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夏以楠分手後,御宮傲就飛車飆回家,誰知迎接他的竟是一盞昏暗的小燈, 寶貝不在?她跑到哪裡去了? 隔了半小時,寶貝才提著大袋小袋進門。 正憂鬱地抽著煙的銜宮傲雖然聽到開門聲,心情仍是不高興。 「你怎麼提早回來?」剛剛火速變裝的夏以楠還必須裝出一副吃驚的樣子。 「你怎麼沒有在家等我?」他難得發脾氣,卻是對他最想寵愛的女人。 「因為我想為你煮一頓豐富的晚餐呀,所以我出去買菜了。」她將手上的「證據」提了起來,好消他心頭之火。 「煮飯?你會嗎?」他從來沒吃過女伴煮的飯,當然會懷疑。 「你別太小看我,快去梳洗一下。」將食材拎進廚房,夏以楠打算大顯身手,用廚藝綁住他的胃。 看著她忙碌的身影,御宮傲一顆擔憂的心才放了下來。 剛才他竟然怕她一走了之,拜託,他是御宮傲耶,竟然會不捨一個女人? 「對了,以後不要抽煙,對你的身體不好、」夏以楠從廚房探頭出來,眉頭皺得老緊。 這是什麼感覺? 暖暖的、溫溫的,從小他父母就移居國外,身為獨生子的他,靠著自己的能力來打天下,女人也一個接一個黏上來,從沒有一個像寶貝這樣,出自真誠的關懷,讓他冰封的心為此而動搖。 思及此,御宮傲踏著樓梯的腳步,一步比一步沉重。 吃完晚飯後,夏以楠撒嬌地坐在御宮傲的大腿上。 「喏,這個送你。」她從沙發椅後摸來一個長方形的盒子。 被美食撐得根本不想動的御宮傲,訝然地接過她遞過來的精緻盒子。 「是什麼?」 「你打開來看就知道了。」夏以楠點點他的手掌,臉上帶著俏皮的光彩。 寶貝好像又變了,他怎麼覺得每和她分開一次,她似乎就會變得熱情一點,果真是小別勝新婚! 他順她的心意打開盒子,拿出一條紫焰綴金的墜子,連周邊的鏈子都是用黑緞做的。 「這是情人鏈喲,我也有一條。」夏以楠喜孜孜地把她脖子上的那一條鏈子秀出來。 「你怎麼會想到要買這個?」御宮傲將鏈子交給她,讓她為他戴上。 「因為你是我的情人嘛,當然要做上記號羅,這樣才不會有其他女人來跟我搶。」其實,夏以楠也想把他套牢,和他過一輩子。 「我也有東西送你。」御宮傲從口袋裡抽出一條金光閃閃的手鏈給她。 「哇!我的眼睛都快睜不開了。」那耀眼的光芒,彷彿在證明它的身價非凡。 「小小禮物不成敬意。」 「這還算小?那我送的豈不比沙子還小?」夏以楠不服氣的說。 「你送的禮物不管貴重與否,對我來說都是最珍貴的。」 御宮傲真誠的為她戴上,至少此時此刻他是認真的。 「老天知道你今天做了好事,所以要我好好慰勞你一番。」夏以楠在他的兩頰各親了一下。 「哦,我不知道你還有預知的能力呢!」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御宮傲微微一笑。 「你對我這麼好,我當然要回報呀!」 御宮傲把她抱個滿懷,享受暖玉溫香的滋味,他心中從來沒有如此充實過,而寶貝這個小女人竟做到了。 「我明天帶你去一間新開的五星級飯店度假,好不好?」 「為什麼要出去?我煮的菜你不喜歡嗎?」 「我愛吃極了,只是我必須擔任剪綵的貴賓,而那間飯店在台灣的最南端,我怕一天趕不回來,因為我捨不得再和你分開。」 