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能力魔女 第三章
    明洪武十二年 宜興

    郁婕不知所措的看著龍雲飛,心中懷疑的想著,她的藥丸乃是上古的仙丹,這區區之毒為何解不開呢?

    郁婕不知道這“七步追魂散”的厲害,它乃是毒王全峰歷量七七四十九天,以一百種的毒草、一百種的毒蟲,以及他精心自制的一種厲害無比,可使人全身亢奮的春藥混合提煉而虞的。”

    凡是中了“七步追魂散”的人,如果只解毒性而不解春藥的藥性者,必會因性欲得不到予解,導致全身的經脈爆裂而亡;反之,只解春藥的藥性者而不解毒者,必會順毒性發作,導致七孔流血而亡,就因為如此的可怕,所以才會被稱之為“天下第一毒”。

    郁婕見龍雲飛渾身發熱,痛苦不堪,於是決定脫他身上的衣履,以減輕他的痛苦。

    因為龍雲飛痛苦的掙扎,妨礙郁婕脫衣服,她只好跪在摩上幫他脫衣服。

    郁婕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脫光他的衣服,正要拿起線被蓋住他的下身時,龍雲飛猛然張開眼睛,意識不清的抓住她,害得鮑跌進龍雲飛的懷裡。

    郁婕極力的想要起身,卻敵不過龍雲飛的蠻力。

    龍雲飛突然吻住她的櫻唇,並極力的加深這個吻,把她吻得神魂顛倒,渾然沒有察覺到龍雲飛已經解開她的衣裳,兩只手肆意的罩上她那高聳的乳房,有意無意的逗弄著蓓蕾,弄得她心蕩神馳、喪失理智。

    龍雲飛翻個身,將郁婕壓在身下,毫無忌憚的吻著她的頸項、香肩、飽滿的酥胸,並用他的舌頭舔著、咬著蓓蕾,覺得過癮了就換上另一邊,而他的一雙手於更是探進她的私處逗弄著、撩撥著,令郁婕嬌喘連連,呻吟出聲。

    “求你,求……求你!”郁婕擺動著嬌軀,哀求著龍雲飛的進入。

    龍雲飛受到春藥的影響,以及郁婕那令人銷魂的聲音,猛然吻住她的呻吟,將身進入了她,與郁婕一同進入天堂。

    @ @ @

    郁婕輕撫著臉上掛著滿足的笑容、沉睡得有如孩子的龍雲飛,她臉紅的回想起與龍雲飛做愛的那一幕,感覺那滋味實在是棒透了!

    雖然她知道龍雲飛是在意識不清的狀況下與她做愛,可是她卻不後悔把自己的第一次獻給了他。

    她該不會是愛上他了吧?郁婕突然被這項認知給震驚住。

    不會的,不會的!郁婕搖著頭想著,她乃是二十世紀的人,終有一天得走的,她得快刀斬情絲才行,但是斬得斷嗎?

    郁婕嚇得起身穿好衣服,想要一走了之,但是腳剛踏出門,突然覺得自己的心被人揪了一下,又情不自禁的走回床邊。

    看他那神智不清的模樣,說不定他早巳不記得昨晚的事了.只要自己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不就好了,如果被他拆穿了,想要再落跑也不遲呀!

    郁婕的樂觀想法使她安心下來,瞧瞧外面的天色已暗,醒來後的龍雲飛肚子一定會餓,於是走出房間,去吩咐店小二准備些飯萊來。

    @ @ 十

    “水.....。我要水。.....”龍雲飛口干舌燥的直嚷著。

    備好飯菜的郁婕連忙倒了一杯水給龍雲飛喝,而饑渴萬分的他喝了幾口後,不小心的嗆了一下。

    郁婕輕輕的拍著他的背,有些心疼的道:“別急,慢點喝。”

    郁婕的靠近使得剛剛清醒的龍雲飛聞到一股熟悉的淡番,令他想起昨夜的美夢,以為自己終於可以看清那夢中女人曲面孔,猛一抬頭,看見的卻是一臉關心的郁婕,不禁緊張的東張西望,企圖找尋那夢中女人,卻找不著她,一時失望的道:“郁傑,是你救我的嗎?”

