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過這種說法嗎?」她的手指輕輕滑過他的臉龐。
「什麼說法?」他捕捉住她的手指,將之放進口中,一根根的吸吮著。
「聽說──這世間有兩種愛情──」從指尖傳來的麻癢,令她不由自主綻出笑——一朵帶著哀傷和溫柔的笑花。「一種是會讓人笑的,一種是會讓人哭的……你說——我們之間的這一種算什麼?」
他的手指與她的交錯……
這是什麼樣的愛情?究竟會讓人哭,還是會讓人笑?或者——他們之間從不是愛情,只是她自欺欺人,為他們之間下了錯誤的定位
不由得,她手圈緊了些,男子低呼了一聲,睜開迷濛的雙眼,帶喘地笑道:「嘿!小心點!」
她抬起頭,下巴擱在他的胸膛,和他對視嬌笑道:「小心什麼?」故作不解的問道,但語調中卻有不容忽視的警告意味——嘿!你最脆弱的把柄可落到我手上了。
男人沒有蠢到忽略這項警訊,他知道,她一向不容人小覷的。
她——是他所見過最難以捉摸的女人,有時會露出像貓咪般的嬌柔嫵媚,有時卻坦率直接如透明人一般,和她之間,有時是親愛的戀人,有時卻像是……敵人,進行互相攻防。
但——究竟是在攻什麼?防什麼呢?
他想……他是懂的,可他卻下意識的阻絕自己去深思,因為他很確定,自己還沒打算面對這一切。
漫長的前戲是一種享受,他不急於進入女人神秘花園中橫衝直撞,因為一旦進入後,男人的腦中,除了急欲紓解胯下的腫脹外,別無所覺,這樣不知錯失了多少的樂趣。
女人的肌膚細膩,入口甜滑,感覺她在自己手中緩緩綻開,拋開所有禮教束縛——如含苞的花蕾蛻變成一朵完全綻放的艷麗花朵,是段讓人興奮、回味的過程,但女人不會任人擺弄,被其反制在身下,感覺自己像被一個淘氣的小精靈探索,而一個未知的自己,也被那混著純真和算計的撫觸給牽引了出來……
敏感的、脆弱的……
不!男人不該如此,他想要發出聲明,卻又耽於這份被凌駕的奇異快感中……
直到不耐於在長久的懸浮未解的慾望當口中,這才反身回撲奪回主控權。
男人與女人的戰爭,還是在床上解決最完美,因為——勝負難分,哭笑、汗水、淚水皆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