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誰也沒有當青蛙。
事後,左勁抱著她睡著時,縛縛張大眼害羞的偷偷看著他的睡顏。
昨晚她累壞了,一早起來也沒有看見他,所以沒有機會看到他的睡容。
以前,都是她偷偷跑進來看左哥哥睡覺的模樣,她沒有想到自己會有一天成為他的枕邊人,就肌膚碰著他的肌膚,面對面的看著他的睡容。
她的小手輕輕的摸著他赤裸的胸膛,忍不住臉紅起來,想起剛才的極端親密,很想問他,是不是這種親密每一天都要做上一次?
是不是每一次都會比上一次好?昨晚她痛得差點以為要死了,今天的感覺卻是完全不同,那種親密不但讓她臉紅心跳,還……還覺得跟左哥哥的關系更上一層——
“小丫頭,這樣摸我,想要再當一次青蛙嗎?”左勁咕噥,把她緊緊的抱住。
赤裸的肌膚緊緊相觸,他平坦的胸膛擠壓著她小巧又柔軟的胸脯,他的長腿緊緊壓著她的小腿,縛縛的心不停的狂跳,吞下口水小聲說道:“左哥哥,其實當青蛙也不會那麼難受啦!”
左勁閉著眼,咧嘴一笑,“多謝誇獎。”
“可是,做完了之後,一定要睡覺嗎?”她好奇的問。
他張開眼睛看著她求知欲極盛的小臉。
“你不累?”
“我……我很興奮呢。”
“興奮?我以為剛才才是你最興奮的時候。”她像小貓一樣的熱情如火,卻沒有人教她,他強忍自己的索求,慢慢的教導她、引導她,完全沒有不耐煩,從男歡女愛的過程中,他了解到欲望的需求絕對不該只由一方得到快樂,或者無視另一方的痛苦。
他想起她的初夜的確不怎麼美好,他被她甜美的嬌軀沖昏了頭,才會完全沒有考慮到她的快樂,後來他拉著她加入,他才發現有時候她的快樂反而讓他更滿足。
這種復雜的心態連他自己也搞不懂,尤其當他吻遍她的身子時,根本沒有想到她還是個小女孩兒。
“左哥哥,我喜歡靠著你的身體呢。”縛縛看他好像睡著了,心裡有些失望他不能陪她聊天,不過也沒有關系啦,他看起來很累的樣子。
男人做完這種事都會很累嗎?這種事她一點也不了解,改天問娘好了。
從幾次的歡愉讓她得知在當完青蛙之後,她全身無力虛弱,卻睡不著覺,只能呆呆的看著左哥哥的大胡子。
她笑著嘟起嘴吻吻他的鼻子,小手無力的搭在他的腰間。
“夫妻、夫妻,是不是就像我們一樣呢?”她自言自語,完全不期望睡死的左勁會回答她。“左哥哥,你喜不喜歡我呢?”也只有這種時候,她才敢問出心裡的話。
她把小臉埋進他的懷裡,輕聲說:“左哥哥,我好愛好愛你,比愛我自己還愛呢。”
她閉上眼,試著跟他一塊入睡。
她沒有發現在她頭頂上的左勁,莫名其妙的微笑起來。
*** 在嚴家莊多待了一天,左勁親自帶著縛縛回左府,但在這之前他登門向辜少爺道謝。
辜少爺為縛縛擋了一刀,還好傷得不重,敷上嚴夙辛的刀傷聖藥,已經沒有什麼大礙。
不過也借此機會,他發現到昔日他當作小女孩的縛縛,竟然也會有男人在偷偷戀慕她,這一點讓他十分不快。
“那是當然的。”跟著去復診的嚴夙辛不驚不怪的讀出他臉上不高興的思緒。
“她是月蘿的女兒,會有美麗的外表是毋庸置疑,尤其她又不像是一般千金小姐,心眼小又眼界窄,對下頭的僕人也不嚴苛,在這種情況下,有幸見到她的男子會不喜歡她嗎?你該值得慶幸的是你是近月樓台,而且我不常讓縛縛在外頭露面,否則今天喜歡她的又豈止一個辜家少爺?”
