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追出不久,段飛鵬隨即悟出此乃調虎離山之計,不用想他也知道,此計的主謀者是誰。
不再浪費時間,他轉身回到客棧,才走近上官蘭妤的房間,就聽到從裡頭傳出的說話聲。
剛開始,他確實為上官蘭妤得體的應對感到有些心慌,更為她無心於高或感到高興;可才過沒多久,他看到高或竟大膽的抱著她,這讓他幾乎衝動得想殺人。
而這還不是惹他生氣的主因。因為,他竟看到上官蘭妤以眷戀不捨的眼神目送高或離去。
看到這裡,他不再收斂自己的脾氣,滿臉慍色的面對上官蘭妤,步步逼向她,將她逼入房內,然後兩手將房門一關,讓兩人完全獨處。
看他臉色陰沉得可怕,又擅自關上房門,上官蘭妤有種即將大難臨頭的直覺,她心急的開口道:「別誤會,高大哥不過是來跟我道別而已,沒有任何不良的企圖。」
「是嗎?」
對她的解釋,段飛鵬根本就無心去聽,他腦中所想的全都是高或抱著她的那一幕;因此,他變得更加狂肆且邪惡,步步進逼,一點也不肯放鬆。
「答案很明顯不是嗎?」
感受他全身散發出的怒氣,上官蘭妤的心情更加緊張,她感覺自己的身子恍若從雙腳開始感到冰涼,一寸寸的往上挪移,她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來,身子更不由自主的打哆唆。
「你為什麼要讓他抱你?」段飛鵬腦中所想的全都是那礙眼的一幕,他所思忖的就是要怎麼爭回那一口氣,他不肯吃虧,只因他早已認定上官蘭妤只能屬於他,任何人也別想擁有她。
「我防不勝防啊!」事出突然,她比他還要措手不及。
對她的解釋,段飛鵬根本無心瞭解,他不再浪費唇舌,只是沉默的逼向她,直逼得她跌坐在床上,然後他全力一撲,將她撲倒;狂猛的以自己的雙唇封鎖她那兩片醉人的唇瓣,恣意掠奪且毫無愛憐,他讓她嘗到心痛的感覺。
這吻有別於前兩次,沒有細心的呵護,更無絲毫的憐意,就像殘忍的掠奪者一般,在她的唇肆虐著。
對如此狂情,上官蘭妤幾乎無法承受,可在他蠻橫的壓制之下,她根本就動彈不得,只能顫抖著身子承受他。
狂妄的熱情,沒有任何的收斂,他霸道的緊錮著她的身軀不放,強悍的鎖著她;放任自己的雙手探索她美麗胴體的曲線。狂亂的撕裂她身上的衣物,直到她全身裸呈才肯罷休。
他好不容易放開她的唇,心慌意亂的上官蘭妤隨即開口大喊:「不要這樣,你會嚇壞我的。」
不會領受的陌生感覺,不曾遭遇的狂肆熱情,皆讓她消受不起,她不顧一切的想推離他,妄想從他的魔掌之下脫離。
「不對!你根本就不懂得害怕,倘若你真懂得怕我,就不該自己送上門來,倘若你真懂得怕我,就不該讓那男人有抱你的機會。而今一切都來不及了,你必須為自己所種下的因負責。」
段飛鵬一邊回答,大手還不忘進行他渴望已久的掠奪,用粗糙的手掌感受她肌膚的滑膩,有如絲綢一般,讓人愛不釋手。
當他的手在撫上她的身軀時,上官蘭妤只感覺呼吸緊窒;可當他的手探向她修長的雙腿中時,她猛然的倒抽口氣,雙眼驚愕圓瞠,不敢相信男女間的愛撫情事竟如此親暱。
她感覺自己的身子恍若不再是自己所擁有的,她感覺他分享的不只是她的情感,甚至連她身體的每一寸都不肯放過。
終於,她的心防崩潰,無助的嗚咽出聲,心慌得只想傾吐心裡的恐懼與慌亂。
「不要怕,我不會傷害你的,相信我。」看她哭得梨花帶雨,段飛鵬雖有點心疼,卻怎麼也收斂不了自己狂肆的舉止,只好緩下力道,親暱的撫摸;一邊不忘在她的耳邊輕喃細語,低聲的誘哄著她。
耳邊響起的是她不曾聽過的溫柔情話,身體感受到的是那強烈且震撼的感覺,此時的上官蘭妤逐漸無法自拔,她感覺身子好似以最快的速度逐漸往下沉,墜入那深不可測的深淵之中。
她心駭不已,只能以一雙柔荑緊緊抓住他如鋼鐵般強硬的臂膀,無助的配合他進出的旋律,搖擺自己的身子。
緋紅的臉蛋浮現深情的春意,天真與無知是魔王最佳的祭品,任他為所欲為,無力阻止,只能敞開身子,接受他深情的膜拜。
感覺她身子已然放鬆許多,此時若要佔有她絕對不是難事,可不知怎地,段飛鵬就是狠不下心佔有她清白的身子,只是用手、用唇勾引天真的她,撩惹她無邪的感情。
直到她再也無法忍受,身子忘情的配合著他,看她表現得如此熱情,段飛鵬幾乎要忍受不住,真想就這麼佔有她。
可,這樣好像太過輕率,他不想也不願。
就在她忍不住的吟哦出聲,就在她全面投降在他情慾的攻勢之下,段飛鵬腦中竟竄起一幕最不可思議的畫面——
身著鳳冠霞帔的她,將會是如何的誘人?
