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有等抓到了我爹再說了!」火根說的很輕巧似乎威叔根本不是他爹一樣。
「行了,咱們還是先把童三叔的屍體先料理起來再說吧!」我對火根的話有些氣憤。
收斂完童三叔的屍體後,我看見童靈的表情稍稍的恢復了,便試探性的問了一句,「你相信威叔真的是兇手嗎?」
童靈有些吃驚的看著我,過了好一會兒,才努力的說出幾句話來,「說實話,我也不相信威叔是兇手,但是這話是火根說的,火根總不至於冤枉他的父親吧?」
「我還是覺得這裡面有問題!」
威叔真的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整個下午都看不到他的人影,手機依舊沒有信號但火根已經派人下山報警了,如果威叔在警察來的時候還不出來說明一切的話,恐怕這個兇手的罪名他是背定了!
晚飯做的依舊很豐富,但我和其他人一樣都沒有半點胃口,只是用筷子象徵性的將盤子裡的菜動了一動,便早早回房休息了,在短短的兩天裡面就發生了三起兇案,這實在有點讓人無法接受。
夜色正濃,明天應該是個好天氣,今天雖然不是滿月但這也絲毫無損月亮的明亮,我站在窗戶邊上,月光像是一張銀布將我罩的很緊。
「古先生,我可以進來嗎?」這時從門外傳來了武媽的聲音。
我連忙走上前去把門打開,武媽的表情依舊是那麼和藹,在她的雙手端的盤子上放著一個青瓷湯罐。
「哦,武媽,是您啊,快請進!」
武媽將湯罐輕輕地放在了桌子上,「古先生,我看下午大家都沒什麼胃口吃飯所以特地做了一鍋冰糖燕窩粥!」
「冰糖燕窩粥,冰糖……」這幾個詞在我的腦海裡飛速的旋轉起來,忽然我似乎明白了一些東西,高興的拉住武媽的手搖個不停,「武媽,你這回可是幫了我大忙了!」
武媽對我的舉動頗為詫異,驚訝的說:「不就是一鍋粥麼,古先生有什麼可高興的?」
「快去找你們小姐來,我知道是誰殺死童二叔的了!」
「哦!」武媽還是有些摸不著頭腦,但聽我這麼說還是連忙走了出去準備叫童靈。
片刻之後,童靈走了進來,看得出來接連幾位親人的遇害對她的打擊很大,我感覺到她似乎瘦了。
「古先生,你說你知道殺死我二叔的兇手了?」
「沒錯!」我這次的語氣十分肯定。
「快告訴我,是誰?」童靈有些迫不及待了。
「就是你的二嬸……」
我的話剛一出口,只見童靈呆呆的站在原地,她的表情裡顯現出一絲不可思議來,「怎麼會是我二嬸呢?她和我二叔的關係不是一向很好嗎?而且,而且給我二叔餵藥的時候她不是也喝了嗎?」
「其實你二叔死的那天,我就覺得事情有那麼些許不對勁,但具體是什麼,我當時還有些困惑,直到剛才武媽送來這碗冰糖燕窩粥我才醒悟過來!」我淡淡的說道。
「同一碗藥為什麼她喝了沒事,而我二叔喝了就出事了呢?」童靈還是不明白我的意思。
「答案就是冰糖,你二嬸將劑量足以立即毒死你二叔的氰化鉀事先放在冰糖裡,然後再將冰糖密封起來,由於冰糖溶化還有一段時間。而在那段時間裡,你二嬸便故意喝了一口藥好在我們面前證明毒不是自己下的!」
「可冰糖我們天天在吃,她那些冰糖是讓武媽從廚房裡取的……」童靈繼續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這個就是這個案子另一個巧妙之處了!」我故意裝深沉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