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朗城
一張長方形的木桌旁坐了許多男人,大家七嘴八舌地討論著,室內仍如市集般嘈雜。
「大家靜一靜!」莫朗城的鎮長用力地敲打桌面,鎮所有人注意他。
「討論了這麼久,不知大家有沒有什麼好辦法?」鎮長的眼光掃過眾人。
「我們不知道已經聘請了多少人,可是沒有一個人成功,他消不是死在惡魔洞窟,就是受了重傷,或者臨陣脫逃……我們還能找誰?」
四周陷入沉寂。
在莫朗城附近有一座洞窟,人們都稱它惡魔洞窟;傳說那裹住著勞多怪物,大家都不敢接近。前不久他們鎮裡的神像被偷了,經過綢查,竟是有人惡意地將它放置放惡魔洞窟之內;於是他們請了不少冒險者去取回,卻都無功而返。
「可能是我們請的人能力不好。我們可以請歐瑟利斯。」有位年輕人如此提議。
「歐瑟利斯?那個死愛錢遊俠?」關於歐瑟利斯的傅聞,大家都略知一二。
「既是死愛錢,只要我們給的報酬夠高,相信他一定會來的。」這個提議給了大家一線希望,因為他接受委軋至今,尚未失敗過。
「可是他的行蹤不定,我們要去哪裹找他?」有人提出問題。
「聽說他最近朝北方來了,如果他聽到風聲的話,相信會到我們鎮上來的,他不會放過任何賺錢的機會。」賺錢己是他的輿趣。
「我們怎腐知道他畏什摩擦乾?」年紅火又間。
「聽說他的左耳戴著一隻金色耳環,頭髮長到腰際,佩著一把叫迅風的長劍。」一般來說,沒有男人會像女人家打耳洞,所以他應該是挺好認的。
「好!派人多注意黠,只要有這樣打扮的人進入我們的村子,立刻通知我,請他過來。」鎮長下令。
* * *
「啊」歐瑟利斯窮極無聊地打了一個大呵欠,漫步在森林裡,邊走邊喊無聊。
「還不到冬天聽!最近的盜賊都冬眠去了嗎?連只蒼蠅螞蟻都沒見到,害我最近無聊得緊,連帶收入也減少了許多。」這一路走來竟然「平安、順利」得出奇,著實讓他感到意外。
「各位盜賊兄弟,你們跑哪去了?快出來搶我呀!」歐瑟利斯村著森林大叫,想驅散一些心中的煩悶。
天底下大概也只有他會這麼希望被盜賊搶;不過,稍微有點知識——就算沒有知識也有常識,沒有常識也較有認識的盜賊們,是不會瞎了眼睛去搶他的,因篇那無疑是「羊八虎口」。
誰不知道他死愛錢遊俠是從盜賊的剋星,讓他打得落花流水事小,被他變相「搶劫」才是事大。要是他老大今兒個心情指數是「陰天」,可能就放個膠們一條生路;要是他心情指數島「晴天」,可能他們畢生的積蓄將在一夕之間就全入了他的口袋。萬一碰到他心情是「晴時多雲偶陣雨」,那得祈禱他不要一進輿起燒了盜賊窩,讓他們「無家可歸」。所以,盜賊們個個避他如蛇瞰。
從這裡再過去不久,就是莫朗城了。
莫朗城……歐瑟利斯回想著他聽到的消息,這是個以出產金礦而聞名的城鎮,不久之前他們鎮上的神像被偷了,聽說被丟棄在惡魔洞窟之中,至今還沒有人可以將它取回。沒有了神像,他們探破頻頻出事,因此找回神像便成了他們鎮上的第一大事。
嘿嘿,看來是相宮有賺頭哦。
歐瑟利斯揭起嘴角,眼裹「金光」閃閃。
「呀——」
就在他將自己即將賺進一大筆財富而高輿之時,不遠處來女孩子慘烈的尖叫聲,聽來像是遇到了大麻煩。
呵!他歐瑟利斯向柬最喜歡英雄救美了,因為對方若是有錢人家的女孩,則會有一筆小收入,若是長得頗有姿色,搞不好人家還會來個「以身相許」不過比起美女,錢好像實用一點。
他的腳步加快了。
* * *
