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花衍緊緊地抓著手中的支票,搖搖晃晃地走出美森企業大樓時,她覺得自己好髒。
要不是為了還在美國養病的父親,她真想和他拼了。
花衍急忙於往高利貸指定的交款地點。
她來到一間廢棄已久的鐵皮屋,看見了母親。花衍丟下支票,想立刻帶著她母親離開這事惡心的地方。
沒想到幸母不但不怕這批歹徒,反而還興奮地對他們大叫:"看你們以後還敢不敢惹我!我女兒一開口,尹瑞衣就送來五百萬,要不是尹瑞衣大不屑你們這些小癟三了,他一定會親自來迎接我這個未來的大母娘。"
她撿起那張尹瑞衣親筆簽名的支票,驕傲得像一只孔雀。"看到沒有!達可是尹瑞衣親筆簽名的支票!要不是我,你們這些人這輩子恐怕連他的筆跡都沒見過過!"
"得了吧!你女兒不過是尹瑞衣幾百個女人的其中的一個而已。"其中一名歹徒不屑地說。
"哼!我女兒是尹瑞衣身邊最紅的一個女人,不然為什麼我女兒一開口,他就乖乖地付錢!"幸母趾高氣揚地大喊。
另一個歹徒猛點頭,"我看她的話有幾分可靠性!你們瞧瞧,這個妞兒的身材,一級棒!"
四個歹徒把花衍圍住,淫笑道:"小姐,身材不惜哦,想不想和我們兄弟玩玩啊?"
"喂!你們想干嘛!"幸母把花行推到自己的身後,"你們以為她是誰呀,她可是尹瑞衣的女人!我女兒在尹瑞衣面前罵你們幾句,准讓你們吃不完兜著走!"
"喂!你才要搞清楚狀況,老太婆!你以為你女兒能跟著尹瑞衣多久?尹瑞衣身邊的女人多得是,你女兒很快就會失寵啦!"
四個歹徒咧著滿嘴棋榔汁,惡心地大笑著。
幸母漲紅了臉,"好啦!到時候你們再去捧我女兒的場好了!"
"媽,不要再說了!"花衍倍愛羞辱在大喊。
"哦!哭了!"一個歹徒伸出手想抓花衍的下巴,她嫌惡的避開。
"裝什麼清高嘛!尹瑞衣甩掉你時,看我怎麼干你!"他淫猥地大笑。
"時候還沒到而已!放輕松點,會輪到你的。"幸母對他保證道。
"媽!"花衍哭喊著轉身沖出去。
"要是我有種老母,不如死了算了!"
花衍在沖出門口前,聽見有人這麼說。的確,她現在就有這種感覺。
她沖出去,雙手扶住路旁的電線桿,大吐特吐。她顧不了母親,跳上載她來此的計程車,離開這個令她惡心的地方。
當晚,花衍搬進了尹瑞衣位於台北郊區的豪華別墅。這裡的環境清幽僻靜,正適合她這種被男人豢養的女人。不知道在她之前,還有多少女人住過此地?
