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小的單人床上,兩人赤裸的身軀親密地相擁著,沉睡中的男人忽然翻身,長腿一伸,將身旁的女人踢下床,獨自占據整張單人床鋪。
砰!
原本趴在司徒煒身上熟睡的舒若汶,突然被摔落地面,瞬間驚醒,瞪著司徒煒。“該死的……”揉著摔疼的臀,她伸出手朝司徒煒胸膛一拍。
司徒煒睜開惺松睡眼,據懶地瞥向舒若汶,咕嚕了聲,接著,探出手臂將她從地面撈起,重新讓她趴在他身上,大手輕輕摩拳她的背脊,雙眸緊緊合上。
在他溫柔的安撫下,睡意再次征服了舒若汶。
不到幾分鍾,司徒煒又翻了個身,再度將身上的她踢了下去。
貪歡一夜,加上整晚難受的睡姿,早讓舒若汶全身感到酸痛,此時又再次被司徒煒瑞下床,使得她的身子更加難受。
望著司徒煒徑自呼呼大睡的模樣,她一惱,自動爬上他身軀,貝齒用力啃咬他長出青握的下項。
司徒煒皺眉,睜開一眼望向舒若汶,大手輕拍她光裸的臀。“乖,讓我睡飽再來滿足你。”他隨即沉沉睡去。
搞什麼,講得她多饑渴似的!
“討厭!”輕推他光溜的腦袋一下,舒若汶索性翻下身,拎起衣服穿上,走出房間,進人浴室刷牙洗臉。
跨出裕室後,正准備出門上班的舒媛媛將早報遞給了她。“姐,司徒海柏咋日召開記者會,宣布司徒義已經成為‘海柏酒店集團’的現任主席了。”
舒若汶挑起眉,接過報紙閱讀,冷哼一聲。“司徒義那個男人終於如願了。媛媛,上班時順便將報紙丟到外頭去,免得讓司徒煒看了心煩。”她將報紙遞給舒媛媛後,轉身往廚房走去。
“幄,那我去上班了。”舒媛媛抓著報紙,准備離開,一開門瞧見站在外頭的程樺,愣了一下。“程大哥?”
程燁捧著一大束紅玫瑰,頻頻往屋內探望。“媛媛,我找你姐姐。”
“順,她在廚房。”舒媛媛有點尷尬,不曉得要不要放他進來。
“我是來道歉的,求求你讓我見見她。”程樺一臉誠懇,語帶哀求。
見他充滿懊悔的模樣,舒媛媛心軟了,踏出家門。“好吧,你進去找她好了,我去上班了。”
程樺步屋內,關上門,輕步走到廚房。“浪漢。”
舒若汶一回頭,見到程樺,臉色倏地沉了下來,在心底咒罵舒媛媛竟然放他進來。“你來干嘛?”
“汶汶,別這樣,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該在外頭和其他女人亂來,原諒我。”程樺將玫瑰花遞上前。
“請你離開。”她別開臉,冷聲說道。
“分開的這段日子來,我想了很多,我發現我最愛的女人還是你,汶汶,我們和好吧!”程樺硬將玫瑰花束塞人舒若汶懷中,她堅持不伸手接,任憑花束掉落地面。
“我們之間不可能了,請你離開我的屋子!”舒若汶伸手想將他推出去,卻被他緊緊擁住。
“汶汶,我真的很愛你,我不能沒有你,我們把以前的事情都忘了,你給我一次贖罪的機會好不好?”
“放開我!”舒若泣低咆,扭身掙扎,卻掙不開他蠻橫的鉗制。
“汶汶,別那麼無情。”他埋怨地說道。
她無情?舒若汶冷笑,當初是誰一手摧毀了他們之間的愛情?
“我們重新再來——”
“我不要!”他身上曾經熟悉的氣息,如今聞來,竟教她覺得惡心。“那一天,我明明親眼看到你和別的女人在床上做愛,你還反過頭來指責是我對你不忠,你對我的這一切傷害,你要我怎麼忘記?”
