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妻秘密行動 第五章
    「先生,您好。請問要休息還是住宿?」服務小姐在子靳按下車窗後,很專業地展現親切的笑容,並提了一個慣例詢問。

    這詢問可問傻了子靳。休息?住宿?他記得電視上報導過,Motel是最重客人隱私的,人不必下車,只消一張卡,有些Motel甚至不必經過任何服務人員,不是這樣嗎?那這家Motel怎會問這種,他完全給不出答案的問題哩?

    於是乎,他反問了一個算起來有點蠢的問題。

    「休息跟住宿有什麼差別?」說實話,他的確不懂,因為從來沒進過這種地方。

    眼務小姐愣了愣,臉上笑容不變,拿出耐心,用最淺顯易懂的方式,解釋休息與住宿的不同。

    「休息的客人使用房間以三個小時為限,住宿的客人則能使用房間到隔天中午十二點。」

    「我懂了,那住宿吧!」開玩笑,三個小時就想他放過花若語,別傻了!

    「不可以,你忘了晚上我們還要跟——他們吃飯。」若語原本好奇地東張西望,聽見子靳說住宿,她立刻轉頭反駁。

    「三個小時很短耶,不然我們吃完飯再回來,可以吧?」

    「不可以,太奇怪了。大家住在一起,我不跟她們回伊甸園,她們會覺得我跟你有曖昧。」若語說得理直氣壯,渾然不覺這話聽在子靳耳裡,有多不合邏輯。

    「我跟你來Motel,我們就曖昧得亂七八槽了!不信你可以問這位小姐啊,來Motel的男男女女是不是都很曖昧?小姐,你說我的話有沒有道理?」子靳哇哇亂叫,連一旁無辜的服務小姐都被拉下水,對於若語想撇清兩人「曖昧關系」的行為,他非常不能平衡。

    「我不管,你如果執意要住宿,那我現在下車,讓你連休息都得不到,你看著辦吧!」

    服務小姐尷尬萬分,被晾在一旁看他們為了住宿或休息爭執不下。

    原來不只眼前這個手握方向盤、挺沒男人氣概、亂叫一通的帥氣男人,那個漂亮得儼然像個芭比娃娃的紅發女子,看來也像那種能隨時讓人頂頭冒出三條線的人。

    既然答應跟男人進Motel了,進來之前難道不會先跟對方商量商量,到底要在裡面「纏綿」多久嗎!?這樣當著有第三者的情況下,彼此僵持,他們不覺得怪異嗎!?

    「休息就休息!」子靳強迫自己深呼吸許多次,總算心有不甘擠出一句話。

    「不過我要休息兩次。」他很快再補上-句。

    「我們的時間不夠休息六個小時,頂多四個半小時到五個小時,你要休息兩次,會不會太浪費錢了?你只是個小司機,每個月領的錢又不多,而且你是男人,別奢望我會幫你出休息的錢。」

    「我的錢多得花不完,我高興休息幾次就休息幾次!你少說廢話,我會很感激你!」他快被這女人磨光所有耐性了!他轉頭對晾了有一會兒的眼務小姐說:「小姐,我們決定要休息,兩次。」

