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點十分,各台節目的跑馬燈上都出現了有關Ivan幸運生還的消息,更令人震驚的是聽說這記者會是Ivan為了愛情慾告別演藝圈的再見記者會,這使得聞訊的各台媒體記者紛紛出動了SNG車及動員所有人力,只為這重要的頭條。
樂之願緊張的望著電視上的各台的跑馬燈預告,她的心也跟著忐忑了起來。
為什麼Ivan要退出演藝團?為什麼各台預告都說他是為愛犧牲,到底他是為了誰?他叫她要收看,難道說他是……哦……不……不可能的,他的事業如日中天,他的未來一片錦繡,他不可能是為了她的,不會的……
心裡的自問自答幾乎要逼的她發瘋,她不自覺的抱緊抱枕,一分一秒的數著時間的前進。
但,記者會開始之前,各娛樂新聞為他整理過往的風流記綠史總結,卻像一顆顆千斤重的大石,壓的她不得不沉入最深的海底,就要不能呼吸了。
他……他真的交過那麼多女人?雖然知道演藝圈的緋聞多半是假,但,樂之願卻被纏陷在這虛虛實實的緋聞堆裡,無法脫身。
她真的覺得她被這些報導壓的不能呼吸,撫著胸口,她想關掉電視,但卻又不捨得錯過任何有他的畫面,因為也只有隔著電視螢幕的這層薄薄距離,她可以放縱自己盡情的將他看個夠,再不用擔心自己的心事會被人窺探。
終於,五十分鐘後,所有各台的電視畫面都跳到Ivan的記者會現場,也在這一刻,樂之願才留意到鏡頭上的他是那樣的卓爾不群,他看起來比她記憶中的還要俊美非凡。
記者會正式開始,Ivan首先解釋他為什麼會蹺掉所有通告去日本的事,然後是他意外幸運的生還於蛇島遇到探險隊一事,最後,他說他找到了生命中的真愛,所以,他要退出演藝圈,跟著她一起到世界的各個角落冒險。
閃光燈此起彼落問個不停,尤其在他說出爆炸性的這個結尾後,現場的氣氛更是飆到最高潮。
「她是誰,那女人是誰?」終於,大伙按耐不住的一致搶問。
Ivan正要回答,可是記者們後面卻突然響起了一個女人的尖叫。
「我就知道你愛我,Ivan我終於等到你了。」與Ivan合作過古裝劇,也傳出拍拖緋聞的女星可兒,突兀的在擁擠的記者群裡高聲喊叫著。現場一看是她,立即所有攝影鏡頭部猛然的轉了向。尤其是她那已明顯隆起的小腹,更是眾所屬目的焦點,因為大伙追她孩子的爹是誰的這條新聞已經追了一個多月了,如今,答案看來是呼之欲出了。
「我已經有你的孩子了。」
什麼!Ivan瞪大了眼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瞬間,現場再度爆發控制不住的混亂,記者群紛紛轉移目標對著女人猛拍猛問,沒人留意Ivan急急的否認。
而電視螢幕前的此刻,數以萬計的女生開始落下了傷心的眼淚。
包括樂之願的。
然後,她失望了,帶走了隨身的行李,沒有留下隻字片語。
她就這樣消失在空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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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消九月的計劃行動,樂之願一個人來到墨西哥的某座僻靜森林裡,這座森林有著全球唯一會像候鳥一樣遷移的北美金線斑蝶,上億只橘色的蝴蝶像秋天的落葉一樣綴滿海拔三千公尺的山谷,是樂之願一眼就愛上的地方。
以往,只要她心情不好,或是想獨處,她就會來到這裡。
來這裡看這些不可思議的斑蝶,想想生命的奇跡,想想生命的樂趣,想想這世上其實沒什麼過不去的大事,如果連斑蝶那薄薄二片翅膀都可以穿越沙漠飛行千里,那麼「人」就沒什麼做不到的。
