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子辰被送進急診室許久後,醫生終於出來,在外頭等候的鐵勁、簡介一與親友們全都圖了上來,大家都十分擔心他的情況。
幸好醫生露出微笑,化解了大家的不安。
半小時後,單子辰被轉到普通病房,而一直躲在遼處觀望的舒潔這才趁他們離開後向醫生詢問單子辰的傷勢。
聽完醫生的解釋;舒潔這才鬆了一口氣。
「謝天謝地!」
幸好他只是皮肉傷,不過他有輕微的腦震盪,需要再觀察一段時間,幸運的是他並沒有傷到要害,否則真的性命確保。
當她正想去他的病房看他時,眼前突然出現兩個男人,二話不說便將她帶走。
「你們是誰?想做外麼?」她掙扎著,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她快的被帶離醫院,上了馬路邊的一部汁程車。
她被兩個男人牢牢地固定在後座,動彈不得,而車子立刻駛向郊區。
不管再怎麼掙扎還是無法逃脫,舒潔心裡陡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難不成……她被綁架了?
「你們想做什麼?放開我!」她大聲嚷道。
「有人想見你,你乖乖坐好。」前座的司機則看了一眼後視鏡,滿不在乎地道。
「我不想見任何人,快放我下去!」她萬萬沒想到自己會遇上這種事,心裡感到有些害怕。
「那可由不得你,你要見的人,你也認識。」
「我認識?是誰?」聽他這麼一說,舒潔不再激動,沉聲問道。
「巫瑰麗。」
「什麼?瑰麗姐!怎麼可能?」她十分驚訝。
「是不是真的,等你見到她後自然明瞭。」不再多作解釋,司機說完這句話後就不再回答她任何問題。
良久,計程車來到郊區的一棟公寓外。
下了車,兩個男人架著她走上五樓,在按了電鈴後,沒等屋內的人應門,他們便自行離開,留下舒潔一人等屋內的人開門。
沒一會幾,門開了,映人舒潔眼簾的是一位成熟美麗的女子。
她見到舒潔,倏地桀然一笑,將她抱在懷裡。
「你終於來了,我很想你,潔兒。」
「瑰麗姐,真的是你!」被抱在懷裡的舒潔還處於驚訝中,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瑰麗蛆應該在國外啊?
「當然是我,快進來。」她淺笑著,將舒潔拉進屋裡。
待她們在沙發上坐定後,舒潔才忍不住問道:「瑰麗姐,你什麼時候宋台灣的?怎麼沒先通知我一聲。」
「想給你個驚喜,如何?是不是驚訝我的出現?」
「嗯,真的沒想到你會來。」她真的沒想到,而且還是用綁架的方式把她找來。
「我收到你送的禮物後就動身來台灣了。你做得很好。」
「我……」難得瑰麗姐會稱讚她,但舒潔沒有一絲高興,只是很想老實告訴瑰麗姐,她其實不想這麼做,但她還是忍住了。「你怎麼找的到我?呃,我是說剛才那兩個男人怎麼知道我在那裡。」
「我自有辦法。怎麼,你好像很不願意看到我的樣子?。巫瑰麗說的辦法自然是派人監視舒潔的一舉一動,之前請法爾代勞,不過他實在不可靠,因此她另外找人暗中進行。
「不,沒有,很久投看到你,我自然很高興。」她這句話是衷心的。
「我也很高興見到你,現在我來了,就近可以幫你,你也不會感到孤立無援了。」
「可是我……」她不想再報復了,親眼目睹單子辰差點因她喪命,她十分後梅,但她又怕看到瑰麗姐受傷,失望的臉,她實在說不出口啊。
「怎麼了?有話直說。」
「沒、投什麼。」舒潔還是把話吞進肚子裡。
「那好吧,你肚子一定餓了吧,我煮了些粥,你吃一點吧。」
巫瑰麗起身欲往廚房走去,卻被舒潔阻止。
「不用了,瑰麗姐,我想要回家了。」其實她是擔心單子辰,想去看看他。
「回家?別說笑了,這裡就是你的家啊!」聞言,巫瑰麗有些不悅。
「我想回原本的家,就是舒家,那才是我的家啊。」她解釋道。
「你已經拋棄他們了,這裡才是你的家!」
「瑰麗姐,雖然你對我很好,就像家人一樣,但我畢竟還是得回我父母身邊,不是嗎?」
「你想要回去?言下之意,就是不把我當家人看羅?」
「不是的,一切都沒有改變,我仍然尊敬你,就像對親姐姐一樣。」