    「好的,請稍等。」

    結清款項,拿了鑰匙,子靳立刻將車子駛往房間。

    望著車子的背影,眼務小姐感覺有點好笑,這世上真是什麼樣的人都有!她其實很想告訴那對奇特、有趣的男女,休息高級房兩次的費用足夠住標准房一個晚上了。

    看多了進進出出的男女,她這個服務小姐,從雙方的舉止言談,總能猜出幾分,哪些人是因為「交易」,哪些人是兩情相悅。

    那男的像是愛慘了芭比娃娃;至於芭比娃娃卻是一臉無所謂的模樣,很奇怪,但也十分有趣。

    休息兩次!?呵呵--夠奇怪的客人。

    *      *      *

    進房後,若語張著好奇的大眼東摸摸、西看看,房內的一切對她來講,新鮮極了。

    跟著她進來的子靳,好奇程度也不亞於她,同樣是東張西望了好片刻,最後坐上圓形大床,回頭望見若語已半坐半臥的靠在貴圮椅上。

    她似乎正想些什麼,食指狀似無意識地在貴妃椅上畫著圈圈,猝不及防地吐出一個怪問題。

    「我以為你已經沒有名片了。」

    「名片?什麼名片?」子靳走向貴妃椅,手伸往若語,想拉她離開椅子,最好是直接把她拉上床。

    「你給江朔堯的名片啊!上次你給我名片時,說那是你最後一張名片,既是最後一張,你今天哪來的名片給江朔堯?」

    「呃?那個啊,我這幾天無意間又發現了一張,那才是最後一張。」他愣了一秒,面不改色地瞎謅。

    「是這樣嗎?為什麼我覺得你的皮夾裡,有很多『最後一張』名片呢?你是不是有事瞞我?」

    「我瞞著你的事太多了,一時半刻根本說不完。花若語小姐,容我提醒你,我們只有四個半到五個小時的時間,關於如何利用這短暫時間,我有比跟你討論事情更好的消磨方式。」

    「我為什麼要跟一個承認瞞了我很多事的男人上床?」她淺淺笑著。

    「因為你喜歡我,這個理由如何?」

    子靳見伸給若語的手遲遲得不到響應,索性彎身直接一把抱起賴在椅子上的她。要是她以為現在可以隨便幾句話,輕松澆熄他恨不得吃了她的欲火,那她就太天真了!

    「我不喜歡你。」若語否定的很干脆,之前在貴妃椅上畫著圈圈的食指,劃上了子靳的頸項,她驚奇地發現,她指尖劃過的地方,竟突起一顆顆淡粉色的紅點!他似乎好敏感,聽見他逐漸沉重的呼吸聲,她興起連自己都不明白的滿足感。

    「你不喜歡我!?我知道了,你愛我,這個理由更好了!」他低著頭朝她笑得溫柔。唉,這女人是生來克他的吧!他幾乎想將她揉進身體裡。

    「我也不愛你,再想想別的理由吧!」

    從貴妃椅到圓形大床,約莫要走上十數步,子靳走得緩慢,這一刻在他懷裡的花若語,乖順得像只小綿羊,他怕走得太快這只難得一見的小綿羊就不乖了。

    「你直接告訴我理由,我不想了。」

    「這麼懶惰?腦袋不用,故障率會變高喔!算了,改天再叫你動腦子吧!我跟你上床的唯一理由是,你想要我,而我不討厭你。」

    「就這麼簡單?有沒有羅曼蒂克一點的理由?」他仍是笑,慢慢將她放上床,側躺在她身邊。這會兒,換他輕輕地在她臉上畫著圈圈,緩慢地一路由她沾著淡淡脂粉的雙頰,滑到她纖細的頸。

    他的碰觸很輕、很柔,隨著他的碰觸落在她額頭上的,是幾乎只感受到他氣息呼吐在她肌膚上的淺吻。那溫熱的氣息吻上她的額、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小巧耳垂與鼻尖、她泛著淡紅的雙頰,像是特意要折磨她,要讓她期待難耐似。

    子靳一-一-淺吻著她臉上的肌膚,最後才沿著唇角輕輕在她唇瓣上印了一個不輕不重的吻……

    「目前沒有任何羅曼蒂克的理由。」她張著一雙迷蒙的眼,漾著如夢似幻的水氣,嘴裡吐出的是一點也不迷人的話。

    子靳不由得露出微苦的淺笑,這樣一個女子,果真難以追求呵,即使他的手正親密地撫弄她的肌膚、他的唇貪婪嘗著她的芬芳,卻依然無法教她吐出一絲絲甜膩愛語。

    「沒關系,如果是目前沒有,那表示未來很可能會有,對不對?我保證我會好好努力,終有一天讓你產生羅曼蒂克的想法。」

    「什麼才算羅曼蒂克的想法?」

    「好比一生一世只愛我溫子靳一個人!」

    「你慢慢作夢吧。」

    「我想我們的話太多了!」他不再遲疑、不再如先前的輕緩方式,低頭張口霸住總是在他眼前招搖的雙唇,吮去她唇瓣上那層薄紅唇膏,舌便探入她的貝齒,繞纏她溫熱的舌嬉戲許久、許久……