“對不起,墳墳,原諒我,我知道錯了。求求你,給我一次機會彌補。”程燁俯下頭想吻她。
舒若汶轉開臉,推打他卻被他抱得更緊,“該死的,快放開我!”
程燁貼上她的唇,不到幾秒鍾,他被人從後頭拉開。
司徒煒那張陰騖的面容映人舒若汶眼簾,她攏起眉,擔心他會誤會。“你醒了?”
“嗯。”司徒煒輕淡一聲,探出手擦拭她的唇,想抹去程樺先前侵犯的痕跡。接著,他低下頭狂吻著她的粉唇,企圖烙上他專屬的氣息。
礙於程燁在場.舒若汶尷尬極了.她的手抵在司徒煒光裸的胸膛,示意他停止。
司徒煒眸中閃著怒火,鐵臂攬緊她的纖腰,狂舌霸道地侵入唇口內,要求得到她的回應。
舒若汶感受到他身上輻射出的怒氣,只好閉上眼,順應地與他纏綿熱吻。
一旁的程燁見了,臭黑著臉,全身氣得不停顫抖。“舒若汶,你和他……可惡!你就是為了他,才不答應再和我在一起?”原來,她是真的搭上這男人了?!
司徒煒松開唇,將舒若汶壓貼在流理台邊緣,全然不將一旁亂吠的程燁放在眼裡。“好香幄。”他輕聲說道。
“是啊,我正在煮香菇粥給你吃。”舒若汶看見他黑眸中凝聚的愛意,她唇邊噙著幸福的微笑,一時遺忘了廚房裡的第三者。
“不是!我是說你……好香。”司徒煒輕咬著她粉顎,撩起一陣酥癢,讓她忍不住呵笑出聲。
他們兩人故意在他面前打情罵俏,程樺更加惱怒,沖上前用力吼道:“舒若汶!”
司徒煒眼角分光瞄見程樺欲走上前,他一手拿起砧板上的菜刀,鋒利的刀口輕輕在砧板上來回滑動。
程樺見狀,頓時停住步伐,怯怯地吞口唾沫,退到門邊。
“你別鬧了,先讓我把他趕出去好不好?”朝程燁瞥一眼,舒若汶向司徒煒低聲懇求。
司徒煒置若罔聞,徑自問道:“昨晚有弄疼你嗎?”
該死!
他在干嘛?為什麼故意在程樺面前問她這個羞人的問題?
舒若汶墓地紅了臉,推開他。
司徒煒將她拉回來。“怎麼不回答我?我很擔心你。”他吮咬著她的耳朵。“嗯?”
“沒有啦!”舒若汶羞惱,使勁推開他,走向程樺。“你走吧,這裡不歡迎你。”
程樺視線不意落上她布滿吻痕的頸子,一股妒火迅即使紅了他的眼,胸膛激動地快速起伏。“你……”
而當他看見她眼中滿溢著幸福,失去她的恐懼墓地襲來,他知道此刻如果不軟下姿態,他一定會失去她。所以,他克制住怒氣,決定先將她求回自己身邊,其余的事往後再說。
“汶汶,我知道當初是我傷你太深,你才會和他在一起,企圖尋求慰藉。沒關系,我不會和你計較,只要你現在和他分手,重新回到我身邊就好。你放心,我和外頭的女人全斷干淨了,以後我不會再傷害你了。”
“我已經說了我們不可能了,你快走吧!”舒若汶推不動他,轉過頭對司徒煒吼道,“你在干嘛?快來幫我把他推出去啊!”
