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幽幽看著媽媽坐在對面。(小說~網看小說)燈光從背後照射過來。媽媽的臉上蒙上了一層黑暗。
「怎麼回事?」媽媽看著陸幽幽的樣子說。
「沒什麼,那些東西不想要了。就燒掉吧。沒什麼事情的。」說著陸幽幽就想要轉身離開。
「回來,到底是怎麼回事?」媽媽的語氣變得有些嚴肅了。
「真的沒有什麼。我不想再這樣的活著了。不想再這樣一無是處。不想再這樣無能了。」陸幽幽說著就轉身離開了。只留下一個背影給了媽媽。
冬天真的是越來越冷了。要不是安智來叫自己上學,陸幽幽絕對是不會從被窩裡才鑽出來的。
「你有毛病啊。大清早的叫什麼叫啊?我還沒睡醒那?」陸幽幽裹著被子趴在窗台上看著站在下面的安智。
「你才有毛病那。都什麼時候了還不起床。是不是要這樣睡到老啊?」安智在下面仰著頭看著陸幽幽。
「你才要睡到老那。你等我。」數總和陸幽幽縮回到了屋子裡面。
當陸幽幽站在安智的面前的時候安智的臉上有了些笑容。因為這一次花的時間要不以前少了,自己不用吹那麼就的風了。
「今天怎麼這麼快啊?」安智問陸幽幽。
「沒什麼。昨天晚上睡的不好。今天醒得早。」陸幽幽說著就把安智的胳膊抱住了。把安智下了一跳。
「你腦子沒有問題吧。抱我胳膊幹什麼啊?」安智看著陸幽幽滿臉的笑容說著。
「你腦子才有問題那。」說著就給了安智一下:「我現在正是的通知你。我要開始我心的人生。我要活的精彩。所以你就要……」陸幽幽瞇著眼睛對著安智微笑。
安智一看就知道自己又要倒霉了。還是倒霉倒到家了。
「所以什麼啊?快說啊?」安智被陸幽幽小的心裡發毛了。
「對於你以前的事情我不再追究了。現在我們要做一對情侶,明白嗎?」陸幽幽很認真的說著。
「你腦子壞掉了吧。我們做情侶?虧你想的出來。」安智一聽腦子就大了。
「你不願意?」陸幽幽把原本微笑的臉變成了惡狠狠的衣服嘴臉。嚇得安智連忙的點頭。
就這樣。安智像是被陸幽幽綁架了一樣。被她抱著胳膊想著學校走去。
清晨的大街上還沒有多少的行人。只有那些晨練的爺爺奶奶們。陸幽幽抱著安智的胳膊滿臉微笑的向著那些爺爺奶奶問好。似乎她一直縮在衣服裡的樣在已經沒有了。安智看著他也覺得這個冬天不會太冷了。
在離學校大門不遠的地方安智停了下來。
「怎麼了啊?」陸幽幽看著安智說。
「你打算我們兩個這樣進去啊?」安智看著陸幽幽說。
「有什麼關係嗎?我們可是情侶了。」陸幽幽還是笑瞇瞇的說著。
「喂,你長不長腦子啊?這是學校。要是被老師看到了。你怎麼說?」安智說著就把陸幽幽抱著自己胳膊的手推開了。
「好你個沒良心的啊。是不是嫌棄我啊?」陸幽幽馬上就換上了衣服委屈的表情。安智一直都懷疑陸幽幽這個傢伙是不是把她媽媽的那些表情整個的遺傳了下來。要不然怎麼會像他媽媽那樣的變化無常。
「怎麼會啊?」安智說話的時候心裡一直在數落自己。自己連這樣的話都能說得出口。看來自己也是腦子壞掉了。
「那就好。走吧。」陸幽幽說完就拉著安智往前走。
「可是。」安智還想說些什麼,可是被陸幽幽拉著就向前走了過去。
當兩個人在所有人的目光中走到自己的位子上的時候。安智真的是受不了了。而陸幽幽卻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安智又重新的負載了桌在上面有自己一貫的姿勢應對著早上的一切。而陸幽幽卻安靜的坐在自己的文字上翻看著書本。完全不去理會還在小聲議論的人群。
外面的陽光已經變得不再柔和。開始刺痛安智的眼睛。安智把頭轉到另一邊。看著還在看書的陸幽幽,真想看看這個傢伙腦子裡面裝的到底是些什麼東西。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把自己也拉下水。真是受不了了。可是自己有不敢說,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也許是自己從小被欺負慣了吧。也沒有了那種反抗的想法了。
