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幽幽的生活已經開始邁向了小康社會。(小說~網看小說)其他的加個人都羨慕不已。心想。如果是自己的話那該是多好的一件事情。可是現在自己卻只能在一邊看著。真的是有種要發狂的狀態了。
「今天去哪裡啊?我們的公主。」方琪看著悄悄的走進來的陸幽幽說著。
「沒什麼。就是逛了逛。哪裡也沒有去。」陸幽幽本來以為是都睡著了。可是沒想到卻還有這個傢伙晚上不睡覺。可是卻看不到眼睛上面有什麼黑眼圈。有時候陸幽幽都覺得這個傢伙已經不是人了。而是什麼東西變得。想想自己的後背有點發涼。
「是嗎?你老實交代。不說的話我做夢也不會放過你的。」方琪說著。語氣有點陰森了。而且是披頭散髮的坐在床上。雖然陸幽幽知道這個傢伙是晚上睡覺的時候就喜歡惡作劇。還有一次差點把自己的心臟病嚇出來。
可是這次看起來不是惡作劇。現在看樣子應該是在夢遊。不然的話看到自己這樣子的話也會給嚇得不輕的。
陸幽幽輕手輕腳的繞過了擋在自己面前的方琪。要是吵醒她的話自己說不定就真的會把她又一次的嚇到。
看著鏡子裡面的自己,自己都有點害怕了。已經有點看不出自己了。回來的時候自己都是用手捂著臉的。真是太刺激了。
陸幽幽伸出自己的小舌頭舔了舔在嘴邊的蛋糕。還帶著甜甜的味道,樓下的阿姨看到自己的時候還以為是白毛女來了。
都怪義郝。帶自己去幹什麼不好。非要帶自己去什麼晚會。要是正經的晚會也好。沒想到還有人過生日。要是平常熟悉的人還好。可是卻都是不認識的。雖然不認識,可是丟蛋糕可是一點都不含糊。像是丟手榴彈一樣。
還得自己早上穿上的衣服現在都沒有辦法看了。不知道粘在蛋糕上面的這些奶油有沒有辦法洗掉。要是洗不掉的話又要丟掉了。這件衣服可是只穿了一次的啊。太可惜了。
「啊——」陸幽幽一回頭看到了幾乎要貼在自己臉上的一張臉。
「啊——」陸幽幽的聲音還沒有落下。方琪就叫了起來。把姬歌和西念也給喊了起來。
「你們大半夜的鬼叫什麼啊?還讓不讓人睡覺啊。」西念一邊揉著眼睛,抱著自己的小熊看著站在中間的兩個人。
「沒事,沒事,你們睡覺就好了。睡覺,睡覺。」陸幽幽柔聲細氣的說著。生怕有惹來一頓的責怪。
自從自己認識義郝以來,每天回來都要鬼叫幾聲。不然的話像是有點不太自在一樣。
不是西念去上廁所就是姬歌抱著書本不睡覺。最可惡的就是方琪半夜起來走一遭。不光是自己。就是誰看見了都要鬼叫一聲。自己本來就膽子小。雖然走到樓下的時候就已經有準備了。可還是會被嚇到。真的有點看不起自己了。
「睡覺?看到你這個樣子就沒有辦法睡覺了。說吧。去哪裡了?」姬歌也坐了起來。看著陸幽幽身上的奶油像是嘴邊都要流口水了。
「沒什麼。不小心摔了一跤。睡覺。睡覺。大家好好的睡覺。」陸幽幽有點迷迷糊糊的說道。
「真的嗎?要是摔了一跤能摔倒一身的奶油的話我也去。最好是哈根達斯的。那樣的話我就幸運了。」姬歌把頭靠在床上,頭頂上面開始浮現出自己跌倒在巧克力和冰激凌的畫面。
陸幽幽看著姬歌的樣子。心想,你現在想的很好。要是你知道我是經歷了怎麼樣的「槍林彈雨」的話就不會這麼說了。
「行了。快點做夢吧。不要這樣空想了。誰不頂睡覺了之後還可以吃到幾口。」陸幽幽說著在姬歌的腦袋上面拍了拍。
「不用阿里騙我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你要是去哄哄老大的話說不定有用。」姬歌說著指了指西念。
陸幽幽看著西念忍不住偷笑了起來。因為西念已經開始哈氣連天了。看來是真的繞了他的美夢了。
「算了吧。不用哄我了。我現在就睡覺。」說著西念翻身就躺在了床上。可是沒有幾秒鐘就又坐了起來。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你要嚇死我啊?是不是學我夢遊啊?」方琪說完幾個人的眼光很奇怪的看著方琪。覺得這個傢伙實在是太強大了。連自己夢遊都知道。雖然自己看不到,可是卻知道的這麼清楚,也真好似不容易啊。
「不是夢遊。這裡就你有這樣的特異功能。你要是讓我看到的話就把你綁在床上。看你還夢遊不。」西念笑了笑。