    郁婕見他投認出自己是女的,又見他左右張望的好似在找人,故意問道:“是啊,難不成還有別人?”

    “昨天當我全身發熱、神智不清時,模模糊糊的瞧見一位嬌艷動人的女子,光著身子和我躺在一起,所以我以為是位姑娘救了我。”

    郁婕總算確定龍雲飛沒有認出她,於是放下心來,並故童敢道:“我看你是想女人想瘋了,才會無端的作那種夢,改天我譬你找個美女,好讓你發洩、發洩。”

    龍雲飛心想,自己可能太久沒碰女人了,才會無端端的作起春夢。

    “二哥,你的身體還好吧?”郁婕關心道。

    “我很好,只是身體還很虛弱。”

    郁婕遞給他一顆藥丸,“吃了它,就會有精神了。”

    龍雲飛吃下藥丸,然後連功調息,發覺自己不像剛才那般的虛弱,反而感到精神飽滿,不禁好奇的問道:“毒王伍峰的‘七步追魂散’乃是天下第一毒,不但有毒藥還含有春藥的成分,是很難解的,不知你是如何解毒?”

    郁婕一聽,不禁紅了臉,原來還含有春藥的成分,怪不得他會……

    早知如此,她就該把那毒王給大卸八塊,以消心頭之恨!

    龍雲飛見郁婕時而臉紅,時而生氣,不禁關心的問道:“郁傑,你怎麼了,你不舒服嗎?”

    郁婕連忙回過身,笑道:“我人很好!”然後舉起左手,給他看手腕上的手鏈,“能救你全是靠它,當時我能發現茶裡有毒,都是它一閃一閃的發出光來警告我,同時它也具有避毒、解毒的功用,使我能躲過毒王的毒散,而它被稱為‘七巧鏈’。”

    見他不語,郁婕接著又道:“二哥,你可聽過‘人魚’?”

    “人魚?!那是什麼呢?”

    “在西方的傳說裡有一種魚,長相和身體是人,而腰部以下是魚的尾巴,我們稱之為‘人魚’。”

    郁婕看龍雲飛明白了,才又繼續道:“相傳‘七巧鏈’是上古時代,人魚王送給女兒人魚公主的嫁妝之一,而它被代代相傳著,一直傳到我的好友水吟兒的手上,六年前我與她相遇,她為了感謝我救了她一命,特地把它送給我。”

    “沒想到這世上還有人魚的存在!”龍雲飛不可思議的說著,然後又問道:“郁傑,你還沒說出解毒的方法。”

    “受傷的人吃一顆,傷口馬上復原;吃三顆可以解百毒;吃五顆可以救活剛斷氣的人。”

    “可是珠子是硬的,要如何吞服?莫非是把它磨成粉?!-

    “不用那麼麻煩,只要從鏈子上拔下來,綠珠的外殼就會自動剝落,露出藥丸來。”郁婕解釋著。

    “哇,真是太神奇了,不愧是仙物。”

    “既然明白了,就快坐下來吃飯,我快餓死了。”

    @ @ @

    伍峰坐在房裡,等著某人的到來。

    突然一條黑影無聲無息的竄進來,站在伍峰的面前,冷酷的道:“我來了。”

    伍峰見江湖第一殺手杜振依約前來,喜孜孜的拿起桌上的一包銀兩道:“這是定金一萬兩,事成之後,再付你兩萬兩-

    杜振掂掂銀兩的重量後,立即把它收進懷裡,依舊冷酷的道:“要殺誰?”

    “龍雲飛。”

    杜振聽完後,立即使出輕功飛了出去。

    伍峰一見杜振已走,不禁哈哈大笑道:“龍雲飛,我就不相信你還死不了!”

