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序傳送門 第二卷 我若為俠 第一百六十九章意外的變故
    「還有誰有本要奏嗎?」張越看著逐漸平靜下來的大殿,楊聲道。(小說~網看小說)

    眾人無一應對。

    「真的沒有人想要再說什麼?」張越問道。

    半響無聲。

    再過片刻!

    眾人中荊琅跳了出來道:「陛下殺父弒君,實在難當這萬乘之位,還請陛下退位!」

    「請陛下退位!」眾位臣子一一躬身道。

    看著站在前排的荊琅,張越好整以暇道:「你就是荊琅吧!當真是一心為主啊!為了主子可以用盡花招逼我接任大位,為了他你也可以跳出來做這個出頭之鳥!你···就不怕我殺了你嗎?」

    威脅!**裸的威脅!

    因為張越的身份不是那個什麼狗屁不是的皇帝,而是一個武者,一個頂尖的武者。

    「大義所指,萬死不辭,又豈是你這等無君無父之輩可殺之的!」荊琅說的大義凜然,朝堂之上叫好之聲一片。

    張越曲指成爪,凌空一抓,荊琅即刻從五丈開外吸到了張越的面前,然後又被張越隨手拋出,指尖凌空虛點,荊琅撲通一聲五體投地拜倒在張越面前。

    荊琅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衝著張越這個算不上皇帝的皇帝,結結實實的叩了幾個響頭。

    荊琅燥的面色羞紅,掙扎著爬起來,手指顫抖的指著張越道:「匹夫!你安敢如此欺辱於我!」

    「大膽!」張越劍眉橫豎,看著荊琅道:「我問你朕現在是誰?」張越特意加重了『朕』這個字眼。

    「荊琅你好的的膽子啊!」朱雍適時機的跳了出來大聲喝道。

    「坐在這龍椅之上的無論如何也是當今聖上,你如今藐視皇權,就代表你有一天終會欺主擅權,我問你,荊琅你可知罪!」朱雍這席話說的很是犀利。

    首先,無論張越是誰,無論他這個皇帝做了幾天,是真是假,只要他沒有離開龍椅,他就還是皇上,是至高權力的象徵,一個大臣再大也只是臣子,而當一個臣子指著君王的鼻子大罵匹夫時那是犯了大忌諱。

    其次,朱雍這麼做也是為了丟荊琅的臉面,順便也削一削他背後二皇子的面皮。

    最後,也是最狠毒的,他將事情提升高度,在延伸發展就在無形之間讓二皇子對荊琅有了一絲隔閡,如今他敢於欺辱張越這個皇帝,難保有一天他不會這樣對待他的主子,也就是二皇子他自己。

    這樣的種子只要埋在心底,總會生根發芽的。

    張越看著這個形象胖嘟嘟的,像個圓滾滾的肉球似的的朱雍,這個面目和善的胖子,卻是如此陰毒狡詐之人,相比荊琅他可要難對付多了。

    荊琅雖然聰明,但太過自負,也太好臉面,這等人對張越而言一點難度都沒有。

    只有這個朱雍····。

    這個時候張越忽然想到,當初自己帶著一幫地痞、流氓就是要衝進他朱雍的府邸的時候,被多個高手截殺的,那麼這個朱雍和死了的那個宇文黎又是什麼關係。

    這些暫時與張越無關,張越要做的就是將這罈子水攪渾,只有這樣他才能爭取到盡可能多的時間。

    三皇子府邸內,宇文鋒摔著能看見的一切東西投向朱雍,一邊大聲對朱雍道:「為什麼要幫張越!單只是為了對付荊琅還不至於!你不是一個沉不住氣的人!哼!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朱雍道:「殿下息怒!解釋我自然會給你!」

    「你說!」宇文鋒道。

    朱雍道:」因為時機不對!」

    「時機不對?如何不對?滿朝文武都在想著罷免張越,然後將他當成替罪羊殺掉,這如何不對!你倒是說個明白!」宇文鋒怒氣未消,卻恢復了些理智。

    「滿朝文武?不見得吧!至少有兩個人就沒動!」朱雍道。

    「哪兩個?」宇文鋒很不削道,兩個大臣要緊嗎?

    「文喧、陳巢,他們都是先帝的心腹,也是先帝手上權利最大的兩位!」朱雍道。

    「何況!」朱雍沒等宇文鋒答話,接著道。

    「何況什麼?別吞吞吐吐的!快說!」宇文鋒有些急躁。

    朱雍低眉順眼道:「何況主子又有什麼把握,將張越趕下台後座龍椅的一定就是您呢?」

    宇文鋒沉默不語,他的確沒有十足的把握,不!或許說五成的把握都不到,雖然他手上握有兵權,卻沒有什麼政治資本,何況他頭頂上還壓著一個『哥哥』呢!

    同樣二皇子府,宇文昌也在發怒。

    「可惡的朱雍,想不到他是老三的人,早知道當初就該宰了他!老三也真是的養了這麼個白癡,居然會為了打擊我的人而放棄奪權的好機會!」想到這宇文昌又有些開心。

    看著沉靜如水的坐在一旁的荊琅,宇文昌安慰道:「荊大人放心,本王一定會幫你報這個仇的。」

    「謝殿下!但是殿下!那個朱雍可不是白癡!」荊琅道。

    「哦!此話何解!」宇文昌道。

    荊琅答道:「先前在朝堂之上,臣下確實失了分寸,丟了殿下的臉面,殿下還請見諒,但是現在回過頭來一想,卻發現至今仍然有兩個人不曾出聲表態。」

    宇文昌目光中寒光一閃沉聲道:「是誰?」

    「文喧、陳巢!」荊琅道。

    「原來是那兩個老傢伙!」宇文昌道。

    「而且殿下忘了嗎?張越就是文家最後牽出來做皇帝的!」荊琅在宇文昌的心頭又澆了一把火。

    「那現在怎麼辦?」宇文昌道。

    荊琅道:「今天怎麼做的,明天繼續,既然他們不表態,我們就逼他們表態!」目光中閃現的卻是另一個人被踢下皇位之後任人ling辱,匍匐在他的腳下哀求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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