黑眸一瞇,司徒煒將手中的菜刀擱回砧板上,走上前去,鐵拳猛地朝程樺的臉擊下。
程燁鼻頭紅了,兩行鼻血迅速滑下。
“司徒煒,你……我是叫你把他推出去,沒叫你打人啊!”舒若汶按揉著泛疼的太陽穴。
司徒煒屆一皺,利落地扛起程樺,走到客廳,開了門,將他往外一丟,然後“砰”地一聲用力關上門,再迅速回到廚房,瞪著舒若汶。
舒若汶扭著眉,叉腰回瞪他。“司徒煒,你怎麼打人?””他占我的女人的便宜,我打他一拳算是便宜他了。”司徒煒咬牙憤然道。
“你……唉,算了算了。”舒若汶找不到話反駁他,索性轉過身,徑自准備早餐。
“為什麼要放他進來?”司徒煒走到她身邊,扳過她的身子,強迫她回視著他,他滿臉醋意。
“不是我,是媛媛啊。”她喊冤。舒媛媛前腳剛走,程樺後腳就進來了,想也知道一定舒媛媛又亂發揮同情心,讓程樺進來求和了。
舒若汶橫他一眼,又轉過身,忙著料理早點。
司徒煒靜默下來,見到躺在地面上的玫瑰花,氣得用腳踩爛。
舒若汶回身瞧見潔白地磚上布滿碎爛的花瓣,一股怒氣在心中洶湧翻騰。“司徒煒,你再踩,我就把你的腳給剁了!”
司徒煒一聽,抬起頭,眸中燃著熊熊妒火。“你為了他送的花,要把我的腳給剁了?”
“不關程燁的事,是因為你的腳太犯賤,干下蠢事,害我等一下還要打掃。”舒若汶秀眉斜飛,放聲怒咆。
“那你別費心,等會兒我會清干淨。”司徒煒堅持將花播踩得稀巴爛。
“你……真是無聊!”舒若汶不甩他,打算離開廚房,卻被他攬住。“你干嘛?我沒興趣陪你一起‘踩’花。”
停下幼稚的動作,司徒煒緊抿著唇,凝望著舒若汶,黑眸仿佛隱藏著一絲受傷。
舒若汶察覺出他的不對勁,圖眉。“你怎麼了?”
“為什麼剛剛不回答他?”
他突來的問話,讓舒若汶一頭露水。“回答什麼?難道仍希望我答應他的復合要求?”
司徒煒一怒,摟緊了她。“該死!是回答他,你當初並非因為受了傷,急需避風港,才會和我在一起。你為什麼不讓他知道,你選擇我,單純是因為愛上我的關系!”
舒若汶怔愣,直視他的黑道雙眸,驀地明白了他的不安。原來,她與程燁分手那天,蓄意利用和司徒煒上床,以報復程樺對她的背叛,竟會對司徒煒造成那麼大的傷害!
就算他們兩人現在在一起了,司徒煒心中仍是隱藏著不安,擔心她是因為想躲避程燁對她的傷害,才願意接受他的追求……
“為什麼不告訴他?”司徒煒執意追問,心弦繃緊,擔心一切真如程樺所說。
“我……”舒若汶咬著下唇,淚意逐漸在眸中形成,她探出手,輕柔地撫著他僵硬的面頰。“對不起,我沒想到當初任性的想法,會一直影響你到現在。”
司徒煒僵著身子,望著她的清淚徐徐滑下。
“原諒我,剛剛我只是急著把程燁趕出去,才會忘了對他說。”舒若汶柔吻著他,心擰緊了。“我愛上你,不是因為自己受傷的心急需歸屬,而是被你的真心所感動。”
司徒煒望入她水眸深處,捕捉到她對他的濃稠情意與心疼,他的心漲滿了歡悅,攫吻住她的唇。
“你相信我嗎?”拉開兩人交纏的唇瓣,舒若汶收緊纖臂,環住他的腰,輕聲問道。
“嗯。”司徒煒湊上前,又想吻她。
“那就好。”撫平他的不安,舒若汶笑開了。“那,現在麻煩你去陽台拿掃把,來把地上這些花清於淨。”
“什麼?!”司徒煒瞇起眼。這種浪漫時刻,應該是兩人一同滾上床,盡情地翻雲覆雨才對,而她竟然叫他去掃地?!
