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天歐瑟利斯忙著在林子裡裝設陷阱,就等著老虎自投羅網,而雪兒也沒閒著,她找了領主的專屬廚於,運用她那三寸不爛之舌將「一套菜單」賣給他,共賺進三十個金幣。
「這套菜的名稱叫「滿意餐」,由漠堡、薯條、雞塊所組成。漢堡的製作相當簡單,只要用兩塊麵包夾一塊肉就完成了;薯條則是將馬鈴薯切成條狀然後油炸,雞塊是用上選雞肉,沾上佐料下鍋油炸,再配上一個他們從投聽過的名字,就是一套美食了。
想當初外國人就是這樣在台灣開了那麼多間連鎖店,不知賺了台灣人多少錢;再說太難的她也不會,像這些東西她只要動口就行了。反正這些是她的世界裡才會出現的料理,總不會有人也跑來這裡開「麥當勞」吧!
總之,讓領主吃得高興就行了,這呆以讓他吃好一陣子。
「捉老虎很危險的。」歐瑟利斯的陷阱已經完成,就等蓍老虎自動現身;可是他每走一步,身後的雪兒就跟一步。
「沒關係,我不怕。」有他在,她怕什麼?就算要被吃也是他先,老虎吃飽了就不會吃她,她還可以坐收湧翁之利,何樂而不為呢?呵呵。
「我沒有時間照顧你。」
「沒關係,我可以照顧我自己。」她的眼神閃著請求。
「好吧:只要不妨礙我。」
「我怎麼會妨礙你呢?找是你的經紀人也。」這下她要靠他賺錢,她當然不會搞破壞,相反的,還會助他一臂之力。
「經紀人到底是什麼?我還是不懂。」那天她解釋了一番—他仍是不懂這是什麼「職業」
「這是一種職業。」她又這麼說著。
職業?他聽過魔法師、劍士、騎士、賢者、遊俠、盜賊、弓箭手,賞金獵人……就是沒聽過這一行。
「這是我們那裡特有的行業,在我們幫客戶爭取到權益時!向客戶收取佣金。」
「佣金?」這又是什麼新名詞?
「就是酬勞的意思。我幫你多爭取到一百個金幣,所以我要向你收五十個金幣。」這比在她的世界還好賺,才說了幾句話就有「五十萬」,若在這裡再待下去,不用多久,她就可以賺到人生的第一個一百萬了。
「這麼多?」歐瑟利斯的眉頭小皺了一下。
多?搞清楚,沒有她會多出一百個金幣嗎?就算她捉老虎沒有功努,動嘴也有苦勞呀,他不知道講話需要浪費很多口水的嗎?尤其她的日水費特別貴。
「人家身上連一個銅幣都沒有,當然要想辯法賺錢了。」
「好吧!」看在她多幫他爭取酬勞的份上,就答應吧。「不過上回我救了你一次,你還欠我十個金幣,所以我只要付你四十個金幣就好。」他精打細算的程度和她不相上下。
這個「錢伯」,居然連這個也要算!他不提也就算了,他這麼一提,又讓她想起上次的受傷事件。她都還沒跟他要求「賠償」,他倒好意思提起?可惡的守財奴,要不是看在他現在還有利用的價值,她早就把他身上的錢吸得一毛也不留。
「好。但是你捉到老虎之後,你領完酬勞,老虎歸我所有。」
只是一隻死老虎而已,她能做什麼?拿去賣嗎?
