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雷靜儀被丟在文逸-家裡的沙發上,文逸-有如天神般站在她的面前審視她。
雷靜儀左右張望著,就是不敢將目光對上他的。
「從現在起,你給我待在這裡,不准你再離開。」文逸-想到整治她的量好辦法,就是把她綁在身邊,這樣她就無法想一些有的沒有的來折唐他。
「待在這裡?」雷靜儀張大嘴,以為是她耳背聽錯了。
「就是這裡,這不是你夢寐以求的嗎?」
「為什麼?」
「為什麼?因為我不想再受到精神上的虐待、肉體上的折磨。」
「我哪有?」雷靜儀抵死不承認。
文逸-坐在沙發前的茶几上,用修長的手指解著襯衫。見他如此,雷靜儀向後靠,戒慎地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你敢說這個唇印不是你的?」脫下襯衫,文逸-指著胸前說。
「呃,那是……你怎麼證明那是我的?」雷靜儀極力裝傻,她才不會呆呆的承認。
「你以為我連你的唇印都認不出來嗎?」他譏誚的看著雷靜儀。「要不要比對一下?」文逸-大方地挺起胸膛。
「我……」
「你怕?」文逸-的語氣更不屑了。
「誰說我怕,比就比。」
為了取信於他,雷靜儀淒上前,將唇印在他的胸膛上。這讓文逸-的目光霎時變得熾熱。雷靜儀則是在心中祈禱小青的技術不好,讓刺青缺一角或大小不符都好。
結果,她失望了,她的唇印與他腳上的刺青是如此的契合。
「嗯哼。」文逸-輕哼兩聲,看到罪魁禍首都快縮到角落去了。
「對啦.我就是愛你,反正我做的一切全都是為了你,我早就知道你不愛我、不可能愛我。」雷靜儀用盡全力大吼出來,她再也不要過這種付出一切,還必須癡癡等候的日子,她不要。雷靜儀站了起來,轉身就想離開。
比她動作更快的文逸-伸手將她拉回,將她困在自己懷中。
「你放開我,你不是巴不得趕我走?我現在就走給你看,再也不會出現了。」雷靜儀在他懷裡掙扎著。
文逸-將她的雙手反剪到身後,俯下唇結結實實地吻住她。
「唔……走開。」雷靜儀雙手被束縛,可是仍逃避著他索求的唇。
文逸-空出一隻手固定她的後腦勺,吻得更深。
他的心全因雷靜儀亂了,當他聽到她要離開他的那一刻起,他惟一的反應就是不能讓她走、不能讓她離開。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他應該放手,恢復自己的自由才對。
兩人吻得難分難捨,雷靜儀渾身無力地被放倒在沙發上。
「我該拿你怎麼辦?」文逸-擰起眉,眼中帶著困惑。
「讓我走。」雷靜儀袁怨地看著她愛了九年的男人,她不想留在一個無心的男人身旁,也許注定她只能擁有他六年的疼愛,也許這就足夠了。
「我該讓你走嗎?萬一你又反悔,我豈不是吃虧?」文逸-講得好像自己是逼不得已才會留下她。
他把她講得好小人,雖然她的手段有點卑鄙.但他也不能這樣說她。
「你放心,我會不再愛你,我會離你遠遠的。」說這句話的時候,雷靜儀感到一陣椎心的痛楚,天知道,她愛他更勝於自己。
「不准你不愛我。」文逸-怒喝.只有他可以不愛她,她一定得愛他。
「你是野蠻人哪!我愛你,你就把我蹋一邊去,現在我不想愛你、你可以逍遙自在了,你又不准。」雷靜儀推著他偉岸的身軀.這次她絕不會再回頭。
「好.我給你一次機會,看你能不能在一個月內讓我愛上你。」拉起雷靜儀,文逸-下了很大的決心說出這個決定。除非她能證明愛能勝過權勢、金錢.否則他絕對是選擇事業,不會選擇她。」一個月?」雷靜儀愣愣地重複他的話.文逸霜真的願意嘗試愛她,耶!太棒了!雷靜儀此時比中了樂透還高興。
「記住,你只有一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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卸完妝,雷靜儀發現自己臉上的小紅點又再次出現,而且還有增多的現象。怎麼辦,難道接下來的日子裡要她每天都化蓍濃濃的妝嗎?雷靜儀用手指在臉上長小紅點的地方按壓著,一股麻癢以小紅點為中心擴散開來。
到底該怎麼辦?臉上的小紅點不知何時才會消失,這些小紅點會不會影響她和文逸-的發展?