於是,這裡成為她的避難地,也成為她心裡依賴的另類教堂。
只是,來這已經快一個多月了,為什麼清澈的藍天在她眼裡讀不出開潤的心,綠色的大樹在她的心裡嗅不出生命的氣息,就連那數不清飛舞的斑蝶,都讓她覺得它們看來忙碌的可悲。
躺在草地上,飄在天上的每朵白雲看來都像是他的笑容,似是笑她的愚笨,笑她的無知。
一個多月前那個重擊,傷的她無法思考、無法做事,每天腦子裡就是電視裡播放的失控畫面,她不能相信他會對她這麼殘忍,這樣戲弄她。
而更令她傷心的是,她很自己不夠堅強,跌入了相同的餡阱裡,沾了滿身泥濘,拔都拔不出來。
早知道他們是沒有結果的不是嗎?那為什麼自己總容許自己一再的淪陷呢?而且在不知不覺中陷的那樣的深。
她到底該怎麼做,才可以對愛情免疫?才可以把他從心底清理出。
清寂的森林裡,漫天橘斑蝶飛舞,整片亮眼的橘、與金黃色的陽光相互輝映,美的讓人捨不得眨眼,但她的心怎麼灰濛濛的一片,她的思緒也無止盡的失控翻騰。
愛情呀,為什麼這麼難,這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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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的初秋,消失了二個月的樂之願終於回到工作崗位上,重新出發的她,整個人看起來清減許多,她的笑容少了,但工作的爆發力卻是前所未有的驚人。
一天二十四小時的時間,她用了二十三小時都在工作,只為了讓自己的腦中不再有他的身影。
日以繼續加倍的工作工作工作,她不讓自己有停下來的時間,她要讓自己累的像條狗,強迫自己回到最初不認識他的那段日子。
十幾天下來,這方法似乎有效,只是……也累垮她的同伴了。
小韓等人被她密集的研究安排給操的不像話,紛紛喊累稱病罷工去。
樂之願在他們一個個都掛病號沒法出任務的同時,她心想,人都來到印尼了,不做事太可惜,於是她決定自己一個人進行研究計劃。
帶著V8與簡單的裝備,她在夕陽下擺著金黃的餘溫沿著小徑上山去。
全心投入工作的她,沒有留意到她身後還重疊著一組腳步聲,直到夜幕籠罩大地,她越走越遠,森林裡也越安靜的同時,她才終於發現到似乎有一組細碎的雜聲是跟她相同的,而這表示那發出聲音的不是動物而是人。
有人跟蹤她!在這裡的深山裡?會是誰?難道是那些原住民?想到這幾天那些原住民老用奇異的眼光描著她,難不成……
恐懼像顆升空的煙火在她心裡炸出一個大火花,這刻,她突然慌的有些不知失措。因為從事這行多年以來,她深深明白人比任何毒蛇猛獸都可怕,所以她不畏懼那些兇猛動物,她只怕人。
緊握著裝滿毒蛇的布袋,她彷彿捉住了莫大的安全感,因為這是她唯一的武器。
悄悄的,她把手伸進袋子,在手電筒的光照下,迅速的提出一條綠蔓蛇在手上。然後,她小心的往下山的小徑上走回去。
她的腳步放的很輕,她身後的那腳步也是。
樂之願緊張的步伐漸漸的由緩行變成快走,後面那個人也是,她走快他就快,她走慢他就慢。看來她真是被鎖定了,怎麼辦?
焦急的慌張讓她一時亂了方寸而沒留意到前面有個凹陷的小洞,結果她一腳踩進洞裡,身體立即失去平衡。
也在這時,她警覺到身後那個人突然改變規律的距離朝她衝來,她一個大叫,立即朝他拋出手上的綠蔓蛇並且死命的向前狂奔。
「站住!」一個男人的吼聲在她身後響起。
樂之願幾乎被那突來的怒吼給嚇軟了腿,但,她強迫自己不能停下來,她得跑,用力的跑,否則她不敢想像自己的下場是什麼?