隨著夜色的加深,花衍開始等待瑞衣的到來,不知道他又會如何羞辱她。
直到凌晨三點多,她才倦極地睡去。
天蒙蒙亮的時候,花衍隱約地聽見聲響,她嚇得趕緊跳下床,剛好看見瑞衣只在腰際圍了一條毛巾,從浴室走出來。
他揚起眉,"到目前為止,你表現得還不錯,懂得要起身歡迎付錢的人。不過,你的穿著還需要改進。"
他走到花衍面前,脫掉她保守的睡衣,冷冷地看著身赤裸的她,批評道:"你太瘦了,我可不希望晚上睡覺被一堆骨頭撞成內傷。"
"你……"花街面紅耳赤地說不出話來,赤身裸體已經夠糟了,還要被他放肆地評頭足,她覺得自己的女性尊嚴都被他踩在腳底下了。
"再增胖三公斤。"他命令著,出其不意地一把抱起她,將她放到床上。
"你這個流氓!"她斥道。
他馬上糾正她,"我不喜歡我的女人口出穢言。我知道你從小就無法無天、任性妄為,但是我警告你,必要時,我會拿香皂把你的嘴巴洗干淨。"
她被他惡意的批評惹火了,奮力地反抗他,"你自己也好不到哪裡去,從小就是一個驕傲、自視甚高的臭屁王,一天到晚只會四處鬼混,也不幫尹媽媽做事。"
瑞衣的眼中似乎出現了一絲內疚,但只是一閃而過。
花衍以為他一定會像一次一樣地打她,她快速地舉手掩住雙頰,轉過頭避開他。
他卻只是溫柔地扳過她的臉,輕笑道:"我記得你那時不是繞著我轉,就是在廚房死纏著我母親,直到我母親把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你趕出來,又塞給我"
她生氣的反駁,"才不是呢,尹媽媽很高興我幫她揉面團,不像你,總是偷溜出去,尹媽媽每次都在我面前說你好壞。"
"我當然是幫我媽做完事才出去玩的。"他理直氣壯的辯解。
"是哦!在你把地板拖得像淹過水,洗衣機裡忘了放洗衣粉、洗碗時沒有把洗碗精沖掉就放進烘碗機裡之後!"
"老天,我現在知道女人的記性有多好了。你連這些陳年小事都還記得一清二楚!"瑞衣大笑。
"哼!要人家忘記這些愚蠢的行為是很難的,更何況你每隔幾天就重復一次,好像不把我們整死不甘心似的。"
一時間,他們忘了殘酷的現實世界,不計前嫌地回憶起童年的趣事。
"還說呢!有一次你雞婆地跑去擦骨董,結果把我父親全部價值不菲的花瓶弄壞了。"
看著他霎時僵硬的臉龐,花衍立刻知道說錯話了。
瑞衣粗魯地用嘴封住她的。
花衍不敢相信前一分鍾他們還有說有笑的,頃刻間他就變得野蠻粗魯,像以前傷害她似地弄她。
她雙眼空洞地睜著,毫無反應地承受他對她的蹂躪。如果這樣能減少一些他對她父親的恨意,她願意忍受。
但是事情並沒有她想的那麼簡單,她竟然在他的粗暴沖刺中,無恥地感受地一絲快感,花衍恨極了自己的反應,啜泣地避到床的另一邊。
而他在縱情地發洩過後,立刻就睡著了。
隔天早上八點半,花衍做好早餐,坐在餐桌前,考慮著要不要叫醒瑞衣。
今天是星期四,他沒有理由不上班吧!何況她不希望在白天也要面對他,於是決定叫醒他。
她正要站起來,瑞衣已經氣沖沖地走進餐廳,"你為什麼不叫醒我?以後七點就要叫我起床知不知道?"
見花衍不吭聲,他又道:"我可不像你,只要躺在床上就有錢賺。"
"尹瑞衣!"花衍憤怒地抓起面前的牛奶,潑到他臉上,"你太過分了!"說完,她哭著跑進房間。
瑞衣追到房門口,沒想到她竟鎖上了門。他站在門外吼道:"幸花衍,你實在太任性了,晚上我再好好教訓你。"
花衍躲在房間裡,身體劇烈地顫抖著,晚上他會怎麼對付她?如果她不要這麼沖動就好了。他說得很對,從小她就是一個任性的小孩,長大了依然沒有改過。
花衍提心吊膽地等了他一天一夜,但瑞衣沒有回來,也沒有捎來任何訊息。
自從那個早晨之後,尹瑞衣就像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樣,不見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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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過去了,秋去冬來。雖然是待在屋裡,卻也感到寒氣逼人,由於花衍搬得匆促,所以她並沒有什麼厚重衣物可以御寒。
恰巧隔壁的秦太太要出門,花衍就搭她的便車到市區買些冬衣。秦太太是個四十開外、風韻猶存的婦人,先生常年待在國外。兩個月前,花衍在慢跑時遇見了神韻高貴的秦太太,就和她結成她朋友。
花衍和秦太太在市區吃完晚餐後才回家,回到別墅時已經八點多了。
"幸好我在出門前留了一盞燈。"花衍開門時喃喃地嘀咕。
她走到樓上,打開房門,驀地聽見瑞衣的聲音,嚇得跳了起來。
"好久不見了,幸花衍。"
三個月了,她剛習慣了沒有他的生活,相信他不會再回到她的身邊。但是顯然錯了,他不是會輕易饒恕別人的,看見他邪惡的笑同時她就知道了。
"沒想到我前腳一出國,你後腳就不安分地爬牆。"他舒服地坐在沙發中向她興師問罪。
花衍氣憤地大叫:"三個月了,你期待我乖乖地待在這只籠子裡,就等你老大高興時來找我嗎?"