將雷靜儀帶回家後,文逸-並米有和她睡在同一間房間,雷靜儀自己在房裡著急扭心,恨不得讓文逸屑馬上愛上她。
睡前,雷靜儀只在臉上擦了化妝水,其他的一律沒用,她只祈禱明天醒來時.臉蛋又可恢復以往的白嫩乾淨。
翌日,雷靜儀在不安的情緒下醒來,第一件事就是衝到鏡子前看自己的腔。
「啊一一」雷靜儀對著鏡子尖叫,眼淚迅速累積,她的臉……怎麼會變成這樣。
「發生什麼事?」聽到她的尖叫聲,文逸-立刻衝進她的房間,卻只見到雷靜儀迅速閃入浴室,把門關上。
「沒、沒事,只是看到一隻蜂螂。」雷靜儀語氣中已帶著哭音.卻強自鎮定,告訴自己絕對不能讓文逸-看到她的臉。
「真的只是蟑螂?」文逸-懷疑的問,不是他自誇,而是他的房子連只螞蟻都沒有,哪來的蟑螂。
「對,我已經把它打死了。」眼淚一顆一顆落下,雷靜儀捂著嘴不敢發出哭聲。
既然她不想說,他也不必一直追問。
「我要去上班了。」文逸-見她仍投有出來的意思,一轉身便離開了房間。
當雷靜儀聽到車子逐漸遠去,她才慢慢地癱坐到地上,豆大的淚珠更是止不住地落下。
老天是故意捉弄她嗎?好不容易她有機會證明她的愛,偏偏這時候她一一長了水痘。
「哇!」雷靜儀哭得更大聲了,這教她怎麼待在他的身邊、怎麼讓他愛上她?她越想心越酸,乾脆坐在浴室裡大哭特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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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可晚接到雷靜儀的電話後,便匆匆由菜市場返回她們的住處,她打開門,馬上聽見雷靜儀的哭聲。
「靜儀,你怎麼了,文太少又欺負你了嗎,」左可晚走到她面前著急的問,她就知道文大少帶走她準沒好事。
「可晚。」
雷靜儀一抬起頭,左可晚手上的菜籃便被嚇得掉下,蔬菜水果落了一地。
「靜儀,你、你、你的臉怎麼會這樣?」左可晚坐在她的身側,不敢相信好友的臉竟會變成大花臉。
「可晚,我完蛋了.我長水痘,文逸-一定不要我了。」雷靜儀哇的一聲,又開始大哭。
「靜儀,我帶你去看醫生。」左可晚拉了她就要出門。
「不要,我不要去看醫生。」她不想出門。
「靜儀.不看醫生怎麼會好,」如果不看醫生,她也許還會發燒,而且長水痘也要抹藥,否則留下疤痕就不好了。
「反正文逸-一定不要我了,有看沒看都沒差。」雷靜儀已經決定要丑一輩子了,沒有文逸-,她再漂亮也沒用。
「誰說的,我們去看醫生,一定會沒事的。」左可晚努力的保證著。
「沒用的,可晚,我不能再待在文逸-的身邊了。」雷靜儀的淚水讓臉上的痘子更癢.她舉起手想擦眼淚。
「別動,你千萬不可以弄破水痘,萬一留下疤痕就真的完了。」左可晚拉住她的手,不讓她殘害自己的臉。
「好癢,可晚,我的臉好癢。」雷靜儀也很想不哭,可是一想到會失去文逸-,她的眼淚就一顆一顆的流下來。
「所以我說要帶你去看醫生,別再哭了,否則發炎你就慘了。」左可晚警告她,之後馬上拿起皮包帶她出門。
左可晚帶她到知名的皮膚科就診,聽說這裡的醫生醫術一流,小小的水痘他當然沒有看在眼裡。
「小姐,你這還只是初期,陸續還可能長更多,我開藥給你吃和抹在水痘上。你先打個針止癢.如果有發燒要馬上回診,知道嗎?還有,絕對不要去抓水痘,不然留下永久的疤痕就不好了。」醫生仔細叮嚀著。
雷靜儀扁著嘴,覺得好想哭,但又怕一哭臉上會更癢。
「這陣子吃得清淡一點,最多兩個禮拜就會好了。」
雷靜儀挨了一針,又抹了些藥,才和左可晚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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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儀,吃粥了。」左可晚煮好清粥後便叫雷靜儀來吃粥。