「站住!我叫你站住!」男人在她身後吼的更急,而且聲音更近。
樂之願不顧一切的往前狂奔,不敢停下來跟他面對面周旋,她連回頭的勇氣也沒有。
可是就在這時,男人的手搭上了她的肩,她的身體一沉,繼而她被男人給撲倒在地,危急的瞬間,她絕望的大叫:
「Ivan!」刻意遺忘的名字在她危難的瞬間喊出,也在這一刻,她才知道原來自己並不曾忘記過他,那個曾對她關懷備至甚至比老媽子還嘮叨的男人。
她錯了,她錯的離譜,以為可以忘了他,以為可以沒有他。
失序的衝擊裡,樂之願頭昏腦脹的感覺自己跟那男人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下,可是她的身體卻意外的都沒有受傷,因為她被那男人緊緊的包覆著連掙扎的空間也沒有。
而這感覺,似乎有點似曾相似?
更詭異的是,連接下來的雷聲隆隆也一模一樣。
「大笨蛋!你這個欠扁的死女人,前面有斜坡你不知道嗎?你這樣沒命的跑要是掉下去這條命不丟最少半條腿也沒了你知不知道。」Ivan火大的死掐著她雙臂破口大罵!
「Ivan!怎……怎麼會是你……」瞳孔因驚駭而不自覺的逐漸放大。她不敢相信真的是他,他居然在她眼前。
「你這不要命的笨女人,連給我解釋的機會也沒有,你知不知道這樣對我很不公平很殘忍的!」要不是小韓通知他說她在印尼,他現在只怕還在天涯海角的找她。
「我以為……我可以忘了你。」終於,不再辛苦的死撐著防備,樂之願趕在淚水狂洩前抱住了他。她愛他,她真的愛他,哪怕他花心哪怕他會傷她,她還是不能不愛他。
「那就不要忘,把我放在你心裡最深最深的地方。」重逢的狂喜,及她終於的坦白,讓Ivan激動的緊抱著她,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好讓他們倆永不分離。
「那個可兒,我跟她從沒交往過,跟她有過的緋聞只是為戲宣傳而已,你要相信我。」把頭埋在她柔軟的髮絲裡,Ivan輕聲解釋著。
「我相信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我都相信。」
「什麼是真是假,我說的是真的,我跟她之間在戲外根本連普通朋友也稱不上。」
「那她的孩子……」
「她沒有孩子,她假裝懷孕只是為製造新聞拉抬她的知名度而已,而很顯然的,她的目地達到了,但,她的演藝生涯也因此而斷送了。」
「真的?」
「當然是真的,你看我像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嗎?」
她望著他,看著月光下的他,那對眼瞳是這般的清澈坦然,她不得不承認,其實她早該知道的不是嗎?只是,她被自己的恐懼擔心所遮蔽了。
「對不起。」
「唉,你該給我機會解釋的,你知不知道你把我整慘了,這二個多月來,我按小韓跟王希提供的各個可能地點,已經繞地球二圈了。」
「對不起。」
「答應我,永遠都不要再一聲不響的離開我。」他脆弱的要求著,哀求沉重的語氣讓她實感一陣心酸,讓她覺得自己是個罪孽深重的女人折磨他甚多。
唉,她何德何能,能這樣得他全心全意的愛。
「答應我?」沒得到她的保證,Ivan無法安心。
而樂之願的回答是她狂放無保留的熱吻,她熱切的回應有著她濃濃的故意。
而Ivan欣然接受她的答案,與她盡情的糾纏並且感受倆人的氣息交纏在一起,再分不清你我。
好吧,如果愛上他注定要被烈火燒滅疼痛欲狂,那她心甘情願的被他溶化。
月光下,野地裡,他們狂野激情的拋去所有矜特,忘情的探索彼此,火辣的纏綿彷彿回到充滿海潮的那個巖洞夜,只不過,這一回,他們少了醉意多了清醒,一撫一吻都將深刻的烙在他們彼此的心牆上、他們的生命裡,成為他們抹去不掉的痕跡。
而明月繁星、晚風山林都成了他們愛的見證,無言的為他們祝禱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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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個後.台灣。
樂之願一回到台灣,支開Ivan後,她立即直奔醫院掛婦產科。她經期向來不定也不准,但從不會超過二個月沒來,這回,已經有三個月時間了,她越想越不對。
半小時後,她臉色慘白的自醫院走出來,整個人像是被抽掉了心魂。
「恭喜你,你當媽媽了,初步看來是個健康寶寶哦。」方纔,醫生是這麼告訴她的。
然後,她傻了。
她不敢相信,她的肚子裡居然已經有了Ivan的孩子。
怎麼會這樣,這太快了,她跟Ivan只是剛開始而已,他甚至還不知道他喜不喜歡孩子呀?要是,她就這樣宜接告訴他,那他會不會……
畢競,她跟Ivan相識太短,她懷疑他們之間的愛已經可以進步到有小孩,並且昇華成家庭層面嗎?