    久得彷佛空氣裡的氧突然稀有、兩人的肺像是再怎麼努力都吸不夠用,子靳才抽離黏纏著她的唇,低聲問:

    「在開始之前,有個很嚴肅的問題要問你,你得老實回答我。什麼人都可以嗎?只要對方想要你,你也不討厭,你就願意跟他進Motel?」

    原來這還不算開始,即便溫子靳的手已經毫無阻礙探進她的衣衫、貼緊了她胸前的柔軟;即便他已經吻得她差點沒了呼吸、暈頭轉向地分不清東南西北;即便她覺得一身是火,恨不能褪去所有阻隔彼此的衣物、狠狠緊緊貼著、攀著、黏著溫子靳不放,他都認為他們還沒真正開始!

    呵!她禁不住期待倘若真正開始,會是怎樣不可收拾的局面!

    「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只有你,我還不討厭,其它男人我都討厭。這是我最誠實的答案,滿意嗎?」

    「滿意。再問一個問題!江朔堯要膽敢拉你來,你會來嗎?」他非常不放心,多余地追問著。

    「我那樣說,只是想嚇嚇他而已。」若語笑的得意,溫子靳此時真像極了死也不肯把玩具分給別人玩的孩子,可愛的讓她覺得好笑!傳說他是全毅歷來最嚴酷的集團負責人,但她怎麼看都無法把這個溫子靳跟那個集團的負責人連上關系。

    「可惜你沒嚇到他,只嚇到我。」他咕噥著,一瞬間抱緊了她,緊接著說了一串讓若語近乎動彈不得的話--

    「花若語,你聽好,從現在這一刻起,你只能是我溫子靳一個人的。我知道你還沒愛上我、還沒到生死相許、非我不可的程度,目前只有我能擁有你的身體,這種情況雖不能完全滿足我,但我勉強接受。總有一天我會完完整整擁有你的全部,我會打開你的心、會走進去、會讓你甘願在我面前笑、在我面前落淚、在我面前展現女人的情欲……

    如果你膽敢笨到錯過我這個空前絕後的優質男人,我向你保證,你再也找下到像我這麼好、又這麼愛你、願意花盡心思懂你的男人了。為了不讓你遺憾終生,我絕對不能讓你錯過我,上帝明鑒,我愛你愛到不忍心讓你有任何遺憾!」

    這算什麼?警告?還是承諾?自大的男人,連告白都少不了囂張氣焰,囂張到讓她哭笑不得!

    有哪個男人會用這種對白說愛的?聽起來幼稚得讓人想笑,好笑呵,但不可否認,那幼稚的言語裡,又充滿了足以撼動她向來波紋不動的心湖。

    從來沒有一個男人,敢對著她用這麼直接赤裸的字句!從來沒有一個男人,能自大到不讓她厭惡。

    沖著這兩點,溫子靳確實是「空前絕後」!她原已立誓不讓任何男人叨擾的心,此時竟隱隱不安了起來,只怕她不曾為誰撼動的心,從此不能平靜--

    溫子靳,為什麼能把愛說得那麼容易?算算,他們僅僅認識八天,他就這麼簡單、容易愛上一個人嗎?如果愛一個人是容易的,離開一個人也是容易的吧!

    若語怔怔看著他,被他強烈得直直撞進她心坎的話,震得無法動彈!過了好久,她伸手碰著他微微冒出頭的胡髭。

    「在這種情況談愛,太空泛了。要我聽你說空泛的話,不如趕快『做』,還實際一點。」她笑著,迷蒙的雙眼滲進一絲防備與抗拒。

    她不相信即便說出來分量仍輕過薄紙的愛。愛這個字,太過虛幻、太過空泛、太輕易被介入、太輕易消逝。她懶得相信!

    他應該覺得生氣、覺得被污辱了!想他堂堂一個大男人,第一次沒有丁點遲疑,當面鄭重許下意義重大的「愛語」,對方沒拿同等情感響應他也就算了,居然敢不知死活說:談愛太空泛!