看樣子這幾天她必須照顧靜儀,不然怕她會想不開。
大門突然被打開,任劍璃口中唸唸有詞地走進來。
「左可晚.你搞什麼鬼?放我一人在家,我肚子快餓死了。」任劍璃來到廚房,先給了左可晚一個熱情的擁抱。
「你幹嘛!」左可晚捶了他一下,比了比客廳的雷靜儀。
任劍璃放開她,來到客廳。」你不是被逸-綁架了,怎麼又回來了?」任劍璃走到她的對面坐下,對將臉壓在手裡的雷靜儀說。
雷靜儀抬起頭,她現在量恨人家提到文逸-,那會令她想哭。
「哇,你的臉…」」任劍璃被她嚇了一大跳。
「她長水痘了。」左可晚將粥端到雷靜儀的面前。
「我不吃。」她現在沒有食慾。
「不吃怎麼行,你還要吃藥。」左可晚像個媽媽般.把湯匙塞進她手裡。
「我也不要吃藥。」雷靜儀自暴自棄地說。
「不吃藥不會好.而且會留下疤痕。」左可晚苦口婆心地勸她。
雷靜儀聳了聳肩,她已經無所謂了,看到自己的臉.想不放棄文逸-都不行,要文逸-對現在的她有興趣,恐怕要天降神跡才行。
「靜儀.你就吃一點,逸-不會在意你的臉的。」任劍璃話才出口,左可晚就用手肘頂他。
雷靜儀的反應是直接進房、用力的甩上門。
「你是白癡啊,靜儀現在最不想聽到文逸-的名字,你還提到他。」左可晚馬上教訓任劍璃。
「我又不是故意的,可晚,我的晚餐呢?」忙了一整天,任劍璃最想念的就是她煮的菜。
「在餐桌上,自己去吃。」
「要我吃這些?」吃粥哪會飽啊?」不吃拉倒。」左可晚端起粥,又往雷靜儀的房間走。
任劍璃一臉苦瓜,但有總比沒有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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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任劍璃過丁幾天清心寡慾的日子,每天都是清粥小菜,為了三餐,他還得陪左可晚窩在這裡,三不五時還得幫左可晚抓住雷靜儀,以免她忍不住抓破臉上的水痘,堂堂一個大男人,卻得待在這裡做這種事。
任劍璃還低咒著,車子便已來到文氏大樓,今天是任氏和文氏簽約的日子。
走進文氏大樓,他還在想,怪了,逸-的這個女人為什麼老是和他有關聯?是因為他喜歡的女人和她有牽連,所以他也要被牽連進去嗎?完了,和左可晚相處太久,他精明的頭腦也變笨了。
「你來了。」文逸-正坐在會議室裡恭候他的到來。
「嗯。」任劍璃坐下,將相關資料拿出來。
「你好像精神不濟,沒睡飽?」文逸-關心的問。
廢話,雷靜儀昨夜開始發燒,現在左可晚全心照顧她.還要他自己準備三餐,他都快嘔死了,哪還睡得著,偏偏雷靜儀又倔得很,就是不肯看醫生。
而眼前這個容光煥發的男人就是雷靜儀心心唸唸的男人,但他卻絲毫不知道她的痛苦。唉,他們的愛情坎坷,也連累了他和左可晚的愛情。
這幾日文逸-同樣睡不好,因為雷靜儀不見了,他心中偶而會泛起擔憂,卻全被他壓了下來.他要的不就是安靜的過日子嗎?
「你的抽成怎麼改了?」任劍璃訝然地看著契約上面清楚地寫著五五分帳。」看在你是我的好友分上,不忍心賺你太多錢。」文逸-淡然地答道。
「真的嗎?」任劍璃懷疑地問。文逸-如此愛錢,沒有利益的事他會肯做?
「不然要改成六四也可以。」文逸-睨了好友一眼,覺得他很欠揍。」呵呵,抱歉.我的名字已經簽好了。」任劍璃皮皮的笑著,他哪能讓他反悔。
文逸-簽完名.將契約書遞一份給他,交易終於完成。
任劍璃整理完資料站了起來,臨離去前,他決定好心地替雷靜儀試探一下文逸-的心意。
「你最近應該很清靜了吧。」
「怎麼說,」文逸-看向他,納悶任劍璃竟然關心起他的日常生活。
「雷靜儀不是沒有再出現了?」她每天都待在家,死都不願出門。
「你怎麼知道,」文逸-懷疑的看著他,難道他知道她的去處。
「你會想她嗎,」
「任劍璃!」文逸-警告地遭,要他適可而止。
「反正也沒差.她大概沒膽再出現在你的面前了。」
「什麼意思?」什麼叫沒膽再出現在他的面前?她不是很喜歡挑釁他嗎?這是她最大的樂趣不是嗎?
