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疑慮
在舒淇自責反省的同時，爾淇和賢淇也正在一處討論今天阿瑪額娘。ｗｅｎｘｕｅｍｉ。ｃｏｍ
「大哥，今天阿瑪額娘的神色好像不太對！是不是出了什麼事？」賢淇撓了撓頭。
「出了事也不是你能操心的，你有功夫還是把功課再看看吧！回去了說不定瑪父還會考較，別到時候不會要挨罰！」爾淇走到賢淇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會吧！大過年的還要背功課，大哥……那個……祖父很嚴厲嗎？」賢淇好奇的問道。
「嚴厲？……還好吧！瑪父不都是那樣子!說起來外祖好像要好一些！」爾淇低頭想了想說道。
其實爾淇心裡也很擔心阿瑪額娘可是擔心也沒辦法，額娘阿瑪總會以年齡還小不用操心敷衍，還不如裝作不知道好些。
「哥哥，瑪父什麼樣子？」
「瑪父嗎？說起來你是見過的，只不過那時你還小可能不記得了。阿瑪的樣子還是挺像瑪父的，只不過瑪父看起來比阿瑪更……怎麼說呢！更魁梧一些，瑪父要高一些胖一些，……我也很久沒見過了。等回京你見了就知道了。」
爾淇努力的回想瑪父的樣子也只能記起這些了。畢竟馬毅上任的時候爾淇也才五、六歲，馬毅是續任，他的前任因為丁憂所以馬毅剛好頂了缺，又因為考評優異所以連任，也已經是有五年沒有回過京城了。出京的時候爾淇和賢淇也都還小，對於京城爾淇的印象也很是模糊，在他的腦海裡只記得曾經有一個很是慈祥的婦人總是笑著叫自己「小乖乖」，爾淇有時候就在猜想那應該是自己的祖母，至於祖父自己當年也沒有經常見面，能記得大概已經是很不錯了，至於其他人就更加沒什麼印象了。不過隱約記得好想曾經有和幾個與他差不多大的孩子經常一起玩耍。只不過記得不太清楚了，爾淇都不記得的事，賢淇當時也只有二、三歲而已就更加的不知道了。
「真的啊！……可是額娘說回去不許胡鬧？」賢淇剛想說些什麼課想到沈氏的話就又蔫了。
「你又準備怎麼胡鬧？回去後我們人生地不熟，你去哪裡鬧？再說……回去也許……唉……總之你記住了回去後少說少做，尤其是家裡那幾個兄弟姐妹找你，能推就退掉實在推不掉來找大哥？」爾淇想起以前還在府裡的時候好像府裡並不太平。也不知道現在是否還是原來的樣子。心裡有幾分不願意回去的樣子。
爾淇見哥哥說的鄭重，好像那些人是牛鬼蛇神似的，有些不以為然。就算那些人厲害自己不理他們，他們還能怎麼樣？再說了自己長這麼大還沒吃過虧，在學堂那幾個小霸王還不是被自己降服的。
爾淇見弟弟那不服氣的樣子就知道自己的話他沒聽進去，也只能歎了口氣罷了，也得讓他吃些虧才能長記性，回去後自己多注意他就是了。不行的話，讓舒淇跟著他有事的話也好有人報信。爾淇如是的想著。賢淇不知道哥哥已經給他安排了個跟屁蟲，回府後對於妹妹賢淇還真是打是捨不得的，罵又罵不出口，沒辦法也只能接受現實。
而正在休息的舒淇突然感覺眼皮子一陣亂跳，殊不知自己被大哥算計上了。回府後為了二哥好，無奈之下也只能做個狗皮膏藥了。
喝了醒酒湯小睡了一會的馬毅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妻子賢惠的臉龐，見到妻子為自己忙碌馬毅心裡感慨萬千，自己真是好福氣娶妻如此今生幸甚！
沈氏見馬毅醒來了連忙扶起夫君道：「怎麼樣？頭疼嗎？就是高興也不能喝的爛醉啊！」
「沒事，夫人不必擔憂，為夫很好，真的。」馬毅對著關懷備至的妻子保證道。
「那就好，……那就好，真的沒事？……不要哄我開心啊！」沈氏拍了拍胸口鬆了口氣道。
「夫人，……」馬毅看了看四周，見房裡還有人在又嚥下要說的話。
沈氏見狀忙呵退正在忙碌的下人，自己親自捧起茶水走到馬毅身邊。
「夫君有話要說？」
「嗯，此事事關重大，只你我夫妻二人知曉，就連孩子們也得瞞著。」
「嗯，」沈氏知道也許夫君要說的也就是自己所想的，鄭重的點了點頭。
「今早我去見的人果真就是兄長，當年的事比我們想像的還要複雜。事情可能牽涉到那位」馬毅伸出手指表示了一下。
沈氏見相公伸出兩個手指頭在她眼前晃了晃，心下有些駭然。一廢太子的事情前幾年鬧的沸沸揚揚，可是此事發生的時間可是要早更多，那時的太子就開始謀算。