對於她的憤怒,他平靜地開口:"這不是為人情婦應守的本分嗎?"
她氣得沖過去打他,因為他剛好說對了,前幾個月她確實是連大門也不敢踏出一步。另一方面,她也不希望遇見任何人,因為不知該如何向人提起她的新職業。
"你去哪裡了?"他嚴厲地問。
"你又去哪裡了?"她不屑地反問。
"我的事你無權過問。"他皺著眉,"回答我的問題。"
她轉過頭不看他,拎高手中的紙袋。"天氣變冷了,我去市區買些冬衣。"
"和誰出去?"
"隔壁的秦太太。"
瑞衣很僥幸她轉過頭,沒看見他擔心的樣子。
"過來,我很久沒要你了。"他故意放蕩不羈地說,以掩飾再次看見她時內心的激動。"雖然我還沒有教訓你。"
他的語氣雖然輕柔,卻更讓她覺得他更像惡魔。
"你一會兒說要我,一會兒說要揍我,你以為我會乖乖地任你擺布嗎?她冷冷地說。
"對!"他的表情比她的更冷,"我只是索取我已經付過錢的服務而已。"
花衍轉身沖出房間,實在無法忍受他譏諷的言語。
但她的身子立刻就被他有力的雙臂攫住了,她絕望地捶打他那如銅牆鐵壁般的胸膛,並且感覺到他的欲望。
她恐懼地抗拒他,"不要!"
"你不過是我的婊子,你也想要我,不是嗎?你不必再故清純了。"
"我不是那種女人!尹瑞衣,你放開我!"
他大笑,"你忘了我們是在哪裡碰面的嗎?尊敬莉莉。"
"可是那時我還是處女!"
她委屈的辯駁,卻惹來他的訕笑。"處女?下輩子吧!你和你母親一樣,是個水性楊花的蕩婦。"
"不准你侮辱我母親!"她大吼。
"哦!你一定不知道……"他故意停住。
"知道什麼?"花衍逼問。
他考慮著要不要告訴她。
"你是一個不知廉恥、含血噴人、嫉妒心重、心胸狹窄、沒有大腦的大渾蛋。"她連珠炮般地破口大罵。
瑞衣終於說出埋藏在心裡十六年的秘密。"你那個婊子母親,曾不止一次在晚上跑進我房間……"
"哈!太可笑了!那時你才幾歲?我母親那麼愛我父親,怎麼會去勾引你!"她才不相信他。
"哼!偏偏你就像你母親那樣下賤。"
"你才下流、卑鄙、無恥!我命令你放開我!"
