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心,原來你在這裡。”被雪千泠放鴿子的男子吉米正伸手打算將她抱過來。
雪千泠死命的抱著司的頸子,防備的看著這個剛剛差點強暴她的男人。
“你……別過來。”完了,他怎麼這麼大膽,竟然找到這裡來!
“甜心,別打擾別人了,我們……”吉米瞪大眼,有點不敢相信的看著他們。
雪千泠也同樣驚訝,但唇上的壓力及司靈舌的挑逗隨即讓她理智渙散,虛軟的靠在他懷中,任他對她再次的掠奪而無力反抗。
“你們……”美艷的女子身上圍著一條浴巾也湊了過來,看到眼前的景象時馬上倒抽口氣,難以相信剛剛跟她親熱的男人現在竟然抱著另一個女人。
吻得渾然忘我的兩人氣息不穩的分開,他額頭抵著她的,嘴角那抹得逞的笑意分外明顯,“他是誰?”
雪千泠兩眼迷蒙的看著司,心思仍未回來,對他的問題當然也沒進腦,但她的嘴仍自動自發的回答他:一夜情的對……“
他懲罰性的輕咬她誘人的嫣紅菱唇,雙手則更用力的抱緊她,“不准,聽到了沒,不准跟他發生一夜情。”這麼甜美的滋味教別的男人嘗去了怎行!
“我也不想跟他發生關系呀!”這下她清醒了,只因為芒刺在背呀!不必回頭她也知道是誰在瞪她。“我就是被他給逼到需要跳樓逃命,才會倒霉得遇見你……呃!是幸運得讓你給救了。”他怎麼一直瞪她呀!她又沒說錯。
“如果不是我,你早就投胎去了。”倒霉!她還真敢說。
“是是,小女子非常感謝大俠的救命之恩,改日有機會定當結草銜環以報之。”她忍不住往上翻了個白眼,但她再白目也看得出來他不高興。“敢問恩人,您手不酸嗎?”一直抱著一個四十幾公斤的人,他不怕傷到手嗎?
這麼急著離開他?“敢情你是要我把你丟下去?”他作勢要將她丟下樓,當然又換來她的驚呼跟緊抱。
“我只是要你輕輕的把我放到你站著的地面,恩人,你不會是想變成我的仇人吧!殺人凶手。”不管他的舉動為何,先叫再說,想必他也不會喜歡她這麼叫他。
“殺人凶手?”他又想將她丟下去了。
“哎呀!不是不是,恩人、好人、勇者、超人、賤人……呀!不是,我的意思是健康的人,你不能這麼狠心的把我丟下去。”開玩笑,十樓耶!要死還怕成功不了嗎?可她還不想死呀!
“你轉得可真快。”別以為他不知道她心裡在偷偷的罵他,否則怎麼說出口的話都會不小心的辱罵到他。
見他還遲遲不肯將自己放下,她明白自己的危險還未解除,“吉米,救命呀!”光是這一小段的過招,她就知道這個男人比年輕的吉米還恐怖上幾千幾萬分,她還是先擺脫他再說。
盡管被司的氣勢壓得死死的,可被美女點到名的吉米當然不想在她面前丟臉,上前一步就想將她抱過,可惜,他的勇氣不夠,光是這幾分鍾,他就知道那男人不是他惹得起的,尤其是現在……
“滾出去。”司冷冷的看著他,散發出如王者般的威嚴教人不容忽視,霸道的緊抱住懷中如羽毛般輕盈的嬌軀,像是在宣示他的領土般,擺明了她是他的。
怎麼回事?他怎麼突然板起臉,瞧吉米那小伙子的模樣,她覺得自己的苦難還在身邊,緊緊的鉗住她。
“……”
“你也出去。”司冷漠的看著那個剛剛還在床上跟他翻雲覆雨的女人,如撒旦般俊酷的臉看得她打從心裡打了個寒顫,卻仍忍不住為他深深著迷。
“等等!先別走。”雪千泠驚叫出聲,似乎知道讓她離開是不智的行為,不小心會害了自己也說不定。
女子轉過身,不解的望著她,眼裡有著不屑,望向司的眼神卻有著期待,希冀他能將她留下。
“你干嘛要這麼對你女朋友?該走的人應該是我才對吧!”想來想去,她都沒有理由留下來,而她也認為留下來肯定沒好事。
“她不是我女朋友。”充其量只是個床伴罷了。
“那是你老婆?”真看不出來,果然人是不可貌相的。
“更不可能。”他將她放坐在欄桿上,輕輕環抱著她纖細的腰。
“你……我要下去。”媽呀!這比讓他抱著還恐怖,只要一個不穩,她可能就這麼掉了下去。
“我會考慮。”瞧她緊張得將香軀貼在他身上,一雙小手兒更是不放松的緊緊摟著他的脖子,他怎麼可能將她放下來,讓她逃離他遠遠的。
“什麼考慮!我現在就要下來,你別害我掉下去,否則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你聽到了沒?”可惡!他還笑,別以為她是好欺負的,惹毛了她,管他是誰,她定會讓他吃不完兜著走。
“除了溫柔的話以外,我是聽不到任何聲音的。”他放松的嗅聞她身上的馨香幽息,嘴裡同時說著可惡的話。
“你……”簡直是個寡廉鮮恥、可惡又惡劣的男人!
