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晝夜過去。
鎖兒從深沉的昏迷中醒來,胸口隱隱傳來灼燒的抽痛,她轉頭看看四周,映入眼廉的景象讓她心下一驚。
難道東方傲群真的救活她了?這怎麼可能呢?
沒有南國的獨門解藥,她根本毫無生路可言,難道……母後沒有逃出北國?
想起她昏迷前,他氣急敗壞的模樣,難道他真的食言嗎?那他會如何對待母後她們呢?思及此,她拖著虛弱的嬌軀,強行起身。
服侍她的婢女瞧見,焦急的扶著地道:「姑娘,你剛剛才脫離危險,不可妄動。」
鎖兒緊緊握住她的手,著急的問道:「其他人呢?她們是不是已抵達西國?」
「沒有,她們被主人派人火速追回。」婢女老實的回答。
「天呀!」聞言,鎖兒只覺一陣昏眩向她襲來,她強忍著不適,又問道:「那她們人呢?」
「在地牢裡。」
「不!」尊貴的母後曾幾何時受過這等的屈辱?「我要去見她們。」
「你去得了嗎?」東方傲群不知何時站在門口,臉色陰沉的說。
「主人。」婢女連忙曲膝請安。
「退下!」他冷冷的吐出兩個字,婢女不敢稍有耽擱的離去。
「我……我要見我的母……娘親。」
「你憑什麼向我要求?」他斜睨著她問道,目光無情而冰冷。
「你答應過我……讓她們離開北國。」鎖兒虛弱的輕喘著回道。
東方傲群唇畔揚起一抹冷酷的笑意,「你不遵守諾言,有何資格要求我遵守?」
一股恐慌霎時淹沒她脆弱的心靈,不安的問:「那你要如何處置我娘她們?」
「你說呢?」他得意的微笑反問。
「她們是無辜的。」鎖兒緊緊抓著他的手,臉色慘白,額上冷汗涔涔
他凝視著她蒼白的小臉,聲音低啞的道:「無辜?沒有人敢耍我東方傲群,你知道你要付出什麼代價嗎?」
「什麼代價我都肯付,只求你放她們離開。」她泫然欲泣的看著他。
「哼!你以為我會上第二次當嗎?」他諷刺的問道。
「這次我絕不會騙你,求你先讓她們離開。」若是南國國毀家亡,她有何面目存活於天地間?
「你認為我該相信你嗎?」他惡意戲謔的問。
「眼下你只能信我。」一陣尖銳的痛楚襲上胸口,她眉心緊皺著,強忍住疼痛。
「是嗎?」他嘴角揚起冷絕的笑意,「你唯一的機會已搞砸,我絕不會給背棄者第二次機會。況且,你踩著我的領土,躺在我的床上,對你予取予求也是理所當然,我需要經過你的同意嗎?依你虛弱的身子,阻擋得了我嗎?」
「如果你不肯放她們走,別以為我會任你為所欲為。」
東方傲群伸手捏著她的下巴,氣怒道:「你敢!」
「你可以試試我敢還是不敢。」鎖兒毫不退縮的迎上他怒氣騰騰的目光。
見她如此倔強,他微微揚起唇角,冷冷的道:「果真是母女,可知你娘原本對你見死不救,袖手旁觀嗎?」
她一臉平靜的望著他,母後會對她見死不救是想保護她。
「看來你並不意外。想知道你娘為何又改變心意嗎?」他笑得很陰沉。
她心中湧現不祥的預感。打從她清醒的剎那,就懷疑母後為何會救她?難道邪惡狂肆的他對母後她們做了什麼……
「很簡單,只要你死,我就血洗西國。」東方傲群輕描淡寫的說。
她驚喘一聲,目光驚訝的望著他,急聲道:「此事與西國無關!」
東方傲群太過霸道且無理取鬧,她的死與西國何干?他憑什麼找西國算帳?西國不找他討命,就該慶幸了。
他狂肆的目光瞅著她,「惹火我,就要有承擔後果的心理准備。」
「你不肯放我娘離去,又拿西國來威脅我,豈是大丈夫所為?」鎖兒心痛不能為南國討得救兵,又連累西國。此刻的她前無進路,後無退路,她究竟該怎麼辦?