「既然如此,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廠。」偎在他的懷裡,夏以楠只覺得擁有加所未有的幸福感,好希望他們兩人能繼續維持這種關係:水遠:水遠…… 隔天一早,御宮傲就帶著夏以楠搭著飛機,來到台灣南端的度假飯店。 御宮傲身為負責人之一,才一到飯店就忙裡忙外的,他交代夏以楠好好在房間休息,等他剪綵完再下來秈他會合。 為了好好款待御宮傲,飯店把總統套房清理出來,五星級的飯店真不是蓋的,夏以楠好奇地在房間裡東看看西摸摸。 由透明的窗子看出去,她把碧海藍天盡收入眼底,陽光將她的容貌反映在窗子上,這是她早上化的妝,到現在還沒有脫落,她用手觸著玻璃。 御宮傲喜歡的就是有化妝的她……心底不禁揚起小小的失落。 「小姐,浴池裡的精油幫你放好了,你可以放鬆一下,御宮先生請你十二點半下去找他。」飯店經理受到御宮傲的吩咐,要好好伺候夏以楠。 「謝謝你,你去忙吧。」聽說這裡的夜景是全台十大美景之一,今天她就要和御宮傲共度一夜,沒有別的理由可以逃離了。 夏以楠脫下名牌服飾進入浴室,沒想到這間浴室有一扇大窗子,可以眺望窗外的景致。當她關上門時,還有古典音樂輕柔的流瀉一室,人生能有幾回這樣享受? 夏以楠靠在浴池邊,看著遠方的大海,偶有船隻出現,還有成群的海鷗飛過去,她從未這般閒情逸致過。 溫暖的水流夾雜著按摩的力道,還有悅耳的音樂、蔚藍的天際,如此祥相的氣氛讓夏以楠昏昏欲睡,而她也真的睡著了。 這是她最沒壓力,也最舒服的一覺。 一直到房間的電話鈐聲響個不停,夏以楠才倏地驚醒,她拉起池邊的浴袍包住身體走了出去。 (寶貝,你還沒下來,我在等你呢?)御宮傲的聲音在電話那一端響起,而且夾雜著群眾的聲音。 「給我十分鐘,我馬上下去。」夏以楠一看時鐘,她竟然睡了一個小時,已經十二點四十了! 匆匆忙忙地穿上禮服,夏以楠只來得及把頭髮梳到後頭盤起來,接著她拿著包包就連忙奔出房間。 急忙的跑在地毯上,夏以楠忐忑不安地按下電梯按鍵,希望他不會發脾氣。 當她一踏入電梯時,另一台電梯門恰好開了。 御宮傲丟下眾人,要親自來接他的女伴,但夏以楠卻早他一步下樓,兩人陰錯陽差地擦身而過。 御宮傲開心地打開房門,卻只看到有點凌亂的房間。 寶貝不在?她應該已經換好衣服下去了,不能第一個看到她迷人的風辨,真是扼腕! 「親愛的傲,我回來了。」一個嬌嬈的女人站在總統套房外開心地喚著御宮傲。 「妍娜,你怎麼提早回來?不是還有一個禮拜嗎?」御宮傲一震,他錯愕地看著一個婀娜多姿的女子,她正站在門外朝他敞開雙手。 妍娜是待在他身邊最久的女伴,也是最下黏人的一個,因為她是國際知名女模,常常為了走秀不在他身邊,兩人可擁有完全自由的感情空間,且是最契合的床上伴侶。他們已有了默契,如果其中一個有空的話,另一個就會擺在第一位,好彌補分開以來心靈及生理上的空虛。 但妍娜此刻出現,卻教他措手不及,因為他和寶貝還有一個禮拜的時間可以相處,最重要的是,他現在還不想和寶貝分開。 「想不想我?開不開心?」妍娜風情萬種地奔向御宮傲,她雖然在外頭也有不少男人,但御宮傲卻是在她心裡最重要的,她很清楚自己在他心裡也佔了不少份量。 「當然想你。」御宮傲言不由衷地摟著這個現在對他來說有點陌生的嬌軀,真是不可思議!