她猛地深吸幾口氣,馬上將恰北北的樣子改成可憐兮兮的形象,“放我下去好不好?”她極盡所能的放柔音調,努力的將滿腹的委屈、不甘壓下去。
他挑高了眉,似在說著“孺子可教”四個字。
“放我下去。”她很可憐的看著他,心裡卻發誓要整他一回才甘心。
“口氣太硬、太冷了點。”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她從未如此低聲下氣過,不過如子夜般的黑瞳卻閃著異常的火花,分外吸引人。
這人顯然不知道得寸進尺四個字怎麼寫!
她微仰起小臉兒,乞求的看著他。“拜托啦!讓我下去,好不好?”她以唇輕碰下他的頰,放軟抱著他脖子的手,頭微偏,使飄逸的長發形成一個美麗的弧度。
他仿佛被厲雷給劈到般僵直不動,俊臉上閃過一抹驚訝,下腹猛地竄升的火熱瞬間蔓延全身,他非常明白這是什麼念頭,但不該是這樣的,他不是個重欲的男人,而且他一向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從未有一個女人能令他失控,可懷裡這還稱不上女人的女孩竟輕而易舉的就挑起他狂猛的火熱情感,這……
不會吧!她很奇怪嗎?他怎麼仿佛看到了怪物般?
趁他怔忡的當口,她馬上傾身靠向他離開那危險的欄桿,然後趕緊跳開,頭也不回的趕緊往門口跑。
“你……該死的,你給我回來!”司被她不要命的舉動稍微嚇了一跳,誰知她動作竟那麼快,一溜煙便不見蹤影。
雪千泠連門也來不及關好,便逃命似的往電梯奔去,對身後那如野獸般的怒吼聲聽而不聞,待進了電梯才松口氣,很怕他會追出來,不過看這情形她是安全了。???
雪千泠腳一跨出電梯,就看到吉米在大廳上,正不死心的等著她。
我咧!圈圈叉叉的,這人怎麼這樣?她明明拒絕得很明顯了呀!
看他轉過頭,她馬上閃到一根大理石柱後,從口袋裡掏出一只小手機,找人救命。
“喂,凌,救命喔!”
(你死了嗎?)電話那頭傳來毫無溫度的聲音,語氣平平的聽不出任何情緒,若說有,就只有一個“冷”字。
“你姐姐我才沒這麼快死,你的白包可以省下了。”雪千泠探出頭偷偷的看了吉米一眼。
電話那頭無聲,隨即傳來一個同樣的聲音,但卻有溫度多了。
(喂,哪位?)仿佛從周老公公那兒下棋回來的聲音,含糊且帶著濃濃的睡意。
“可憐的,被凌挖起來的喔!”雪千泠的語氣帶著同情及一些幸災樂禍的成分。
(千泠姐,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
“我看看……一點半!不會吧!怎麼這麼晚了?”難怪她會在睡覺。
(你也知道晚了?)
電話那頭不再有聲音,就在雪千泠以為手機壞掉時,那冷冷的聲音又傳來:
(有事?)
是海天凌。“當然有事了,你能不能現在馬上到……”???
還不死心地等在大廳的吉米又瞄了眼電梯,仍不見他想見的人兒,大廳裡只有三三兩兩的幾個人,突然一陣冷風吹來,他同大廳裡的人一樣,轉頭望著剛進來的人。
雪千泠一看到來人馬上沖了出去,“嗨!我在這裡。”她笑瞇瞇的,有冷漠的海天凌當保鏢,相信吉米不敢接近她。
吉米確實不敢上前,雖然那女孩看起來只有十五、六歲,可她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凜冽確是相當可怕的。
“凌,你跟應該同化才對,哪有雙胞胎個性給人的感覺差這麼多的。”一冷一熱的,真不知她們父母是怎麼生她們倆的。
看了她一眼,海天凌繼續往停車的地方走,“下午我跟有事到加拿大,若惹了什麼麻煩就請你自己解決。”
“又有任務了?”真可憐,她同情她們。
“看楓葉。”丟下話,海天凌馬上坐進駕駛座發動車子。
“你們是太閒了嗎?”她手上還有兩個任務得處理,而這兩個女孩竟然有那份閒情逸致出國看楓葉!“凌,你家借我住好不好?”