「具體當年的事情大概是由父親的一位妾引起的，只是那妾是父親同僚所送，和我們當日猜想極為相似，只是表面看到的和實際情況還有些不符，兄長也說得不是很清楚，據我和兄長猜測有可能是當年拉攏阿瑪不遂之類的。後來阿瑪查到些什麼也沒告訴旁人，練兄長也不得而知，阿瑪肯定知道，不過既然阿瑪隱瞞了下來事情恐怕不簡單，此事以後我們都當做不知。還有這個你收好。」馬毅說的鄭重，想了想這樣子也是好的。這種事情知道的越多越是危險。說著又拿出兄長交給他的玉珮遞給妻子吩咐她收好。
「日後倘若有姓齊之人拿著同樣的玉珮來尋，夫人切記妥當安置來人。」
馬毅並沒有告知妻子這塊玉珮還有其他用途，他也不準備用這塊玉珮，收下只是為了安兄長的心。
沈氏拿起玉珮發現此玉珮絕對不是凡品，知道此玉珮關係重大沈氏小心意義的把玉珮收了起來。這才又回到馬毅身邊點了點頭。
「勞煩夫人為未曾謀面的嫂子和侄子、侄女準備三分厚禮，就已結義兄弟的名義吧！兄長的身世也只嫂子和為數不多的幾人知道而已。」
說完又頓了頓，想起兄長說起一會也要送禮物來。又忙說道：「可能一會兄長要送禮物過來給孩子們，夫人也就說是為夫的結義兄長吧！」
沈氏會意的點了點頭。
「老爺、夫人」柳葉在外面見丫鬟說老爺夫人有事相商，其他人都退了出來。本來是不想打擾的，只是此時她和長貴也不好做主，便大聲叫道。
「進來吧！」馬毅同沈氏相對會意的坐定。
柳葉進門見著夫人正服侍老爺喝茶，走上前福了福身子道：「給老爺夫人見禮，」
「行了，沒外人，你就說吧」沈氏不耐煩柳葉這樣，早說了很多遍沒外人的時候不必這樣，可柳葉總是恪守規矩。
「這家店的掌櫃的親自送來禮物，說是給夫人還有兩位公子和小姐的見面禮。長貴不知道怎麼辦找奴婢問，可奴婢也摸不著頭腦，遂來稟報。」
「哦，掌櫃的人呢？」
「起秉老爺，長貴安排在廳裡喝茶，所以由奴婢前來稟報。」
「嗯，你去告訴長貴，我馬上就過去，」
「是，奴婢先告退了。」
見柳葉退了出去，馬毅遂準備起身去見李掌櫃。
「夫君，無礙吧？……」
「無礙……我觀那掌櫃的是兄長身邊得力的，親自前去也是對兄長的尊重。」馬毅一邊穿上外衣一邊說道。
沈氏想想也是，夫君對兄長那麼在意親自接見兄長得力人手也是應該的，手下的速度也加快了。
「勞煩掌櫃的，馬毅真是過意不去啊……」馬毅大步走進廳裡見掌櫃的正在喝茶便開口道。
「不敢當，小的為東家傳話，他不好前來就由小的代替，還請大人不要見怪才好啊！」李掌櫃雙手抱拳客氣的說道。
「好了，掌櫃的乃你們東家得力之人，在馬毅面前也請不要客氣。」馬毅思及此人跟隨兄長多年，是兄長得力之人，也說明幫助兄長良多，見兄長面對此人時都很客氣，可想而知此人對兄長來說的重要了，眼中也滿是感謝。
掌櫃的乃精明的人物，見馬毅身為官身對自己卻如此客氣還是看東家的面子啊！在看馬毅感激的神色，知道他對東家是真心的，心裡的戒心也就去了大半，也滿懷笑容。
「大人客氣，這都是小的應該的。不敢當……不敢當……「說著又指著旁邊的箱子。
「此乃東家為夫人、公子、小姐準備的微微薄禮，還請大人笑納。」
「來人，」馬毅見掌櫃的如此，也不客氣。
「把禮物收下哪去給夫人他們。」
掌櫃的見馬毅看都不看的就收下了，心裡點了點頭。就準備告辭了。
「掌櫃的慢走，馬毅也準備了些薄利要轉送給你們東家，……放心只是些見面禮，你們東家看到就明白了。」馬毅見掌櫃的就要走，連忙上前說道。
「那恭敬不如從命了，小的代我們東家謝過大人。」掌櫃的是知道東家與眼前這位大人關係的，見馬毅如此也就首肯了。
「客氣了，客氣了，」馬毅笑著客氣道。
「大人，小的事已了，小的這就要告辭了。」掌櫃的等了一會，見馬毅交代的東西也都準備好了，便起身和馬毅道別。
馬毅和掌櫃的聊了半天，可掌櫃的半點口風也不漏，心裡感歎兄長找了個好幫手。見他要走也不好再攔便起身相送。掌櫃的推辭半天才沒讓馬毅相送叫人抬了禮物去回復東家。
感冒還沒好！很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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