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人能忽視眼前這一對,男的後高挺拔、風采不凡,雖然上身凌亂的披著襯衫,下身那件西裝長褲像是慌忙中套上去的,但是仍不減他散發出的那股風流瀟灑——一種貴公子才有的胭脂粉味似的風流氣息。
不過何士榮眼光叮的不是雷震濤,而是他懷裡摟的女人。
「幫主,這個女人是誰?」
何士榮當然意不在問話,兩眼著迷的望向姜頃柳露出的肌膚,這個女人雪脯半露、衣衫半掩,日光之下,看得到的教人心醉,看不到的又教人心癢、光是她剛才拿眼瞟他一膘,檀口朝他努了一努.亮如秋水的眼睛充滿淫態風情,絕美的容貌含不完的綽約風流,他在風月場所打滾這麼久,從沒見過媚到令人骨頭都酥掉的女人,今天算是大開眼界頭一回-
「該死,戲劇演得太逼真,何士榮起來像要奸了你的色狼樣!」雷震濤在姜綺柳耳邊低吼。
姜綺柳挑逗的浪笑,一指抵著他的心口,「濤,你嫉妒還是吃醋?放心!我只給你一個人蹊蹺!」接著她偷掐了他一把,語氣低輕中帶著明顯的不快,「雷老大!演好你的戲,要砂然我會先何士榮一步殺了你這個白癡.你以為我是為誰才這麼大膽犧牲的?」
一股暖流遍灑他的胸中,雷震濤手輕輕的掐了她一把,無語的感謝及柔情,一切盡在不言中。
隨即他的心便全心全意的放在何士榮身上,他的手故意不安分的輕揉著姜綺柳的大腿,浪蕩神情中帶著三分的邪氣、七分的色慾,不耐的向何士榮望去一眼,「小何,今天有什麼事嗎?幫裡還好吧葉
何士榮黑後怒揚,他的年紀足可做雷震濤的叔叔.但是雷震濤卻一直沿襲著他養父雷雲天對他的稱呼——小何,他心裡聽了就是不暢快。:
但是這樣也才表現出雷震濤只是靠他養父的福蔭,才坐上「馳雷幫」幫主的龍椅,其實他本身根本是無才無能之輩,但是他逃過他四次暗殺,雷震濤真的無能嗎?
「幫裡很好,只是聽說這兩天有人會暗殺幫主你。」何士榮試探道。
雷震濤頭一綻,臉上明顯露出驚怯之色,整張臉變得面無血色,明明怕得要死,卻還嘴硬道;「他媽的,哪個王八蛋想暗殺我?去他奶奶的,小何,派人過來,加強這棟房子的警衛,加一倍!不晝加三倍的人手,聽清楚了嗎?」
何士榮嘴角上揚,哼!膽小伯死,這種人怎麼能當幫主?「是!幫主。」他恭敬的回答。
他眼光朝姜綺柳瞄上幾眼,別有用心的開口:「幫主,刺客不限於男人,也許是最親近的枕邊人,這個女人我帶同去處理,也許她就是想暗殺你的人。」
雷震濤臉色不變,知道以他現在懦弱無能、沒腦怕死的形象,不可能不把姜綺柳交給何士榮。
但是一旦姜綺柳落入何士榮的手掌心,何士榮必定是更飽足自己的淫心,姜綺柳落到他手裡,豈有不花折受辱的結果?不過他要是不把她交出去,何士榮一定會懷疑他是否真的無能,他內心掙扎的望向姜綺柳,姜綺柳一雙美目也反映出跟他同樣的結論。
他舉起手,深吸一口氣的揮出去,姜綺柳霎時被他捆倒在地,唇角瞬間掛出血絲,這一掌非常的不留情分。
「你他媽的爛婊子,說,是誰派你來暗殺我的?你這個臭女人!」雷震濤爆雷似的重重甩了她一個耳光,充分表現出風流浪子不問是非曲直的無能。
姜綺柳眼睛在笑,似乎在讚賞雷震濤的絕妙計策,但是嘴巴吐出來的話,可與眼裡笑意背道而馳。