    一九九七年 怪奇偵探社

    偵探社的六名成員正圍在一起討論,她們知道郁姝正為了一件新Case,忙著收集資料,一整天都不在。所以她們才敢在辦公室裡討論。

    “都是你出的餿主意!”菁菁指著小昭埋怨著,“叫我把郁姝踢進河裡,結果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

    “這怎麼能怪我!明明是你笨,選在人多時踢郁姝下水,才會失敗。”小昭反駁著,並把矛頭指向葳兒,“葳兒還不是跟你一樣失敗了。”

    “那不能怪我,我從高處把花盆砸下來,誰知敏柔竟然把郁姝引開。”葳兒把眼光移向敏柔,死瞪著她。

    敏柔有點無辜的辯解著:“人家又不是故意的,我把郁姝推下樓梯,結果被一個帥哥給救了,他還指稱是我推的,害我在部妹面前說不清,還被她懷疑,恰巧葳兒砸下花盆,我為了掩飾只好故意救她;好分散她的注意力。”

    四個人在那你,—句、我—言的互相指責,吵得心蘭和吟兒心煩。心蘭終於受不了的大叫著:“好了,別再吵了!”然後看著四個人安靜後,又道:“大夥坐下來,再商量看看有投有其他辦法?”

    明洪武十二年

    二更時分,一條黑影無聲無息的落在龍雲飛的房前,輕輕的開門走進去,然後悄悄的走向龍雲飛,正要朝熟睡的龍雲飛下毒手時,龍雲飛猛然的張開眼睛,隨卻接住蒙面黑衣人的一掌,兩人對打了幾招,那蒙面黑衣人立即退後,然後轉身逃出了旁間。

    龍雲飛見蒙面黑衣人逃跑,立即使出輕功追趕。

    住在龍雲飛:隔壁,一直睡不著的郁婕,聽見龍雲飛的房裡傳來奇怪的聲音,不禁好奇的起身,打算去龍雲飛的房間一探究竟。

    郁婕剛走出房間:就瞧見龍雲飛和一個蒙面黑衣人在庭院裡屠殺。蒙面黑衣人的武功似乎不弱,竟能與龍雲飛對打三十招,可是三十招過後,就漸漸的居於下風。

    郁婕站在房前,觀看兩人你來我往的打斗,看得很過癮。蒙面黑衣人突然挨了龍雲飛一掌,受了重傷,快要被龍雲飛遭到時,看見站在一旁的郁婕,立即發出暗器暗算郁捷,好量自己有逃走的機會。

    郁婕因為看得正過癮,一時沒有防備,中了蒙面黑衣人的暗器,不禁發出一聲慘叫聲。

    龍雲飛聽見她的慘叫聲,一時大意讓蒙面黑衣人給逃跑了.於是立即趕到她的身邊,抱起受傷的她回旁。

    當龍雲飛抱著郁婕時,不禁又聞到一股熟悉的淡香,一時擾亂他的心神。過了會後,才猛然記起受傷的郁婕,於是趕緊加快腳步。

    龍雲飛把郁婕放在床上,拔下“他”身上的暗器,發現暗器上喂有劇毒,於是准備脫掉郁婕的衣裳,要替“他”驅毒療傷。

    郁婕雖然很痛苦,但是瞧見龍雲飛脫她的衣裳,急忙抓緊前襟,嚷道:“色狼。你干麼脫我衣服?”

    龍雲飛一聽,感到有些莫名其妙,過了一會才道.“你中了毒二哥要替你療傷呀!”

    郁婕指著肩上的傷口,“二哥,你看清楚點,我並沒有中毒啊!”

    “暗器上明明有毒……”龍雲飛低頭查看傷勢,“咦,傷口怎麼沒變黑?”