他心裡裝的幾乎都是寶貝,妍娜竟然少得可憐。 「我也好想你,剛才在大廳看到你,我恨不得能馬上飛奔到你的懷裡。」妍娜偎在他懷中,露出女人的嬌態。 「你也來參加飯店的開幕典禮?」 「對呀!工作嘛,老天對我真好,讓我們提早相聚,別說了,我要親親。」妍娜為了一解相思苦,腳一踮就將紅唇湊上去。 御宮傲也沒有拒絕,他的身體比心還老實,快一步有了反應,也熱烈,準確的吻上她的紅唇。 此刻,到了樓下的夏以楠,走到一半看到別人在補妝,她像是被雷劈到一般。 真是糟糕!剛才急著穿衣服,竟然忘了化妝! 如果她就這樣出現,御宮傲肯定認不出來的,而她手上又沒有化妝品,只得再折回房間, 心裡義急義憂,她快步走回房間,卻發覺房間的門並沒有鎖上,她一推開門就看到一對正在法式激吻的男女。雖然只是側面,但她一眼就認出那個男的就是令她擔心得要死的御宮傲,萬分錯愕的她手上的包包掉在地上,讓糾纏得難分難捨的男女聞聲分開。 夏以楠好似再次聽見自己心碎的聲音,比上一次碎得更徹底,恐怕是再也無法復元了。 「寶貝!咦,不對,你是誰?」御宮傲一看到她時差點嚇得魂飛魄散,還以為被寶貝撞見他的風流韻事,因為那件禮服是他買給寶貝穿的,但一看到她的臉孔,卻熟悉中帶點陌生。 「御宮傲,她是誰?」夏以楠傷心地指著身材火辣的女人。 「你沒資格過問我的私事。」他認出來了,她就是那個和他有兩面之緣的女子。 「你到現在還看不出來嗎?我就是寶貝,寶貝就是我,我有沒有化妝真的差那麼多嗎?」夏以楠氣憤地大吼,她覺得腳下虛浮,幾乎快站不住腳。有哪個女人像她那麼例楣,一連被兩個男人背叛! 「你是寶貝?」御宮傲像是不能接受這個事實一般。 「你這個膚淺的男人,我恨死你了!」夏以楠衝進房內拿出自己的行李,連看他一眼都不願意就快步離開。 「傲,她是誰啊?」妍娜納悶地看著夏以楠。 「等一下再說。」 御宮傲不由分說地追了出去,姑且不論她的臉蛋,那一套衣服是他買給寶貝的,這應該就可以證明她的話。 夏以楠傷心欲絕的等候電梯,要不是這裡有五十層樓高,她一定馬上走樓梯下去。 「寶貝,你等一下!給我解釋清楚。」御宮傲跑向電梯,可是電梯門卻正好關上。 御宮傲連忙按下另一部的電梯,直到他抵達一樓大廳,但見人潮洶湧,根本沒有她的人影。 他四處尋找,甚至還跑外頭的花園,也都沒有找到人。 抹了抹額上的汗水,沿路不斷有人向他道喜,他卻連—句謝謝都沒時間說。 「御宮先生,這是一位小姐要轉交給你的東西。」飯店經理收到服務生的通報,連忙交給御宮傲。 御宮傲打開盒子,裡面是他送給夏以楠的禮服。 「人呢?她人呢?」不顧禮節,他揪起經理的領子就質問。 「服務生說她把東西留下就走了。」 經理被他揪得喘不過氣來,一旁的人眼見不對勁,趕緊拉開兩人。 「走了,她就這樣走了……」御宮傲拿著禮服,不敢相信她竟然就這樣直接離開。 「傲,你到底在找誰?」放心不下的妍娜跟在他身後到達大廳,卻看見他好似發狂的一幕。女人的直覺讓她很不安,看他緊抓那件禮服的樣子,剛才跑掉的女人對他一定有很大的影響力。 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她一直溫柔地在旁邊支持他,還吩咐飯店的員工去幫他找人。 