"你憑什麼命令我!就算我要在這樓梯上占有你,你也不能怎樣。"
"你敢?""你看我敢不敢。"說著,他動手脫去她的衣服。
"不要,尹瑞衣,不要在這裡!"她驚慌地哀求他,用手遮住赤裸的胸部。
"何必假惺惺!你在我的辦公室裡都能像母狗般發情了,我也要你在這裡為我呻吟。"瑞衣殘酷地說。
她一巴掌揮過去,被他迅速地抓住了手。花衍以為他會扭斷她的手,沒想到他竟溫柔地親吻她的手指。
他說得對,她很快就屈服了。
花街沉醉地張開手,撫摸著他強壯的胸肌。
她的手如有魔力一般,考驗著瑞衣的耐力,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令他如此興奮難耐。
他有力地沖入她的聖地時,不禁感謝上天讓他擁有這個女人。他不斷地沖刺,聽見她和他一起吶喊,一起到達天堂。
最後,花衍因為興奮過度而暈厥。瑞衣愛憐地為她抹去臉上的汗珠,難怪她,他也幾乎因為猛烈的欲潮而暈了過去。
他溫柔地抱她回房間,把她放到床上後,自己也輕手輕腳地上床,無限愛憐地擁著她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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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是星期天,瑞衣不用上班,他提議到山上野餐。
看見瑞衣仿佛又回復童年時的親切,花衍的心情也輕松起來。昨晚的不愉快,因他的笑容一掃而空。
他們開車到山頂,花衍把毯子鋪在草地上,再把食物擺出來。雖然只是一些餐點,倒也十分可口。
"這是什麼地方?好安靜。"花衍好奇地問。
"我還以為你不會問呢!"瑞衣丟掉手上的煙頭。"這是剛從美國回來時買下的,每當我心情煩悶的時候,我就會來這裡。"
他到底多有錢,竟能買下這座山?"尹瑞衣你賺了很多錢嗎?"
瑞衣倒了兩杯香檳,一杯給她。"你沒聽說過我嗎?"
"哈,誰不知道你尹瑞衣是何等重要的人物。"除了我之外,花衍在心裡加上一句。她在這些日子裡翻了一些舊雜志,才知道他在國內名聲響亮,在美國更是家喻戶曉。
"我在美國遇見了我父親。"
"真的?"她震驚地張大了口。
他的父親是美國黑社會第一大幫派的老大,近年來,將所有的財產轉投資正當事業,現在已是美國寶石業及電子界舉足輕重地人物。
"尹瑞衣,這真是太好了!"花衍高興地流下眼淚。
"傻丫頭,有什麼好哭的?"他動容地為她拭去眼淚。
"太好了,你終於有父親了,你一直那麼渴望有個父親。"她馬上又笑得好開心。
"又哭又笑的,你真是一點也沒變。"
瑞衣知道,若讓父親看見花衍,他可不會這麼興奮。當他得知幸之言逼死他的愛人後,便立誓要報復。但遠在美國的他,多年來只查到幸之言在一次飛機失事中喪失了性命,並不知道幸之言還有一個女兒,否則他絕不會輕易放過花衍的。
想到此,瑞衣不禁慶幸他的父親不知道花衍的存在。
中午過後,花衍甜蜜地依偎在瑞衣的懷裡睡著了。
瑞衣含笑地看著懷中純真的她,久久不能移開視線。他擁緊她,亦緩緩沉入睡鄉。
直到傍晚時分,他們才醒過來,兩人收拾著,准備下山。
"謝美玲為你工作嗎?"花衍突然問起美艷的謝美玲。
"你認識她嗎?她是我的秘書。以後你若有事,可以透過她找到我。"
"她是我同學,是國中部校花啊!你忘了?"花衍提醒他。
"哦!我想起來了!怪不得我在美國遇見她時就覺得她很眼熟。"
"她在美國讀書?"