「是嗎?以前的你從不會反駁我說的話,現在呢,才回台灣不過短短的時間,就想要回去了,你該不會要告訴我,你還愛著單子辰吧?」她挑眉質疑道。
「我……沒有……舒潔心虛地否認。
「沒有就好,你要記住,絕不能再跟那種花心的男人在一起。」
「我知道了。」
「那就好,我還一直擔心你又心軟,被他騙了,只要照我說的去做,就不會吃虧。」
「嗯。」
「這樣才對。來吧,先吃碗粥。」得到舒潔的承諾,巫瑰麗安心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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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子辰住院的事幾乎傳遍了全台灣,各大媒體都報導著這項消息,他的辦公室和病房裡瞬間成了花海,由於慰問的人絡繹不絕,鐵勁遂遵照單子辰的意思,掛上「謝絕會面」的門牌,以圖清靜。
但是這天,他的病房裡來了個不速之客。
「是你!你來這裡做什麼?」單子辰一見是他,便沒好口氣,因為這個男人跟洛琳有些暖昧。
法爾這些天一直看著舒潔以雙重身份做自己不想做的事,十分心疼她內心的痛苦,幾番取捨後,便決定來找單子辰。
「我想眼你淡談,」
「投什麼好談的,請你離開。」
「難道你不想知道洛琳與舒潔的事?」
「什麼?」
法爾歎口氣,緩緩道出一切。
「怎會這樣?她竟然這麼傻,為何什麼都不對我說?」單子辰聽了,只覺得天旋地轉,無比震驚。
「她能對你說嗎?你又給過她機會嗎?」法爾不悅地反問。
「我……」他回答不出來。
「容我說一句不好聽的話,你之前風流,花心,身邊的女人多得不計其數,當然舒潔也是其中一個,她—直這麼認為,你們之間存在的只是交易,你想,她如果說了,有用嗎?是否又會像其他女人一樣,被你一腳踹開,最後變成什麼也不是。」
「不,不會,我從沒想過要她離開,我甚至想永遠留她在身邊。」
「留她在身邊繼續看你跟其他女人要好?你認為當一個女人真心愛上你時,還能忍受你每天跟不同的女人在一起嗎?可想而知她有多痛苦。」他覺得單子辰實在自私。
「我從不知道她愛我,如果早知道的話,早知道的話……」如果早知道的話,他能做什麼呢?他竟然不曉得。
「你無法肯定答案?因為那時的你根本無法給舒潔幸福,現在想想,也許她離開你是對的,至少她在加拿大時偶爾還真正地感到快樂過,如果讓她繼續待在你身邊,她或許只能躲在角落,天天以淚洗面,而你還是依然故我地享受著眾多女人的溫柔。」
之前法爾一直認為帶舒潔去加拿大或許是個錯誤,但聽過單子辰的話後,他似乎覺得也許自己這麼做沒錯。
「我知道以前我的行為傷害了她,但現在的我一定會給她幸福。」現在他什麼都知道了,一定會緊抓住幸福不放。
「幸福?老實說,從你口中聽到這兩個字,可信度一點都不高,如果你真在乎舒潔的話,那為何再見到她時不好好把握機會,又讓她從身邊溜走?」
「因為我矛盾,我同時喜歡上兩個女人。你知道的,洛琳的出現讓我很震撼,而舒潔是我一直思念的人,兩個女人各佔著我一半的心,而我沒辦法割捨任何一方,所以才遲遲不敢表白我的真心,現在我知道洛琳與舒潔是同一個人,說什麼也不會讓她再離開我了。」
「原來如此。另外,關於你受傷的事,我希望你不要責怪舒潔,這些年來,她心裡一直痛苦的掙扎著,我相信她仍是愛你的,只不過為了報答恩惠,她才會做出這些欺騙你的事。」
「我不會怪她的,怪只怪我自己硬是讓幸福從手中溜走了八年,現在的我只想抓住幸福,絕不會再讓它消失。」
「沒想到這些話會從你的口中說出來,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你呢。」
「你會這樣想也沒錯,之前的我的確前科纍纍,一時要你相信是很困難,但我會證明的,用我的行動證明。」
「最好是這樣,如果舒潔早一點聽到你這番話,也許她就不會痛苦了,更不會選擇報復你,一切都是造化弄人。」
「也許吧!我一定會找到她的,用我的生命向你保證。」單子辰的眼神極為堅定。