這是他生平第一次興起想成家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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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是你的人了嗎?」不解人事的上官蘭妤開口問出這問題,她只要一回想起自己剛剛那放浪的行止,就忍不住羞紅一張小臉,將美麗的螓首深埋在他的懷中,不敢見人。
他的人……這聽來讓人感到分外的甜蜜,心頭上更是無端的湧起一股滿足。他不否認也不承認,一切隨她去想。
想起剛剛經歷的那場旖旎情事,雖是她單方面的滿足,可他卻奇異的感覺到自己的身心竟比以往要來得舒暢開懷,這樣就夠了,不是嗎?
看他不言不語,也不肯給自己一個肯定的答覆,上官蘭妤的心情有些悵然若失,她心裡升起一股不確定的不安感;這樣的心情,她沒有對他言明,只是悄悄的將它深埋在心底。
愛上這喜於流連花叢的男子,上官蘭妤心裡早已有了面對往後傷心、傷神的準備。
倏地,段飛鵬推開懷中的人兒,讓她面對著自己,「等你的事情處理妥當之後,回京我們就……」成親。這兩個字他不曾對任何女人承諾,現下真要他說出口,還真難以啟口,只好用一雙深情的眼眸,向她表白自己的心意。
上官蘭妤不是段飛鵬,又怎能理解他眼神中的深意?看他話才說到一半就不肯再說,她逕自將它解釋成!回京之後,他二人就形同陌路,永生不再往來。
對此,她無言以對,只是潸然淚下,心裡的哀戚化成淚溢出眼眶。她該如何是好?想來,她這一生是毀了,可假若嫁的人不是他,她倒寧願孤獨一生,伴著她辛苦經營的蘭園一生一世。
看她臉上哀戚的表情,又看她盈滿雙眼的淚水,段飛鵬也不知她心裡的想法,只好抱緊她的身子,沉默的給予安撫。
兩個人各自有自己的想法,也有自己的打算。可就像兩條永遠也無法相遇的線一般,背道而馳無法溝通,卻又自作聰明的以為對方應該是瞭解自己的心意。
這又是一筆怎樣的糊塗帳呢?唉!真是讓人心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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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路走走停停,好不容易到了山東陽谷的祝家莊。
提起祝家莊可大有來頭。它位居山東陽谷縣城東南三十里處,南邊靠著黃河,以祝口村為主,周圍還有七個規模略小於祝口村的村子,這幾個村子合在一起就是祝家莊。
祝家莊的盤陀路是由七十二條幾乎一模一樣的胡同所組成的。這些胡同都是斜的,胡同口有一口井,井旁又都有個石臼,石臼邊有棵槐樹,樹下都拴著一頭小花牛。
可除了這些以外,街上竟無半個人影,現下的時間又不是深夜,對此等異常的情況,上官蘭好心裡不由得升起一股不安。
到底是為什麼?連她自己也摸不著頭緒。
神秘詭譎的氣息瀰漫在無人的街道,放眼望去不見半個人影,對這異象,段飛鵬同樣覺得不對勁,只是他不喜好管閒事,又想他們不過是路過此地,能不招惹麻煩,他就盡量避免。
就因此等心思,所以他不聲張,表面裝作若無其事,把懷中的人兒緊緊呵護在懷抱裡,神情小心戒備,雙眼凝視前方,耳聽八方的策馬趕路。
一路走來,上官蘭妤的一顆心就愈是緊張,縱然段飛鵬不言不語,可她依舊從他緊擁著自己的力道上探出他心裡的緊張。
「飛鵬,你是否感到這地方的怪異?」
「噓!不要多事!反正我們也只是路過而已,能不惹麻煩就好。」行走江湖多年的段飛鵬,向來懂得獨善其身,人不犯他,他亦不犯人,這是自私,也是明哲保身之道。
聽他所言,上官蘭妤雖有些納悶,可想想也對。畢竟自己的時間有限,要是再為這事煩心,怕又會耽擱不少時間。所以,她也只好保持安靜,不表任何意見。
然而,天下事並不能盡如人意,就在他倆打定不想多管閒事的主意時,從遠處傳來陣陣馬蹄聲,聽那聲音由遠而近,很明顯的是朝著他們而來。
「會是誰呢?」無人的莊園,意外出現馬匹奔跑的聲音,讓段飛鵬全身緊繃,同樣也引起上官蘭妤的好奇。
段飛鵬全身戒備,一雙精銳無比的眸子則看向遠方,從馬背上的身影推測,他已知道來者究竟是誰。看來,該來的還是會來,怎麼躲也躲不掉,唉!真是麻煩!