「可以。」歐瑟利斯一點也不在意。
呵!看來他可能不知道這只死老虎的附加利益。
想想,老虎的皮可以拿來做衣服,虎血強身,虎骨熬湯,虎肉可以吃,虎鞭可以幫助男人「重振雄風」……從虎皮到虎鞭少說也值三百個金幣。
她突然發現這種「免成本又不用出力」的生意真好賺,她真是佩自己的聰明才智呀!呵呵……
兩人走了許久,終於見到了「獵物」
一隻黃白相間的龐然大物死盯著眼前自動送上門的食物,不自覺地舔了舔舌。好久沒有吃到人肉了,而且還是這麼「幼齒」的肉……他已經吃膩了那些小動物,還是人肉吃起來最合胃口。
雪兒死瞪著地;乖乖,是一隻大老虎也!雖然第一次這麼近見到這種「野生動物」,心裡不免有些毛毛的,不過一想到他可以帶來的「附加價值」,所有害怕的情緒就被趕走了。
「吼!」老虎示威著,一聲吼叫聲震得四處皆是回音,令瞻小之久聞聲破膽,只可惜,對他們起不了什麼作用。
歐瑟利斯和雪兒像是打量一件商品似的看著這隻老虎。
兩百五十個金幣就在眼前了……歐瑟利斯心裡想著,不覺露出笑容。
三百個金幣就在眼前了……雪兒心中的算盤己經開始從虎皮打到虎鞭。
咦!今天明明很熟,為什麼它會覺得冷颶田的,好像要被人家捉去賣掉?!會嗎?人類怕他怕得要死,己經有不少人為它的肚子貢獻「一己之力」,成了他的食物—可是……為什麼這「食物」的眼神卻弄得他心神不寧呢?
動物的真覺向柬最準了!它們知道什麼是強者,什麼是弱者,而眼前這兩個火眼中所散發出取的「不友善」,令它打從心裡發毛。
算了,就當它今天心情比較好,放了他們一馬吧!
老虎優雅地轉身,然後加緊腳步……溜!
「站住!」兩人同時喊道,然後就跟了上去;他們怎麼可能讓「商品」就這樣跑掉了呢!
兩人兵分兩路,看京是勢在必得,加上歐瑟利斯這三天在林子裡做的陷阱,可憐的老虎就如同孫悟空一樣,怎麼也翻不出如京佛的手掌心。
俗話有雲,夜路走多了,總會碰到鬼,其中最可怕的,就是碰到「錢鬼」。
* * *
趁著歐瑟利斯去找領主索取報酬時,雪兒繞到廚房去找廚於。
「洛普你好。」雪兒在廚房發現了正在忙的廚子。
「是你!真是謝謝你,這幾天領主的胃口大好,給了我不少獎賞。」廚於洛普露出笑容歡迎她。她提供的菜單相當有效,領主這幾天胃日大開,吃了不少。
「看吧!我就說那三十個金幣花得有價值。」當初他還在懷疑她說的是真是假,結果證明,她的話沒錯。
其實當初她大可自己做,不過基於她僅有「理論」而無實際「經驗」,她還是只要動嘴就好,免得到時畫虎不成反類大,落了個毒殺領主的罪名。
「我今天乘是京找你談一筆生意的。」雪兒的眼中露出商人特有的精明光芒,教人實在不得不小心。
「什和生意?你還有新的菜單給我?」
「不是。你知道我的搭當己經把老虎捉到了嗎?」
「剛剛聽到了。」這個消息在城內可是大新聞,從他們一進城門消息就散開了。
「你知道老虎其實也是很好的料理嗎?」雪兒準備開始發揮她那「死的說成活的,活的說成死的」絕技。
「是嗎?」這他倒設聽過。
「是的。你知道這隻老虎有多少功用嗎?他的虎皮可以剝下來做大衣,虎牙可以當項練,虎骨可以墩湯,虎血可以強身,虎肉可以吃。」她列舉幾項。
「真的?」嗯!聽起來好像不錯。
「當然囉!還有,最重要的是,虎鞭可是男人的聖品。」她個聲地銳。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隻老虎前輩子和雪兒有什麼深仇大恨,要這樣被她「撤底」利用。
「你打算賣我多少?」他試探性地問。
呵呵!當客戶這樣問的時候,機會就來了。
雪兒舉起三隻手指頭。
「三十個金幣?」
「不,三百個金幣。」
三百個金幣?太貴了。」洛普直覺地搖頭。她是在搶劫嗎?