“哼。”
嚴夙辛看他仍然不高興的模樣,也不怕在老虎面前拔毛,繼續說道:“老實說,就算現在你是我的女婿,我仍然不贊同你,你太老了。”
“我知道我很老!”
“而且你又不夠細心。”
“我知道我很粗魯!”不用這個“岳丈”來說,他自己也清楚得很。
“重點是,縛縛才嫁入左府的第二天就遇上這種事,你樹立的仇敵太多,我很擔心縛縛。”“我會保護她。”
“你們成親前,我也這麼相信過。”
左勁瞪著說話斯文卻又一針見血的嚴夙辛,一時之間無法反駁。
“縛縛只有一個,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縛縛只有一個,他當然知道啊。
他一直沒有告訴其他人,當他奔向林中發出獅子吼時,他眼前看到的是血飛噴到縛縛的臉上,他弄不清楚那是誰的血,只一想到是縛縛的可能性極大,他連思考的余地都沒有,直覺就發出憤怒的獅子吼,才會嚇壞縛縛。
縛縛只有一個……一想到天下間獨一無二的小人兒要是消失在他眼前,那種心悸感又出現,現在他是連想都不敢想。
伴著縛縛回到左府的同時,他下達命令追查當日想擒縛縛威脅他的那一票人,然後府裡的兵器照做,他出門的時間少了,多數陪著他的小妻子。
這讓縛縛受寵若驚,甚至以為自己一直在做夢。
“我以為我嫁了一個大忙人。”她喃喃道。
“現在我有閒,你不喜歡?”
她露出笑容,撲進他的懷裡,大聲笑道:“喜歡!喜歡!當然喜歡!”
她是巴不得他天天都陪在自己的身邊,但在嫁人前心裡已經有了准備,他是一家之主,又是鑄造兵器廠的主人,能夠在晚上見她一面,她已經很高興了。
就這樣,她如願的跟左勁度過一個月平靜的夫妻生活,直到有一天紅帖子出現。
“程姊姊專程送來的?”縛縛皺起眉頭?接過那張喜帖,一打開是趙家小姐的婚事。
“是的,夫人,”僕人說道,瞄了左勁一眼。“程家小姐正在前廳等著見夫人呢。”
一想到最近程姊姊有意無意的諷刺她,她就有些討厭。
“替夫人擋了吧。”左勁讀出她的情緒,直接吩咐,“就說夫人受了點風寒,不宜見客。”“等等。”縛縛開口,遲疑好久。“左哥哥,是趙家小姐的婚事!幾年前我們都還是小孩,曾經在一塊天南地北的聊著自己的夢想,可是轉眼間……好快,大家都各嫁各的,可能一輩子都沒有辦法再碰面。”她感傷的說。
第一個嫁的是她,但因為是心目中的左哥哥,所以她暫時忘了朋友,但現在一想到辜憐嫁去北方,趙家小姐也不知道嫁到哪裡去,以後就各散四方再也見不得面,她們才十五、六歲啊!
“左哥哥,我想見程姊姊。”她肯定的說,“我想她專程送喜帖過來,一定有話要跟我說。”
“不要又是一些渾話才好。”左勁咕噥,但仍然放她自由的讓她去見程家小姐。
*** 一走進前廳裡,就看見程家小姐穿著江南織坊裡最新出賣的金繡衣,金光閃閃得讓人差點沒有辦法直視她。
相較之下,縛縛穿的衣裙就普通了點。
“程姊姊,你沒事吧?”