五個長得不怎麼入流的男人圍著一名落罩的美麗女子,雖然她身著劍士的裝備,可是從它煥然一新的外表看來,這位女利士似乎是剛出道不久。而她臉上充滿了害怕驚慌的神情,還用力地尖叫著,更引來這些男人的輿趣。
「嘿嘿!這個地方好久都沒有這麼漂亮的小姐了。」盜賊之一的獨眼男子乾笑兩聲,露出一日暴牙,眼光則毫不避諱地在她身上流轉,腦中充滿黃色思想。
「是呀!我們可從來沒有嘗過女劍士的味道呢,嘿嘿嘿!」另一名長滿望子的男人也跟著淫笑。
「妹妹乖,來陪哥哥玩,哥哥就給你錢。」有人上前調戲著。
「瞧你的樣子,一定是未經人事,今晚就讓哥哥們帶姊好好地體驗一下當女人的滋味吧!」
「不知道你摸起來是什麼感覺……嘿嘿嘿……」
幾個男人你一句我一句地估她便宜,想也知道那些色獵獵袋裡裝些什麼畫面;而她越是尖叫,越讓他們「性趣」高張!個個蠢蠢欲動,恨不得一口吞了她。
「你再怎麼尖叫都不會有人來救境的,這個森林可是我們兄弟的地監。」也就是說,她就算被他們「怎樣了」,也不會有人來救她。
雪兒在心裡翻個白眼,事實上她也不打算讓別人來救她,這幾個「卒仔」,她只要一把劍地付他們就綽綽有除了。
在RPG的世界裡,主角隨便走到一個城鎮或森林都會有寶箱可以開,或者是可以得到值錢的寶物,為什麼她把這一路經過的森林尋過了N次,卻什麼也沒發現,竟還差點迷了路?!真是氣死她了,她心情正差呢,這些不要命的盜賊就出現了。呵呵,她正嫌沒人可以澳呢:造些人來得正好。
「怎麼不叫了?」獨眼的男人又問道,想束她是認清自己的命送了吧!!
「試叫完畢。」雪兒冷笑一聲。
以前遇到「壞人」的時候,她都是不疾不徐地打退敵人,沒有真正尖叫過,今天正好心情不好,就想武著尖叫看看。她一直想不通!為什麼有這麼多女孩子遇到事情動不動就尖叫,現在她懂了,原來尖叫是這麼過癮的一件事,不但引人注目還有助身髓健康呢!像現在,她追些天的煩團都不見了。
「兄弟倆,帶回去,今晚大家今晚可以活勤筋骨。」長滿望子的男人下令。
活勤筋骨是吧!雪兒雙手舉起伸個懶腰——她也好久沒動了,手都開始在了;就拿道些人來練練她那快結蜘蛛網的劍吧!
就在五涸大男人正想靠近她之時,突然蹦出一潤高大的人影,他雙手環著胸,嘴角還噙著一抹「熱情」的笑容。
「要帶走這位漂亮的小姐,先要問我答不答應。」這個閃進來的人影不是別人,正是歐瑟利斯。他正愁著不知怎磨打發時間,沒想到就有人送上門來。
「哪裹束的無名小子,竟敢管大綜們的閒事?!大家上!」本來目標是雪兒的幾名盜賊,這會兒全都轉向這個半路殺出來不知死活的男人。
這些男人只顧打他們的,竟完全忘了雪兒的存在。
有沒有搞錯?他們的目標不是她嗎,怎麼一轉眼就換人了?!不過最教她吃驚的是這個半路殺出來的男子,他的劍才刷刷晃了兩下,這幾個盜賊竟全部躺平了。
他好屬害呀!
「當盜賊這麼弱怎麼行?真丟你們這一行的臉!」歐瑟利斯「鹹歎」地搖了搖頭。
盜賊們頗不服氣,什麼他問大弱,是這個男人太強!他們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只感覺那把劍像風一般來來去去,連地那隻金色耳環也一閃一閃地像在炫耀他的勝利……
等一等:金色耳調、手上的劍,莫非他是——
「歐瑟利斯?」他倆怯生生地喊出連作夢都會嚇醒的名字。
「嘿嘿!正是在下下才小弟我」。他嬉皮笑臉地回應。
「快跑:」這幾個人立刻沒命似也跑開。
呵呵,看在今天有美女在的份上,這幾個投長眼睛的小賊就放他們一馬吧!得饒人處且饒人嘛!
