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說你沒有不在場證明了!這可真是麻煩啊」孫隊摸了摸腦袋,一副為難的樣子。
「我的確沒有殺人,我真的沒有殺人啊,再說了我殺王校長有什麼動機?」馬老師此時已經亂了方寸,說話也語無倫次了。
「既然這樣的話,沈老師,請你叫你的朋友過來做個證吧,這個案子應該就可以清楚了!」孫隊越說越是糊塗,與先前我印象中的判若兩人。
「好的!」沈老師迫不及待的掏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半個小時後,一個身材高大,相貌英俊的年輕人走了進來,沈老師連忙介紹道,「這就是我的朋友,趙彥,今天就是我陪他一直K歌喝酒的!」
趙彥很有禮貌的伸出了手,「鄙人趙彥,是樂天琴行的調琴師!」
「幸會!」孫隊笑了笑,和他握起手來。
「今天下午六點到晚上十二點,沈宏非一直和我在一起,而且中途沒有出去過,我和至尊酒吧的夥計都可以作證!」趙彥很鎮定的說道,吐字鏗鏘有力。
「呵呵,既然是這樣的話,真相已經浮出水面了!」孫隊笑了笑,忽然一下猛地從口袋裡掏出手槍對準了趙彥。
「孫隊長,你這是什麼意思?」趙彥大惑不解道。
此刻整個屋內像是被籠上了一層厚厚的迷霧,弄得我們大家暈頭轉向,都驚奇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沈老師作為兇手其實早就露出馬腳了,但是我故意不拆穿他就是要引出另一個兇手,也就是你!」孫隊淡淡說道。
「孫隊長,一切都是講究證據的,你沒有什麼證據就信口開河,這誰相信啊!」沈老師也無法繼續冷靜了,臉漲成了豬肝色。
「你們本來編造的天衣無縫,而且至尊酒吧的夥計也有可能被你們買通了,但是人算不如天算,你們忽略了一個突發情況!」
「什麼情況?」
「你們就是壞在這個思維定勢裡了!由於昨天在市裡的一家網吧裡發生了一起惡性殺人案,所以公安局要求我們從今天起嚴加排查公共娛樂場所,我記得六點多那會兒正好是我們另一隊人排查至尊酒吧,排查的近兩個小時根本不營業,你們又怎麼可能一直K歌喝酒呢?」孫隊用他洞察一切的眼睛看了看兩人。
「另外,你說你是調琴師,可剛才我和你握手的時候發現你的手上的老繭分佈與調琴師的完全不同,調琴師的老繭應該全部分佈在手指尖上,而你的老繭則是分佈在食指指尖和手掌上,這和我們的很相似,你應該是個習慣拿槍的人!」孫隊繼續解釋道。
「那密室殺人又怎麼解釋呢?如果他們是兇手的話,怎麼可能逃的出去呢?」我說出了心中的疑問。
孫隊衝我笑了笑,「這就是那個花瓶的作用了,兇手先將花瓶放在桌子上,用花瓶壓住一根細線的一端,然後兇手殺人後將死者放在地上,用死者的手扣住手槍扳機頂住右邊的太陽穴,製造出自殺的假象。接著兇手牽住細線的另一端把鑰匙掛在上面滑到屋內,最後拉線關門,花瓶掉下來的同時,鑰匙也順利到了屋裡,兇手透過門裡的縫隙抽線走人。接下來,由於人死後屍體逐步僵硬,死者扣住扳機的食指就會自動扣下扳機,製造出自殺的假象!而我們一般見到死者只有太陽穴上的彈孔便會習慣性的認定死者是開槍自殺。」
「佩服,佩服,今天栽倒你這樣的警察手裡,我認了!」趙彥見事情依然敗露,便露出了凶狠的嘴臉。
「一切都是他做的,我只負責佈置現場!」沈老師慌了神,用手指著趙彥說道。
「沒用的東西!」趙彥斜起眼睛看著他,然後飛快的將手一揮,一顆骰子飛了出去,而同時孫隊的槍也響了,槍口冒出一股青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