“不好意思,我有潔癖,忍受不了潔白地磚有一絲髒污,你快去拿掃把和拖把過來。”舒若汶推開他,拍拍他的光頭,活像是在對待小朋友。
“等會兒再清。”司徒煒重新抱住她。“你的真心話,太令我感動了,也激發出我的欲望,你先讓我要你吧!”
“不行,你先清干淨。地板太髒,我沒辦法和你安心做愛。”舒若汶輕輕拍打他不安分的手。
“又不是在這做,那麼計較做什麼,我們回房去,我會努力讓你‘安心’回應我的熱情。”他在她耳旁呵氣,挑逗著。
“不行,等你打掃完再來!”舒若汶以肩膀頂開他,轉身特爐火關掉,戴上隔熱手套,將煮好的香菇粥端到爸桌上。
司徒煒歎氣,認命地沖去陽台車掃把和拖把,迅速清理著。一會兒,他沖到餐桌前,拉起正准備吃早餐的舒若汶。
“那麼快?!”舒若汶詫異。
“是啊,憋不得了。”司徒煒將頭理在她頸畔。
舒若汶呵笑,正想開口,門鈴卻響了,她推開司徒煒,前去察看是何人來訪。從門上的小洞中見到是王媽,她開門,和王媽聊了一會兒後,徑自走回房間拿了鑰匙和錢包。
幾秒後,她走了出來,向司徒煒說道:“王媽找我陪她去逛菜市場。”
司徒煒陰沉著臉,想不到她會在這種緊急時刻丟下他,好心情地去逛萊市場?
“我依約打掃了,你卻食言?”省見門口的王媽探頭進來看,司徒煒轉了個身,遮住王媽的視線,拉著舒若汶的手去碰觸他硬挺的欲望。“該死!那我怎麼辦?”
她臉紅,縮回手。“呢,如果你不要自己解決,那就去沖冷水澡吧。”
王媽出聲催促,舒若汶趕緊推開他,走到冰箱,拿了一包衛生冰塊塞給他。“不然,用冰塊冰敷可能比較有用幄。”
冰敷?!
這種爛主意,虧她說得出口!
司徒煒錯愕,瞪著舒若汶關上門和王媽離去。銅門掩上之際,他清楚瞧見她唇畔洩出的笑意。
他知道,她是故意整他的!
司徒煒無奈地瞪著胯下的勃發。“該死的舒若汶!”
***
夜晚,用過晚餐後,舒家三姐弟加上司徒煒四人難得齊聚一堂,窩在電視機前。
舒若汶偎在司徒煒懷中,喂他吃水果。“甜嗎?”
司徒煒吞下水梨,毫不避嫌地湊上前吻住她的唇,盡情品嘗。“嗯……你的味道比較科。”
舒著漢羞紅了臉,推他一把。
舒媛媛嫌連續劇太無聊,忽然搶過舒平手上的遙控器,轉向新聞台,此時正播著司徒義成為“海柏酒店集團”現任主席的新聞。
舒著江省向司徒煒,發現他的臉色漸而凝肅,她撐起身子,拿過妹妹手中的遙控器,想關掉電視。
司徒煒按著她的手,阻止了,目光緊盯著熒幕中笑得十分開懷的司徒義。
“別看了。”舒若汶握緊他的手,不希望他為此感到難過。
“我沒事,你別那麼緊張。”司徒煒揚起笑,捏捏舒若汶的秀鼻。
“偶像,你弟弟挺厲害的嘛,你才離開一段時間,他就得到所有的家產,真不知道他怎麼討好你老爸的?耶,你看看,你老爸居然還笑著拍他肩膀。”舒平指著新聞畫面說道。
舒若汶突然伸出腳,跟了舒平一下。“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嗚,我又沒怎樣,干嘛踢我?”舒平捂著痛處,一臉無辜。“偶像,請你管好這位潑婦,別讓她隨意出來發瘋、打人眸!”