「地都快毀容了,換作是我也不敢再出現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
「毀容?誰對她不利?」文逸-激動地來到任劍璃身旁。
「你不是想和她分手.正好乘機一拍兩散。」
「任劍璃.快告訴我雷靜儀在哪裡。」一想到她受了傷,他的心就像被掐住一般,教她喘不過氣寒。
「除非你答應我好好照顧她,我才帶你去,否則免談。」他怕左可晚會因此掐死他。
文逸-的反應是拉蕾任劍璃直接離開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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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客廳裡,雷靜儀用冰毛巾輕輕擦著臉蛋,水痘幾乎全冒了出來,她的體溫也越來越高,但她就是不肯去看醫生。
門鈴響了,左可晚放下冰水去開門。
「劍璃,你不用上班啊,怎麼回來了?」左可晚打開門看到任劍璃,有些錯愕。 心
任劍璃一個跨步進屋,左可晚終於看到他身後的男人。「文太少。」
左可晚的尖叫聲讓坐在客廳的雷靜儀渾身顫了一下,下一秒,她起身奔進房裡。不可以,絕對不可以讓文逸-看到她現在的樣子。
「靜儀!」一進門.只見到雷靜儀奔進房,文逸-馬上追了上去,可卻被她擋在門外。
「靜儀,你開門。」文逸-站在門外輕聲喊道。
雷靜儀一聽到文逸-的聲音,隱忍了好幾日的眼淚又掉了下來。
「靜儀,打開門。」左可晚推開文逸-,試圖打開房門。
「我不要見到他.可晚,把他趕走。」雷靜儀不想讓他看到自己這麼醜陋的棋樣.她想在文逸-心中留下她最美的一面,不是醜八怪的摸樣。
「靜儀,你再不開門,我要把門蹭開了。」文逸-深吸口氣,決定把門踹開。
左可晚正要上前阻止,任劍璃卻抱住了她,把她帶離開,房子裡只剩文逸-和雷靜儀。
「不要……啊——」
雷靜儀還來不及阻止,文逸-已經把門踹開,直接走了進來。
雷靜儀捂著臉,整個人趴在床上。
「靜儀,看著我。」文逸-看到縮成一團的雷靜儀,她柔聲誘哄。
「不要,你快點走。」雷靜儀不要看到文逸-嫌棄她的臉的表情,那會讓她心痛至死的。
「靜儀,把頭轉過來。」文逸-抓住她的手臂,強迫她轉過身。」文逸-!」雷靜儀輕易就被抓了起來,只剩兩隻手遮住臉蛋。
「把手放下,讓我看看。」文逸牆耐心的哄著她。
雷靜儀搖了搖頭,要是讓他看了,他一定會失望,然後拋下她離開的。
「我求求你,你趕快走好不好,」雷靜儀的淚水透過指縫流了下來。
「不好,你把手放下來。」文逸-要她交代清楚,她為什麼不說一聲就跑了。
「你一定要傷害我是不是?」她現在沒有力氣和他鬥。
「我不會傷害你,靜儀,把手放下來。」
文逸-知道他可以用力拉下雷靜儀的手,不過他不想傷她的心。
「我不要,你會嫌我醜、嫌我難看。」
「我保證絕對不會嫌你。」
雷靜儀咬著下唇.罷了,反正都到這個地步了,萬一等一下他強硬的拉開她的手,到時她會更不堪。
雷靜儀閉上眼,一口氣把雙手放下。
哇!文逸-吸了一口氣.好花的一張臉,完全看不出她原本的花容月貌。
「你可以走了吧!」雷靜儀不敢張眼,怕看到他嫌惡的表情、徒增心傷。
「靜儀,張開眼看我。」文逸-強硬的說。
「不要!」她不要看到他的鄙夷,不要看到他的憎惡。
雷靜儀感到自己被擁住,唇上有一股軟熱的力量覆上。
文逸-竟然吻了她?雷靜儀驚訝得張大眼睛,看著跟前的俊容,眼淚無聲地滑落。
「不要胡亂評斷我,我不會以貌取人。」文逸-生氣地說。
「可是我現在好醜。」雷靜儀的自信消失得一乾二淨。
「是挺醜的。」文逸-老實的說。
聽到他的話.雷靜儀馬上掙扎著要離開他的懷抱。
「你忘了和我的約定嗎?一個月還投到,你就打算落跑,原來你愛我的心意是如此薄弱。」文逸-敬怒地道。她連個紙條也沒留,害他為她擔心了老半天。
「我才沒有落跑。」只是臉變成這樣,她怎麼有勇氣出現在他的面前。
「那就證明給我看。」文逸-抬起她的臉,望進她的眼。
「你真的不嫌棄我,」雷靜儀輕聲問。
「一個月後你就知道了,還是你要繼續浪費時間、提早結束?」文逸-故意說道。
「不可以,稱說給我一個月的。」雷靜儀不依地說。
「那你就得多多加油,你已經浪費了一個禮拜的時間了。」文逸-用手指輕點她的鼻子,語氣十分寵溺。
「哦。」雷靜儀懶懶的回應。現在要她誘惑他她也做不出來,頂著這張大花臉,她什麼都不想做。
「我帶你去看醫生。」知道她不願意看醫生,讓文逸-生了好一會兒的氣,要是她因此而有後遺症怎麼辦?
到醫院看醫生、打針、擦藥、拿藥包,文逸-一直陪著雷靜儀,而雷靜儀始終乖巧地依偎在他的身旁。
有文逸-在,她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