某間明星大學裡,雪千泠抱了幾本電腦雜志坐在一棵枝葉茂盛的大樹下,兩眼不斷的盯著上面的文字影像,腦子裡則飛快的下載最新資訊。
“千泠。”一個斯文俊秀的大男孩走到她面前,一派溫文儒雅的望著美麗的她。
“有事嗎?”她不甚在意的抬頭看了他一眼,隨即又低下頭看她的雜志。
“為什麼要躲我?”斯文男子蹲在她面前,俊秀的臉上有著受傷的表情。
“我以為我已經表示得很清楚。”她的注意力仍在雜志上,以不溫不熱的口氣隨意的回答他。
當初會答應當他女朋友完全是一時興起,現在興致過了,又剛好被她撞見他跟她室友的事,她當然馬上跟他撇清關系。
“為什麼?我做錯了什麼嗎?你告訴我,我一定改,我愛你,別跟我分開,千泠,我真的好愛好愛你。”他激動的握住她的手,兩眼熱切的看著她。
好吵,她都聽不下去了。還來不及開口,眼角便瞄到正朝他們走來的女人,是她的前任室友。
“千泠,遲到王在找你。”前任室友兩眼看著他抓著雪千泠的手,眼裡有絲掩不住的嫉妒。
“嗯。”她輕輕將手抽回來,抱著雜志起身就要離開,走了幾步,她突然回頭望著他道:“我以為你知道為什麼。”她意有所指的看了眼他身旁的女人,輕笑著離開。
“千泠……”他心驚的看著她離去的背影,雖然她沒說清楚,但他總覺得她好像知道什麼事一樣。
“她知道了嗎?”女人愛慕的看著學校的白馬王子,平常不輕易表現出來的愛戀現在全都表現出來。
“我不知道。”若知道就完了,雪千泠跟一般的女孩很不一樣,是少數擁有美麗與智慧的女孩,外表看起來柔柔弱弱的需要人保護,但整個人卻又神秘得很,有這樣的女朋友是令人羨慕的,而他也喜歡她,怎麼可能輕易的放過她。???
雪千泠沉著俏臉,剛剛遲到王說施助教在找她,施助教又說李教授在找她,李教授卻說主任在找她,等她好不容易找到了主任,他竟然還叫她去找另一個人!搞什麼呀?找來找去會不會是校長在找她?
望著理事長室的門,她懷疑裡面沒有人在,只因為她們學校裡的這位理事長一直以來從未出現過,她懷疑這只是個掛名的職位,可就算是掛名,也該有名字吧!除了“理事長”三個字以外,她對門內那個職位的人一點都不知道,一向不注意這種小事的她也是剛剛才知道學校裡還有個理事長。
禮貌的敲了下門,等了一會兒仍不聞任何人聲,她是很想轉身就走啦!可是她仍忍不住滿腹的好奇,悄悄的開門探頭進去。
我咧!真的沒人!誆她不成?她掉頭就要離開,突然又轉了回來,似乎看到桌子上有什麼東西,好像是一張紙,她走向前去,好奇的往大辦公桌走去。
門被輕而慢的合上,一道人影悄悄晃進……
雪千泠拿起桌上的紙,這一看不得了,竟是她的個人檔案!雖然記載得不是很詳細,但仍教她驚訝得瞪大雙眼,“是我太出名還是我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瞪著手上的紙張有三分鍾之久,她想了一下,隨即將紙張對折再對折,匆匆的塞進口袋轉身就要走,可一轉身竟然撞進一個偉岸的胸膛裡。
“噢!什麼時候有這根柱子的?”她挫敗的喃喃自語,小手輕輕的揉著撞疼的鼻子,眼不經意的一抬。“怎麼……”是他!那個在飯店裡救了她跟非禮她的色狼!
“看樣子你還記得我。”他一臉似笑非笑的,看她退了一步,他當然不放松的又朝她靠近,身體微往前傾,將她因在他與桌子之間。
當屁股抵到桌子時,她就知道自己逃不了了,尤其是他又用雙手撐在她身後的桌子上,將她整個人困在他跟桌子之間,她只能盡量的往後靠,手也用力的推拒著他的靠近。
“你別靠我這麼近。”真是的,都是他啦!害她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你不喜歡我靠近你?”他挑高了眉看她,一點要遠離她的意思都沒有。
有多少女人想接近他都沒辦法,這小女孩兒竟然這麼不屑一顧!
“當然,你沒聽說過男女授受不親嗎?”真是的,這還要她說。
“哦!是嗎?可是我們已經親過了不是嗎?”這時代已經不流行那句話,“我們不只親過,還抱過呢!”
她的臉驀地竄紅,想起那天的事,“你別說得那麼曖昧好不好?”還好這裡沒有其他人,否則她還要不要做人?
