜留給我們的。
到前台詢問過後,便坐上了電梯上了八樓,走到836房間的門前,輕輕的敲了起來。
「請進!」得到裡面的允許後,我整了整衣服,推門徑直走了進去。
看來鄭靜宜也沒起來多久,她只穿了件粉紅色的純棉睡衣,頭髮蓬鬆,眼神更是慵懶。
「古先生,您是不是愛上我了?大清早的就到酒店找我,是不是等不及想要見到我了?」沒想到她一見面竟然會這麼和我說話。
我笑著看了看她,坐在了離她不遠的沙發上,「鄭小姐真會開玩笑,不過您這樣也太不拘小節了吧?」我將眼神滑向了她那對性感的紅唇上。
「鄭小姐晚上睡覺的時候還化妝麼?」我隨即又看了看她的那雙玉手,但見十指白皙如雪,纖細如竹,只不過在每根手指的指尖都貼上了創可貼。
鄭靜宜聞言,迅速的從桌上撕下一張面巾紙擦掉了嘴唇上殘留的唇膏,表情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昨晚上犯糊塗了!」
「呵呵!」我裝著笑了笑,又接著問道,「鄭小姐的手是怎麼了?昨晚上還是好好的啊!」
「哦!」鄭靜宜還在和我裝糊塗,「這個是昨天晚上削水果時候不小心割到的!」
看她還是不肯承認,我只有打開天窗說亮話了,於是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步步的走進了她,她見我這個樣子神色有些慌張。
「你,你這是要幹什麼?」她不住的將身子往後面挪動,如果不知情的人看到,還以為我要非禮她。
「久聞苗疆黑巫有一種蚊蠱,施術者將蚊子的幼蟲孑孓培養在豬油羊油等當中,待蚊蟲長成之時用自己的十指之血為咒,可以令蚊蟲將施術者所指定的對象吸個乾淨,看來鄭小姐也是精通此道吧?」
「你在說什麼啊?我根本不明白你的意思!」適當如今她還是在裝算。
「鄭小姐,難道你還要裝嗎?你帶過來的文物根本就不是什麼鄭和西洋手繪地圖,而是九鼎當中的兗州鼎!」
這一下似乎擊中了鄭靜宜的要害,她也不再偽裝下去了,她緩緩的站了起來,冷笑道,「原以為我們的計劃能夠天衣無縫,可還是被你看出來了,看來古先生真的不容小覷啊!」
「你殺金局長的動機是什麼?」
「他現在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而且知道的又那麼多,最該死的是,他這個死胖子竟然想吃我的豆腐!」此刻鄭靜宜臉上已經露出了一股強烈的殺氣,我也暗暗將真氣凝聚起來,做好了隨時出手的準備。
「你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哈哈,反正你也快要死了,我就不妨明白的告訴你!鬼盜幾十年來盜取了世間不少的稀世珍寶,所以我就想用兗州鼎為餌引他上鉤!」
「僅僅如此嗎?」我對她的話仍有一絲懷疑。
「當然還有雍州鼎!」說罷,她看了看牆上的鐘錶,「行了,浪費的時間已經太多了,現在是時候送你上路了!」話音方落,只見她將手指上的創可貼一一撕下,黑紅的血液從傷口裡滴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