    罷了!面對花若語,他氣短地發現自己拿不出半點力生氣。望著那雙有著戒備的雙眼,他想,總有一天他會親手拆毀他們之間那道無形的牆,他一定要聽見她說愛他!即使得賭上他所有身家性命,他也在所不惜!

    「你大概是全世界最不解風情的女人,我以為女人都是為愛而性,沒想到你會說談愛太空泛。」

    「我只能說你不是很了解女人,你到底做不做……嗯……」她正想問他究竟還要廢話多久,他停滯在她衣衫內的手,突然活躍了,極不安分地貼著她的肌膚游動。而他的舌尖,則含進她敏感的耳垂,輕輕轉舔著,只花了一秒,他輕易化去她想質疑的念頭……她的淺吟立即漾滿寂靜的房內。

    一會兒他吹吐著幾乎讓她酥軟的溫熱氣息,在她耳邊低語:「你曉下曉得這麼迫不及待的模樣,會讓身為男人的我,恨不得直接把你吃進肚子裡?」

    他的手解開她長褲唯--顆鈕扣,緩緩扯下拉煉,騰出足夠他大掌探索的空間,侵吞吞地以擺明要折磨人的速度,用指掌在僅隔一層薄絲布料的私密處,以輕若羽毛的溫柔力量游移撫觸著。

    「你能不能吃得干脆些……」若語半咬著牙問。

    「不能。我要慢慢吃,要一口一口享受你,我要讓你嘗到既痛苦又歡愉的感受,讓你在渴望我卻無法立刻得到我的痛苦裡,感受我的手、我的唇在你身上制造出來的歡愉。

    我要慢慢享受你,直到你因為渴望哀求我徹底占有你,我要你光潔的肌膚因為我的觸摸而顫栗,這樣你才能體會,我對你的渴望有多深、才能體會那種因為極端渴望產生的疼痛,有多難熬卻又甜美得讓人發顫。

    若語、我的小若語,等你都懂了我的心情,我才願意徹底滿足你、也滿足自己……」他輕笑著。

    他怎能說出這麼……挑撥欲望的詞句……這男人啊,只是用言語就撥撩了連她都不明白的欲望。她原以為欲望不過是兩副軀體交纏的赤裸過程,直至此刻,她才明白對於欲望,她的了解粗淺得可憐呵!

    他的手、他的唇,一如他吐出的言語,正一口一口拜訪她的肌膚,時而輕緩、時而張狂,在反復吸吮輕舔的調皮韻律下,他不知不覺褪掉她所有衣物,教她光裸地臣服在他的探索下,聽著她的唇無助地逸出一聲又一聲淺吟……

    她的腦袋、她的身體,在他處心積慮的百般撥撩下,終於懂得了渴望的痛苦與甜美,她要他啊!她的每一-肌膚、她身體深處某個急待被填補的空洞正發疼、發瘋的叫囂著:她渴望這個男人、只渴望他!

    「子靳……靳……我想要你……好想……」

    「終於聽見你心甘情願喊出我的名字,你真的要我了,對不對?你這個讓人發狂的小魔女,別著急,再等一下下……」他吻了吻她的唇,飛快起身褪去自己的衣物,覆上早身無寸縷的她。

    溫子靳覆在她身上的溫熱與重量,讓她瘋狂的想要更多、更多!

    某種她不曾體驗的感受,彷佛鬼魅追趕她不停往前奔馳,她以為「性」單單是軀體交迭罷了;她以為只要把自己交給他,一切就結束了。可是她的心,有些她不懂的潛在聲音卻開始喧囂,在她心裡,那似乎沉睡有一輩子之久的東西,被喚醒了……

    她被他試探性的律動,剝去了最後一絲理性,弓起身主動要他進入她的渴望裡,沒料到的是,緊接著而來的微疼,讓她逸出一聲驚呼。

    在她溫熱的身體裡,子靳既心疼又驚訝,驚訝著他竟不明不白拿了她的童貞,唉,好失望!他以為她不該是處子的啊。而他的心疼,就像那次在大屋五樓不小心對著她的臉揮下一拳般,疼得難受,他又一次不小心害她疼痛了!