"是呀!成績還不錯呢!不是每個女人都像你一樣,不愛讀書。"瑞衣開玩笑道。其實他根本不在乎她愛不愛讀書。
花衍撇撇嘴,"誰不愛讀書?以前我的成績還比她好呢!"她想起謝美玲對她的無禮態度,"我討厭她。"
他對她的表情只覺得好笑。"你的喜歡不重要,但是如果有機會再見面的話,我要你記住你的舉止。還有,不准你再像上次一樣,沖到會計室找我。"
"哼!"花衍不屑地輕哼。
"聽見我的話了嗎?"他正經地問。
"聽見了!"她不服氣地大聲回答。
在回家的路上,花衍耍脾氣一句話也不說。瑞衣咬緊牙,容忍她的無理取鬧。
但是晚上他可能無法忍受她的拒絕了。她越是抗拒,他越是一次又一次地占有她的嬌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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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衍意識朦朧地偎向瑞衣寬厚的胸膛,卻撲了個空,她慌張地從床上彈了起來,直奔到樓下,在餐廳看到了他。
"早安!"瑞衣的腰際圍著一條圍裙,顯然正在做早餐。
"早。"她發愣地看著他燦爛的笑容,過了好一會兒,才能再度開口。"我還以為你走了。"
"工作了三個月,今天抽空陪你。"他聳聳肩,轉身走時廚房。
"謝了,你去上班我才會開心。"她在餐桌前坐下。
"你說什麼?"瑞衣在廚房大聲地問。
"沒什麼!你快弄早餐吧!"她生氣地吼回去。
她不應該這麼高興看見他的。幸花衍,你到底還有沒有羞恥心!她責備自己。
但她的煩惱很快就被他驅逐了。
"早餐。"他的腰際仍圍著圍裙,非但英姿不減,反而更增添誘人的魅力。
"我發現冰箱裡幾乎沒什麼菜。"
她敷衍道:"我吃得很少。"
他一走三個月,她光付一些零星的錢都快囊中羞澀了,哪還有錢浪費在吃的上面。
"是嗎?在我的印象中,你從小就很能吃。"他詫異道。
"你胡說。"她嗔道。
"怪不得你這麼瘦,吃胖點,我不想抱著一堆骨頭上床。"
"那就不要抱呀!"花衍紅著臉大吼,起身就走。
"站住!"
倒不便他的命令讓她止住腳步,而她實在太餓了,面對一桌美味的早餐,她實在捨不得放棄。
花衍故作不在乎地再度坐下,狠狠地瞪著他。她要開口,肚子卻咕嚕作響,她羞得臉都紅了。
"該死的!你為什麼不吃東西?你甚至比三個月前瘦了!"
"你根本不必管我。"她冷淡地回答。
"你是故意氣我的嗎?"他板著臉孔。
"還沒這麼偉大。"她不屑地說。
"幸花衍!"他不耐煩地叫著她"你已經不小了,難道不會照顧自己嗎?"
"不關你的事。"她反駁道。
她的無理取鬧惹火了他,"你是我的財產,凡事都要聽從我的命令。現在,我命令你吃完所有的東西。"說完,他起身走回房間。
花衍邊說誰要在乎他,邊大口地咀嚼美味的三明治。
過了好一會兒,她看見他氣沖沖地走出來,差點噎著。
他很有耐心地等她吃完早餐才開口:"為什麼你的戶頭裡只剩這麼一點錢?"
花衍臉色發白。"你怎麼知道的?你想把錢要回去嗎?"
"如果我說是呢?"他一本正經地回答。
"我……我把錢存到另一個戶頭了。"花衍低下頭,不敢看他。
她在撒謊!她還是和小時候一樣,心裡想什麼都寫在臉上。
"你到底是怎麼花錢的?"瑞衣搖頭歎氣。"算了,反正那已經是你的錢了。"
聽見他聽話,花衍松了一口氣。
"我以後每個月匯十萬元到你的戶頭。"
她驚訝地抬起頭,"不用那麼多!"
瑞衣怔了怔,諷刺地說:"怎麼,你覺得自己不值得這個價碼嗎?"
他的話教她生氣地撇過頭。
"幸花衍,看著我。"他命令道。
別人可能會被他這種冰冷的口氣嚇得手足無措,但她才不會被他這種語氣唬住,所以花衍故意在心裡默數三十下才轉過頭。
"明晚有個宴會,我要你陪我出席。"其實明晚的宴會是一場很高級的社交宴會,而他也早已通知謝美玲陪他一起出席。他是怎麼了?竟會對她提出這樣的邀請。
現在他後悔了,卻不知道該找什麼借口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