身體上的痛楚不及心中的悲痛,她瞅著他冷漠的雙眸,哀求道:「求你放了她們,我任由你擺布,不再反抗,只求你放她們走。」
東方傲群凝視著她布滿悲傷的蒼白容顏,冷漠的撇撇嘴不答話。
「求你……」她撐著虛弱的身子,絕望的哀求著。「對你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
「可我不屑為之。」他冷冷的吐出這句話,隨即轉身離去。
他殘酷的話像把利刃狠狠的刺入鎖兒的心,極度的絕望讓她眼前一黑,登時暈了過去。
☆ ☆ ☆
自那日東方傲群離去後,三天來,鎖兒不曾再見到他。
悲傷和憂愁讓她的身子並沒有好轉,反而更加虛弱,她已喪失求生意志。
突然,「砰」的一聲,房門被人用力打開,東方傲群踏著憤怒的步伐向她去。
鎖兒對他充滿怒氣的模樣毫不畏懼,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你是存心挑釁嗎?」東方傲群冷冷哼道,語氣充滿火藥味。
給她三天時間好好休養,深恐控制不住的欲望會傷害虛弱的她,她卻不吃不喝的虐待自己,真是氣死他了。
沒人敢輕視它的命令,她膽敢再三的挑釁。她是不想活了嗎?
「說話呀!」東方傲群口氣不善的低喝著,見她不說話,他氣得攫住她似一用力就能折斷的纖細手腕。
「說什麼?」鎖兒強忍手腕傳來的疼痛,緩聲問道。
他放開被他握得紅腫的手腕,心底閃過一絲不捨,但他強將這種感覺壓在心底。
「你存心與我作對是嗎?」
「我已如你所願的苟活下來。」鎖兒語氣平靜的說。
他的狂怒無法使她動容,她早已被愧疚和無力感逼人崩潰邊緣。
「你忘了,你娘和婢女還在我的手裡。」只要有她們在,諒她不敢輕易反抗他。
「你忘了還有西國的百姓。」她冷淡的加上一句。
「知道還這麼做,你不想要她們的賤命嗎?」
「我還沒有死。」但心已死。
「你……」東方傲群怒瞪著她,氣得想揍她。「你若死了,休想她們會有好日子過。」
「放心,我會拖著這條命,換取她們的安全。」
「你以為這副要死不活的模樣,就算對我交差嗎?」他冷哼一聲,「三天,我再給你三天的時間,如果你還是這種要死不活的樣子,我就一天殺一個,直到你恢復正常為止。」
「只要你殺其中一個人,我就自盡。」事到如今,她只能勇敢抵抗,不能再消極的接受他的威脅。
「你……」他緊緊的握著拳頭,幾時受過女人的擺布和威脅?他深吸口氣壓下心中的怒火,「只有三天,後果自行負責。」
「你敢!」見他如此蠻橫,鎖兒終於忍不住的揚高語調。
「我不敢?你膽敢懷疑我,誰給你這天大的膽子?!」他長臂一伸將她摟進懷裡,用蠻力困住她因驚慌而掙扎不休的嬌軀。
天呀!才將她摟入懷中,就感到體內湧現強烈的渴求。從來沒有哪個女人,能使他產生這麼強烈的需求。
東方傲群蠻橫的封住她的嬌唇,甜美的滋味立刻讓他忘卻一切,火熱且霸道的糾纏著她的唇舌。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放開被他吻得紅腫的唇瓣,嘴角輕揚笑意的斜睨著嬌喘不休的她,大手拉開她的衣襟,露出粉色的抹胸,隔著抹胸輕捏著她的蓓蕾。
似痛似麻的感覺讓她渾身一僵,羞愧的合上雙眸,她早就知道他會來索取他要的報酬,而地無法為自己的貞操抵抗到底,只能奉送給眼前的他,換取母後等人的安全。