「不貴不貴,一點都不貴。你想想看,老虎這麼大一隻,你一個人又吃不完,可以把一部分的肉賣始人家呀!誰吃過虎肉了?你吃過嗎?」
洛普搖頭。
「這就對了。虎肉到時轉到你手上,要賣多少錢是你的自由,何況不只虎肉可以賣,對不對?」她再度說。
「沒錯。」想了想,好像也對。
「你想想看,有多少男人會想要虎鞭?這是很多男人夢寐以求的聖品,要不因為有這隻老虎,想吃還吃不到呢!」不過她還投「驗明正身」,若是母的……算了,反正到時候她早就離開了。
嗯!這個可以自己留起好好地享用!就連領主也不能說。洛普心中做了決定。
看到他己經動搖,雪兒使出最後一招。
「所以這隻老虎你從我手上賣去,再轉賣出去的價錢絕封可以超過三百個金幣;要不是我馬上就要離開,這筆錢我還想自己賺呢。我是看在你和我交情還不錯的份上才把這個生意介紹給你做,當然如果你不想要,我可以賣給別人。」
這欲擒敵縱的伎倆讓廚於洛普動了心。
「好,成交!」機會只有一次,這種生意如果被別人賺走了,他一定會後悔一輩子的。
「貨品就在外頭,你什麼時候付錢?」
「我先始你十個金幣。你等著,我馬上回去拿錢,絕對不可以把它賣給別人哦!」他匆匆離去,就算拿不出三百個金幣,他借也要借到。
「放心,我會等你把錢掌來的。」呵呵!又賺了一筆。
「一定哦!我馬上回來。」洛普急忙奔出去,還慎重地叮囑。
呵呵呵,在這個世界賺錢真是太容易了!比起在學校,這裡的商機比比皆是,萬一找不到大賢者,留在這裡也不錯。
找大賢者之事突然變得不那麼重要了,因為賺錢更重要。
搶錢美少女果然是搶錢美少女,不管時空如何轉變,她就是有辯法賺到錢。
* * *
越往拉帕拉山走,雪兒漸漸感覺到天氣明顯的變化。現在的氣溫不若前些天那樣炙熱,入了夜,反而會覺得有些冷。
黑漆漆的森林,詭異令人有些害怕;濃密的樹木稍稍透出幾許月光,只要吹過一陣風,月光又會被烏雲所掩蓋。走在這樣的地方,見乎是伸手不見五指,對於雪兒這個用「燈」已成習慣的「現代人」,她的步伐總是慢了歐瑟利斯許多。
「我們在這裡過夜吧!」黑暗的天色對歐瑟利斯的影響並不大,可是多日的相處下來,他知道雪兒不能適應,因此停了下來,找到了一塊空地準備今天晚上落腳。
雖然雪兒並不喜歡睡在外頭,可是在這種情況下也由不得她。
兩人分工合作生了火,然後準備晚餐。
「你是從哪裡來的?」對於這個女孩,歐瑟利斯至今還摸不清她的底;他總覺得她……怪怪的,但哪裡怪又說不上束。她有時候是個小可憐,有時卻又變得很能幹,一會兒精明、一會兒糊塗,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她?
第一次,他對女人產生了疑問,一個女人是如何兼具聰明和笨蛋,能幹輿可憐?如果不是她太會演戲,就是造物主放錯了個性在她身上。
「異世界。」雪兒老實地回答。他怎麼突然對她感輿趣呢?
「異世界?你在開玩笑嗎?」歐瑟利斯壓根兒不信。雖然他的父母曾說有異世界的存在,但它真的存在嗝?