    郁婕忍著痛,笑道:“二哥,難道你忘了有‘七巧鏈,?有了它,我可是百毒不侵哦!”——說完,正要拔下珠子時,卻被龍雲飛給制止,郁婕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郁傑,這只不過是小傷,用二哥的金創藥就行了,何必浪費這仙丹呢?”龍雲飛拿出金創藥要幫“他”敷藥。

    郁婕心想,要是讓他敷藥,豈不曝光?

    “我怕痛,不想塗藥後還要忍著痛。”郁婕一說完,立即吞下藥丸。

    因為是小傷,過了不久,就見傷口漸漸的止血、結疤,然後消失不見,把龍雲飛給驚得一愣一愣的。

    龍雲飛揉揉雙眼,不敢置信的道:“要不是親眼所見,還真不敢相信!”

    郁婕聽了,不禁笑著看著他;

    這時,窗外傳來三更天的鑼聲。

    “已經很晚了,我想你該很累了,早點歇息吧!”龍雲飛一說完,就掩門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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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姊,不……不要走!不要,不要……要留下我一個人!”

    郁婕大叫著從惡夢中驚醒,她害怕的回想著,夢中的景象她早巳忘了,但卻深切的認為自己再也回不到二十世紀。

    郁婕轉頭望一望窗外的曙光,覺得自己好煩躁,好想游泳紓解一下心情。

    唉!真可惜古代沒有游泳池!嗯……有了!郁婕快速的翻下床,穿好衣裳,准備到昨天與龍雲飛進城時.在附近發現到的一座小湖中游泳。郁婕一決定好,立即使出超能力,去嘍!

    郁婕先是經過一片樹林才來到小湖邊,她欣喜的想著,隱密的小湖被白茫茫的濃霧掩住,更替小湖增添一份神秘感。

    郁婕把手伸人冰冷的湖水中,使出超能力,讓周圍五十公尺的水逐漸的加熱,使它變成“溫水游泳池。”

    郁婕脫光衣裳後,把衣裳放在湖邊的一塊巨石上,然後跳入水中游起泳來。

    先游難看的狗爬式,再依序游蛙式、蝶式、仰式、自由式,到最後覺得自己玩得不過癮,便跳起水上芭蕾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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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雲飛躺在床上,輾轉反惻,難以入眠,心中想的、念的都是中毒那夜的神秘女子。

    他曾在隔天發現自己的頸項有好幾個吻痕,肩上、背上也有好幾個指痕,這些事實證明,那一夜他不是作夢,確實有一名女子與他共度春宵。

    可是郁傑為何要隱瞞呢?

    有時候當他瞧見郁傑臉紅時,會突發奇想的把“他”當作那一夜的神秘女子,而有一股想要吻“他”的沖動,可是他不能也不敢,因為郁傑是個男的。

    昨晚當郁傑受傷,而自己將“他”抱人懷裡時,他開始懷疑“她”是女的,但是他不敢去讓證實,怕嚇壞“他”,也怕破壞兩人的兄弟情誼,就是因為如此的矛盾,令他感到很痛苦。

    龍雲飛看一看窗外,天未亮,心想反正自己也睡不著,不如找個適合練武的地方好好的練一下武功,去除滿腦子的雜念。

    龍雲飛在距客棧一裡處的樹林內停下腳步,發覺這裡”;無住家又安靜,非常適合練武,立即擺出招式,練起武來。

    約莫半個時辰之後,龍雲飛正在專心練武的時候,耳中突然傳來一陣嘩啦、嘩啦的戲水聲。

    奇怪?!在這天剛亮,四周又有霧的樹林中,怎麼會傳來有人戲水的聲帝?

    龍雲飛好奇的循著水聲,准備一探究竟.