「你罵我爛婊子,我呸!那你就是禽獸不如的妓男。」她抹去嘴角的血絲,潑辣狂怒的快人快話,「我暗殺你?你自己灑泡尿照鏡子去,你這條狗命值幾文錢,若不是看你長得還上得了檯面,又有些臭錢,我才不願意跟你在一起!」
她輕蔑的又道:「你在床上的表現差勁透了,離開你反而好,我再也不用在床上假裝。」
雷震濤眼睛也同樣顯出些微笑意,似在讚美她完美的臨機反應,但表情卻氣沖牛十,伸出手來,似乎又要一拳揮下。
姜綺柳貼近他,憤怒剛烈的叫囂,「你打啊!你打了我,我就教人來殺了你!拜倒在我裙下的,可不是只有你一個人,總會有人,會為了我而殺了你這個狗雜種!」
何士榮看著這潑辣且美麗的少女,逼得雷震濤打也不是、不打也濁;他連忙進來打圓場。「小姐,別氣!都是我信口開河,走,我陪你去喝一杯,消消氣。」一面講話,一雙賊眼飽覽眼前美色。
姜綺柳嫵媚的睇了他一眼,何士榮挺起胸膛,縮起因大的啤酒肚,姜綺柳環住他的手臂,柔聲輕語:「你真願意陪我去喝一杯嗎?」意思甚明,使得何士榮心裡忍不住偷笑。
何士榮還沒答話,雷震濤就石破天驚的吼叫:「他媽的,只有我雷震濤甩女人,可沒女人甩過我,你這臭婊子給我過來,你再勾引男人試試看,我就教我的手下進來輪姦你!」
雷震濤手用力一拖,把姜綺柳拖進懷裡、憤怒的姜綺柳對他拳打腳踢.雷震濤揚手便狠狠的又揮了一巴掌,滿嘴狠話的咆哮:「你這奧婊子竟敢甩我?看是誰見誰?」
他轉向何士榮,「小何。這女人我留定了,我就不信我一個大男人,整治不了這個爛婊子。」
「可是幫主……」何上榮不敢相信情形怎麼會變成如此這般。
雷震濤變臉,「沒有可是,這女的我留定了。」
何士榮知曉這軟腳蝦自尊受損,是說什麼也不會讓他把這女人帶走,他不捨的看那個放蕩潑辣的女人一跟,知道這女的嘗起來一定十分夠味。不過……算了,反正雷震濤死期已近,到時還們閂己要不到這個女人嗎?」。
想法已定,何士榮顯得十分心滿意,「幫主.那我走了,我一定會加派三的人手過來。」
雷震濤揮揮手,「好!下去吧!」
等何士榮走了,雷震濤立即放開姜綺柳,歎息道:「抱歉,時勢所逼,不是把你送給何士榮,就是揍你,你的臉還.好嗎?」
姜綺柳揚起頭輕笑.」真是沒意思,何士榮還真蠢,這麼簡單就騙過去.可見你以前演技有多出色.才能讓他警戒心這麼低。」
什麼話都沒說,雷震濤撫摸她如今已紅腫的臉頰,眼裡有說不盡的歉意。
姜綺柳一瞪,打掉他的手,氣沖沖道:「幹麼啊?要死不活的!是你家死人嗎?哼!雷震濤你給我聽著。」她一手插腰,神態悍烈。「今天換我是你,我不止會打個兩巴掌,還會加上狠狠的踹個兩腳,你做你應該做的事而已,有什麼好抱歉的?真搞不懂你腦袋裡裝的是什麼東西,如果你真覺得良心不安,他媽的,我就賞你個兩巴掌,咱們一報還一報,誰也不欠誰!」
一陣沉寂,雷震濤搖頭,「姜綺柳,你的確不凡,難道你不打算哭得梨花帶淚,奔到我懷裡哭訴要求嗎?」
姜綺柳一臉嘔心,「你腦子被什麼東西砸到了?雷震濤,我跟到你懷裡哭個什麼勁?情問今天發生任何值得哭的事嗎?」
「我打了你兩巴掌,非常用力的兩巴掌,你可以要求我任何東西補償你。」
姜綺柳怒色微現的捉住雷震濤襯衫的前襟,把他拉到跟她面對面,然後她高傲的冷笑,「別瞧不起人了,你以為姜綺柳的一言一行是買得到的嗎?放你媽的狗臭屈,回去作你的春秋大夢吧!今天我幫你是因為欣賞你,否則我犯不著穿上這身東西,幫你對抗何士榮,下次你再拿錢來污辱我,我會揍得你起碼有半年對女人沒用處!」