“當然沒事,有辜少爺護著我,還為我挨了一刀,我怎麼會有事呢?”程家小姐甜蜜的說道。
縛縛呆了一下,沒有戳破她的美夢,料想可能是爹為了護她的名聲,干脆湊合了辜少爺跟程姊姊,這樣一來,辜大哥為她挨的那一刀就是美事一樁,傳出去只會對辜大哥跟程姊姊有好處。門外,左勁無聲無息,慢慢的走近。
“我本來是氣你這個禍水,為我跟辜大哥惹來這麼多麻煩……”
“等等,程姊姊,那天我是很抱歉將你們扯進左家的是非來,可是如果你沒有假借散步的名義來找我麻煩,你跟辜大哥也不會平白無故的受此災禍。”
程家小姐聞言,惱羞成怒又說不出話來,只好轉移話題,故意說:“哼,誰會料到左家麻煩那麼多,連殺手都有了!反正這是你們的事,就可憐了你這個嫁到左府來的女人,以後我想我們還是不要再見面的好,免得為我惹來麻煩。”
“是你要來的,又沒有人逼你來。”縛縛小聲的道。
“我是來送喜帖的,趙家妹妹要成親,人家她的對象是船廠的老板,年紀也沒有你相公大,將來江南的水運都要靠他,趙妹妹是很有福氣的,嫁給這種對象,不像你……”
看見縛縛又要生氣,她改口,“還有,我也是來報喜的。我跟辜大哥好事近了,辜府親自來提親,婚事就在三個月後,怎麼樣?該恭喜我吧?縛縛。”
“恭喜你了,程姊姊。”縛縛面無表情的說。
程家小姐沒有想到縛縛會這麼容易的就說恭喜她,要知道辜大哥在江南是眾家閨女相中的好夫婿人選,當她知道辜府親自登門提親後,她有多開心,立刻吩咐下頭的丫環去報喜給她所有的朋友們知道,並且要她們一一詳述當那些閨女們聽到消息後的表情。
每一個都不讓她失望,每一家閨女皆羨慕、嫉妒、生氣、失望,甚至失態的尖聲咒罵,這些都讓丫環們詳述好幾次,為什麼宮縛縛此時此刻一點表情也沒有?
“我明白了,是失去爭奪權,嫁給姓左的,早就麻痺了吧?”
“什麼?”縛縛奇怪的問。
“我是說,你也真可憐。”
“可憐?”縛縛覺得自己過得很快樂啊!尤其這一段日子左哥哥一直陪在她身邊,就好像是神仙眷侶一樣,如果程姊姊沒有來,她想她會更快樂。
“你嫁給他一定受盡虐待吧?”
縛縛呆呆的看著她,發現自己好像接不上話。
“我是說大熊啊!”
“不准叫左哥哥是大熊!他也沒有虐待我!”好氣!為什麼每個人總是不停的諷刺左哥哥呢?“左哥哥是江湖中人,懂得什麼叫做江湖義氣,他絕對不會虐待女人的,你不要亂說話!”這要是傳出去,對左哥哥的名聲有損啊!
門外的左勁聽了,只覺得心裡暖暖的。
“哼,”程家小姐恥笑她,“什麼江湖?誰知道是哪塊湖?就算大熊在那個湖上大有名聲又怎麼樣呢?就算他家產萬貫又如何呢?哪家千金敢嫁給那種大熊?我連他的臉都看不清楚了,我回娘家都覺得丟臉啊。”
“你住口!”縛縛生氣的大喊,“程姊姊,你可以污辱我,可是我不准你說我相公的不是!我喜歡我相公、我愛我相公,我才不在意他的長相如何呢!”
左勁一楞,不由自主的,他咧開的嘴逐漸擴大。
他原本是怕有心人又要傷縛縛,於是守在門外以備不時之需,如今聽來,縛縛就像是一頭小母獅,拼命的保護她的所有物,根本用不著他來守著她嘛。
“誰不知道你是被人撞見了,才不得不嫁給他,現在才來圓謊,未免太假了吧?”程家小姐大喊。
“我才不是不得不嫁給他,我是巴不得嫁給我家相公,是他委屈了,不得不娶我,我沒有圓謊,我是在圓夢,只是讓他受委屈了。”想到這裡,縛縛就感傷難過得快掉眼淚。
就算成了夫妻,就算每天左哥哥在床上對她很熱情,她內心一直有內疚感,在辜家被毀名節而讓左哥哥不得不娶她,雖然這是不可抗拒的意外,但是,她心裡一直偷偷的高興。
是的,她沒有告訴過別人,她偷偷的高興著自己終於可以嫁給左哥哥,而她也一直沒有忘記兩人的成親她是高興的這一方,而左哥哥卻是受委屈的那一方。
就算他受委屈,她也想一輩子跟他鎖在一塊,她好無恥,可是卻忍不住。
程家小姐沒有想到縛縛竟然會有這種想法,但她打蛇隨棍上。
“沒錯!那頭大熊是不得不娶你,每次看見他都邋裡邋遢的,如果他愛你,就會注意自己的儀容,也不會讓自己的妻子受到恥辱,他啊,根本不愛你!”