東方傲群眼中再次閃著怒氣,她膽敢露出厭惡但必須忍受的神情,他的碰觸就這麼令她覺得惡心嗎?他故意用力捏著她已經傲然挺立的蓓蕾。
好,要忍,就讓你忍個夠。他毫不憐香惜玉的扯開她的抹胸,渾圓的玉乳上鑲著粉色的蓓蕾,他邪笑著低頭用牙齒咬住,一雙大手在她身上游移著。
鎖兒劇烈的顫抖著,用力咬著下唇。不願讓他知曉她心中的害怕。
他急切的扯開她的羅裙,大手膜拜似的撫上她細致柔嫩的大腿,緩緩的來到她最私密的禁區,修長的手指撫弄著她的花核,一會兒溫柔的輕撫,一會兒又急切的揉弄,她差點忍不住呻吟出聲。
沾滿花液的手指證明她已被挑起情欲,他得意的用手指探入她的花穴,深淺的進出滑動,引來她嬌軀更加劇烈的擺動。
他就不信她還能忍。瞧她咬唇強忍住呻吟聲,他就有滿腹的怒氣,承認她也喜歡這種歡愉,有錯嗎?
鎖兒本想開口阻止他這種放浪的行為,卻怕會害了母後她們,只好咬唇強忍,即使嘗到血腥味也不放開。
瞧見她唇上泛出血絲,東方傲群停止挑逗,大掌握住她纖細的肩膀,氣沖沖的質問:「我的碰觸讓你難以忍受嗎?」
他發誓,只要她說一句是,他非宰了她!
「回答我!」她膽敢漠視他的怒氣,他用力的將她摟進懷中,讓她感受到他渾身散發出來的怒意。
鎖兒依然咬唇不語,這更令東方傲群氣憤。
「你還敢咬!」他硬是扳開她咬得死緊的唇瓣,看到她泛出血絲的紅唇時,心裡除了憤怒外,還有強烈的不捨,以及內疚感,他居然讓她受傷。
四目相對,他從她的雙眸中讀出她的輕視和指控,他極力壓下心疼與愧疚感,怒不可遏的對她吼道:「讓我碰你你不滿是嗎?想咬傷自己令我心疼嗎?別以為這樣我會讓步!」
鎖兒目光平靜的看著他,淡淡的諷刺道:「我咬我的,干你何事?我只是你砧板上的一塊肉,任你宰割,我有說話的余地嗎?」
「你──」
「我已經認命,任由你的處置。別忘了你答應我的承諾,放了她們,否則我不在乎玉石俱焚。」
他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目光狠狠的瞪著她。
片刻後,他深吸幾口氣,控制住差點失控的脾氣,目光看著床上幾近赤裸的嬌軀,她連半點遮掩的舉動都不曾有,忍不住譏剌道:「你不會穿好衣服嗎?難道你這麼快就習慣為男人張開大腿?」
「你可以放人了嗎?」
他的話像刀戳進她的心窩,在他眼中,她是個人盡可夫的妓女嗎?
「你這種態度我很不滿意,三天後,若不能讓我滿意,你娘就會生不如死。」
若不能得到她的心悅誠服,他誓不罷休,他不信不能逼她投懷送抱。
「什麼意思?」聽聞母後的安危,她驚慌的抬眼看向他。
「你讓我好過,讓我舒坦,你娘就有好日子;否則,我會派些男人好好的招待你那風韻猶存的娘親,你認為如何?」他惡意的輕笑著。
聞言,鎖兒蒼白的臉蛋更形蒼白,不敢相信他竟會說出這種喪盡天良的話。
「你不能這麼做……」
「三天後,你會知道結果。」
拋下威脅的話語後,東方傲群冷著臉踏出門外,房門被重重的摔上。
房裡的鎖兒任屈辱的淚水滑落如玉的臉龐,她還有選擇的余地嗎?
只能……咬牙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