姜頃柳用力一推,推開了雷震濤,「更何況朋友有通財之義、仗義之情,你平白無故的給我一億元,我絕對會還給你不止一億元的好處。」
雷震濤低笑,捧起姜綺柳的臉,眼眸散發出激烈的光芒,「這實在是不該有的感覺,我才剛被你臭罵數落了一頓,應該我心裡要非常不舒服,但是為什麼我想吻你?我想好好的吻你,吻得天昏地暗、吻得我最好理智喪失,而你還可能會拒絕我。」
姜綺柳推了雷震濤一把,「沒錯,我會拒絕你,你喜歡跟兩頰腫得像頭的女人接吻,請便!但是那個女人絕不會是姜綺柳,姜綺柳是個用腦袋思考現在要用來敷臉的冰塊在哪裡的女人,而不是一個用下半身來猜測她會不會拒絕我親吻的臭男人!」
「連罵人都這麼不留餘地!」雷震濤打開小冰箱,迅速抽出放冰塊的盒子,迅捷的做好一個簡易的冰袋,敷在姜綺柳臉上。
姜綺柳拉扯他的袖子,低語;「抱歉。不是故意要譏諷你的。」臉上帶著羞愧的潮紅。
「有什麼關係,反正女的本就有使性子的權利,而我的確也是個臭男人。」他自我解嘲道。
姜綺柳掩嘴一笑,鼻子若無其事的在他頸項用力一嗅,「看不出人臭在哪裡,你全身好香。」
雷震濤笑了起來,手輕柔的將她的頭髮往後整,「姜綺柳,你實在是將惱人無比、狂妄氣人、大膽自信集於一身,正如你所言,你的確是獨一無二,至少我沒見過你這種女人。」
「哈!你不必如此含蓄,我知道你的意思是,你從沒見過像我這種無法無天、我行我素又離經叛道的怪女人。」
「你怪得教任何美女都相形失色。」他接下她的話。
姜綺柳自負道:「那是當然的事,我運籌帷幄,決勝千里,我可不是那些靠男人的女人,我是個比男人更出色的女人。」
她語氣一轉,欲向雷震濤商量正事,卻瞥見他奇異的目光直瞪著她瞧,「你看什麼看,雷老大,我穿成這樣,並不代表我同意上你的床。」
雷震濤將她帶到沙發,讓她躺下,好讓冰袋更容易發生效用。「我被你高談闊論時的美給震懾住,姜綺柳,你一認為蹂躪你並不是個好主意,或許會讓我陷入空前的危機。」
「危機?你該不會認為我會蹂躪你強健頎長的身體吧!」姜綺柳打趣道。
雷震濤哈哈大笑,牽起她的手,親吻了她手背一下,像是中古世紀的騎士一般,「親愛的姜綺柳小姐,我很樂意為你效勞。」他的眨眼。
「免了,我得保護我純潔無瑕的童貞,不能白白讓你這個風流浪子給糟蹋了。」她取笑他道。
雷震濤又是一陣朗笑。
「喂!雷老大,不談這些嘴皮子話,你給我幾份你的財務資料行嗎了?」
雷震濤拿下冰袋,開始用藥膏塗抹她紅腫的臉:「你應該比我還清楚我的財務狀況,姜綺柳,早在你找上我之前,你應該早就把我的背景摸透了,更何況只是財務裝況這類小事。」
一席話,讓姜綺柳紅了臉,「話不用講得太白,我只是想徵求主人的意見,才把它寄出去給一些肯幫你的企業、政界兩邊打通夫的入。」
「你為什麼對我如此大力相助?」
「我說過了,第一我喜歡你,討厭何士榮,何土榮那副尊容,讓我想到火鶴幫的老大——林為大,看了就想吐。」
雷震濤眼睛瞬間閃過一道光芒,「火鶴幫已經被一個神秘組織給滅亡了,差不多是一、兩年前的事了。」
