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的光芒落在陸幽幽的臉上。(小說~網看小說)安智走在前面沒有回頭只是在不停格的微笑著。對著所有的人微笑著,唯一和以往不一樣的就是安智的手裡多了一件衣服。還是女孩的衣服,讓人覺得有些奇怪。而陸幽幽低著頭。眼睛看著安智的腳後跟。
現在的陽光應該是最好的了。冬天裡這麼冷的天氣裡有這樣的陽光照耀著自己,是一種不錯的選擇。雖然還是要起早去上學,可也是一種不錯的體驗。
「我說你就不能把衣服收一下。非要拿在手裡的啊?」陸幽幽終於看不慣走在前面的安智了。
「我願意,我愛怎麼拿就怎麼拿。」安智頭都沒有會的說了一句。
「你敢這麼和我說話。不想活了?」陸幽幽一下子就衝到了安智的前面,站在了離他一步遠的地方。
「不是啊。現在你可要注意了。說不定那個角落裡就有暗戀你的傢伙。要是被他們看到你對我動手動腳的可就麻煩大了。」安智也不害怕。站在那裡看著陸幽幽被自己氣的紅紅的臉。這可是安智第一次這樣的對付她。安智終於覺得自己還是有些聰明才智的。要不然今天又要被她收拾了。
「不理你了。」說著陸幽幽一轉身就向著教室的方向走去。()
安智看著陸幽幽離開的身影嘴角有露出了一抹微笑。也跟著陸幽幽往教室走。
「同學。你的衣服是……?」一個女孩走過來拉住了安智。
「這個?」安智把手裡的衣服一抬:「是一個朋友的。」
「奧。」說完女孩就要轉身離開。安智突然回過神來。
「你是不是叫艾尚?」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艾尚有些吃驚。
「謝謝你的衣服。我後來去了超市,可是你不在了。你姐姐說你也砸這個學校裡。」安智說話的時候不停的打量著艾尚。
「不用謝。」艾尚說完就把衣服從安智的手裡拿走了。把安智一個人留在了原地。
陽光吧安智的應在頭在地上。安智覺得今天的天氣真是好極了。
「你猜我見到誰了?」安智還沒有坐穩就退了一下陸幽幽。
「管你看到誰。見到鬼才好那。」陸幽幽沒好氣的說著。
「我看到艾尚了。」安智把椅子拉到了陸幽幽的面前。
「艾尚,還愛下那?過我什麼事情啊?」陸幽幽還是愛答不理的說著。[]信手的拿起了一本書。
「你聽我說啊。」安智又推了一把陸幽幽一把。把陸幽幽手裡的水打落到了地上。陸幽幽剛要發火,可是看著書裡掉出來的東西火氣都沒有了。連忙的撿了起來。
「什麼東西啊?給我看看。」安智一邊拉著陸幽幽的衣服一邊說。
「有什麼好看的。不就是一封信嗎。快回去了。要上課了。」陸幽幽一把就把安智給退了回去。
這個一天陸幽幽都在想誰會這麼的無聊和自己開這樣的微笑。是沒長腦子,還是腦子長霉啊。真搞不懂這些男生。尤其是這個。陸幽幽不是的轉頭看趴在桌子上的那隻。
安智頭靠在桌子上,看著窗戶外面的陽光。陸幽幽突然覺得自從認識安智以來,他都是以這樣的姿勢上課的。一直都沒有改變過。要是那個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在睡覺那。可陸幽幽想不通的就是為什麼這樣的一個上課不學習的傢伙,每次的考試成績都要在自己前面好多。還是好多好多。多到只要有他的地方,自己就永遠是從第二名開始算的。有時候陸幽幽都想要把安智給弄死。
丟到河裡。吃糖甜死他。和可樂嗆死。吃飯噎死…………陸幽幽設想過好多。可是卻沒有一個可以實施的。因為每次看到安智的時候就想要跟在他的後面。會有安全感。不會害怕。即使是在沒有太陽的黑夜裡,只要有安智在就不會害怕。
陸幽幽想了想還是不要把他叫過來的好。要不然的話他就要一直的看自己了。真是變態的傢伙。
陸幽幽低頭看著自己架在自己書中的那封信。想著會給自己寫信的。真是一點都不瞭解自己。有什麼事情明說多好。還要把心夾在書裡面。有多久沒有看到過這樣的事情了。除了安智小時候給自己夾在書中的毛毛蟲之外,就沒有人趕在自己的梳理夾東西了。因為陸幽幽狠狠的把安智修理了一次。之後陸幽幽就成了「王」。開始了她的「統一」計劃。
幾乎所有認識陸幽幽的人都知道她的這個事情,也就沒有人敢再這樣的捉弄她了。而安智從此之後也就只有陸幽幽的話才會聽。成了陸幽幽的「管家」。
陸幽幽看著擺在自己面前的心真是想不通為什麼會有人給自己寫信。知道太陽在西面變成那個紅色也沒有想明白。而安智終於直起了身體。伸了個懶腰。
「怎麼樣啊?有沒有人找?」安智的這句話似乎是一成不變的。陸幽幽也每次等他說完了之後開始收拾東西。這麼多年來都這樣一直的過著,
「沒有。可能是惡作劇吧。」陸幽幽說著站了起來。看著空無一人的教室。
「那你覺得是哪一個啊?」安智也站了起來。可是往外面走。
「誰知道啊。愛是誰就是誰吧。我不管了。」說著也跟在安智的後面向外走。
窗口處的陽光已經變成了金黃色的一片。沒有人的教室裡顯得很寂靜。只有陽光在桌椅之間跳躍著,像是在演出一場美麗的舞台劇。沒有音樂只有舞者,給人安靜的默劇。
走廊裡還是兩個人站在那裡,一男一女。沒有說話。陽光在他們的身上灑下了金色的光芒。走廊裡得到人開始變得稀少。開始變得安靜。開始變得只有兩個人站在那裡,看還在不但下落的夕陽。
這是一種習慣。一種只有倆個人呢才有的習慣,不用開口就會相互的知道。知道站在那裡一個,就會有另一個陪在旁邊。
在這個十七歲的年齡裡,兩個人看著這個世紀所剩無幾的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