「希望你別讓我失望,否則我會像八年前一樣,從你身邊再次帶走舒潔,面下一次,為了保護她,我絕對不會讓你再見到她。」
「放心,我不會給你機會的,絕對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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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法爾離開兩小時後,鐵勁為單子辰帶來一項驚人的消息。
「據調查,你的證件上次被洛琳帶走後,輾轉到了巫瑰麗手中,她便利用你的身份去貸款,總共借了十幾億元,再加上向地下錢莊借的錢,加起來接近三十億。」
「好個厲害的女人,短時間內就做出這麼多事情來,有投有她的相關資料?她為什麼要舒浩對我進行報復?」
「有.巫瑰麗,三十六歲,移民加拿大的華裔,曾結過婚,結婚後兩年,因前夫外遇而訴請離婚,之後跟過許多男人,但都沒有美滿的結果,因此她對男人沒什麼好感,尤其是花心的男人。」
「就因為她自己對男人深惡痛絕,才唆使舒潔來報復我?」單子辰覺得不可思議。
「極有可能。」
「太荒謬了!我與舒潔的感情開她伺事!」他十分不悅。
「天下就是有人愛好打不平,尤其你花名在外,她當然要站出來懲罰你這個花心男人羅!」鐵勁的口氣帶著戲弄。
「鐵勁,怎麼連你都用這種口氣說話?竟然損起我來。」單子辰不解,平常不苟言笑的人竟一反常態地嘲諷他,這真教他驚。
「沒有啊,我只是覺得以前那種一板一跟的日子太無聊了,偶爾開開玩笑也許更有樂趣,你說對吧?」
「真是太反常了,你腦子投燒壞吧?」
「正常得很。」
「還是說……你不是鐵勁?」
「你在胡說什麼啊!什麼我不是我;」
「因為鐵勁不會這樣跟我說話,他總是簡潔有力地回答,說!你是不是冒牌貨?」
「真是服了你!我確確實實是本尊,還是你受了傷後腦袋不清楚了?我看我得馬上叫醫生來替你檢查檢查。」鐵勁反將他一軍。
「夠了!你現在的語氣很像痞子一,難道……」一定是那痞子灌輸了一堆思想給鐵勁,否則他怎會變這麼多。
「就是你想的那樣,不過要我這樣嘻嘻哈哈的說話,一時也真是不太習慣。」
「你不習慣,我還覺得頭痛欲裂呢!」
「怎麼,難道我變成這樣不好嗎?」
「不好、不好,一點都不好,我看了都頭痛。」天呀,如果鐵勁跟簡介一樣的話,他頭不痛死才怪。
「可是我覺得這樣挺不錯的啊。」
「夠了!鐵勁,快恢復你原來的樣子!」他幾乎是用命令的口氣道。
「是,總裁,你一聲令下,誰敢不從?」
「這還差不多。言歸正傳,這段時間,巫瑰麗的事就麻煩你處理了,有任何風吹草動記得通知我。」
「嗯,沒問題,我先出去了。」
「謝謝,你去忙吧。」
鐵勁終於恢復正常了!單子辰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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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
「我是萬能的天神,能實現你所有的願望。」
「真的嗎?那我可以許一個願嗎?只要一個就好!」
「說吧,我會為你實現的。」
「我希望……我所愛的人也能愛我,為我戴上屬於幸福的戒指。」
「好,我實現你的願望。」
「真的嗎?天神……天神……」
舒潔忽然驚醒。
原來是作夢。
她睜開雙眼看著這陌生的房間,搖了搖頭。
在現實中不可能實現的願望,也許她也只能在夢中自我滿足了。
她有些恍惚,正思考著自己身在何處,房門突然被打了開來。
是瑰麗姐?她怎會在這裡?對了,她來到台灣,自己現在正在她的住處。
「早,睡得好嗎?。巫瑰麗緩緩地走進來,手裡拿著一套衣服。
「還好。」這幾天其實她一直睡不好。
「那趕快梳洗一下,等劊兒有人會來接你。衣服我已經幫你準備好了。」巫瑰麗將手中鵝黃色的洋裝放在她的床上。
「接我?要去哪裡?」她不解。
「還記得韓俊毅董事長吧,你上次放了人家鴿子,他很不高興,今天他要參加一場很重要的聚會,需要女伴陪同,這是你將功贖罪的好機會。」