門外的左勁瞇起眼,摸摸自己的大胡子。
他看起來真的很邋遢,邋遢到丟縛縛的臉嗎?
“我知道他不愛我,不用你來說!”縛縛大喊,眼裡已經湧上淚水。
“哼,每天跟不愛的女人在一塊,不就只是洩欲嗎?”
她這一擊讓縛縛身子搖晃一下。
跟不愛的女人……是洩欲?左哥哥在她身上洩欲?那是指,就算不是她,左哥哥也能做出那種事嗎?
數月來他對她的貼心跟溫柔,其實都對任何一個女人嗎?她用力搖頭,她相信他對她還是有一點感情。
不然他不會在每次溫存之後,明明要睡著,但一發現她睡不著,又強撐著精神陪她說話、抱抱她。
可是,左哥哥從來沒有說愛她啊!
爹常常跟娘說到愛,讓她不小心聽到而好生羨慕,那時偷偷想著她跟左哥哥就像是娘跟爹一樣,那該會有多好,但嫁到左府後,一直沒有聽到他開口說愛。
“到頭來,你也只是一個生產的工具而已!”程家小姐口不擇言的說,“你等著看吧!那頭大熊被迫娶你,遲早會再納妾的!”
“夠了!”縛縛背過身子,抹去不停從眼裡掉出的淚,“來人,送客!程姊姊,我們這裡不歡迎你,你走吧!”
討厭,眼淚抹了又掉,不停的掉眼淚,因為她知道程姊姊說得有道理。
現在她是很高興的在編織自己的美夢,認為左哥哥對她有一點點的好,就是喜歡她,可是內心深處很了解遲早夢會碎掉,因為她跟左哥哥的一切都不是建築在有力的基礎上。
“你在哭?”左勁的聲音溫柔的傳來。
縛縛一聽是他的聲音,趕緊偷偷抹去眼淚,抬起笑顏望著左勁。
“左哥哥,你怎麼突然來了……程姊姊呢?”她現在才發現程家小姐不見了。
“我看她不想久待,所以差人請她出去。”
縛縛看他說得稀松平常,以為他真的是客氣的請程家小姐回去,殊不知左勁根本是要程家小姐滾回去,用銳利的眼神嚇得她差點爬出門,只是縛縛剛才沉在自己的心事中,沒有注意到。
“你在哭什麼?”他重復問。
“我沒有……”
他的指尖碰到她濕意的臉。
“那這是什麼?鼻水?”
“左哥哥!”她破涕而笑,“我才沒這麼髒呢!”
“那就是眼淚了?為什麼哭?”
“我沒有……”
“我討厭人家欺騙我,尤其是你,縛縛—你是我的妻子,我不希望你有任何瞞騙我的舉動。”
“左哥哥……”她遲疑一會兒,終於問出心裡的疑問,“左哥哥,你真的當我是你的妻子嗎?”
左勁眼睛一瞇,沉下聲音說:“難道你以為我把你當成我女兒?”
“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當我亂倫,每天晚上跟一個我看做是自己女兒的女人發生關系?”
光聽他這麼說,她就想吐。她從來沒有把左哥哥當什麼爹來看,雖左哥哥一開始的確當她是小孩子,可是好像從成親後,就沒有聽到他再說一句她像小孩子的話了。
這表示,她可以貪心的想像他真的把她當妻子看待嗎?
左勁看她還在胡思亂想,心裡不免生氣。氣他自己,也氣那個姓程的女人敢來玩心防戰,欺負縛縛年紀小又合事不多。
“你對我沒有信心嗎?”他問。
縛縛搖頭,“我對左哥哥有信心。”
“那,你就是對自己沒有信心了?”
這一次,縛縛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垂下沒有光彩的小臉蛋。她咬住唇,小聲的說:“有時候,我還是很懷念小時候無憂無慮的日子,雖然只能跟在你屁股後頭跑,但是我很快樂。”
她抬起臉來,淚眼婆娑的望著左勁,“左哥哥,當大人好累,有時候我好想休息一下,好想關掉耳朵、好想閉上眼睛不要看,為什麼這個世界上不確定的事情這麼多?不圓滿的事情、充滿嫉妒的事情、充滿不快樂的事情都會發生在大人的身上?”