    「傻女孩,你該告訴我。」他在她耳邊低語,放慢了速度。

    「我沒你想象中脆弱,我要你,你該死的……不要停下來。」

    子靳好笑地望她紅著臉、咬牙切齒的命令,這女人,總是有讓人又愛又氣的能力!

    如她所願吧!

    他在她身體裡,開始毫不吝嗇地以彼此都渴求的速度,帶著她享受飛翔的快感,飛往欲望盡處……

    *      *      *

    子靳側身環抱她,一手幫她順著凌亂紅發,凝視著她的眼神,認真的泛出奇異的光。

    「我一直有個心願,希望我愛的女人,不是處女。我好失望這個心願不能如願!」他歎氣。

    用這麼認真的表情說這麼怪的話,若語差點沒笑出聲,他應該是在說笑吧?

    「我以為男人都有處女情結。」她冷冷說,心裡有堆亂七八糟的念頭。

    「我只能說你不是很了解男人。」他假裝失望,源源本本將她先前的話還給她。

    「你到底是認真的,還是開玩笑?我不相信你的心願是真的。」

    「是真的!從以前到現在,我對未來不可知的另一半只有兩個心願,一個是對方不是處女、再來就是我一定得對她一見鍾情。你只幫我實現一個心願而已,真讓我失望。可是,沒辦法,我已經決定抓你來當我後半輩子的另一半了,看在你至少幫我實現一見鍾情的願望,我只好接受你是處女的現實。」

    「說得很委屈,我很同情你,決定放你自由,你重新去找另一半吧,我沒興趣當男人的附屬品。」

    「拜托,你浪漫一點可不可以?也不想想你現在一絲不掛躺在我身邊,最少該表現一點女人味吧?例如說一句:我愛你,或者其它好聽的甜言蜜語來聽聽。」子靳哇哇大叫,真是可憐的他!

    「我不會說好聽話,這輩子你別想了,找別人吧!」

    「你真不可愛,偏偏我就是愛你。」他g了g她可愛的鼻尖,算是懲罰她的不可愛,張著眼上上下下「巡視」著她的身體,接著用遺憾的語氣喃喃自語:「唉,你為什麼是個小處女呢?」

    「你真的介意我沒經驗?為什麼?」她半信半疑問著。

    「我介意的不是你有沒有經驗,我介意的是弄痛你的人是我!」他說得好認真、好認真。

    好奇怪的邏輯!

    「你相不相信到現在我還在心疼?聽說女人第一次會很難過。我很了解自己,我是那種一旦愛上就會很認真、很容易跟著對方情緒走的人。如果是我弄痛你,我會心疼很久、很久。你不是我,你不會懂的。但我了解自己,所以才不願意當害人流血的劊子手!」

    他很盡力在解釋,但她依然覺得奇怪、無法理解他的邏輯!

    「算了!我知道你怎麼樣都聽不懂。不講這些了。你閉上眼休息一下,時間到了我會叫你。」

    「我以為--」才過一個多小時,他進房前不是喊著時間不夠用嗎?怎麼現在居然要她休息?

    「你以為我會像個無法滿足的大色狼,一遍又一遍要你嗎?放心,我體力沒那麼好,要你一次得休息很久才能再來一次。我只想這樣抱著你,享受你的體溫,就很滿足了。聽我的話,休息一下。」他揉揉她的頭,用哄孩子般的溫柔說。

    要不是她是第一次,他才不會輕易放過她呢!唉,這也是他立志要找個非處女愛人的第二原因。

    男人真命苦!擔心對方疼、又在弄疼對方後跟著心疼,更得在心疼之際強忍不斷湧上的欲望,謊稱體力不濟……苦命啊!她為什麼是個小處女呢?看來不像啊……嗚嗚,他好可憐、好想哭吶!

    「你在想什麼?」他臉上沉思的表情引發她的好奇。

    沉吟半晌,他給她一朵溫溫的笑容說:

    「我正在想,你受過什麼傷,為什麼拒絕愛情?好了,不准再提問題,乖乖閉上眼睛休息。」

    這……男人,好難捉摸!一會兒孩子氣得像個不滿十歲的小男孩,一會兒又專制得像個唯我獨尊的君王。

    她閉上眼想,也許溫子靳值得她花些心思在他身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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