「我說的是真的。」因為她就是從異世界來的。
「那是個什麼地方?」
「有車有房子,有電腦有電視的地方。」反正說了他也不會懂,因為他無法想像她的世界;就像當初她無法想像這個世界是一樣的。
果然!他就覺得她是個迷,說的話、做的事都很不一樣,當初把她帶在身邊果然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
「你父母呢?」
雪兒垂下眼廉,在營火的照耀下,可以看到一絲淚光。
「在我小的時候,父母就雙亡了,留下一個智障的妹妹只支惹麻煩;不過我們姊妹的感情很好。可是在一次的洪水中我們衝散了,這一次我去拉帕拉山就是尋找她。」雪兒瞎掰一通。
看她如此真情流露,應該是真的了。人嘛!難免會有脆弱的時候。
「別難過,你可以找到她的。」歐瑟利斯安慰她。
啊?他真的相信她的胡說八道?這個男人寧可相她的謊言,也不相信她的真話,她不禁開始懷疑他的智商了。
「你的家人呢?」雪兒反問。會生出這種愛錢又笨的兒子,想束他父母應該也不是多聰明。
「我爸爸是個冒險者,嫣嫣則是考古家,他們專門找廢墟、失落的遺脅挖掘古物。另外還有一個妹妹,是專門捉拿犯人的貿金獵人。」他簡單介紹。對於自己的家庭,他解少和別人提起,不知為什麼,對她竟然這和簡單就說出口。
雪兒眼睛一亮,古物?那多值錢呀!而賞金獵人也是高收入……原來他一家子都是搶錢一族,難怪會有一個死愛錢遊俠。
兩人閒聊著,天氣則是越入夜越冷。
「睡吧!明天還要趕路。」歐瑟利斯將自己的披風當成床,躺下來就準備就寢。他經常露宿森林,所以一點也不以為意。
可是雪兒卻是第一次;來到這個世界後,她落腳的地方不是村書就是城鎮,就算以前在學校曾經去露營,至少也會有帳篷,沒有真正睡在「外頭」過。
她向來是怕冷不怕熱,台灣又四季如春,就算有寒流來襲,她也可以躲在家裡吹暖氣蓋大棉被,可是這裡的天氣反覆無常,白天大陽還滿大的,可是一日一入了夜,風就會吹得她發抖,而現在別說是暖氣了,連個棉被都沒有。
該死!是誰規定劍士還穿裙子的?一點也不保暖嘛!
「要不要我提供你一個天然的暖爐?」歐瑟利斯拍拍自己身邊的位置。從剛才他就一直觀察著雪兒,發現只要有風吹過,她就會微微瑟縮著身子。
雪兒卻一動也不動,誰知道這個像伙安什麼心?不過睡他旁邊應該會很暖和……這個念頭一直在她腦裡迴旋著。
「你以為什麼人都可以和我睡嗎?這個本來已要收費的,不過我今天心情好,就免費提供好了。」歐瑟利斯果然不改愛錢的本性,不過由於昨天賺了兩百五十個金得,所以他就發發善心,不收錢。
聽到「免費」兩個字,雪兒立即投入地的懷抱。「免費」的午餐,不吃白不吃;只是「他」還要收費……難不成他兼差放牛?!
呵!怎麼可能,這個世界還沒到這種地步吧……哎,想那麼多做什麼,反正他的懷裡很暖就好了。
「雖然我是不收費啦,不過……」歐瑟利斯不懷好意地笑了,他己經很久不曾有美人在懷的感覺了。
果然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就在雪兒完全沒有防備之時,他的唇就貼了上來。
根據以往的經驗,對方鐵定早就吃她一記「當頭棒喝」,為何她還愣愣地任由他吻著?是因為他的胸懷太暖令她持不得離開?還是……
歐瑟利斯沒想到她是如此甜美可人,不自覺地將她攬得更緊,吻也不自覺加深,他覺得自己就像脫疆的野馬,快煞不住了。
他知道事情若再發展下去,他一定會當場要了她;通常這種事是需要雙方面你情我願才行,而且不該是在森林裡,這裡的天氣太冷、混氣太重……可是,為何他又忍不住呢?
雪兒知道自己的豆腐被吃了,而且還被吃了好大一口,可是她竟樂在其中……難道換了一個時空,她就變了?但他給她的感覺真的很特殊呵……
「雪兒……」他喘著氣,身體開始有了變化。
雪兒的淚水弄濕了他的胸前,嚇了他一跳。
「你怎麼了?」他只是吻了她而已,她為什麼突然哭了起來?
唉,愛哭的女人果然是麻煩。
「你欺負我!」她哭訴著。
「我……」這是事實,可是她也是心甘情廂的呀!剛才她不是還樂在其中地攀著他的脖子嗎?
「我的初吻是留始我老公的,你教我以後拿什麼給老公?」她小手捶打著他的胸前。
「那你說該怎麼辯?」早知道她這麼難搞,他就不對她下手了。可是……
她的味道卻好得讓他一點也不後悔,還有點沾沾自喜……那是她的初吻呵!
「我要你陪償我。」她可不能讓自己的初吻白白地葬送在他手裹。
「賠償?」他沒聽措吧!這個可人的小東西是在為她的初吻談價碼嗎?