「說的對。現在就應該綁起來。不然的話要是你那一天做惡夢的話就會把我們都殺了。你還不去陪我們。我們不是很虧。」姬歌像是黃人大悟一樣。
「你們這是在虐待我。我會起訴的。老大,你要是沒事的話就不要出來晃了,已經很晚了。」方琪看著西念的樣子說道。
「我知道了。我是想告訴你們,好像是新生有一個晚會。你們去不去啊?聽說那個晚會上面會有很多的戀情產生啊。可是一個**難逢,名副其實的相親會。」西念目不驚心的說道。說完就躺了下去。一副不在乎的樣子。
「你說什麼?老大你沒有騙我吧?是不是有很多的帥哥啊?」方琪一聽就把西念有從床上揪了起來。
「那是當然,你以為是假的啊?這可是學校一年一度的盛會。是一個社團弄的。說是晚會。其實就是相親的。給我們這些人一個找到另一邊的機會。要是想要抓住機會的話就快點那準備吧。已經不早啊。」西念眼睛也不睜開。微微的笑了笑說道。
「是嗎?要是這樣的話就可以找幾個帥哥玩玩了。」方琪笑著說道。
「你啊,就知道帥哥帥哥的。就不能想想找一個寶馬王子什麼的。」姬歌倒是很現實。一句話就道出了現在所有女孩子的心聲。
「說的沒錯。一定有的。只是幽幽已經沒有份了。你已經有一個了。雖然不是多麼的有錢,不過對你還是挺好的。」西念趴在床上看著。
「我知道了。我又沒說要去。我要睡覺了。不要來打擾我。」陸幽幽說著開始想要脫自己的衣服,幾個人看著陸幽幽笨拙的動作都笑了起來。
「你們笑什麼啊?都要干住了。還不快點來幫忙。」陸幽幽聽到幾個人的笑聲叫道。
「知道了。不要叫了。再叫的話把狼都招來了。」西念一邊說著一邊幫路由脫衣服。聞著上面奶油的味道。口水都要下來了。
「你嘴巴張這麼大做什麼啊?是不是想要吃了啊?」陸幽幽看著西念的樣子說道。
「是有點想吃。不過聽說那個晚會上面會有,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西念一邊說著一邊幫陸幽幽脫衣服。
「是嗎?你怎麼知道的怎麼清楚啊?是不是有什麼關係啊?是不是已經有什麼帥哥的候選資料了。給我們也看看那好不好啊?」方琪最是踴躍,一下子就跳到了西念的面前。
「沒有的。我哪裡會有什資料啊。我因為認識的人多了一點。所以才知道的。我有不是你們。整天的就是吃穿睡的。和豬已經沒有什麼兩樣了。」西念看著眼前的是那個人。
「這樣也是很好的。你想想,一隻豬的命運也是很坎坷的。要是運氣好的湖阿九會多活兩天,運氣不好的話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給宰了。我們也是啊。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有錢的少爺給宰了。」姬歌似乎是一直在看書,幾個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她的身上。
「不是吧?真的假的啊?要是被一個有錢的少爺宰了的話我倒是願意了。」方琪笑著說道。臉上又開始很憧憬了。
「不要走白日夢了。那樣的傢伙除非是傻子。不然的話才不會要你們這樣的敗家娘們兒。」西念說道倒是乾脆。這涼水潑的也正是時候。
「就是。我們這樣的要是沒有個什麼經濟基礎的話可是真的不好說。幽幽那樣的簡直就是一個奇跡。」姬歌把話題一轉,指向了陸幽幽。
「和我有毛干係啊?我什麼都不知道的啊。你們不奧來問我。我要去洗衣服去了。」陸幽幽說著拿著自己已經沾滿了奶油的衣服跑了出去。
「你說實話,真的沒有資料?」方琪還是有點不死心。看著西念。
「有道是有。只是不知道人家是不是看得上我們啊。」說著西念從自己枕頭邊的書本裡面拿出了一張相片。
「真的很英俊啊。不知道是不是有錢人啊。」方琪拿著照片左看看有看看。
「但認識啊。他和他哥哥可是有很大的企業的。而且他也不出手都是他哥哥在經營的。你說有沒有錢啊?來報道都是開車來的。真的是寶馬王子啊。」西念從方琪的手裡躲過了照片。像是這張照片多麼的珍貴異樣。
「他叫什麼名字啊?應該是很帥的名字才會配得上吧?」方琪眼睛都開始放光了。
「叫——安智。」西念想了想有點不確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