「是他?那我不去。」舒潔斷然拒絕。那個色男人老是吃她豆腐,她對他非常反感。
「別鬧彆扭了,如果跟他攀上關係,以後你就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了。」
「我不要什麼榮華富貴,我只想平凡的過生活。」
「那可不行!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擅自把酒店收了,現在酒店沒了,我們要靠什麼吃飯?你認為你有能力養活自己嗎?」
「你都知道了?對不起,瑰麗姐……」
「我沒責怪你的意思。乖,穿上衣服,陪韓董事長參加聚會。」
「我真的不想去,而且再也不想欺騙任何男人了。」
「這不是欺騙,只是教訓他們一下而已,想想他們的風流,花心傷害了多少女人,我們女人要自立,就要證明自己絕不輸男人。」
「但是證明的方法有很多,可以在職場上取勝啊,何必一定要用這種方式?況且我們並沒有資格教訓男人,這對他們不公平。」
「好,別的男人不干我們的事,但單子辰呢?也不干你的事?」
「我……」
「他傷害你這麼深,理當給他一些教訓,讓他嘗嘗痛苦的滋味。」
「我們已經報復了,不是嗎?這已經夠了。」她還差點害他喪命,說什麼她也不想再那麼做了。
「這樣就是報復?你的野心未免太小了。」巫瑰麗不以為然。
「他差點就死了,而且也損失了不少財產,瑰麗姐,我們不要再繼續傷害他,好不好?」舒潔幾乎是哀求的口氣。
「我真不敢相信,你竟然心軟了,你要知道,如果不趕盡殺絕的話,男人只要有一絲機會,他就會變本加厲的向你報復,到時你要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那也是以後的事,現在的我不想做了,再也不想傷害任何人。」在她看到單子辰差點命喪她手中,她好後悔,什麼仇恨都已不重要。
聽了她的話,巫瑰麗板起臉孔,似乎思考著外麼事。
「瑰麗姐,求求你。」而舒潔仍不放棄地懇求道。
「你真的不想再報復了?」
「嗯,不想。」
「那好,瑰麗姐最後一次求你,你去赴韓董事長的約,這是最後一次了,以後我絕不會再逼你做不想做的事。」
「真的?」
「嗯,我說到做到。」
「那好吧,我就做最後一次洛琳吧!」舒潔拿起那件衣裳,痛定決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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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古龍香水味、四處瀰漫的煙酒味還有吵鬧的喧囂聲充斥著整間PUB。
舒潔有種被欺騙的感覺,不是說好是重要的聚會,沒想到竟來到這裡,雖然她已習慣這種地方,但此時一隻不規矩地手正不斷地在她腰臀之間游移,令她十分反感。
七、八個男人坐在包廂裡,各擁著自己的女伴,說是淡生意,她根本不相信,因為從頭到尾她看到的只是喝酒,調戲女人的把戲,壓根沒說到有關生意的事。
她好想趕快逃離這裡。
韓俊毅十分以身邊的女伴為榮,頻頻向其他男人炫耀,不過也真如他所說,在場的女人的確沒一個人比得上舒潔。
「寶貝,來,喝一口!」韓俊毅將他喝的酒遞到她的面前,要她喝下去。
「韓董,我已經戒酒了,你別為難我嘛!」舒潔想辦法推托。
「別開玩笑了,你會戒酒?快喝,喝下去!」他彷彿聽到天大的笑話,硬是將酒推到她唇邊。
她只好勉為其難喝掉那杯酒。
「這才對嘛,我就喜歡你這樣。」韓俊毅親了一下她的臉頰。
又與他們說笑一段時間,她終於無法忍耐了。
「韓董,我去一下洗手間,等會回來。」她極需要透透氣。
「嗯,快去吧,我等你喔!」他肉麻地交代道。
舒潔出了包廂後,飛也似的衝到廁所裡。她轉開水龍頭,用力洗著剛才韓後毅親過的臉頰,臉上的妝幾乎被她洗掉。
看著鏡中的自己,她不禁苦笑,但想到讀完這最後一齣戲她就能自由了,她隨即拿出粉盒開始補妝。
只要再撐一下下就結束了,她這麼告訴自己。
待她回到包廂後,發現其他人已經不見了,只剩下韓俊毅一個人在等她。