    @ @ @

    龍雲飛來到小湖邊時霧已漸漸的散去,他好奇的撥開草葉一看,不禁被眼前的景象給驚愣住了。

    郁傑真的是女人!他吃驚的想著。

    龍雲飛癡癡的看著有著曼妙的身材、吹彈可破的雪白肌膚的郁婕,在水中擺動著那優美動人的舞姿,—時情不自禁的走出草葉,走向她,

    郁婕玩得很起勁,直待龍雲飛走近時才發現,嚇得她急忙用水遮住身子,直往水裡鑽。

    “你……你要做什麼?”郁婕害怕他知道真相後會氣憤的動手打她,於是一步步的往後退,逐漸的退到巨石邊。

    龍雲飛露出邪惡的笑容,“你說呢?”然後把郁婕給定在自己和巨石的中間,他輕輕的抬起她的下巴,注視著她的眼神,“楊郁傑是你的本名嗎?”

    “是的,只不過‘婕’,是敏捷的‘捷’,去掉‘手’字旁,改加個‘女’字。”

    “那你為何不告訴我你是女人?”

    郁婕嘟起嘴來,有些責怪於他,“是你自己把我誤認為小兄弟的,而我就將錯就錯的承認了。”然後又很心虛的說:“結拜成兄弟後,想要說又不知從何啟開,而在發生那件事之後,我就更不能說了。”

    “那件事是指我中毒那一夜的事?”

    “嗯!”郁婕臉紅的點點頭。

    龍雲飛困惑的問道:“為何發生關系以後更不能說呢?”

    郁婕的臉更紅了,支支吾吾的道:“我……我不要你對我負責任。”

    郁婕知道在古代,一個女人的名節是最重要的,但她是二十世紀的人,不能愛他,也不能嫁給他。

    “為何不要我負責?這事關你的名節呀!”龍雲飛突然緊張起來了,“莫非你不喜歡我?”

    “不是的。”郁婕搖著頭,“如果我不喜歡你,是不會和你發生關系的。”

    龍雲飛一知道郁婕是喜歡他的,不禁高興的說出這幾天的相思之苦,“小婕,你可知道,我想你想得好苦啊!”然後粗暴的吻上那令他朝思暮想的櫻唇。

    而這個看似粗暴卻不失溫柔的吻,吻得郁婕心醉神迷。龍雲飛低頭再沿著頸項一路往下吻,吻得正入神時——

    “哈啾,哈——啾!”郁婕突然連打了兩個噴嚏。

    真是殺風景!

    龍雲飛把郁婕抱上巨石後,幫她穿上衣裳,“你看你,一大清早就跑來湖中游泳,怪不得會著涼。

    郁婕任由龍雲飛幫她穿衣裳,“人家作了一個惡夢,心煩得很,就想游泳紓解一下心情嘛!”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人

    家好想、好想回家哦!”

    龍雲飛被郁婕哭得不知所措,只好安慰的道:“別哭,別哭,你告訴我你家在哪?我馬上帶你回家。”.

    郁婕一聽他這麼說,反而哭得更厲害,“人家再也回不去了啦!”然後哭倒在龍雲飛的懷裡。

    龍雲飛只好摟著郁婕,任由她在他的懷裡哭泣。

    @ @ @

    沈如風使出絕頂的輕功,快速的通過魔教總台外圍戒備森嚴的崗哨,今夜他闖進來的主要目的乃是為了要熟悉地形,以便日後與龍雲飛攻打魔教。

    他闖進來之後,小心翼翼的在屋頂上跳躍,看看四周的地形及守備的多寡,突然間,發現遠處有一棟屋子燈火通明,不禁好奇的來到那棟屋子的屋頂,輕輕的抽出一片屋瓦放在身側,趴在屋頂上偷聽裡頭的動靜。

    “虧你還是本教的尊者,”邵祺在得知青衣尊者已死,於是朝藍衣尊者生氣的吼著,“竟然連這點小事都辦不成!”

    “請教主開恩!”伍峰跪在地上,害怕的求饒著,“請教主再給屬下一次機會!”

