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明白,你讓司巫設了這個局讓她跳下……
紅蓮仿遭雷擊。她聽到了什麼?設什麼局?
「你在這裡多久了?」贏介冷冷地問道。
紅蓮混亂的思緒已經答不出什麼,她只明白一件事,贏介對她終究是恨之入骨,而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
她必須承認,她是在自作多情……皆因她對他有情……
天呀!為何在此時讓她明白?在聽到這最殘酷的事實時……
她寧願什麼都不明白……
「夠久了。」
見到她慘白著臉色,謹慎內斂的嬴介也不打算再掩飾,而且他從不打算粉飾什麼,這原在他的規劃之下,只是收穫比預期得早。
他壓下因她表現出的受傷而感到的一抹憐惜。
「那個巫師根本不可能殺害我。」他細細觀察她的每一個表情,從此刻起,他將開始抽絲剝繭,對她的心千刀萬剮。
「如果……他催動邪巫術的目的只是引我前來的誘餌,為何還要將他滅口?」她強迫自己面無表情,只要有那麼一絲絲的動搖,她就會崩潰,無庸置疑。
「其一,他在你面前為求活命而懦弱的表現,使他必須死;其二,他原就該被滅口。」他冷靜回應,似乎說的不是一條人命。
「難道這只是為了取信於我?!」紅蓮擅抖著,憤怒他的輕賤人命。
贏介冷漠地說:「你又要發揮你那無可救藥的人命論嗎?我告訴你,那巫師為求己利不知雙手沾染了多少無辜之人的鮮血,也不知姦殺了多少可憐的婦女……這樣,你還同情他、還想救他嗎?你可知你的一念之仁,可能會害了更多無辜的人……你的罪,何止如此?」
「不……」紅蓮搖著頭,驚慌地發現她的信心為此動搖。
「誘你將能力給我也是計劃之下,因為芮國原就在我的掌握之中。」他並不打算這樣就放過她。「這一切都是計劃好的?那麼你何必……你大可在那天強佔了我,何須考慮我的感受?」她咬著下唇,無力吶喊。
他捏起她的下頜,以無比溫柔的語調說道:「我不只要撕裂你的身子,還要捏碎你的心……捏碎你這假仁假義、令人虛偽作嘔的心,明白嗎?」
紅蓮強烈地顫抖,她分不清是為這般可怕的懲戒抑或是深沉的悲哀?有一股強大的悲憤讓她爆發出來,使她用盡全身力氣,大大地甩了他一巴掌!而在此時,她的淚水也忍不住奔流而下。
贏介倏地往她的腰際一欄,將她壓倒在亭椅上,
「你不是時時刻刻都想償還嗎!我現在就如你所願!」他大手用力往她胸口一抓,撕裂她的衣裳。
「不錯!方纔那女人是無辜的!這是我的錯、我的罪!」紅蓮狂亂的輕喊。
他曾在乎琴煙,也許只差一點點的理由便能接納回頭的琴煙……
如果她的償還能讓他解脫,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啊——
就讓這一切在今時今日畫下句點吧!
她的眼神不經意流露出茫然與憐憫,他也露出審視的神情,每當他這麼看她時,總是帶著危險而冷酷,還有一股只屬於他奇特的魄力,那是一種性格,然而此刻,其中還有一絲更加危險的情緒,那便是憤怒!
紅蓮不知道每當嬴介憤怒時,總會表現得愈冷漠、愈沉靜。
「你可知最大的侮辱……」這讓嬴介感到憤怒,他不需要任何人的憐憫,尤其是她的,他更不能忍受。「就是被仇人同情!」
他一把抓住她的肩頭,一雙灼灼的眼神彷彿燃著狂焰,大手粗狂地撕裂月牙白的褻衣!
紅蓮閉起眼,淚水自眼角涓流,一點一滴訴說著屈辱。
「睜開眼睛,不許你閉上!」
他粗暴地捏著她,那力道之大,讓身為女性的紅蓮無可忍耐的哀叫出聲,反射性地推拒!
但她仍倔強地不肯說話,不願求饒,不睜開眼!
「睜眼!否則你會後悔!」他危險地宣誓,也預料到她不會甘心就範。
省去所有的憐愛,他依照男性粗狂的本能,強硬地拉扯著!
紅蓮被他的粗暴行為嚇了一跳,扭動身軀,甚至拳打腳踢!
這反而引起男人的征服欲,他以壯碩的身軀壓住她的,大手抓住她的手腕,強行撕下她的衣物!
她扯下披肩,抱起掙扎不休的紅蓮,大步走向暫時讓她居住的逸水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