怎麼辦,該告訴Ivan嗎?
今天的天氣有點陰,但充滿汽車、機車廢氣的街上,仍是滯悶難耐的髒空氣,坐在醫院外頭的花圃的碎石欄上,樂之願不知不覺的沁了滿身冷汗。
她感覺自己正陷在一個十字路口裡,找不到方向,她不知道她該怎麼辦?
這時,一個和藹的老人牽著蹦蹦跳跳的小孩子走過她面前,她忍不住的想到一直想抱孫的爸爸,也許,她可以生下小孩,不為別的,只為寂寞沒伴的爸爸。
「咦,樂之願,真的是你,你怎麼坐在這裡?」突然,一個男人驚喜的叫喊擊斷了她紛飛的思緒,她尋音望向聲源,看見了一張就算化成灰都不會忘記的男性臉孔。
是他!毫無預警的,那張像是帶著魔鬼咒詛的臉清楚的印在她的眼前,當場,她感覺自己混身血液都在這一刻凝結了。
「真的是你,我真的沒認錯人!」
「是……是呀,好巧,你來醫院看病。」
「是呀,我陪我太太來產檢。」
也在這時,樂之願才發現他身邊還有一個女人,而那女人竟然就是當年的那個為他墮胎的學妹。
「你……你們……」他們不是分開了,怎麼現在……他們結婚了?
明白她眼中的訝異,男人不好意思的開口:
「是呀,我們分分合合的吵了十年,終於在去年結婚了。」他溫柔的握著妻子的手,望向她的目光柔的似能擰出水來。
樂之願見此,突然,她微愣了數秒,然後,她訝異自己怎麼沒有任何心痛難過的感覺。
不解的望向他們倆,再仔細打量他,她發現十年下來他依然俊帥、瀟灑,完美的身材比例沒有一絲走調,更甚者,他還多了當年所沒有的穩重與成熟。
這樣的他,比十年前的那個他更加的散發迷人的吸引力,但,他對她的影響力似乎沒她以為的那麼嚴重,更甚至,他的一切完美對她所言已經不具任何意義了。
奇怪,難道說,時間真的改變了某些事,而她並不自知。
「對了,你不舒服嗎,來看病?」
「噯。」
「那要不要一起進去?」
「不用了,我看完了,正要走。」
「這樣呀,那不多聊了,我們先進去了。」礙於妻子在身旁,男人不好跟她談太久,於是簡單的問侯結束,他牽著妻子緩步的走向醫院。
「好,拜。」樂之願看著他們倆那甜蜜幸福的樣子,行走時還不停的交頭接耳巧笑顫抖,看的出來他們目前處的很不錯。
她不敢相信他們們最後還是選擇彼此。
忡忡然的看著他們的背影緩慢的與她拉出越來越長的距離,恍然間,她彷彿看到十年前與他的那一段過去也在逐漸離她遠去。
從刻骨銘心到清淡如水到灰飛煙滅,原來,只要願意,轉變只在一瞬間。
她這才明白,這十年來,他與學妹仍舊在為自己的幸福追求著,只有她一個人停在過去的原點上不肯面對未來。
終於,樂之願明白了原來真正傷她的不是那個男人,是她自己,是她自己不讓自己有追求幸福的權利,是她寧願守著已結痂的傷口哭泣。」
她跟他的交集,在他生命的版圖上只是瞬間,然,她卻把他當成永遠,跟Ivan的交集,該是燦爛無盡的鋪織,她卻把它當成生命中的某小段插曲。
天吶,這十年來她到底錯過了多少?為什麼她會為了一個不屬於自己的男人限制住自己的幸福。
猛然的一個清醒,樂之願的十字路口突然明朗了起來。
熟悉的手機鈴聲適時的想起,她看到螢幕上的來電顯示出Ivan的名字,她雀躍的想,只要她願意,一切都不晚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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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洲天王Ivan與蛇魔女樂之願的婚禮就在聖誕節當天隆重盛大又簡單的舉行。