「你有沒有受傷?」走到女孩的面前,歐瑟利斯收起了迅風劍,他可不想嚇壞她。
這個女孩身著翠祿色的連身短裙,肩上有保護的輕鎧甲,鎧甲後連著一件咖啡色的短披風,腳上是一雙白色的長靴,額頭上還佩戴著綠青石的墜飾;除了她的裝備讓她看起來像劍土之外,她年輕得著實令人擔心她的能力。
以他的經驗看來,她想必是剛出道的劍士,生嫩得可以,大概也不懂得世上人心的險惡吧!
雪兒打量著眼前的男人,剛剛她己住這幾個盜賊日中聽到了他的名號。她一路上聽了不少他的事跡,本以為他是個中年的歐吉桑,沒想到卻是出奇的年輕俊俏。
「你怎麼了?」見這女孩呆呆地凝視著他,一句話也不就,他丟給她一個帥氣的笑,「是我長得太帥讓姊看傻了嗎?其實這也不能怪你,只能怪我太有女人緣。」
雪兒暗地裡撇撇嘴,除了彥綸之外,她已經很久沒有看過這麼不要臉的男人了。雖然他有一對深途而迷人的雙眸,挺直的鼻樑,飽滿典雅的唇,潔白如貝的牙齒,陽光般迷人的笑警,對她安雪兒來說,他不過是只長得漂亮一黠的公雞而已;他剛才打斷她賺錢的機會,她都還沒找他算帳哩!
「哇—.」突然間,雪兒嚎陶大哭,淚水就像沒栓好的水龍頭!傾法而出。
「啊?」她怎麼說哭就哭?對付風清萬種或是投懷送抱的女人他是很在行,至於這種淚水會淹死人的女人,他最討厭了,因島那代表著麻煩。
「嗚……」她蹲下乘,掩著面哭泣。
「怎麼了?你是不是受傷了?」歐瑟利斯歎了口氣問道。
「好可怕哦……」她微微地發著抖,對於剛才的事彷彿心有陳悸。
「他們已經走了。」唉,大部分的女孩碰到這種事都會驚魂未定,她當然也不例外。
「真的?」她怯怯地問。
「真的。」他拍胸脯保證。
「謝謝你。」她收起眼淚向他道謝。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安雪兒。」
「你是新出道的劍士吧!下次不要一個人走在森林裡,這樣很危險的,尤其在偏遠的地區,盜賊更是不少。」他好心地建議。
「謝謝你,你真好。」她以「崇拜」地眼光看著他。
「不容氣。以我收費的標準呢,對美女我向來都有打折的,所以算姊十個金幣就好。」美女照救,錢也照算。
十個金幣?雪兒愣了愣,他是在跟她要錢嗎?
她都還沒跟他要精神損失的賠償,他還敢跟她要錢?!雪兒心中怒火連連擴大。
「嗚……我沒有錢……」她又低下頭哭泣。事實上,她低下頭是避免自己眼裡的怒火燒死他。
咦,是他的錯覺嗎?為何他在她眼裡看到一閃而逝的——怒氣?
「沒關係,就先欠著吧!以後再收。」對於美女,他的心胸向柬比較寬大;錢可以先欠著,不過利息照算就是了。
「嗚……」她哭得更可憐了。
「又怎麼了?」說真的,他很不喜歡對付愛哭的女人。
「人家會害怕。」她可憐兮兮地望著他。
「你要去哪裡?」
「莫朗城。」
「我也要去那裡,一起走吧!」
他邁步走在前頭,完全沒有發現在身後的雪兒露出奸計得逞的笑容。
她要讓他知道,惹到她搶錢美少女的俊果!