御宮傲一言不發地坐電梯上樓,他的腦海中不斷地重複一句話。 我就是寶貝,寶貝就是我。 夏以楠來到市區,她失魂落魄地走在街上,夏天的西北雨把她淋得一身濕,不一會兒雨停了,大太陽又出來了,卻怎麼也溫暖不了她冰凍的心。 她這樣算失戀嗎?應該不算吧,是她自願跳進去的,沒想到原本計畫得好好的遊戲,卻在結局時賠上自己的心,她甚至不確定自己有沒有獲勝……應該沒有,她輸得很徹底,在看到御宮傲吻別的女人時,她就輸了。 看來,她該和愛情說再見,不該再拿自己的青春去賭,因為她下的籌碼太大,恐怕這輩子都無法回本了。 夏以楠落寞地回到孤兒院,她提早結束假期,夏媽媽應該不會怪她吧? 「以北!你又把最後一個炒菜鍋給砸了,你到底會不會煮菜?」夏以中洪亮的聲音從廚房飄出來,聽起來很不滿。 「我本來就不會煮,要吃不吃隨便你。」夏以北很有個性的要大牌。 此時,夏以楠打了一個大噴嚏,剛才淋濕的衣服被冷風吹乾,現在的她覺得頭昏昏的,有點難過。 「以楠,你終於回來了!」聽到聲音的夏以北頭一個衝出來,看到夏以楠猶如看到救星,興奮得很。 「夏以北,你的魚燒焦了!」夏以中拿著鏟子由後頭追了出來,卻差點撞上夏以北。 「以楠,你回來了最好,今天的午餐就交給你了。」 夏以北用力地拍了下纖細的夏以楠,以往她身強體壯時還勉強受得了,可是今天不是夏以楠的幸運日,她搖搖欲墜,就快站不住腳。 「以北,你不可以推卸責任,應該是你去煮。」夏以中義正辭嚴地教訓她,不再寵她。 「有以楠在呀,叫她去就好了嘛。」夏以北再次推托。此時,夏以楠就像洋娃娃似的,直直地往地面栽。 「以楠,你怎麼了?」幸好夏以中眼明手快,及時扶住夏以楠,不然讓她倒下去還得了,他一臉責怪地瞪夏以北。 她何時變成神力女超人了?夏以北也看著自己的雙手發愣。 「以楠好像昏倒了。」夏以中大驚,看著懷中的夏以楠失去意識。 「真的耶,先送她回房間。」 夏以北也急了,她立刻去請孤兒院裡的駐院醫生過來幫夏以楠看病。 「她得了嚴重的感冒,先幫她換一件乾淨的衣服,等吊完點滴,如果還在發燒,就把這包退燒藥吃下去。我先開三天份的藥,明天我再過來看她,」醫帥仔細地交代。 夏以北幫夏以楠安置好後,把她的房門關上。以楠是孤兒院裡最會照顧人的,現在竟然會輪到她來照顧以楠,看以楠憔悴的摸樣,好像真的吃了不少苦。 「一定是向倫搞的鬼!我現在就去找他算帳。」好姊妹被欺負,她怎麼可能放著不管! 「以北,你的魚呢?」比較理智的夏以中趕緊提醒她。 「完蛋!廚房不會燒掉了吧?」 後知後覺的夏以北,立刻衝到廚房準備滅火。 夏以中看著她的背影搖搖頭,她何時才會變得像以楠那麼溫柔婉約,依他看來,這輩子……難羅。 由於夏以楠昏迷不醒,所以夏以北親自到科學園區逮人,想自向倫口中問出事實。礙於夏以北的拳頭,向倫據實以告,他們才知道他竟然變了心。 夏以北為了幫夏以楠報仇,把向倫揍得連他媽都認不出來才回孤兒院。 夏以楠休養幾天後,孤兒院似乎又恢復以往的寧靜,她又接手院內的事務。只是她變得更靜了,看到人也多半只是微笑打招呼,很少開口。 「以楠,準備吃飯了。」 夏以北敵不過眾人的催促,前來叫夏以楠,但是剛煮好飯的夏以楠,卻又忙著爬上天窗擦玻璃;這幾天夏以楠總是有空就找事做,讓夏以北不禁覺得自己好像太懶了。 