    邵祺棋稍微冷靜以後,看著伍峰道:“好!看在你以往的功勞上,本教主就網開一面,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

    伍峰感激的連連磕頭,“謝謝教主的不殺之恩。”然後退到大履的右側去。

    邵棋看著眾分台的台主,道:“你們可有計謀可以殺了龍雲飛?”

    扛衣尊者姚娃從大殿的左側走出來,諂媚的道:“教主,屬下倒有一計。”

    “快快說來!”

    “據屬下所知,‘神偷’沈如風已探出總台的所在,打算與龍雲飛會合後直搗總台,而今‘雷劍山莊’只剩下雷振宇一人,不足為懼,不如咱們先人揚州血洗‘雷劍山莊’,待龍雲飛的巢穴毀了,咱們再思計誘殺龍雲飛和沈如風,來個一勞永逸。”

    邵祺聽了哈哈大笑,稱贊姚娃的計謀,然後朝姚娃、伍峰下令道:“你們兩個立即挑選三百名高手,血洗‘雷劍山莊’!”

    “是。”姚娃和伍峰異口同聲的應著。

    沈如風專心的傾聽大殿內的動靜,突然不小心發出聲響,結果被邵棋發現。

    “什麼人?”邵祺聽見外頭有人在偷聽,立即朝屋頂射出五枚毒針。

    姚娃一知道有人在偷聽,立即帶著手下去捉拿刺客。

    沈如風瞥見五枚毒針朝他飛來,立即飛身躲過,不料只躲過三枚卻中了兩枚——一枚在左肩,另一枚在右臂;又見魔教的爪牙追來,不得已只好使用輕功,負傷逃出魔教總台。

    等到沈如風好不容易逃出魔教,逃到一棟木屋前,見四下無人,就趕緊坐下來運功療傷,無奈他曾使用過輕功,使得少許的毒素已漸漸的侵入經脈,再加上毒針太毒,無法用內力逼出體外,別好把肩上、臂上的毒給逼人左掌內,以便延緩毒發之日,連完功後,人因太過消耗內力,立即昏倒在地。

    @ @ @

    陳娟娟提籃子正要上街買菜,剛走出大門,就瞧見地上躺了一個人,急忙朝門內大喊:“表叔,你快來,有人倒在大門口!”

    門內走出一名年約五十的老者,那名老者走近沈如風,蹲下身來,用手探探他的鼻息,見他還有呼吸,連忙喊道:“娟兒,快幫我把人抬進屋去。”

    陳娟娟急忙上前幫忙抬著沈如風進屋。

    兩人好不容易把人抬上床,陳福喚道:“娟兒,你趕緊去請個大夫替他瞧瞧。”

    “好,我馬上去。”人一說完,就急急忙忙的走了。

    但邵祺棋的毒針乃是毒王伍峰所自制的,豈是一般的大夫可以治療的。

    只見陳娟娟找來的那名大夫替沈如風把了很久的脈之後,才起身道:“他中一種很烈的毒,幸好他自己已經塹時抑制住毒性,如果十天之內無法尋得解藥,他必會毒發身亡。還有一件事得向你們警告,他已經把大部分的毒給逼到左掌,你們千萬別碰他的左手,以免跟著中毒。”

    陳娟娟絞著雙手,心急的道:“大大,您真的無法救他嗎””

    大夫扔著頭,“姑娘,老朽真的無能為力呀!”話——說完,就提起藥箱走出大門。

    陳娟娟擔心的看著沈如風俊秀的面容後,拿起手巾,溫柔的幫他擦拭額上的汗珠。

    @ @ @

    陳娟娟正在照顧昏迷了一天一夜的沈如風,突然聽見外頭傳來敲鑼打鼓、有人迎親的聲音,不禁好奇是哪家姑娘今天出閣。

    陳娟娟一走出房門,就隱約的聽見表叔與人說話的聲音。

    她來到前院,看見前院放了一頂大紅花轎,花轎旁,是鎮上最有權有勢的大色鬼——錢大裕,身著一襲新郎服,正坐在一匹馬上,而表叔正站在錢大裕的前面。

    陳娟娟指著這一切,對錢大裕道:“你這是做什麼?”