「走呀!」歐瑟利斯回頭喊了她一下。
「嗯。」收起精明的目光,她拭去幾滴淚,露出開心的表情跟了上去。
歐瑟利斯抬頭望了望天空,奇怪,這幾天天氣滿熱的呀,為何他會有種毛毛的感覺……
* * *
莫朗城是座以金磺開探為主的城鎮,這裹的人幾乎都是礦工,街道上到處可見黃金,包括各家商店的招牌,門上的手把,女人頭上的裝飾,以及城鎮內的雕像,全都是黃金打造,是個相當富足的鎮城。
歐瑟利斯和雪兒一進城,便有一名年紀頗大的男人氣喘吁吁地向他們跑束。
「請問一下,您是遊俠歐瑟利斯嗎?」這個身材矮小的男人仔細地打量著眼前的年輕人,剛才他聽到消息都有一名左耳褂著金色耳環的男子進了城,他想,應該是錯不了。
歐瑟利斯點點頭,他的名聲還真響亮,才一到就有人自動勤找上門。
「請你跟我來。」他謙遜地拜託。
「為什麼?」
「因為我們有件工作想委託你。」
哦!沒想到工作自己找上門了,省得他還得去找。
「可是我還沒吃飯。」工作固然重要,但民以食為天。
「放心,我已命人準備好晚餐款待你。」
歐瑟利斯點點頭,接著看向雪兒,「我送你到這裡,再見。」至於她欠他的錢嘛……算了,別讓他再看到她的眼淚就行了。今天他可是難得大方哩!
再見?不不不,她才不會這麼快就放過他。
「我要跟你去。」她任性地拉著地披風的一角。
「我是要去談生意。」
談生意?更好!搞砸它搞砸它……雪兒的腦子裡一直迴盪著這句括。
「人家沒有錢……」雪兒的淚水看來又要決堤。
「沒有錢可以賺,你不能一直跟著我。」他向來一個人慣了,不可能帶著她的。
「嗚……人家……嗚……」她明始驟泣。
歐瑟利歎了日氣!「好吧!」不過等吃完飯後!他不會再收留她了。
收起可憐兮兮的表情,雪兒笑逐顏開,全然沒讓他發現她算計的眼神。
* * *
歐瑟利斯和雪兒被領進一棟較大的房子,裹頭正坐著數十個人,大家圍著一張長木桌分別坐好,看來是在開會。
「鎮長,我把歐瑟利斯請來了。」矮小的男人帶著他們進來。
鎮長打量著這對男女,這個男的想必就是歐瑟利斯了,他的特微完全符合傳聞。只是他似乎長得過於放斯文了點!一頭飄逸的長髮,配上俊美的五官,隨和的笑容,這就是傳說中令盜賊聞風喪膽的遊俠?
而站在他身邊的女孩長得嬌嬌弱弱的.若不是她做女劍士的裝扮,應該是被人捧在掌心阿護的清秀佳人才對。
收回對他們的打量,鎮長正色道:「就在一個多月前,我們城裡的神像被偷了;它是我們金礦開探的守護者,由於它的遭竊,使得金礦開探一直出意外。據我們尋找的結果,它應該是被藏在郊區的惡魔洞窟之中;在這當中我們請了不少冒險者幫忙,可是沒有一位可以成功,因此我們想請求你的協助。」鎮長約略把事情的未龍去派說了一遍。
「原京是這樣。那你們打算付多少酬勞?」這才是最重要的。
「事實上,我倒願意付七百涸金幣,請你把神像帶回來。」鎮長說道。
聽到這個數目,兩人的眼眸很有默契地同時睜大;這是筆大生意,愷有不賺的道理?
「成交!這件事我一定會圓滿達成的、只要把錢準備好就行了。」歐瑟利斯一日答應。
「啊!如果是雷夫托魯的話,大概會義務幫忙,不收任何報酬吧!」一直在旁聆聽的雪兒突然插話。
「雷夫托魯?你是說名劍士雷夫托魯?」有人詢問。
「是呀,我還見過他呢!」雪兒天真的一笑。
「在哪裡?」
「就在離這裡不遠的城鎮。」雪兒想了想,然後說道。
「鎮長,我們要不要去請他?」有人提議著。雷夫托魯是位有名的劍土,也許可以請他幫忙。
「等一下!既然你們這麼有城意,那我破例給你們打個折,就六百五十個金幣好了。」這個女人是上天派京跟他作對的嗎?他可是她的救命恩人也!就算她長得有幾分姿色教他有點心動,也不可以這樣破壞他的賺錢機會。
沒想到她只是隨口說的幾句話就讓他少了五十個金幣,嘿嘿……雪兒壞心地在心裡偷偷笑著。
「他是位好劍土,不但劍術高超,而且還有顆善良的心。如果是他的括,大概是不會收取任何報酬的。」她刻意火上添油。
「你知道他住的地方嗎?」
咦,難不成他們真的想另請高明?不行不行!歐瑟利斯將酬勞再降五十個金幣。
呵呵!好爽,他又少賺了「五十萬」也!