「待會兒你別開口,一切由我應付即可。」
就在段飛鵬的話才剛交代完畢,眼前便出現三匹高大的駿馬,再瞧馬背上的三人,個個虎背熊腰,一看便知三人都有高深絕妙的武功修為。
「段兄可真是無情,好久不上祝家莊,難得來一趟,竟想悄然離去,連招呼也不打,真是個無情人啊!」開口說話的是一個身穿黑衣的漢子,看他氣勢凌駕在另外兩人之上,一看便知是那兩人的主子。
「祝兄這話可就見外了,段某人此次純屬路過,再加上有任務在身,實在不便多加打擾。」這話可回得漂亮,一句任務在身,把所有的麻煩全都省了。
不過,那黑衣漢子可不信他的借口,他把眼光調向他懷中的女子。
而此時的上官蘭妤在段飛鵬的建議之下,早已卸去一身的偽裝,還她本來美麗的容貌。
只要仔細觀察一番,不難看出眼前這對男女之間的曖昧關係,因此,他笑得有幾分調侃,「與其說是任務纏身,不如說段兄為了懷中的女子,不顧兄弟的死活。」他講話向來不懂得客套委婉,直來直往慣了,殊不知這樣非常容易得罪人!
「你……」段飛鵬不否認自己心中念著上官蘭妤,卻怎麼也不肯承認他會為了女人不顧兄弟的死活!他明顯的發怒了,臉色也顯得陰沉難看。
「不要。」看段飛鵬就要發怒,上官蘭妤趕緊伸出柔荑,輕撫他的手臂,安撫下他暴怒的情緒,才轉而向那不知姓名的漢子開口:「公子這話可冤枉人了,飛鵬確實受小女子所托,欲前往揚州幫小女子尋回失物。」她語氣不卑不亢,語調更是嚴肅。
看這女人說話的語氣,確實有幾分涵養,祝莊主不得不收斂囂張跋扈的態度,拱手向她打個揖,才對段飛鵬開口:「今日段兄既已來到我祝家莊,不妨就行個方便,幫我個忙吧!代價隨你開,我祝某人絕不討價還價。」
「這……」對祝莊主的要求,段飛鵬實在不好當面拒絕,只因過往他也曾施恩於他,今日他既然有難,於情於理,他都該幫他一把。「你覺得呢?」他顧慮的是上官蘭妤,畢竟她的事情也不宜拖延過久。
「我想這應該不用多少時間才是,我們就暫留此地,幫你這位朋友一個忙吧!」懂得察言觀色的上官蘭妤,當然看得懂段飛鵬臉上的為難,她決定暫緩下自己的事,先幫助別人。
「太好了!既然如此,就煩請兩位跟在下一起回莊,再來詳談。」見上官蘭妤既已無異議,祝莊主趕緊把握機會,不管段飛鵬的意願如何,反正他想幫最好,不想幫也得幫,這人情可是他先欠下的。
「你啊!」誤交此等損友,也只能算是段飛鵬的不幸,就算心不甘情不願,還是只能乖乖地隨著他的帶領,一起回祝家大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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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匪猖狂,民不聊生?」才一進門,祝莊主就急著把自己的困難道出。
一聽此言,段飛鵬簡直不敢置信這等事竟會在如此淳樸的莊園中發生。「難道你不曾求助官府嗎?」
一提起官府,祝莊主整個人隨即暴跳如雷,大聲叫罵:「哼!全都是一群昏官,有何能耐?還沒做事,就先急著搜刮民脂民膏,想想,這窮困潦倒的莊稼漢哪能拿得出什麼來,簡直就是欺壓善良百姓!更何況,我還懷疑這群囂張的匪徒定是跟官府勾結,才敢如此猖狂。」
身為官家的子女,上官蘭妤聽他所言,不禁開口辯駁:「這話可不能亂說,小女子相信當今朝廷還是有正直的好官。」就有如她的父親上官奕一般。
「姑娘的話也許說得對,可我祝某人確定,朝廷派來此地的縣官絕對不是什麼好官。」
對他這番辯詞,上官蘭妤無話可回,只因自己的見識有限,認識的朝廷命官也只是少數幾人。正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表面看來正氣凜然,私底下也許專幹一些偷雞摸狗的醜事也說不定。
看著上官蘭妤臉上的表情,段飛鵬能瞭解她心裡的感受,隨即他大手一搭,安撫性的摸摸她那嫩白的柔荑,才轉而向祝莊主開口問道:「既然祝兄有此懷疑,那接下來有什麼應對之策?」
「哈!倘若我祝某人能想得出什麼應對之策,還需求助你這鬼頭鬼腦的段飛鵬嗎?」他嗓門特大,武功修為也好,人又長得高大壯碩,可腦袋瓜子就不怎麼靈光,所以才會常常說話得罪人啊!