所謂隆重盛大,是他們大方的廣宴天下,並將自己的婚禮完美且豪華的呈現世人。
而簡單則是因為他們居然只席開六桌而已。
就六桌,別懷疑。
因為,沒人敢走進蛇魔女的婚宴場地,而畏懼的原因當然是那一群……呃,不,是一大群……不,一大群還不足於形容,應該是成千上萬一堆一堆一堆的毒蛇守門員。
有了這些毒蛇守門,那些八卦記者跟瘋狂fans都被隔在婚禮外,不敢踏足半步。
而這一大群毒蛇都拜蛇族公主與巫師所賜。
今天,他們二位也是他們的座上賓,而巫師除了來慶賀外更忙的替公主找男人。
「公主,隔壁桌那個姓李的男人不錯,你要不要考慮看看。」
「太瘦了,不上眼。」
「那那個穿灰色西裝的。」
「臉太方,不好看。」
「那那個性潘的,坐Ivan對面的那個黑西裝男人。」
「唔,可以考慮。」
「那就他了,婚禮結束後,我們就帶他回去。」
巫師話才落,潘略晟適巧望向公主,二人的視線在空中交會,隨後,他有禮的舉杯向她示意。
她也舉杯回禮,干了手中的酒。
「就是他了。」她用著巫師才聽得到的聲音說著。
突然,潘略晟無端的覺得一陣冷風自腳底竄上,呼,好冷!
「看來,有人要倒大霉了。」王希與羅得好笑的看著巫師忙碌的為公主找男人,她開始為那男人祈禱,希望他有一顆被強的心臟。
「也許,這是他的幸福也說不定,公主的人其實不錯。」
「這倒是,緣分這玩意兒誰也說不定,誰曉得蛇魔女居然會跟亞洲天王配在一起。」
「之願對感情太被動,Ivan的熱情主動正好跟她一個鍋一個蓋,他們是天生一對的互補組合。」羅得望著那對並肩坐在一起的新人,他的心只有滿滿的祝福。
「說的這麼雲淡風清,你不傷心?」王希小心翼翼的問。
「不會,我對她早就只剩友情沒有愛情了。」他有些情急的解釋。
「哦,這樣啊。」聽到他這麼說,王希的心湧出了莫名的欣喜與放心。
「對了,你感冒好了沒?有沒有按時吃藥?」羅得問。
「好多了,已經不會咳了。」
「那就好,現在的感冒病毒很多,你自己要小心身體。」說話的同時,不忘替她感上熱湯。
「嗯,謝謝。」突然,面對他的體貼,王希有些手足無措。
「那個……呃……那個……」顯然,羅得也有些詞窮。
「什麼?」
「呃,我新年要回加拿大過節,你……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玩?」羅得雙手於桌下緊握,緊張的說出有生以來第一次對女生的邀約。
王希聞名愣了半晌後,她才漾著笑意答道:
「好。」原來他不呆嘛,她還以為她永遠都等不到他約她呢。
「真的,太好了,那我回去就打電話跟我媽說我要帶朋友回去。」
「嗯。」垂下頭,王希緊張的任紅潮漫延在她的頰邊,然後忍不住想像他們之間的未來。
看來,今天不只是浪漫的婚禮,更是個充滿希望的聖誕節啊。
遠方輕快的聖誕歌聲與現場的結婚進行曲交織出一段奇特的樂曲。
在這個寒冷的天氣裡,特殊的婚禮中,人跟人之間的距離都被愛情親情、友情連繫出一個甜蜜的圓。
而他們再次相信,只要願意敞開心胸,伸出雙臂,幸福就在不遠的到裡等你。
一起幸福吧。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