司徒煒將舒若應抱坐在腿上,免得她又去攻擊舒平。“這樣正好啊,‘海柏酒店集團’本來就應該是他的,我也應該恭喜他,終於達成心願了。”
舒若汶默默望著司徒煒的笑臉,難過他這時還得強迫自己笑出來。
她知道,司徒煒心中其實是很在乎他家人的,但偏偏他的家人卻把他傷得徹底,而他卻只會藏起自己心中的傷口,表現出無所謂的模樣……
難道,他不知道他這個樣子,會讓她很心疼嗎?
舒媛媛瞧見姐姐難過的表情,直接走向電視機,關了電視。
“你干嘛?我真的沒事。”瞥向舒若汶泛紅的眼眶,司徒煒歎息,作弄地啃咬她的下唇。
“這裡,是你的家。我、舒平、媛媛,還有王伯和王媽,都是你的家人。”舒若汶手臂環著他的脖頸,略微硬聲說道。
司徒煒身子一僵,不知是否該開心最深愛的她,能望進他的心底深處,了解他竭力隱藏的悲哀。
坐在他腿上的舒若汶感受到了他的僵硬,憐惜的淚水落下。
“好了,別哭了,不然舒平又要嘲笑你了。”司徒煒低聲安撫著她,輕柔地抹去她的淚水。
舒若汶吸吸鼻子,瞪了舒平一眼,將司徒煒抱得更緊。“他敢?!”
“是啊,你說的對,我的確不敢招惹瘋婆子。”舒平小聲嘟嚷著,站在一旁的舒媛媛忽然拍他腦袋一記。“胖姐,又不是罵你,干嘛打我?”
“我們進去,別吵到他們恩愛。”舒媛媛拉起舒平,吩咐完後,徑自走入房裡。
舒平走了幾步,視線瞅著一旁擁吻起來的情侶,思緒一轉,又坐回沙發上,緊緊望著他們,深怕錯過什麼激情畫面。
一會兒後,舒若汶臉頰偎在司徒煒胸膛前,輕細喘息,迷蒙的水眸,瞥見舒平觀望的目光,她臉紅地朝弟弟怒斥:“你快回房去睡覺。”
舒平嘲弄地哼了聲。“平常都不管我生活作息的人,今天怎麼會突然催我去睡覺了?難道,是怕我吵到你們發春?”他搓著下巴,眼珠子轉了轉,臉上淨是暖昧濾笑。
舒若汶起身,沖到舒平身邊,揍了他一拳。
“唉喀,又打我?!”舒平捂著臉頰,不意瞄見一旁死瞪著他的司徒煒,他仿佛想到了什麼,詭異一笑,站起身,小聲向舒若汶問道:“老姐,我偶像的性能力是不是很強?他是怎麼辦到的,你快點叫他指點我一下啊!”至今,他還對之前雜志誇贊司徒煒高強的風流能力,深信不疑。
舒若汶臉紅得更厲害了,朝舒平再補上一拳。“你少無聊了。”
聽見舒平剛說的話,司徒煒嘴角一挑,瞟見擱在桌上的一大罐辣椒。“你把那罐全吃了,保證你比我還神勇。”
“真的嗎?”舒平雙眼發亮。
“你少白癡了,他是騙你的。”舒若汶受不了地翻翻白眼。
“不信就算了。”司徒煒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不不不,試試也好。”舒平當真跑去廚房拿出湯匙,回到沙發坐好後,隨即旋開辣椒罐的蓋子,挖了大口辣椒往嘴裡塞。“呼呼呼!好辣、好辣!”他拿起茶壺倒了杯開水。
“對了,我忘了說,喝水就沒有效用了。”司徒煒補充。
“幄,謝謝、謝謝。”舒平馬上把那杯開水倒回茶壺裡,不斷跟司徒煒道謝。
“厚!我怎麼會有你這麼白癡的弟弟?”舒若汶氣得往舒平腦袋一拍。
“老姐,你不是男人,你不會了解的。”舒平說得好心酸,雙眼懸著淚水,鼻子、嘴唇全因吃了超猛辣椒醬而泛紅,手中還不停挖著辣椒醬吃著。
司徒煒抿抿唇,忍著笑意,站起身,將舒若汶打橫抱起。
“你干嘛?放我下來。”弟弟在場,舒若汶一瞼尷尬。
“進房展現我神勇的實力。”司徒緯邪邪地笑了。
舒平抬起漲得通紅的臉,吸吸鼻水,沙啞著聲說道:“祝你們幸福!”