可是為什麼要做情侶那?安智想不通。越是想不通越是覺得奇怪。不停的胡思亂想。不停的向著各種的可能。不斷的扭動著身體,不斷的想要看看陸幽幽的眼睛,看看她有沒有騙自己。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是認真的。
可直到一天的課程都結束了安智還是沒有去問。安智不知道怎麼開口了。以前都可以開的玩笑現在去變的小心翼翼。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話會引來什麼樣的後果。真的是有些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是不是真的要想幽幽說的要做一對情侶。真是搞不懂這個傢伙。到底腦子裡都是些東西。
「還不起來。今天沒有人找你。快起來了。」陸幽幽把安智從桌子上面拉了起來。
安置沒有說話只是看著陸幽幽的臉,覺得這個傢伙實在是太高深莫測了。也或者是腦子裡得到些實在是自己看不懂的。
「幹什麼啊?沒見過美女啊?看你那眼神,像是要把我吃掉一樣。」陸幽幽在安智的將幫上面拍了一下。把還是想事情的安智給拍了回來。
「沒什麼。放學了?」安智看著只剩下兩個人的教室說。
「你怎麼搞的啊。連放學了都不知道。你想什麼那?」陸幽幽很奇怪的問著。
「什麼都沒有干。只是想知道你早上說的話什麼意思?」安智一邊伸懶腰一邊說著。
「早上?早上我說什麼了?」陸幽幽一臉迷茫的說著。像是沒有明白安智的意思。
「你早是不是說我們要做情路嗎?你不會是這麼快就忘記了吧?」這次輪到安智驚訝了。即使自己知道陸幽幽的腦子裡是不裝東西的,可是這樣的時期那個對於陸幽幽來說也算是大事了。怎麼會這個樣子。真是搞不明白。
「奧。不記得了。天都要黑了,快走吧。」陸幽幽把安智拉了起來。
走廊裡的人已經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了安智和陸幽幽兩個人。背後的白色牆壁在太陽的照射下變了顏色。開始美麗。
「你早上說的什麼意思啊?」安智還是忍不住的偶問了一遍。即使陸幽幽已經說過不記得了。可安智還是想搞明白怎麼回事。
「沒什麼的,只是隨口那麼的一說。昨天晚上我把我以前所有的紙條都燒掉了。」陸幽幽說著。
「燒掉了?你捨得?」安智有些不太相信。因為安智知道陸幽幽寫那些東西已經有好久了。不是一時半會的興趣,而是真的在寫些什麼東西。
「真的,沒什麼色不得的。只是要開始新的記錄而已。那些回憶已經不再重要了。即使連綿都是甜蜜的回憶,也已經是過去了。不會再回來。」陸幽幽站在安智的身邊安靜的說著。
「沒想到你竟然會這樣做。我還在想,你那些東西要是一直就這麼的寫下去到老了會有多少啊。真實搞不懂你。」安智做頭看著陸幽幽。笑著說。
「沒什麼的,只是想看清楚現在的路,不要在走錯。也不要在黑暗的夜裡哭泣。也不要在想找人說話的時候看著一串串的號碼卻不知到給打給誰,誰才是可以依靠的。可以說說自己心裡話的人。」陸幽幽低著頭,語氣很平靜的說著。陽光在她黑的的頭髮上面蒙上了一層光芒。想一個天使站姿安智的面前。
安智沒有說話。只是很安靜的拉起了陸幽幽的手。想著已經沒有人的走廊盡頭走去。迴盪在走廊裡的只有淚水落在地上時濺起的聲音。
夕陽還算是明亮。兩個人的身影在陽光的目送下變得悠長。安智攔著陸幽幽的手走過學校的廣場走過學校的校門。走過他們沒天都要走過的路。看著還沒有融化乾淨的雪在陽光變了顏色。
陸幽幽靠在安智的身邊。靜靜的走著。沒有激動,沒有興奮,心裡是一份依靠。手緊緊的握在一起。沿著路邊的白色慢慢的走著。
是一幅會動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