「其他人呢?」她納悶地問。
「他們有事先走了,我們也走吧。」韓俊毅站了起來,往她的腰摟去,將她固定在身邊。
「去哪裡?」她不解的問,暫時不理會他的不規矩。
「到飯店去啊,上次你欠我的……他說得理所當然。
「不,我想今天就到此為止,沒事的話,我想先走了。」她哪可能讓他得逞。
「今天你非陪我不可,你走不了的。」
韓俊毅胸有成竹的色狼模樣真讓她想吐。
「我如果想走,任何人也阻止不了我。」
她轉身就要離開,可是才剛踏出第一步,一陣暈眩感忽然襲來,讓她不得已停下腳步。
怎麼搞的?她突然覺得頭好暈。
「都說你走不了的,還不信。」韓俊毅扶著她搖晃的嬌軀,得意地道。
「難道你……是那杯酒有問題?」她陡然心一驚,知道自己可能被下了藥。
她勉強想要站直身子,但身體越來越感到無力,最後只能癱倒在韓俊毅身上。
「知道得已經太晚了!走吧,我們到飯店去,今晚將是你我最美好的一夜,我會讓你永生難忘的,哈哈哈……」接著,他輕而易舉地抱起無力反抗的她離開。
可惡!快放開我!聽到沒有?她不要!不要!她在心裡吶喊著,卻怎麼也發不出聲音,只能任憑他將她抱上車。
迷迷糊糊中,舒潔只覺得天旋地轉,漸漸沉睡。
過了今晚,她的身子再也不是只屬於子辰一個人的了。
子辰,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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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已去,白日將近。
舒潔醒了,感覺有一雙手正不斷地在她胸前游移,撫摸著她身上海一寸肌膚,但她不想睜開眼睛,不想看到身旁躺著別的男人,那會令她感到無比羞恥,她只想讓自己躲在黑暗中,這樣她才能好過些。
她緊閉著雙眸,淚水不斷滑下,訴說自己不堪的遭遇。
「這樣不行喔,我那麼賣力的取悅你,你竟然還無動於哀。」身旁的男人說話了,語氣帶著深深的埋怨。
咦,這個聲音好熟悉,好像在哪裡聽過,但一想到韓俊毅的嘴臉,她只覺得自己聽錯了,一點也不想理會他。
「還對我不理不睬?看我怎麼整你,嘿嘿……」奸笑一聲,他一口含住她胸前的蓓蕾舔弄著。
「不,不要碰我……求求你……」她從來沒像現在這樣向一個男人哀聲求饒。
「我這一輩子都碰定你了,你逃不了的,潔兒。」他吻上她的頸項,在她的雪白肌膚上留下一個又一個愛的印記。
潔兒?
舒潔一驚。韓俊毅不可能知道她的真名,那現在跟她在一起的,不是韓俊毅,又會是誰?
她倏地睜開雙眼,想看清身旁的人,想不到竟是單子辰。
那韓俊毅人呢?
「怎麼會是你?。她驚訝不已。
「不然你希望是淮?」他反問,直衝著她微笑,雙手仍不停地撫摸著她的肌膚。
「啊,你別碰我!快走開!」她身子微微退縮,突然想到她被其他的男人……她覺得一陣羞愧。
「都說了我碰定你了。」他硬是不離開,反而更開心地笑著。「可是我……」她的眼淚一直落下,厭惡自己的狼狽。
「別擔心,昨天跟你相愛的人是我,不是那個色老頭。」單子辰見她可能誤解了,難得溫柔的解釋。
「可是我明明記得是他……」
「是他帶你來這裡沒錯,但兩三下就被我解決啦!想碰我的女人簡直是自尋死路。」
雖然單子辰這些話自命不凡,又霸道得可以,但聽在她耳裡卻讓她感動得無以復加,幸好她還是屬於子辰的。
「子辰!嗚……」她高興得喜極而泣,主動圈住他的脖子,緊緊掏住他。「對不起,我來遲了,讓你受驚了。」他心疼地道,眼裡儘是不捨。「不……啊,對了,你的傷……」她突然想到他之前傷得很嚴重,現在怎麼能出現在這裡?
「我沒事,死不了的。」他微笑道。
「還說沒事,你竟然帶著傷過來,嗚嗚……一定很痛,對不對?」仔細看著單子辰身上的傷痕,她心疼不已。
「我的傷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幸好你沒事,否則我一定殺了那個人,將他大卸八塊,丟去海裡喂鯊色!」他霸道地說。
「我曾經無情地傷了你,為什麼你還要來救我?」她的無情、狠心,難道他都不計較?