「我知道啊,我還可以帶你們去。」雪兒自告奮勇,完全不把歐瑟利斯對她猛眨眼睛當成一回事。
「五百五十個金幣。」歐瑟利斯又說話了。老天,她是看不懂他的暗示嗎?
「那真是太好了,就請你帶路吧!」鎮長的意思好像想換人。
「五百。」他忍痛再殺下來。
呵呵呵!己經讓他自動殺下「兩百萬」了。做人要適可而止,別太過分,免得他翻臉。反正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啊!忘了告訴你們,雷夫托魯最近結婚,可能和他老婆度蜜月去了,會不會幫你們就不知道了。」雪兒「靈光乍現」。
「度蜜月?那是什麼?」
「就是旅行啦!所以你們就算去了,大概也找不到他。」
換句話稅,這個委託最後還是落在他身上?那他剛剛的殺價不就毫然意義?!
「那道件事就拜託你了。」鎮長見風轉舵得真快。
「真是大好了。」雪兒也替他高輿。
歐瑟利斯看著她的笑容,卻總覺得她不是真心祝福,反倒有種被陷害的感覺。
哈!誰教你這個小人這麼愛錢呢?雪兒小心地不讓幸火樂禍的笑容浮現嘴角。真是大快人心哪,呵呵呵……
在回去的路上,歐瑟利斯一語不發。
雪兒輕輕扯著歐瑟利斯的衣角,「你在生氣對不對?」她無辜的表情顯然是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惹他生氣。
「你知不知道姊害我損失了多少?」一稅到錢,他的脾氣就真的來了,聲音提高不少。
「對不起……嗚……」她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的服淚掉下來,法然欲泣的模樣教人心疼。
「對不起就可以了嗎?」兩百個金幣也!想到就心痛!
「人家不是故意的嘛……」她淚珠串串,教人好不忍心。
看到她哭,歐瑟利斯的怒氣消了一些。
「不要哭了。」她怎麼這麼愛哭呀:
「我只是想幫他們麻……所以才……」她解釋著。
「你知不知道想幫他們會害得我沒錢賺?」他沒好氣地說。
「嗚……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她的樣子好可磷好可磷,勾起了歐瑟利斯一咪咪的同情心。
這種裝可憐的招數她是跟凱兒學的,只不過凱兒通常都真的不是故意的,而她幾乎都是故意的……呵呵!
「好啦!我不怪你。」他拍拍她的肩,心想這麼漂亮又可愛的女孩應該不會都謊才是。
「真的嗎?」她眨著眼間。
「真的。」
「可是你剛剛明明很凶……」她拭去淚水,小聲地控訴。
「沒有,我只是生氛!」
「你還說不怪我!你就是怪我,就是生氣……」好不容易才打住的淚水又重新開閘。
「我……」他真是百口莫辯呀!
「是我不好,對不起,我不該對你凶的,好不要哭了好不好?」他只得低聲請求。
「你真的覺得對不起我?」她噙著淚水望著他,好像他敢說「不是」,她就再哭始他看。
「對!」
「好,我原掠你。我們回去吧!」她這才破涕島笑,然後走在前頭,不讓他看到她得意洋洋的笑容。
歐瑟利斯在後頭想了又想,越想越不甘——為什和到最後道歉的人是他?他才是受害者也!
她害他少賺一大筆錢,而他不過是小小的發波一下,結果最後道歉的人居然是他?而且她還原諒他?有沒有搞錯!
歐瑟利斯平時聰明幾靈的腦袋突然「當機」,他越來越搞不懂這個女孩了,她的外表和內在似乎不是同一個人。
算了,反正明天以後他就再也見不到她,別想這麼多了。
第一次,有個女人令他傷腦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