“只能做不能說嗎?好。”他低頭就要吻住她的紅唇。
“不要!”她頭一偏,避過了他的狼吻,“你別亂來,這裡是理……你該不會正是那個藏鏡人吧?”
藏鏡人?“若你說的是門牌上那三個沒用的字,很不幸的,我就是。”他邪氣的勾起嘴角,趁她驚訝時迅速的擄獲她甜美的嫣紅菱唇,輾轉吸吮。
唔……他怎麼能這樣?
她全身虛軟的癱在他懷中,一雙手想拉下他放在她臉上的手,可一觸及他的手指,她馬上像被電到般驚離。
他也感覺到了,剛剛那瞬間的灼燙就像是被電到般,強烈到讓他同時將手抽離。
“你感覺到了?”看著他的美眸裡有絲興奮,但……怎麼可能?以往都以為自己神經過敏,可現在感覺到的不只是她而已,難道她身上真的有帶電?
“怎麼回事?”他剛剛的確被電到了。
“你問我嗎?”她指著自己,仿佛他問的問題有多麼可笑般。
“難不成這裡還有別人?”她這是什麼表情?他不該問嗎?
“不知道的事我無法回答你。”她聳聳肩,擺明了不告訴他,但就如她所說,她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我被你電到了。”看她的樣子就知道這不是第一次發生的事,所以不可能是他電她。
“那又如何?”站得腿酸,她干脆跳到桌上坐著,一雙修長的美腿晃呀晃的,故意似的晃踢到他。
“你得負責。”他壓下她不規矩的腳,一臉高深莫測的看著她。
“嗯?”她有沒有聽錯呀?“你是哪裡燒焦還是線路故障?我干嘛要對你負責?你腦子燒壞了嗎?若是的話我可以介紹醫生給你,我跟他交情不錯,他會看在我的面子上算你便宜一點,而且他可是有名的獸醫權威,如何?”她賊賊的笑看著他,心裡大笑不已。
“敢情你是把我當成野獸了?”這小妮子膽子可真大,雖然這裡沒有十樓,可他有的是辦法對付她。
“哪有?世上哪有這麼帥的野獸呢?”她伸手捧著他的臉,嗯,真的是越看越帥,就可惜個性稍嫌爛了點。
“不是野獸,那是什麼?”她的態度令他不自覺的放松神經,輕擁著她柔軟的小身子。
不是野獸,當然就是……“禽獸。”她一本正經的開口,動作也很迅速的推開他來不及反應的英挺身軀,跳下桌子就往門口奔去,可還未觸及門把,腰間馬上感到有一股拉力將她扯了回去。
“告訴我,禽獸跟野獸有何不同?”他將她緊緊抱在懷中,低頭在她耳邊喃喃地開口,隱含危險氣息地輕吹著她的頸間。
雖然背對著他,看不到他的表情,可她現在卻覺得自己好像落入老鷹手裡的小雞般,很容易就會送掉寶貴的性命。
“呃……這個……”好像一樣喔!除了一個是野生的、一個是非野生的以外,好像都是一樣的意思。
“嗯?哪個?”這女人未免也太不知好歹了吧!他這麼重視她,她竟然有膽敢拒絕。
“你那麼聰明應該知道意思,反正就是字面的意思嘛!”
“是嗎?很抱歉,在下資質駑鈍,不明白你的意思,你何不說個清楚分明?”他故意在她耳邊吹著熱氣,挑逗的以唇輕輕摩擦她敏感的耳朵。
媽呀!這男人怎麼……“你到底要干嘛?這麼大費周章的是找我來玩的嗎?我還要上課咧!”她掙扎著想離開他溫暖舒服的懷抱,可任她怎麼掙扎都沒用,有的只是反效果,他將她摟抱得更緊。
“別動,再動下去我可不保證會做出什麼事。”他緊緊抱著她,埋首在她頸間猛吸幾口大氣,硬將火熱的欲望給壓下去。
她動也不動的,當場知道抵在她後面的是什麼,除了驚訝之外,臉更是紅通通的,全身僵硬得不知該如何面對這種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寧靜的四周帶著詭異的氣氛,再不說些話,可能真會出事也說不定。
“理事長,我該回去上課了,請你將手放開好嗎?”她的聲音裡有絲緊張,尤其是在沉靜過後的現在,更能輕易的聽出她的不安。
埋首在她發間的人動也不動的,她懷疑他是不是睡著了,“理事長?”還是沒反應?“你睡著……”
“司。”他沒頭沒腦的迸出話來,聽得她霧煞煞的。
“What?”他在說什麼呀?
“叫我司,千兒。”他抬頭,將她轉過身面對他,一臉正經得教她無從反駁,只能愣愣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