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轉瞬之間,一整面寬大的城牆就被風烈摧毀,這一瞬間風烈便在數萬騎士心中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
雷伯爵的臉上也是洋溢著異樣的神采,他為自己的眼光感到高興,畢竟能夠留下這麼強悍的人物在自己身邊,絕對對自己將來鞏固在帝國中的地位有莫大的好處,對於崇尚英雄的炎黃帝國來講,他絕對是揀到了一塊無價寶。
在其後對索爾國的征伐上,炎黃帝國的龐大軍團也進行得異常順利,他們對索爾國民的絞殺幾乎是毀滅性的,往往是一個個的村莊徹底從地圖上消失,大軍所過之處,人跡盡滅。
當然也有一些村莊保留了下來,因為他們往往都是在瞬間破城,城中守軍還沒來得及抵抗便紛紛投降,自然也就激不起炎黃軍團的凶性。
這其中自然也有風烈的很大功勞,敵人的城牆再高,也抵擋不住風烈狂暴的旋風。尤其在發覺自己打下的城市平民幾乎都能存活下來之後,風烈更是加快了前進速度,甚至於後期雷伯爵只派一個千人隊跟隨在風烈的身邊,其他部隊則忙於接收投降的守軍。
炎黃帝國出征部隊共分三路,但只有東路的雷伯爵親衛軍團如同摧枯拉朽一般,大軍勢如破竹,甚至沒有多少敵人抵抗。
其他兩隻軍團卻受到了一定的阻礙,當對方兩隻軍團才攻入了一半的路程時,雷伯爵的親衛軍團已經從半島南端折返,從南向北殺了回來。
最後嘴上不服軟的索爾國大巫主及其部下被包圍在一個小山村中,不可一世的他終於顯出了本質,在其他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便已經迅速地跳下乘輿,一溜煙地衝到陣前,面對著炎黃軍團五體拜地,表起效忠來。
雷伯爵倒是覺得有趣,心情大好之下留了大巫主一條狗命,押回炎黃帝國國都帝京城去了。
因為戰事順利,炎黃帝國舉國上下自然是一片歡騰,尤其是雷伯爵的親衛軍團,大部分戰士幾乎就是騎著戰獸在索爾半島旅遊了一圈。戰事順利,死的人自然就少,大部分的普通家庭自然是喜出望外,舉國上下一片和諧。
在這樣的前提下,炎黃帝國的皇帝便決定舉行一次盛大的入城閱兵式兼統一儀式,儀式上準備安排索爾國的大巫主主動呈上統一倡議,也算兩國合併名正言順。
入城儀式在三支軍團的回歸次日舉行,進城部隊包括三支軍團總指揮的親衛軍團,人數在十萬以上。參與的百姓則遠遠超過百萬之數。
風烈在隨著雷伯爵趕回炎黃帝國的時候,才體會到什麼叫大國,隊伍從邊境到國都足足走了一個月,而這還僅僅是騎著戰獸日行千里的親衛軍團的速度,步兵部隊遠遠地被甩在了後面,算算從邊境到帝國國都居然有一萬多公里,這幾乎是地球的赤道小半圈了。
經過長期跋涉,大隊人馬終於來到了炎黃帝國國都的郊外,這裡是一片廣闊的平原,從一個高坡望去,國都寬廣高大的城牆綿延數百里,一眼望不到邊,在城牆下有無數道門吞吐著進進出出的人流。
這城市怕不有幾百萬人,遠遠超過全盛時期的唐王朝都城長安!
雖然十萬人比起幾百萬人來說是不足道,不過如果一下子進入城內,也會造成城市的混亂。所以朝廷安排十萬大軍暫時駐紮在國都之外的郊區,在那裡構築大營,準備第二天的大規模入城儀式。
入城儀式所有的高級軍官都需要穿著禮服,鑒於風烈的優秀表現,雷伯爵也早將他的功績上表朝廷,給風烈討了個帝國將軍的官職。不過因為時間較緊張,風烈的禮服根本來不及做出來。不過雷伯爵的身形比風烈更強壯些,想必軍禮服風烈也能穿,於是雷伯爵便領著風烈提前回到都城中自己的伯爵府邸,準備將自己的軍團禮服挑一件出來給風烈,風烈這才得以提前一天見識到炎黃帝國國都的氣派。
臨近城牆的時候,風烈內心已經感到深深的震撼,方才在遠處的時候看不出來,如今臨近城牆下,風烈才體會到什麼叫巍峨雄壯。
那原本看來纖細的城牆,到了鄰近再看居然足足有六十米高!眼力差些的甚至連城牆上人的樣貌都看不清楚。
而那些吞吐著無數人流的大門,每一個都有三四十米高,看樣子這種大門連炮都轟不開。
進入城門,展現在風烈眼前的是一望無際的樓海,之所以用樓海來形容,是因為形制各異、典雅別緻的小樓一望無際,臨街的店舖鱗次櫛比,繁華程度難以想像,由此也能看出炎黃帝國雄厚的經濟實力。
國都的盤查很嚴,所有騎乘的人都要下來,牽著畜力步行入內,不過城內守衛見到雷伯爵都是敬禮放過,*獸這樣兇猛的動物都放了進來,這一隊人一路通行無阻,想必雷伯爵在國都內的軍界擁有足夠的聲望,才可以如此毫無障礙。
進城之後,一行人便向右拐,騎著戰獸也足足走了有兩個多小時,這才看到一片高大的宅邸。宅邸佔地面積很大,看上去能有差不多一平方里,而且比周圍的民居要高很多。這可是在都城裡,如此民宅密集的地方居然可以獨佔這樣大的地方,恐怕在皇城內應該是數一數二的任務了,僅從這裡便可顯示出主人不凡的身價。風烈不由得對雷伯爵的身份有些懷疑,一個伯爵能夠擁有如此顯赫的地位麼?
似乎看出了風烈的疑惑,雷伯爵笑了笑,卻沒有作答,只是引著風烈進入了自己的府邸內。
見到雷伯爵回府,裡面穿梭如織的侍者幾乎同時停住,紛紛朝這邊拜下來。雷伯爵顯然已經見慣了這種陣勢,毫不在乎地拉著風烈向府院深處走去,任由一干侍者跪在一旁。
伯爵府邸相當開闊,風烈跟著他左轉右轉,經過了幾個造型各異的別院,才來到一棟獨立的小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