    陳福一見陳娟娟走出來,連忙護住她,好似怕她被人奪走。

    錢大裕坐在馬上,欣喜的回道:“今天是我倆的大喜之日,我是來請新娘子上花轎的。”

    “我又不是你的新娘子,上什麼花轎?”陳娟娟怒道。

    錢大裕嘿嘿笑道:“馬上就會是了!你忘了五天前我在街上對你一見鍾情,曾向你揚言,五天後要娶你為妾,如今花轎來了,就請娘子快快上轎,以免誤了吉時。”

    “我不上!”陳娟娟一口回絕,“我才不要嫁給你這個大色狼。”

    錢大裕聽了很生氣,“哼,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然後用手指著陳娟娟,朝後大喊:“錢三,快把新娘子拉上花轎。’

    陳福聽見錢大裕要來硬的,只好跪下來,哀求著:“錢少爺,求您高抬貴手,放了娟兒吧!”

    “哼,本少爺不吃你這一套!錢三,快拉她上花轎。

    錢三立即強拉著陳娟娟上花轎,而陳娟娟死命抵抗著,就在錢三快把她拉進花轎時,突然傳來喝阻聲。

    “放開她!”沈如風靠在門上,冷酷的看著錢三。

    錢三嚇得連忙放開陳娟娟,而陳娟娟乘機逃離錢三。

    “你是什麼東西,敢管本少爺的閒事?”

    “我是誰你沒有資格知道,只要你馬上滾離此地,我就饒你一條狗命。”

    “我呸!”錢大裕絲毫瞧不起病懨懨的沈如風,“你憑什麼要我聽人的話?”

    “憑這個!”沈如風一說完,立即出掌把花轎擊壞。

    錢大裕看得臉色發白,心知自己遇上一個練家子,一定毫無勝算,於是強裝出一副惡狠狠的表情,“你們別得意,咱們走著瞧!”然後帶著一群人狼狽的逃走。

    待他們一走,沈如風立即顯得滿身大汗,一副欲倒的模樣。陳娟娟見狀,連忙扶住他,擔心的問道:“公子,您沒事吧?”

    “還好。”沈如風讓她扶著,邊走邊說,“在下沈如風,請問姑娘芳名?”

    “小女子名叫陳娟娟。”

    “請問陳姑娘,在下昏迷了多久?”

    “一天一夜。”

    糟糕,來不及趕回“雷劍山莊”通知大哥了!沈如風在心中懊惱的想著,真不知自己能不能活著回去?

    陳娟娟扶沈如風上床,沈如風坐在床上,運功調息,使自己舒服一點,耳中卻傳來陳福的聲音。

    “怎麼辦?這下該如何是好?”陳福著急的走來走去。

    沈如風運完功,睜開雙眼,指著陳福道:“陳姑娘,這位老伯是……”

    “他是我的表叔,名叫陳福。”

    沈如風對陳福問道:“陳老伯,是什麼事讓你這麼苦惱?”

    陳福歎道:“還不是那個錢少爺,他可是堂堂知府老爺的

    大公子,如今惹怒了他,不知他會玩什麼把戲折磨咱們呢!”

    “這……”沈如風突然靈機一動,“陳老伯,在下乃是揚州‘霄劍山莊’的三當家,如今我有急事要趕回去,不如你們隨我回去,我可以在莊內替你們安排一個好差事,不再讓你們受他人欺凌,不知老伯意下如何?”

    陳福一知他是名響大江南北的“雷劍山莊”的三當家,立即拉著陳娟娟向他磕頭道:“我們當然願意,多謝三當家的收留。”

    沈如風拉起他們兩個後道:“別客氣,我只不過是一報還一報罷了,你們快快收拾包袱隨我回揚州吧!”

    於是陳福與陳娟娟趕緊收拾包袱,隨沈如風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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