「誰教他們經營一些下流勾當,連逼良為娼的事都敢幹,惹到一些人的頭上,當然沒個好下場。」姜綺柳閉上眼舒服的歎息:「這藥膏好涼、好舒服。」
雷震濤好笑的看一眼她那有如飛上天堂的表情。
「喂!雷老大,為什麼何士榮等了兩年才暗殺你?」
「因為我父親雷雲夭留下不少大臣輔佐我。」雷震濤 對她的問題一點都不奇怪,「他一開始不敢下毒手,因為怕眾人把箭頭指向他,但是兩年了,也該是動手的時候了,他已經垂涎幫主的寶座太久了。」
「還有一個原因是因為他缺錢對不對?畫上一個未來他當上幫主的大餅雖然美好,但是一些人重視的.還是眼前的利益,所以他只要有錢召集兵馬,立即會把你拉下幫主寶座。」
「聰明,你認為他如何在短時間內籌備一大筆錢呢?姜綺柳。」
「賭場、娼館都賺得太慢了。」姜綺柳睜開有神的雙眼,「可是有一大批品質優良的毒品就不同了。」
雷震濤靜止片刻,「姜綺柳,我的確是個決勝千里的巾幗英雄,我不得不飲佩你的見識!」他加重語氣,「或是你有非常一流的資訊網,畢竟何士榮十分小心,不讓這消息外漏,你竟然會知道,姜綺柳,你的來歷一定不小。」
姜綺柳挑眉,「比不上你就是了,雷震濤幫主。」
在這緊張氣氛中,兩人的鬥智登上高峰,雷震濤首先開口:「我會查出你的身份的,姜綺柳,要不要賭上一賭?」他黑眉一揚。「我查到了,你就做我名實相副的情婦,你敢不敢賭?」
略事猶豫,姜綺柳搖頭。「我不拿我的身體做賭注,雷老大,但是我會幫你,直到你穩穩的坐上幫主之位,我也會幫你全面的漂白,讓你成為『馳雷集團』的總裁。」
「聰明的抉擇,那就看我的魅力能不能把你誘上床。」
「灌醉我也許是個好方法。」她提議道。
雷震濤大笑出聲,「我喜歡跟清醒的女人做愛,而不是跟個醉醺醺的酒鬼。」
她撞了他的手肘一下,「全沒正經話,雷老大,現在是談正事的時候,你要知道你一進入企業界,何士榮一定會立刻接到通報,到時他就會知道你以前都是裝的,你的性命堪慮喔!」
姜綺柳的擔心溫暖了他的心,他泛開笑容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更何況到時他也會亂了陣腳,我再守株待兔把他一網打盡。」
姜綺柳也同樣的笑了,「人急無智,狗急跳牆,雷老大,等這隻狗慌亂時,我們就可查出這批毒品在哪,然後在他眼前燒了這批毒品,這一定會讓這只臭狗心臟病發作。」
一陣笑聲傳滿客廳,「我現在才知道什麼叫最毒婦人心,姜綺柳,你棒呆了!」
「不敢當。」她滿臉皆笑意。
雷震濤收起笑容,輕揉她的手臂,「姜綺柳,我這裡的東西任你使用,我只不准一件事。」
「不准動到你的寶貝兄弟龍飛天。」
雷震濤臉上浮出淡笑,「看來我們心有靈犀,姜綺柳,不論龍做了什麼,出發點都是為我,若是你傷了他,我會非常震怒,你會發現我的怒氣相當難撫平,就算獻上你美麗動人的身軀,也安撫不了我。」 他的聲音輕柔中,帶著鋼鐵般的意志,姜綺柳努嘴道:「就連龍飛天要強姦我,我也不能反抗嗎?」
雷震濤平靜的開口:「你不是他喜歡的型,他跟你在一起絕對受不了你那張嘴,就算你勾引他,他也沒興趣動。你,更何況他已有意中人。」
姜綺柳嘟起嘴,「他曾罵我人盡可夫耶!我可是個冰清玉潔的大姑娘,教我這口鳥氣怎麼吞得下去?讓他受點苦頭行不行中,