鬼頭鬼腦這話還算客氣,若要講難聽點就是狡猾多計。段飛鵬當然聽得懂這粗人的反面話,只是他不想多跟他計較罷了!「好吧!既然如此,就由在下多費點心思幫你解決那幫猖狂的盜匪吧!」既然已經答應幫忙,他也就不再推辭。「只是現下時間已晚,如果可以的話,請幫我準備一間房間供我們休息一晚,明天才有精神應付不是嗎?」
「一間房間夠嗎?」
粗人就是粗人,說話一點也不含蓄,更不懂得拐彎抹角,害得上官蘭妤當場羞紅一張小臉,螓首微低,不敢看人。
「夠了!」段飛鵬真是氣得不輕,恨不得能親手教訓那不知收斂的莽漢;冷瞪他一眼,才牽起上官蘭妤的小手,當場不客氣的開口要求:「房間也不用準備了,就用你那一間吧!」這房子雖大,卻非常簡陋,這事段飛鵬早巳曉得。
原本是想他們既然是客人的身份,也不好鳩佔鵲巢,把祝家莊最好的一間房間給強佔過來,可他竟然如此不客氣,那他又何必跟他客套呢?於是他大刺刺的牽著上官蘭妤離去。
見狀,祝莊主只感到滿頭霧水,根本就搞不懂自己到底是哪裡得罪了他,只好轉頭求助自己的屬下。「喂!兄弟,你知道那人到底在氣些什麼嗎?」
屬下一聽自己主子的問題,也只是搖頭苦笑,不知該如何回答。莊主的個性豁達開朗,且不拘小節;可人家是個姑娘家,再如何也不該在人家面前直接問這令人難堪的問題啊!
「你別只是笑,不說話啊!」看屬下就只是笑,祝莊主更感到莫名其妙。
但這答案只能意會,想來要明瞭,也只有靠他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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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你真是不該。」上官蘭妤一被段飛鵬拖回房間,房門一關,她隨即向他提出抗議。就算兩人的關係當真密切親暱,他也不該不顧她的名譽,隨便在外人面前揭露兩人親暱的關係。
「有何不該?是我的人就是我的人,怎麼也不容人置疑,人家怎麼想是人家的事,我們只管彼此就好。」這是段飛鵬的人生理念,這一生要他改變,是萬萬不可能的事情。
對他如此狂妄的宣言,上官蘭妤心裡的感覺只有矛盾二字可以形容。他光明正大的把她當成是他的女人,這事讓她欣喜不已,可一想到兩人的關係名不正言不順的,只會惹來外人異樣的眼光,這對男人來說也許可以不當一回事,但以她一個女人的身份來說,卻是不能不顧慮。
「好了!這事我自有安排,你毋需多費心思,只要相信我就好,知道嗎?」霸道的命令著,段飛鵬隨即伸手一拉,將她攬進自己的懷中,低頭就想品嚐她那芳香的檀口。
就在這時,一聲輕咳響起,驚醒兩人。
上官蘭妤急忙將他推開,轉而面向房內,不敢看那站在房門口的男人。
「你又來幹什麼?」看祝莊主再度出現,段飛鵬只感到心煩,看他有如看到仇敵一般,不給好臉色。
「呵呵!」打斷人家的好事,祝莊主比他們還要來得尷尬,只能乾笑以對。見段飛鵬滿臉慍色,他趕緊開口說明來意:「沒幹嘛,只是想請教二位,是否需要用膳?」
「我肚子不餓,只感覺有點累,如果方便的話,能否請人幫蘭妤準備一些熱水,我想梳洗過再休息。」雖然背著人說話很不禮貌,可此時的上官蘭妤也無暇多慮,只想避開這尷尬的場面。
「就這樣了,你可以離開了。」瞭解上官蘭妤的段飛鵬也不強迫她用膳,隨即打發祝莊主離開。
「那可不行,我還有些話想跟段兄好好談談呢!能不能給個方便,出來大廳一趟?」
「這……」
算了,對這祝莊主段飛鵬也算有幾分瞭解,他固執的脾氣一來,就怕拿掃帚趕人也趕不走;又考慮到上官蘭妤此時的心情,所以就算是萬般不願,他也只好乖乖的隨他一起到大廳,進行兩個男人間的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