「你要怎麼陪我?」開什麼玩笑,她的初吻可是無價之寶,至少也該索取一些「遮羞費」
「你說呢?」
「賠錢。」她初吻的價碼確可不低。
「我拒絕。」有多少女孩子等著「自動」獻吻,而他竟然要為她的初吻付錢?!他當然拒絕。
「我不管!」她的手更加用力地捶他,好像他若是再拒絕,她就要把他始捶死。可是捶著捶著,她的手不知打到什麼硬物,害她的手指發疼。
「這是什麼東西?」她指著他胸前問。
「這個?」他從衣服裡拿出一隻翠祿色的手鐲。
雪兒看到手鐲的第一眼就喜歡上它了;她看過無數的寶石,鮮少有寶石這麼順她的眼。
「你為什麼有女孩子的手鐲?」她懷疑地看看手鐲又看看他。
「喂喂!這是我的傳家之寶。」若不是如此,他怎麼可能帶個女孩子家的首飾?帶錢還來得實在些。
雪兒從他手上「拿」過束,然後套進自己的手腕,大小正好合適,彷彿為她訂做的一般。從小她並不愛戴飾品,可是這隻手鐲卻出奇地惹她喜愛,而且配她的衣服正好,就像她的專屬品。
「漂不漂亮?」雪兒套上之後,舉起手來左看右看,越看越滿意。
「漂亮。」的確,戴在她手上真的很合適……不對呀!這可不能隨隨便便說送人就送人,那是他的傳家之寶。
「好吧!就用這個賠償好了。」如果是傳家寶,想束應該價值不菲;一個吻換一個鐲子,就當她吃一次虧好了。
「不行!」他立刻反對,這個鐲可是有特殊意義的。
「為什麼?」
「因為那是——」
「我的。」雪兒自然地接下去。她可不是用搶的哦!她是用初吻換來的。
「晚安。」不理會他那心不甘情不願的表情,雪兒打了個呵欠。睡他身旁真的很暖,閉上眼睛關上耳朵,就當自己現在又瞎又聾什麼都不知道,嘻嘻。
她知道那是什麼嗎?歐瑟利斯無奈地看著她的小臉苦笑,那可是他們家只傳媳婦不傳女兒的寶物,只有「媳婦」才有資格戴,現在被她搶走了!她想當他的老婆嗎?就算她想,也要間他願不願意呀……算了,就先「借」她一晚好了,明天再跟她買吧。
雪兒當然不知道那只鐲子的意義,結果她就這樣把自己給賣了……
* * *
「你怎麼可以黃牛?說好要送人家的!」雪兒死守著「她的」鐲子,怎麼也不肯將它還給歐瑟利斯。
「我什麼時候說了?」上天為組,他什麼時候說過要送始她?是她自個兒硬搶去的!她到底知不知道那隻手鐲可是要傳給他未來老婆的?
「昨天呀!那可是人家的初吻……」她越說越小聲,裝出小媳婦的委屈樣。
「雪兒……」歐瑟利斯知道自己理虧,好言相勤。
「不要,人家就是喜歡這個鐲子。」她右手護住左手手腕,誓死護衛玉鐲。
「雪兒,這隻手鑼對我真的很重要。」
「初吻對人家也很重要……」一顆顆如珍珠般的淚滴從雪兒的眼眶內滾落下來,像極了被負心人拋棄的癡心女子。
「好好好,你別哭……」他就說愛哭的女人很麻煩的。
「誰教你要把送人家的東西要回去。」她指控。
「我……」若不是因為這個鐲子對他真的很重要,他也不會這麼急著拿回來呀!
「嗚……」雪兒這下更是放聲大哭,而且怎麼也哄不停。
「你別哭了。」老天,這女人是水做的嗎?怎會這麼愛哭呀!
「可是你要把人家的柬西要回去……」
「她的」東西?那只鐲子的主人目前還是他也!
歐瑟利斯歎了一回長氣,「好好好,暫時先放你那裡,你不要哭了。」
「真的?你不要回去了?」她揉著哭紅的雙眼問道。
歐瑟利斯點頭。他能怎麼辯?只能暫時「寄放」在她那裹了。
雪兒笑了,他就算想要回去也沒那麼簡單,還設有人可以把她安雪兒要到手的東西再要回去的,當然他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