往房間邁進的步伐猛然停住,司徒煒望向舒平,一臉誠懇地說:“你也加油,總有一天你也能得到幸福的。”
“謝謝、謝謝!”舒平一臉感激涕零的模樣,低下頭,鉚起來狂吃。
司徒煒將舒若汶抱入房裡,將她放在床上後,不停狂笑出聲。
“你很可惡幄,干嘛欺負我弟弟?”舒若汶拍打他的光頭。見到他真心流露的笑容,知悉此時他的心情不再受司徒家的人影響,她總算放下心了。
“舒平……很單純。”司徒煒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他是‘蠢’,不是‘純’。”舒若汶斜睨著他,撐起身子,打算跨下床。
收斂笑意,司徒煒將她拉了回來,將她壓在身下。“你去哪?”
“去解救那個小白癡!”舒若汶推推他,要他起來。舒平如果真的把那罐辣椒全吃了,肯定會拉肚子,今晚就要睡在馬桶上了。
“善良的姐姐,不如你先解救、解救我。”司徒煒將腿間的硬物朝她一頂。
“你別鬧了。”舒若汶臉紅地輕斥。
“我沒在鬧,是認真的。你如果不先救我,我會馬上爆炸身亡。”黑眸閃爍著情欲,司徒煒狂吻著她的唇,打算迷惑她的理智。
舒若汶的輕笑聲瞬間被他吞沒,她推不開他,只能任由他放肆地在她身上撩起熱情。
司徒煒利落脫去舒若汶的衣物,嚙咬著她的耳朵,大掌恣撫著她的豐盈。
嬌軀泛過戰粟,舒若汶緩緩閉上眼,墜入他灑下的迷情之中。
司徒煒離開一會兒,脫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再重新壓回她身上,輕吮著她胸前的嬌艷紅苗,大手從她光滑的大腿慢慢滑到腿間,恣意探撫。
細碎的呻吟聲,從她被吻得紅腫的唇瓣飄散了出來,她害羞地想拉開他的手,卻被他阻止。
待她准備好承受他時,司徒煒將自己擱置在她腿間,腰一沉,炙燙的欲望緩慢而有力地攻占她的柔嫩。
喜悅的哼吟加重音量,舒若汶咬緊唇,拱起身子迎向他的撞擊。
“睜開眼看著我。”司徒煒輕哺。
她迷蒙的水眸依言睜開,裡頭渲染了冶艷的情欲色澤。
“我喜歡聽你的聲音,別忍著。”他以舌頭撬開她緊咬的唇,不許她忍住自然逸出的呻吟。他緩緩撤退,再次猛力探入她,聽見她的嬌媚哼聲,他滿意地笑了。
他哺哺的情語,伴隨著她的吟哦,索繞滿室。
夜色越沉,激情越演越烈……
久久過後——
情欲退燒,舒若汶疲累得偎在司徒煒懷中昏昏欲睡。
司徒煒在她耳邊提醒:“善良的姐姐,不是要出去解救你弟弟?”
她累得無力睜開眼,輕輕說道:“我好困,救不了他了。天亮後,我再給他錢去掛腸胃科。”
司徒煒無聲地笑了,閉上眼,攬著她一同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