「那些早就過去了。其實這些皮肉傷一點都不痛,真正痛的是我這裡。」他拿起她的手放在他的胸門,深情地道:「只要你不離開我,肯回到我身邊,這裡就不痛了。」
「你好傻,我不值得讓你這麼做……」她感動得直落淚。
「你值得的,我的心裡除了你,還是只有你。」他急切地道出心裡話,肯定得不能再肯定。「可是我差點害你喪命,像我這樣狠心的女人根本沒資格……」
「住口,不許你這樣說。幹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一切起因都是我先傷了你,我反而要乞求你的原諒。」
「子辰……嗚……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為什麼你不恨我,罵我,甚至對我報復……」聞言,她哭得激動,淚水已沾濕了臉頰。
「傻瓜,因為我愛你啊!我怎麼忍心責罵你,甚至恨你,我疼你都來不及呢。」他輕吻她的臉頰,訴說自己的情意。
「你說什麼?你說……你愛我?。愛這個字眼對她來說原本是奢侈的,沒想到她真的從他口中聽到這句話。
「嗯,要我說幾遍都沒問題,我愛潔兒,我愛潔兒、我愛潔兒、我愛……」
「天呀!夠了,已經夠了,子辰,我好感動,我原以為這輩子都聽不到這句話了。」她緊緊擁住他,啜泣道。
「對不起,都是我害你吃了這麼多苦,從今以後我們只有幸福。」他也緊摟著她,對她保證。
「嗯。」她也希望如此。
他們共享短暫的溫馨後,接著談了許多事。
「原來是法爾告訴了你我的事。」
「以一個朋友的立場來說,他的確對你很好,我甚至有些嫉妒你們的關係。」
「是啊,多虧了他,否則我可能走投無路呢。」
「你還真是讚許他啊。」潔兒竟沒發現他有些不是滋味!單子辰不禁吃起醋來。
「當然啊,法爾人真的很好,他……」
她還沒說完話,就被單子辰的突如其來的吻硬生生堵住了嘴。
「你做什麼?」幹嘛突然吻她,害她措手不及。
「都怪你,一直在我面前說別的男人好,我當然得想辦法封住你的嘴羅!」他不滿地道。
「原來你是吃醋啊!哼!我才不管你呢,我偏要說法爾的好,好讓你……」
「好讓我繼續吃醋,繼續封住你的嘴?想想這主意好像不錯!」單子辰賊賊的笑看著她。
「色鬼!那我不說了。」
「那更好,我耳根子清靜多了。」剛好如他所願。
「好啊,你佔我便宜?」舒潔這才明瞭自己上當了。
「我就是想佔你便宜啊,而且這次說什麼也不肯放你走了。」
「子辰……可是我擔心,擔心這樣的幸福只是短暫的。」是啊,瑰麗姐的問題還沒解決,她該怎麼向瑰麗姐交代?
「你是擔心巫瑰麗?」他猜測道。
「你也知道她?」
「當然,她以我的名義做了許多壞事,我怎會不知道。」都怪他自己疏忽,否則怎會讓人有機會陷害他。
「對不起,都是我拿了你的皮夾……」她十分內疚、自責。
「我沒怪你,她是她,你是你,不要把她做的壞事攬在自己身上。」「那……你打算怎麼對瑰麗姐?」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羅!。他回答得斬釘截鐵。
聞盲,舒潔心一緊,。子辰……我可以求你一件事嗎?」
「什麼事?」「求你放過瑰麗姐,好嗎?其實她是一個很可憐的女人,拜託你不要傷害她。」瑰麗姐的恩悄她不能忘,這八年來如果沒有她,或許她根本活不下去。
「傻瓜,你以為我會要了她的命啊?」單子辰微笑搖頭道。
「難道不是嗎?」她不解。
「她的所作所為,法律自然會制裁她,根本用不著我出馬。」
「原來如此,那就好。」她著實鬆了口氣。
「你也真傻,她這樣無情地對待你,你竟然還替她說話?」
「畢竟她對我有恩,我不能忘。」
「那好吧,就看在你的面子上,如果她肯悔過的話,我不會要她賠償所有損失的。」
他可不想再讓潔兒難過。
「謝謝你,子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