他抓住姜綺柳小巧的下巴,「綺柳,你看起來非常的賞心悅目。」
「謝謝,你看起來也不賴。」她有禮回答。
雷震濤因她的回答而淺笑,但是笑容中殊無愉悅之情.「別對不該出手的人出手,否則我不能保證你能一直如此的賞心悅目下去,明白我的言下之意嗎?」
姜綺柳扁嘴,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要不然人家還想多接他一次,雷老大你怎麼知道我要找龍飛夭麻煩?」
「因為你誓的範圍只針對我,那代表你想整龍!」
「哼!雷老大,你全聽見了?」她臉上一點也沒有羞愧神態。
「一清二楚,連你擊倒龍的身手都教我歎為觀止,姜綺柳,我對你的身份愈來愈有興趣。」
「我的身手比起你來如何?」姜綺柳隨口問。
雷震濤一笑,「你心裡比我更明白。」
站起來,姜綺柳大喊無聊,「有夠沒意思,雷老大,我要去出閒逛街,不准派人跟著我,要不然我會把他踢到水溝去,尤其早你那惟命是從的忠實部下,只要他不碰我,我絕對會跟他和平相處。」她巧笑情兮的接下去:「畢竟我是個和平主義者。」揮揮手,她快步走回樓上更衣。
雷震濤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忍不住失笑,和平主義者?真虧姜綺柳說得出口,然後他眼光轉向牆邊。
「雷。」一道暗影靠在牆邊,「何士榮有起疑嗎?」
雷震濤搖頭,「看來沒有。」他語氣一頓,「不必再跟蹤姜綺柳。」
「但是……」
雷震濤打斷他的話,「告訴我,一、兩年前滅亡了『火鶴幫』的神秘組織是什麼名字?」
龍飛天靜默,似在搜查自己記憶中的資料,一會,他得到答案,「『揚風組』!是個以吸收國中、高中及大學一流人才為主的組織,它龐大到什麼地步沒有人知道。」
雷震濤得意的笑了,「給我首腦的名字。」
龍飛夭搖頭,「只知道它有三個老大,主管任務的是第三號老大,她的特徵很明顯,她是個金角妖瞳,老二管(缺兩頁)
「姜綺柳?」
「幹麼?雷老大!」
雷震濤蹙眉。「你該不會只有這類的休閒衣服吧!做為別人的情,你不覺得應該在穿著上花點心思?」
姜綺柳笑了,「好問題,雷老大,敝人不才小生我窮得要命,沒有你這麼有身價,除了便宜的路攤貨之外,其餘我都買不起,更何況……」
她走向他,眼神又調皮、又挑逗,「更何況做那件事,是不需要穿衣服,或者我的癖好有點怪異?」
雷震濤抽出皮夾裡的幾張信用卡,「要錢可以直說,但是口氣最好甜一點,一般人都吃軟不吃硬。」
姜綺柳垂下雙眼,「親愛的濤,你真是不懂女人的心。很多事不只能暗喻,不能明示。」
她毫不客氣的收起他的信用卡,「我走啦!雷老大,晚上你會看到一些完全吻合我身份的衣服,到時可別口水流了滿地,直瞪著我垂涎三尺,還跑來夜襲我。」
雷震濤抱著雙臂,「誰知道,也許你愛死了。」
「你噁心透了,雷老大,色字頭上一把刀,小心那把刀閹了你。」然後姜綺柳朝他愉快的揮揮手,「我要走了,晚上見。」
雷震濤注視她離去的情影,心中一動,這個少女帶給他一種莫名溫柔的情緒。
「雷,她讓你心動嗎?」
對於龍飛夭的問話,雷震濤低哺:「不止是這樣而已,龍絕對不止是這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