「咳咳,我不餓。」感冒還沒完全好的夏以楠停下來回答夏以北之後,又繼續擦窗子。 「夏媽媽說你不去,她也不開飯。」以楠現下多半不照三餐按時吃飯,大家都知道她一定是因為情傷而難過……哼!這個臭向倫,明天再去揍他一頓好了。 聞言,夏以楠只好無奈地下了樓梯,她不能因為自己的私事而影響到大家的心情。於是,她洗了洗手,和夏以北走到飯廳。 當夏母看到擔憂已久的夏以楠出現時,才放下一顆忐忑不安的心。 「以楠,夏媽媽知道你很難過,但飯還是要吃的。」 一對啊,向倫那種爛男人,沒必要為了他賠上健康,何況我已經替你教訓他一頓了。如果你還不滿意,我明天再賞他一對熊貓眼。」夏以北很有義氣的說。 「向倫?你打了他?」聽到夏以北的話,夏以楠立刻放下筷子,睜大雙眼瞪著她。 「對啊,我應該把他揍得躺進醫院才對。」夏以北還覺得她下手太輕了。 「誰說……」本來想解釋清楚的夏以楠,心念一想,還是算了,反正她和御宮傲從此各不相干,就讓回憶隨風而逝吧。 「我們還在擔心向倫這個月一直打電話找你是為了什麼事,原來是這個臭小子變心,那這個月你跑到哪裡去了?」夏以北好奇地問。 「我四處散散心。」夏以楠編了個小謊,因為要解釋清楚的話,實在太複雜也太難了。 「哦。」 夏以北沒有再追問下去,靜靜地吃著飯,而大家也不再討論這個令夏以楠傷心的話題。 夏以楠在孤兒院內掃著落葉,一名院裡的義工媽媽前來通知她,向倫正在大門等她。 夏以楠考慮著要不要去見他,不過為了證明自己已經把感情放開,她還是決定去見他一面。 看到他時,夏以楠的心情是平靜的,沒有任何波瀾;反倒是向倫,他看起來有一絲狼狽,臉上還有些許瘀青,可見夏以北下手之重。 「以楠,你……你還好嗎?」和她分開的這一個月,令他嘗到前所未有的空虛和失落感,以前兩人雖然不常見面,但她每隔兩三天就會打一通電話給他,他現在才知道原來失去夏以楠,他連生活的原動力也沒了。 「還好,你的傷沒事吧?」御宮傲所造成的傷害卻讓向倫成了代罪羔羊,讓她心裡有一股小小的罪惡感。 「這點傷不礙事,以楠,你肯原諒我嗎?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犯了。」向倫特地向公司請假來找夏以楠,試圖挽回她。 「向倫,那天我們不是說的很清楚了嗎?我們是不可能了。」他那些傷人的話,她現在想起來還是會心酸。 「我知道我錯了,那天是我太衝動,再給我一次機會吧!」向倫握住她的皓腕,急切地表白自己的真心。 「你不必這樣,向倫,你應該很有主見的。」夏以楠歎了一口氣後轉過身,瞄到大門外站著另一個挺拔的人影,是御宮傲! 「以楠,你真的就這樣放棄?我們談了八年的戀愛耶。」向倫完全不能接受,他的工作穩定,竟然連區區的愛情學分都修不好。 「我們個性不合。」別開視線,夏以楠搖了搖頭。她的語氣雖然平靜,內心卻因門外的人影而漸起波濤。 「我知道了,再見。」聽到她無此堅定的語氣,向倫不得不放棄。 「向倫,我祝你幸福。」雖然分手了,夏以楠還是希望他能找到一個適合他的女人。 向倫苦笑,這輩子他還能遇到像她這麼識大體、忍讓的女人嗎?帶著萬分的落寞,向倫獨自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