“你想當小孩子嗎?”左勁柔聲問。
縛縛咬著唇想了好一會兒,才搖頭,“我雖然懷念,可是不會想再回去,因為我現在圓了一半的夢。”
她沒有說出夢是什麼,可是他心裡可以猜測到她的夢。
心裡淡淡的疼痛因為她的眼淚而蔓延,左勁低頭輕輕吻去她的眼淚,低語,“我是你的天,什麼事情都由我來為你擋,你不要哭了。”
縛縛聞言,心裡雖然感動,但仍然很想問出口——他到底喜不喜歡她?
程姊姊的話給她的打擊太大,尤其一想到每晚發生的親密關系只是他的洩欲,她的心就好痛。
左勁吻著她光滑的雙頰,手掌滑進她的衣服裡,因為練武長繭,粗糙的磨著她白嫩的胸乳,引起她一陣輕顫。
“不要……左哥哥……”
“為什麼不要?你是我的妻子。”
他的話好像一種承諾,好像是他絕不會對非妻子的女人做出這種事來,但是……“左哥哥,如果你的妻子不是我呢?”
左勁停下動作,看著她好一會兒,心裡氣這個丫頭還要剖出他多少真心話才能增加她的自信心?
“你以為我是一頭發情的公狗?”
“沒有,左哥哥,你別生氣……”
“要我不生氣,就住口!”他突然抱起她。
縛縛驚呼一聲,直到背抵著牆,她才確定他真的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在非臥房的前廳裡做出親密的事情來。
“左哥哥,現在是白天。”
“我知道。”
“隨時都會有人進來……”她嬌喘一聲,“不要……我會沒力氣的……”
“我知道。”他吻著她的頸間,手指靈活的滑進她緊繃的花徑內。
異物的突然闖進讓縛縛有點發疼的弓起身,她虛弱的說:“左哥哥,我不要當青蛙……”
“我知道。”他粗嘎的開口,“你這個丫頭,老是讓我情不自禁。”
他手指的嬉鬧讓縛縛低喘,仰起小臉蛋,淚光閃閃的望著他,又怨又羞的嗔道:“如果被人發現了……左哥哥,我會沒臉見人啦……痛……”即使縛縛嫁作人婦有一陣子,但仍然臉紅不已。
“准備好了嗎?”
“嗯哼……”她神智不清的應和,過了一會兒發現左勁將她的褻褲脫下,接著解開他自己的褲頭。
在大白天裡發生這種事情,她一點經驗也沒有,心裡有點害怕。
“左哥哥,……”她一臉迷惑的望著他,真的不明白嗎?
平常,他們都是在床上,有時左哥哥怕她兩腿酸疼,會讓她坐在上頭,但除此之外,她就沒有經歷過其他的姿勢,包括現在這種詭異的方式。
左哥哥在跟她鬧著玩嗎?
他們連衣服也沒有脫呢!是鬧著玩吧?萬一有人闖進來就不好了。
“左哥哥,別玩了,我們的衣服雖然沒脫,可是……可是我的褻褲被你——萬一被人看見了,很丟臉啦!”突然感覺到他的雙掌托住她的圓臀,在淬不及防的情況下,他充滿熱度的欲望在她根本沒有心理准備的時候,強而有力的送進她溫暖窄緊之間。
她驚呼一聲,一時之間只覺得體內的空虛完全被他飽滿的充實住。
她的五指抵在他的頸間形成拳頭,星眸半閉,掙扎在享受與排斥之間。
“左哥哥,真的會有人看見……”
接下來的話,她已經說不出口,在他猛烈的侵犯下,她的肌肉就像是被撕裂開來,雙腿忍不住在他腰際使起力氣。
她想呻吟出聲,又怕被人發現。
突然,她狠狠咬住他的肩肉,止住自己差點脫口的叫聲。
一擊又一擊的攻勢撞得她全身顫抖抽搐,緊繃的花徑緊緊包住他的熱源,隨他而舞,直到他最後奮力的一擊,一陣痙攣讓她忍不住在他的背後狠狠劃破衣服,隨後放縱自己,跟著他一塊跌進無比的高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